我的就是你的(h)(1 / 2)

秋雨進了書房,剛做了一會題,聽到門口有個聲音問:「嫂子,我能進來嗎?」

她回首,見丁雲瑾站在門口,眼巴巴等著她的回答。

在這之前,腳都很有分寸地放在書房的地板線之外。

秋雨被他逗笑了,朝他招招手,「過來呀。」

丁雲瑾聽了,歡快地搖著身子跑進來,把光滑的地板當成滑雪場,先滑了幾個來回,又跑來跑去,摸摸這里,看看那里。

秋雨就放下筆,微笑著看他撒歡。

他長得像爸爸,跟丁明琛小時候幾乎一模一樣。

丁雲瑾撒完歡,跑到秋雨身邊,伸頭看秋雨的書。

家里常年只有保姆陪他,好不容易有哥哥嫂子回來,多了兩個人,可把他高興壞了。

「你沒進來過嗎?」秋雨問。

「哥哥不喜歡別人進他的書房。這是哥哥的禁地。」丁雲瑾用詞還頗准確。

「啊。」秋雨看著自己攤在桌上的書本和筆袋,開始拾亂攤子。

有人把書房當做自己的一方凈土,的確是不喜歡別人踏入自己的私屬領地。

丁雲瑾卻拉著她去看書櫥里擺的相框,指著一個說:「嫂子,那個是你跟哥哥。」

那應該是五年級時,他們倆剛熟悉了起來,杜梅和秋豐實帶他們去公園玩,在噴泉旁為他們拍的。

秋雨穿著背帶褲和條紋衫,光腳穿著涼鞋,大咧咧地叉著腿坐在噴泉台子上。

丁明琛也穿著一件條紋衫,下身一條五分短褲,潔白的短襪和­干­凈的品牌運動鞋,撐手規矩地坐在一旁,比秋雨不知文雅了多少倍。

秋雨對著鏡頭開心地咧嘴笑,而丁明琛只是微微抿­唇­,交出一個標准的不失禮貌的社交笑容。

旁邊相框是同一天的照片,是在廣場上玩水槍時拍的。

秋雨的雨衣帽子滑落了,被幾個人圍攻噴­射­,丁明琛過來,掀起自己的雨衣為她遮擋。

兩人四周一片水霧,但他們都笑得很開心。

連丁明琛也是開心大笑著的。

還有一張兩人訂婚時的合照。

他穿著黑­色­西裝,她穿著紅­色­蕾絲旗袍,站在一起,看起來很般配的樣子。

秋雨盯著這叄張照片,心中掀起了漣漪,靜默不語。

她並不想相信。

如果說之前對丁明琛是無條件信服,那么現在,她對他的信任閾值已經提得非常高。

過了一會,秋雨回到桌邊拿起自己的東西,跟丁雲瑾說:「走吧。」

丁雲瑾戀戀不舍地從哥哥書房出來,又要跟著去哥哥的卧室。

他對哥哥的一切既好奇,又崇拜。

秋雨到卧室陽台的桌上擺開攤,在這里能看到不遠處山頂上的紅羅寺。

她一直想去那里,許個願。

這可能是她唯一能為他做的事了。

丁雲瑾在她旁邊繞來繞去,好奇地觀察陽台上哥哥養的綠植。

一會他就問個問題:「嫂子,這個會結果嗎?好吃嗎?」

「嫂子,哥哥說沙漠中的仙人掌會長好幾米高

丁明琛不知什么時候進來,立在秋雨身後,看她做的題。

他問:「怎么不去書房寫?」

「雲瑾說你不喜歡別人進你的書房。」秋雨仰起頭。

「你又不是別人。」丁明琛挨在她身邊,眉目含情,溫柔凝睇著她。

「誰知道你怎么界定親疏的。為了防止誤傷,還是自覺點吧。」秋雨暗哼了聲。

「我的就是你的。」丁明琛低笑,手放在她腰上,將她拎起來,「去書房,桌子還舒服些。」

「哥哥,我可以去嗎?」丁雲瑾躍躍欲試。

丁明琛溫聲說:「書法老師快到了,你該去准備了。」

丁雲瑾只好眼巴巴看著哥哥和嫂子進了書房,合上了門。

他被佣人帶走去了書法室。

書房有兩面牆都是落地玻璃,中午的陽光照進來,整個書房明亮­干­凈,縈繞著淡淡的書香和木香。

秋雨聚­精­會神做完作業,丁明琛也早已做完,正對著電腦完善實驗報告。

他拿過秋雨的作業替她檢查,「這道題做的不對。」

「別說,我自己改。」秋雨連忙扯過去本子,拿起紅筆。

檢查一遍,就知道錯在哪里了。

明明會,卻做錯,簡直不可原諒。

她改完,有些氣自己,「腦子跟塗了漿糊一樣。」

丁明琛說:「怪我,剛才讓你累著了。」

秋雨回味了兩秒,確定他是在不正經,想到剛才她失控的尖叫,她別過臉去,「不許說了。」

丁明琛握住她的手,在她白­嫩­的後頸上咬了一口,「做都做了,不讓說?」

「不想聽。」秋雨作勢去捂他的嘴。

他卻順勢將她的手指含住,眼睛望著她,將她纖纖玉指挨個舔吃了一遍。

秋雨輕易就起了反應。

她知道這個年紀正是荷爾蒙最旺的時候,容易動情,尤其像她這種被開發後的。

但她也太明顯了。令她感到羞恥。

整個人像是水做的。每次都能濕透好幾層。

秋雨身子有些發軟,聲音也變了,「下午還要出去。」

「親一會。」丁明琛將她抱在懷里,分開腿坐在他大腿處。

兩人身子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處,緩緩摩擦著,­唇­舌攪到一處,發出曖昧的水聲,難分難舍。

等秋雨完全軟了下來,濕成一片的時候,丁明琛解開了拉鏈

他抱著她的臀上下顛簸,不時地向上猛頂一下。

秋雨摟住丁明琛的脖子,一直在哼哼,偶爾聲調高上去一聲。

男生的褲子很快被打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