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妄圖從他身邊奪走她的人,都是他的敵人(1 / 2)

學了一上午,丁雲瑾爬下椅子,湊到秋雨旁邊問:「嫂子,你餓嗎?」

「我……還好。你餓了?」

「廚師每天都做很多小餅­干­和蛋糕,嫂子你愛吃什么呀,我帶你去挑吧!」

秋雨腦海中浮現出各種­精­致的­奶­油蛋糕,她對這個真的沒有抵抗力。這么想著,一瞬間也有些餓,就被丁雲瑾牽著去了。

烘焙房中,糕點師正在忙碌,周小茶在一旁幫忙。

見他們過來,她很熱情的打招呼,「秋雨姐,想吃蛋糕嗎?」

「過來看看。」秋雨有些不好意思。她也太饞了。

周小茶讓她從玻璃櫃中選,介紹著,「這是師傅做的,這是我做的。」

秋雨選了幾樣,周小茶用托盤盛了,放上叄杯果汁,端到花廳中讓秋雨和雲瑾嘗。

大概有人跟她說過什么,她沒再穿光腿神器,穿得嚴嚴實實。聊了幾句,感覺她為人勤快賢惠,還是挺本分的。

誰不喜歡賢惠溫柔的小姐姐,年齡又相仿,秋雨權當學習之余的放松,不由得跟她多聊了一會。

原來周小茶是單親家庭,從小跟著媽媽,放假了就會來丁家,幫著媽媽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丁家會給她額外發工資,也算是照顧她們母女。

怪不得她這么懂事,秋雨不由得有了疼惜之情,就鼓勵她,讓她努力學習,會有更多機會。

周小茶感激的笑,「秋雨姐,我不是你,我學習很普通,也沒什么遠大理想,只希望畢業後能留在a市工作,陪著媽媽。我還是很幸運的,丁叔叔一家對我和媽媽很照顧。過年過節的時候,明琛哥哥還讓叔叔阿姨給我發紅包。」

說到丁明琛,周小茶眼中亮起了光,不經意間將少女心事展露了出來。

秋雨沉默著點頭。都已經麻了。畢竟周小茶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

「秋雨姐,你怎么不化妝,你長得這么漂亮,化了妝肯定非常非常美!」

「化妝浪時間,明琛也不建議我化妝,就不化了。」

周小茶眼中閃過驚訝。

秋雨品味著,周小茶那眼神好像在說:男生都是視覺動物,誰不愛看化妝的女生,他隨便說說安慰你喜歡素顏的你,你還當真了嗎?!這樣很危險的耶。

這兩天跟方貴竹在手機上溝通直播事情時,他也有提過她不化妝的事。

用詞比較委婉,說:像你這么朴素的女生沒有了。不化妝,喜歡「麻袋」風穿著。

還旁敲側擊問明琛那么­精­致的人,不在意這個嗎。

鑒於不止一個人向她提起這個話題,秋雨一總結,不難得出,大家都覺得她形象粗糙隨便,配不上風度翩翩的丁明琛。

好像都在替她捏把汗,感覺她這種不注重形象規劃的女生,在戀人間過了新鮮感後,遲早是要經歷悲劇的。

秋雨很不自在,有種芒刺在背的感覺。

都有些想不起來她到底是怎么被丁明琛洗腦,從同意不化妝開始,漸漸徹底放棄形象管理的。她以前每天都必然化妝的,打扮得美美的去上課,一路有好多人看她。

現在都經常被人認成是高中生。

不行,她不能自甘墮落,她要重新拾起武器。中午時分,秘書幫丁慎航脫下西裝外套,連同領帶一起,整齊的掛在衣架上。

休息間里的床已經鋪好,秘書打開加濕器,摁了遙控,窗簾緩緩降下,屋內光線變暗。

熟稔地做好這一切,秘書正要輕手輕腳離開,卻聽丁慎航問:「明琛呢?」

秘書轉身,畢恭畢敬,「特助在會議室打電話。」

「知道了。」丁慎航語氣沒什么起伏。

似乎只是隨口一問。

秘書輕鞠一躬離開,門被輕輕帶上。

經過會議室時,透過細細的百葉窗縫隙,他看到丁明琛在打視頻電話。

手機支在桌上,室內沒開燈,那不經意一瞥,手機屏幕的光格外清晰。

屏幕那頭是個年輕女孩,在說著什么,丁明琛專注看著屏幕,開心地笑。

秘書不好多看,趕緊回目光,目不斜視地經過會議室那一大片玻璃牆。

卻聽見丁明琛低沉的嗓音傳來:「想沒想我……我想你想得在這里待不下去了……」

秘書心中亂跳。

這一上午,丁明琛明明看起來很敬業。

原來心早不在這里了。

去年第一次來實習時他也是這樣,以正式員工的標准要求自己,並不因自己的身份搞特殊,總裁也是這樣要求他的。

他天資過人,但還是非常的謙遜內斂。很難讓人不喜歡。

年輕人畢竟是年輕人啊,看上去再穩重,還是不戀愛腦。年紀在那里呢。青春年少,血氣方剛。

年輕真好。

「好了,你去休息一會吧,下午還要上班。」秋雨打算掛了。

「親一下。」

秋雨撅起嘴,對著攝像頭,「mu——a!」

丁明琛滿足地笑了,高大的男生笑得很孩子氣,「嗯。寶貝,你也去午睡。」

「我已經爬上床了。」

「好。晚上回去檢查你作業。」

秋雨朝他撇了下嘴,吐了下舌頭,然後就掛掉了。

丁明琛對著屏幕笑了一會,又給她發了個親親的表情。

想到心愛的女孩穿著那件薄薄的吊帶睡裙,曲線畢露,溫軟芬香,窩在被窩里,只露著一雙純真的大眼睛在外面。天真,無辜。丁明琛全身發熱。

這一上午,他鼻尖處,好像總若有若無地縈繞著她的味道,讓他不時恍神。

他好幾次生出念頭,想扔下公司實習的事務,一路疾馳回去,摟著她,親她,咬她,欺負她,讓她喊著他的名字,在他身下無助地扭動、哭泣。

想深嗅她身上的甜香,將她揉進身體里,不分開。

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跟她纏在一處。

她已成了他深深的癮。

傍晚,早晨出去的轎車終於歸來,停在大廳外面相同的位置。

丁明琛跟在父親後面進了客廳,聽了幾句叮囑,就說:「爸,我先上去了。」

他踏上樓梯,一步跨兩叄個台階,急急消失在二樓。

先去了書房,秋雨並不在,再回卧室,見心愛的女孩戴著他送的綠­色­耳機,邊聽音樂邊做題,並沒有聽到他進來。

大概午睡起來後她沒有再出去過,囫圇地套著睡衣,­祼­著腳坐在椅子中。

丁明琛微笑,輕輕帶上門,站在後面,把她的耳機摘下來。

音樂聲突然沒了,秋雨嚇了一跳,轉頭一看,又開心地笑:「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丁明琛把她抱起來,托著她的臀,讓她的雙腿纏在他腰上,額頭抵著額頭問她:「想不想我?」

「怎么老問這個?不想!」

秋雨感覺他有點祥林嫂,翻來覆去就問這個。

丁明琛愉悅地笑,去親她。

秋雨摟著他的脖子,張­唇­乖乖讓他親。

「草莓味的。」丁明琛低笑。

他抱著秋雨走了幾步,將她上身抵在牆上,傾身壓著她親。

這樣可以如他所願,將她禁錮住,讓她逃不得,避不開,只能乖乖被他疼愛。

親了一會,秋雨的臉成了紅撲撲的小蘋果,­唇­紅艷艷的,泛著水光。

「吃草莓蛋糕了?」丁明琛舔了舔她的­唇­角,將她­唇­上的水光卷入自己舌尖上。

裹著她味道的甜,讓他靨足,身心舒爽。

「嗯。周小茶做的,可好吃了。她好厲害啊,烘焙做的很好吃,還給我做了榴蓮酥。」

說到周小茶,秋雨滔滔不絕,像發現了寶藏。

丁明琛一臉幽怨,直直盯著她,直到秋雨自己覺察到,慢慢不說了,小聲問:「怎么了?」

「怪不得不盼我回來,原來是有人陪。」

「我又不是望夫石,什么都不做只盼著你,」秋雨哼了一聲,想起什么,宣布:「我以後要化妝。」

丁明琛眼皮一跳,注視著秋雨眸底深處,溫聲說:「你這樣最好看,化妝只會浪時間,降低效率,不都說好了嗎。」

「我每天穿得像個麻袋,不修邊幅,你帶我出去,像帶個小孩,有人都以為我是你妹妹。」

丁明琛神情霎時變得很嚴肅,問:「秋雨,誰跟你說什么了?」

「沒有。我是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自己把自己廢了。」

丁明琛目光冰冷。她今天沒有出門,接觸到的人只有那幾個。

他不會讓她再次招蜂引蝶。

可選的男生多了,有了對比,很有可能,她會覺得他沉悶無趣,再次離開他。

她只在他身邊,做他的乖乖小女孩,他才放心。

秋雨見他不說話,就扯著他的襯衣,把手放在他心臟處,問:「你今天乖不乖?」

丁明琛眼眸幽深,回答:「不能再乖了。一天都在想你。」

「能不能說點有營養的。說來說去都是想不想的。」

「除了想你,這一天我也想不起還做了什么。」

「咦——」

秋雨感覺­鸡­皮疙瘩都起來了。

現在不土味情話了,但又太過了。聽起來讓人身體不適。

丁明琛也不辯解,又去親她,解開她睡衣扣子,露出她的高聳的­乳­房,低首埋在她雙峰間,親,拱,蹭,咬。

他一天沒刮胡子,有些扎,還急不可耐,秋雨「嗯」了聲去推他,卻被他張­唇­咬住,像小孩子吸­奶­那樣吸吮。

喉結不停吞咽,好像她那里真的吸出了什么一樣。

把一個吸得發紅,又轉向另一個。

秋雨被他弄得全身難受,抓著他的短發,不停扭動。

丁明琛將她剝光放在床上,脫了西裝外套,正要解襯衣扣子,秋雨嬌滴滴地說:「不許脫,穿著!」

他就停下了,秋雨爬過來,拉開他的拉鏈,將粗脹的­性­器釋放出來,那上面已分泌透明的粘液。

她撫弄了幾下,男生的­性­器跳動得厲害,喉中發出難耐的喘息。

看著西裝革履的美男子如此動情,秋雨很滿意,光溜溜地鑽進被窩,只露了臉在外面,笑嘻嘻地勾引他,「來呀。」

丁明琛「嘩」地掀開被子,將她撈進懷里,扶著要爆炸的­性­器往里進,秋雨又嬌氣的叫起來,「慢點……」

勾引他的是她,不讓他進的也是她,他都快瘋了。

在秋雨的哼哼唧唧中,丁明琛忍得滿頭汗,總算順利進去。

「好緊……」他緩了一會,控制住自己想­射­的沖動。

兩人側著身,丁明琛從她身後進入,邊chā邊揉著她飽滿的雙­乳­,看著她漂亮柔軟的­乳­房被他揉虐著,下身粉­嫩­的入口被他暴脹的­性­器強硬填滿。

明明該滿足的,腦中卻回想起,她主動提起想化妝打扮,想重新梳理自己。

也許,會是掙脫他的開始。

丁明琛眸底閃過戾­色­。

她是他的。

所有妄圖從他身邊奪走她的人,都是他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