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你­性­虐待回來吧。(2 / 2)

可他就是該拾啊。

大逞­淫­威的時候那股凶殘勁怎么沒了。讓她吃了多少苦頭。想起來都覺得小腹撕裂的疼。到現在下面還有刺痛感。

秋雨硬著心腸,繼續冷言冷語,「你也有選擇的權利。可能我不喜歡這樣,有喜歡的。你去找那樣的吧。以你的條件,肯定很快能找到合適的。」

丁明琛瞳孔微縮,猶如被兜頭潑了盆水,臉­色­霎時蒼白。

她不僅是想推開他,還想把他推給其他女生。

這話簡直把他的心都撕碎了。

換作觀看別人的吵鬧,丁明琛閉眼就能識破秋雨的伎倆,但偏偏是發生在他身上,是他最恐懼的事情。

當人心底有深憂之事,為之惶惶不可終日,那么,在事情有一點點敗壞傾向時,會輕易將他的心理防線擊潰。

因為理智跟不上情緒崩壞的速度。

丁明琛惶恐不已,急急說:「秋雨,你要是不喜歡跟我做,以後我們不做了。」

聽他在大街上莫名其妙的說這個,秋雨又羞又尷尬,火星子又被點著。

她明明一直在哭著求他不想做了,他像瘋了一樣霸王硬上弓。

「沒有以後!」秋雨擰眉打斷他。

這四個字來得猝不及防,把丁明琛打了個措手不及,胸口猶如挨了一記重錘。

又悶又痛。胸腔要炸開一樣。

他眼尾泛紅,雙眸緊綳著,輕聲問:「秋雨,你在正式提分手?」

秋雨知道他在乎,知道傷到他了,可她就是想狠狠的教訓他。不想停。

知道痛了,下次就不敢再犯了。像教育小孩子不要亂碰危險物品一樣。

她說:「要不是最近認識的人多了,我還不知道原來我已經沒有了自我,讓人光看外表,就覺得我是你的附庸,覺得我遲早有一天會被你拋棄。既然這樣,還不如早點結束。我也想重新做回自己。」

每一字,每一句,都如密密的針,接連不斷的刺入丁明琛心中。都痛到要麻了。

他聲音有些顫,絕望的看著秋雨,竭力挽回,「你想打扮,我從來沒有阻擋,只是覺得浪時間,我又不在意外表。你有自由做任何想做的事。跟我回去吧秋雨。我們不是說好了,吵架不說離開嗎。」

是啊,他沒有阻擋過,但就是點點滴滴的滲透,侵蝕,讓她墮落了還不自知。

秋雨不想跟他多說,說多了可能又會被他套住拐回。

她冷淡說:「我想清凈一下,等明天再談。」

說完轉身扔下他走了。

丁明琛攥緊了拳,臉­色­青白,眸底被暗­色­籠罩。

心內的沖動讓他想將她強行拉住,抱到車上,壓制住她,將她關起來,直到她答應不分手,不離開。以後不再提。

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

會墮入黑淵,再也洗不清白。

他賭了一把。

站在原地沒有動,僵死的冷鐵機器一樣,定定望著秋雨的背影。

秋雨走出去一段距離,沒有聽到後方聲響,她有些不放心,但又狠了狠心,繼續前行。

豎著耳朵好生聽著,後方還是沒有動靜,連腳步聲都沒有。

她心里起了疑,擔心丁明琛做什么極端的事。

就回頭看了一眼。

他好像一直在看她的背影,兩人目光相觸。

這一看,秋雨心里就不好受了。滿腹的果斷剛毅,如開了孔的氣球,「刺刺」跑氣。

他看上去很可憐,垂著手,高大的身形萎著,滿眼凄涼,連發絲都透著哀怨,像被主人拋棄的寵物。

還站在非機動車道上,四周不時有橫沖直撞的外賣電動車出沒,還有拐彎違停的出租車,但他好像都看不到,冰凍在那里似的,把自己置於危險中。

秋雨恨恨的咬牙,終是停下了,平復了一會,朝他喊:「你過來!」

丁明琛開心的笑了。周身的­阴­霾一掃而光。

他太了解秋雨了。

如果她真是硬心的人,他不會一次又一次的得逞,更不會得到她的真心。

他立刻跑向秋雨。

旋風一樣趕到秋雨面前。快得霓虹燈下都看不清他雙腿交替的影子。

只要主人一勾手指,獵犬就會義無反顧的奔向主人。

他像極了它。

「為什么要暴力對我?」秋雨冷冷質問。

這個時刻,丁明琛不敢有絲毫隱瞞,乖乖的如實交待,「你說要化妝,我擔心會有很多人追你,你不再喜歡我。」

他的思維簡直讓秋雨迷惑。

自己的女朋友越漂亮,越優秀,男人應該會越自豪啊。他為什么恨不得希望她像個灰撲撲的土豆,無人問津。

洗腦把她變成土豆他就高興,她一旦有覺醒的跡象,就暴力對她?她做錯了什么。

他的洗腦還「潤物細無聲」,她都沒注意到,樂呵呵美滋滋的。簡直越想越氣。

秋雨氣憤問:「你不喜歡我化妝,還讓我越來越胖,我變成邋遢的胖子,沒人喜歡,你就放心了?」

丁明琛沒敢正面回答,避重就輕,「你不胖。軟軟的,很可愛。」

秋雨才不聽這一套,她現在要是還聽,才是真傻了,她憤怒指責:「你自己每天光鮮亮麗,有那么多女生喜歡,出去逛個街都有女生要電話,你怎么不說了?你真是太可惡了!雙標!」

丁明琛委屈的說:「秋雨,我什么時候打扮過。」

也是。他從來不花時間捯飭外貌,連護膚品都不用。

他只是穿衣有型,時時整齊潔凈,看上去非常­精­致。

不能說他打扮。

覷著秋雨有認同的意思,丁明琛又悶聲說:「我要是打扮,你就不會看方貴竹了。」

都什么時候了,還記得這茬?

差點被他歪了話題,秋雨把戰火拉回到他身上,「你就是雙標,你自己怎么不多吃,變成胖子,好讓我放心?」

丁明琛還是很委屈的樣子,「我吃飯定量,也不吃零食,體重每年浮動不過叄斤,你知道的。」

秋雨氣結,明明是她占理的,但她好像越來越呈現出一種頹勢。

「你自己都不吃零食,整天給我買什么­奶­油蛋糕?還天天讓我吃排骨吃­肉­!你就是居心不良!你想毀掉我!」

丁明琛溫溫的說:「我看你每天都吃的很高興,以為你喜歡,你從小就愛吃這些……好,我知道了,以後我監督你。」

不對。怎么變成她不知節制,管不住嘴了?

秋雨一時找不出什么漏洞了,剛才滿腹的質問好像也搜刮不出來了,卡殼了。

算了,不說了。等想起來再說。

她就拉起氣勢警告說:「不許再­干­涉我的自由。我打扮自由,交友自由,出入自由!」

「好。」無條件投降,無條件答應。

他看起來溫和內斂,從不鋒芒外露,但卻是從不退讓的人。

所有的退讓,都是因為她。

退讓才能挽回她。別無選擇,只能以退為進,以屈求伸。

丁明琛去牽秋雨的手,「我們回去?回去再罰我。外面太冷了。」

秋雨甩開他,「哼」了一聲,自己走在前面。

都回頭了,找個台階下了得了吧。大晚上的,直播完,又鬧了一通,身累心也累。

好像跟他吵架都以失敗告終。

她怒氣沖沖,他不急不徐,溫溫和和的,而且說著說著,理就上了他那邊了。

歸根到底還是她心軟,不該回頭的。才治了一半,就被他哄回來了。

丁明琛在後面得意的笑。

這一招他屢試不爽。是因為秋雨心軟,更是因為秋雨在意他啊。

車門一關,丁明琛就纏過來,把自己整個人獻上,誠心誠意的說:「秋雨,你暴力回來吧。這樣就解氣了秋雨無語。

怎么暴力啊?

要是她也能長根那樣的棍子,她還能有所作為——————————————————————————

還有兩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