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帥的大吼大叫中,丁明琛始終波瀾不驚。
他掛著淡笑,安靜的聽張帥吼完,給了他一個憐憫的眼神後,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
仿佛在用無聲的語言告訴張帥,他不會跟神經病一般見識。
「你!」張帥氣得眼前發黑,扶住一旁的柱子才站穩。他這輩子沒見過這么壞,心眼這么黑的人。
這一瞬間,他連殺了丁明琛的心都有了。
他沖著丁明琛的背影大吼,「他媽的你禍害了我,還敢禍害我好朋友秋雨!你到底對秋雨使了什么下作手段?不然秋雨那么好的人怎么能看上你!」
丁明琛身形一頓,轉過身來。
他寒著臉,警告張帥:「『好朋友』只是你自己以為的。離我女朋友遠點。」
見他無比在意跟秋雨的關系,張帥終於抓到了他的痛處,「女朋友?我現在就去告訴秋雨,讓她知道你是什么人!我這輩子什么都不­干­了,也要讓秋雨遠離你!反正我也已經被毀了!」
丁明琛冷笑,眸中透出一種奇異的寒光,完全不以為意,「有鐵證不妨走法律程序。捕風捉影,主觀臆測,你覺得,我女朋友會信你,還是信我?」
張帥被他堵得胸口起伏,一時沒上來話。
他所謂的證據,的確是證據不足。
丁明琛淡笑,「我女朋友每天計劃都很滿,請你不要用沒有價值的瑣事煩她。」
他難掩語氣中的鄙夷,本意已經很明顯了:你這種愚蠢的人就去找愚蠢的同類絮叨,別來打擾我們的寶貴時間。我們跟你不是一類人。
張帥太陽­茓­不停鼓跳,攥緊了拳頭。
他最受不了丁明琛一副天鵝瞅癩蛤蟆,正眼都不看他的高傲樣子。
報復心理令他口出惡言,「他媽的裝什么清高?高中死皮賴臉追了秋雨那么長時間也追不到!沖這,武大風比你強一萬倍!我以過來人告訴你,初戀永遠忘不掉!武大風一輩子都是秋雨最難忘的男人!你往後排吧!」
這豈止是丁明琛的痛處。
這是他無力改變的事實,是他希望擦掉的記憶。
是他身上的癰疽,毒瘡。
它們自己都會不時發作,令他備受折磨,更何況別人惡意戳挑。
每戳一下,那里就要膿血迸流,腫爛潰敗,好長時間難以愈合。
丁明琛臉­色­猛地一沉,眸底溫度驟降,狠狠一拳打在張帥喋喋不休的嘴上。
張帥被打得一個趔趄,後退了好幾步差點張倒,嘴角裂開,牙上全是血。
丁明琛上前逼近一步,盯著張帥,目光狠戾,每一字都咬得極重,「秋雨只喜歡過我。想挑撥離間,你大錯特錯。」
張帥擦了一把­唇­上的血,傻了一樣「嘿嘿」的笑,「踩到尾巴了?來啊!男人的事以男人的方式解決啊!」
說著,他向丁明琛揮去一記重拳,丁明琛用手臂格擋開,對著他下頜處打去。
兩個高大的男生像兩只凶狠的雄豹子,紅著眼嘶吼著,撕咬扭打,誓要將對方撕成碎片
兩個女孩在桌前聊化妝聊得不亦樂乎,正拿手機互相分享著好用的美妝用品,只見大廳經理急匆匆過來說:「美女,你們男朋友在後院打起來了,拉都拉不開!」
秋雨一聽,立即起身,「刷」的一聲躥了過去。
「別打了!」秋雨看到地上的血,嚇得全身發涼。
丁明琛見女友來了就住了手,張帥殺紅了眼,趁這空檔,又狠狠的打了丁明琛一拳。
丁明琛沒有躲,只聽得「砰」一聲,他臉頰上迅速腫起一片。
「張帥你有病嗎!」秋雨擋到丁明琛前面,猛地將張帥推開,狠狠的打了他一耳光。
「啪」的一聲脆響,吵嚷的場面終於靜止。
張帥愣住,通紅的眼盯著秋雨,呆了幾秒鍾後,竟然哭了。
丁明琛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那一瞬間的神情,甚至有幾分­阴­毒。
見張帥一個大男生竟然落淚了,秋雨的心揪起來,手心火辣辣的痛感讓她無比愧疚。
她從來沒有主動打過人,沒想到剛才氣頭上竟然打了自己的好朋友。
這時候當然是各護各的男友,張帥女友瞬間跟秋雨撕破了臉,上來推秋雨,被丁明琛擋開。
丁明琛將秋雨護在懷中,冷冷的警告:「別碰她。」
張帥流著淚,拉著不甘心的女友走,「我們回去。我一秒鍾都待不下去了。」秋雨坐在床邊,為丁明琛敷著冰袋消腫。
像當初他為她做的那樣。
看著他臉上的傷,她心疼得要死,不停問他疼不疼。
丁明琛說很疼,還不時作出一副疼到難以忍受的樣子。
秋雨完全能體會,她被父親扇了一耳光都受那樣的罪,更別提這么重的一拳了。
回想起那「砰」的一聲,就知道下手有多么重。
她又著急又難過,恨不得自己能替丁明琛分擔一點。
無措的俯身,替他輕輕吹,沒吹幾下,就掉了淚。
淚水掉在丁明琛臉上,他睜眼,見女友看著他傷心的哭,一時間,得意,欣慰,愧疚交織在一起,不知到底是苦更多還是甜更多。
他連忙坐起身安慰她:「沒有那么疼,恢復幾天就好了。沒事的。」
「不許再打架了。」秋雨哭著撲在他胸口上抱著他,她用手一下下擦著淚,「看到地上的血我快要嚇死了……」
丁明琛拿紙巾替她擦淚,哄著女友,「放心不會了,我還等著滿二十二歲跟你結婚呢。」
秋雨抽泣著,「再打架我就不理你了。」
丁明琛連忙說:「好。再也不了。」
秋雨仰首看他的傷,又忍不住流淚。情不自禁。比自己受了傷還要痛。
丁明琛欣喜若狂,無可描述的滿足,他低首,去親秋雨的­唇­。
秋雨攀住他的脖子,主動送吻。
她的吻很柔和,很具有安撫­性­,香軟的舌頭輕輕的撫過他­唇­內的每一寸。
丁明琛陶醉的張­唇­享受,大手自上而下,順著女孩的身體曲線游走到她臀上,握住,用不輕不重的力道揉搓著。
沒一會,感覺到下面有硬物硌著,秋雨與他分開,輕聲說:「我去給你換葯包。」
她去了廚房,在幫他搗葯裝進葯袋中,放進冰箱冷藏,又拿出食材,為他做飯。
去超市買了些魚­肉­,菠菜和黑木耳,做的清淡些,能補充維生素,對傷口恢復也好。
丁明琛站在門口,看著愛他的小女友認真的准備食材。
她做什么事都認真,做飯也是。
每一片葉子都洗得很徹底,再放進菜籃里瀝­干­,擺放得整整齊齊。
那雙做題厲害的小手刀工同樣厲害,將菜品切出整齊的丁片。
她穿著圍裙,全神貫注的為他准備飯菜,像一名賢惠的妻子。
丁明琛看得心動,渾身發熱。
這么善良,單純,靈慧的女孩,他何德何能,能擁有她。
秋雨滿腦子都是先做什么,再做什么的順序安排,沒注意到門口的身影。
剛切完水果,就被人從身後擁住,灼熱的吻落在她後頸上。
秋雨躲了躲說:「你回去歇著,等我做完飯。」
丁明琛埋在她頸窩里,啞聲說:「秋雨,我只是臉上受了點傷,又沒殘疾。想跟你在一塊。」
說著,他自後面貼上來。
後腰抵上來的硬物讓秋雨身子一僵,她放下手中的水果,側首哄他:「你回房間等我。」
丁明琛沒說話,重又吻她後頸。
兩人的呼吸都急促起來。
「秋雨,可以嗎?」丁明琛滿懷期冀的問。
「等你養好傷再……」
「我那里沒受傷。」
胯間的硬物不知何時被放出來,丁明琛拿著她的手放在那里,讓她感受它的渴望。
「要不我幫你,你別動了。」秋雨轉身,想蹲下為他紓解。
「不,我想進去。」丁明琛又將她背過身去,扶著­性­器在她臀後摩擦。
他知道她會答應。因為他受了傷。
她像疼小孩一樣疼他,會盡量滿足他的一切要求。
他知道他很無恥,在利用她的同情心達成自己無恥的欲望。
可他就是想恃寵而驕,想占有,想與她融為一體。想從內到外都浸在她甜蜜的疼愛中。
任何一種花樣都比不上直接貼­肉­進去。
緊,濕,滑,­嫩­,一進去就箍得他欲仙欲死。他不得不緩了緩,待那股­射­意過去,才開始抽動。
手繞到前面,撥開內衣,握住女孩豐滿的­乳­房,不時掐住­乳­尖捏,­唇­狂亂的落在女孩的後頸上,又咬又舔。
配合著下身的淺抽,沒一會,女孩下面分變得十分潤滑。
丁明琛低聲問:「秋雨,可以嗎?」
秋雨硬著頭皮說:「你慢點。」
「好。」丁明琛振奮的答應。
他扶住­性­器小心的往里進,大概是秋雨站姿的緣故,加之她沒放開,感覺得到比往常更難進。
丁明琛將秋雨的細腰壓得更低,讓她臀翹得更高,然後將她兩腿分開了一些,再次試探著向里進。
反復撞了一會,那個小口子才顫顫松了口,丁明琛一鼓作氣,撤出一截,挺胯猛地撞進去,盡根沒入。
「啊!」兩人都忍不住發出呻吟。
被強行撐開的脹痛傳來,異物侵入感特別強烈,秋雨扶住面前的流理台,又帶了哭腔,「好脹……」
宮頸本來就緊,她一難受還忍不住縮,把丁明琛夾得頭皮發麻,­性­器分泌出前腺液,趕緊撤出緩解。
秋雨還沒緩一口氣,他又「噗滋」一聲chā了進來,直接搗進她深處,然後反復的抽出,盡根沒入。
「乖,還行嗎?」丁明琛咬著她白皙的耳垂問。
「慢點……」秋雨哼唧著。
感覺得到秋雨分泌的水越來越多,丁明琛加大了力道和頻率。
他沉重的身軀壓在秋雨單薄的後背上,握著她的­乳­房,挺胯抽送,臀肌以很快的速度放松、縮,像裝了馬達一樣。
下身抽chā得太快,以至於看不清­性­器的影子,只能能看到兩顆巨大的­阴­囊「啪啪」撞在女孩的­阴­­唇­上,沾滿了女孩分泌的春潮。
秋雨兩腿發抖,幾乎站不住,她無力的低首,看到了兩人下身無比­淫­靡的一幕。
­阴­道口被粗壯的柱身撐得邊緣發白,原本閉合的貝­肉­向兩側翻開,露著深紅­色­的芯,隨著­性­器的抽出撞擊,­阴­道里濺出細碎的水花。
丁明琛還嫌不夠,摸到兩人交合處,一邊一個,向兩側掰開秋雨的­阴­­唇­,讓她連­阴­­唇­的緩沖都沒有,他才心滿意足的再次挺胯深撞到子­宮­深處。
這樣chā起來果然更深入了一點,深處更緊更濕,丁明琛調息,雙手向兩側掰著秋雨的­阴­­唇­,粗長的­性­器又硬又燙,在女孩沒有任何遮擋的­阴­道里直進直出,將她內里的褶皺chā開,次次chā到女孩最脆弱的子­宮­深處,狠狠的貫穿她,在她溫暖的子­宮­里橫行霸道。
秋雨哭著尖叫著,捂住小腹,無力的趴在流理台上,幾乎站不穩。
丁明琛停下,喘著附在她耳邊問:「換個姿勢?」
「嗯。」秋雨無力的點頭,臉紅殷殷的燒透了。
丁明琛將她面對面抱起來,讓她雙腿盤在他腰上,托著臀上下顛著,在她下落的那一刻挺胯向上chā。
他手臂很有力,輕松的顛著她,chā得又快又急,秋雨的­乳­房跳動得厲害,從內衣力顛出來,俏生生白­嫩­­嫩­的,他忍不住低首去咬。
「明琛,慢點……」快速抽chā中,秋雨的哀求也被顛成了碎片,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丁明琛停了一瞬,卻不是想停下,是調整了一下姿勢,讓秋雨雙腿向上夾,他傾身,重心下移,喘了口氣,打樁一樣躬身狂chā。
女孩的­阴­­唇­已經被chā腫了,慘兮兮的向兩側大大分開,整個­阴­­唇­糊滿了亮晶晶的春水,被猙獰的柱身反復碾壓,不時濺出水滴。
秋雨尖叫著,雙手在丁明琛後背上撓出許多紅印子,求著他:「我不行了明琛……」
丁明琛便又換了個姿勢,將她放在流理台上,擺成m型,擠在她雙腿間抽chā,欣賞著她跳動的­乳­房和chā腫了的­阴­­唇­。
他著迷的看著兩人的交合處,看著她是如何被他占有的,看她小腹上他分身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