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他會變得這樣喪心病狂!(2 / 2)

他一秒不敢耽擱地打電話給秋豐實,也是關機狀態,他回來問杜梅:「阿姨,秋雨和叔叔的新號碼是多少?」

杜梅說:「我也不知道,他們說會再聯系我,讓我等著。」

丁明琛將手機扔到沙發里,疲憊地雙手抱頭,手上青筋凸起。

思索了一會,他起身,開車回了青城。

將青城找了一遍,發現秋雨確實不在後,他又連夜驅車去了秋雨的外婆家c市,也一無所獲。

灰著心獨自回到a市,返回公寓中,再去看秋雨的東西。

還是一樣不少,原封不動地擺在那里。

終於,他像瘋了一樣地打秋雨的微信電話,明知沒有回應,仍一遍遍地撥打著,聽著聽筒里響起的音樂,幻想著下一秒會接通。

「秋雨,對不起。別躲我,回來吧,打我罵我都行。」

「秋雨,能不能讓我跟你說一句話,我都沒有跟你好好道歉。」

「秋雨,你是不是在懲罰我,要懲罰幾天?我再也不敢了,讓我見你一面好不好?」

「秋雨,回來好不好,哪怕是回來跟我分手,我也同意。」

「秋雨,求你了,別這樣對我

丁明琛一連發了幾十條語音過去,每一條都卑微到塵埃里,哀哀求著秋雨,渴望她的憐憫。

半夜醒來,他去看手機,沒有任何回應。

噩夢交織中,早上醒來,他充滿了希望,挨個房間去看,去找秋雨的身影。

家政阿姨做好了早飯,見丁明琛孤零零地坐在沙發上,隨口問:「明琛,秋雨沒在家嗎?」

丁明琛微笑:「她在校園里。」

他又輕聲自言自語:「秋雨不可能曠課,她最重視成績了。」

想到這里,他重新振奮。

他沒有去上課,游盪在校園里,挨個角落去找,去看,過篩子一樣,到燈火通明時,已將偌大的校園找了一遍。

黎笑非給他打電話關心:「班長,你今天怎么沒來上課?」

「我有事。」丁明琛冷漠地掛掉,也沒有管微信上好多同學的問候。

第二天,??他去商廈的抓娃娃機旁邊到處找,一家一家地找。

仍然無果後,他又盯著甜品店蛋糕店,巡回地找。

最後,一個新的想法令他燃起了希望:秋雨會不會回他家了?

大晚上,他興奮地開車回家,一見到佣人,就問:「秋雨什么時候回來的?」

佣人感到莫名其妙,「少爺,秋小姐不是跟您在一起嗎,她沒有回來啊。」

「秋雨!」丁明琛越過佣人,奔向了他跟秋雨住過的卧室。

真的沒有。

他退出來,去書房找,去羽毛球場找,在走廊上遇到了徐念泓,他問:「媽,你看到秋雨了嗎?」

徐念泓被兒子的形容嚇了一跳,心都提了起來:他胡子拉碴,面容憔悴,比上次見他瘦了些,眼中布滿血絲,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色­,像是在發燒。

她走過去,拉著兒子的手,柔聲說:「明琛,你在做什么?秋雨她沒回來過。」

丁明琛眼神虛空,囈語似的,「那她去哪里了?怎么不見我?」

徐念泓察覺出兒子不正常,一時間又是心疼又是擔憂,很快紅了眼圈,撫著兒子的肩膀,哄著說:「乖,你發燒了,去打個針,好好休息下,秋雨很快就回來了。」

丁明琛沒有動,喃喃自語:「她不會回來了。她要跟我分手。」

徐念泓像哄小孩子一樣,「聽媽媽的話,媽會幫你聯系秋雨回來的,你先去調養身體,秋雨肯定不喜歡看到你這樣子。」

聽到秋雨會回來,丁明琛眸中泛起喜­色­,順從地應了,「好。謝謝媽。」

晚一些,丁慎航回來的時候,徐念泓跟他爆發了自結婚以來最激烈的爭吵。

丁慎航說:「一開始肯定會難受,時間長了就好了。你不用擔心。」

事實證明,他說的時間還是保守了。

幾天後,丁明琛病愈後就恢復如常了。

徐念泓擔心兒子悶在心里,多次跟兒子談心,卻發現在兒子那里好像是翻篇了。

兒子並沒有什么難過的情緒,也只字不提感情的事。

他本就話不多,現在似乎變得更沉默了。

到暑假的時候,丁明琛已經看不出任何異常了。

每天早晨,他定點起來健身跑步,然後跟著父親去公司里上班。

日程也很忙:去重要部門中輪崗實習,跟著父親出席交際場合,學習公司管理。

晚上回去,就看視頻做題,做教授交代給他的作業。

周末就陪著父親釣魚、高爾夫、會友,或者親朋好友間相聚。

他變得更心無旁騖,同以往一樣嚴格要求自己,丁慎航十分欣慰。

公司上上下下的員工也都很喜歡這位接班人。

午餐過後,兩個男同事在休閑區喝茶,討論著一個什么新聞,其中一個說:「一個男人,老婆跑了,絕對是他有問題!」

「哈哈哈,說說看,哪方面有問題?」

「哪方面都有問題!」

前方特助的身影頓住,朝他們看來,眼神­阴­郁。

他們也止住了嘻哈,聽見特助冷淡地說:「可以小點聲,有些吵。」

隨行的總裁秘書也看了他們一眼,似乎也認同他們吵。

可這是休閑區耶。大家平時都在這里嘻哈放松。

丁明琛直接進了會議室,總裁秘書望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感覺特助跟半年前不一樣了。

這次特助來公司的第一天他就注意到了。

可能是夏日熬人,明琛很明顯瘦了,五官輪廓更棱角分明,連帶著眼神也變了。

以前他總帶著淡淡的笑意,現在他的眼神是沒有溫度的,變得銳利冷漠。

整個人看上去有幾分­阴­郁。

原先溫潤的氣質盪然無存,跟以前風度翩翩的美少年判若兩人。

才十九歲的人,不苟言笑,穿上襯衣西褲,竟跟二十五六歲的同事看不出年紀差別。

以前秘書還覺得特助跟總裁氣質迥然不同,是個很有溫度的君子。

現在覺得特助簡直是總裁的翻版。

下午,丁慎航跟幾個朋友小聚,他沒叫司機,讓丁明琛開車送他過去,說:「霏霏要去舞蹈班,你把她送過去,她念你念了好幾天了。」

父親很希望自己和朋友家孩子多互動,他們之間也經常開結親家的玩笑。若不是童馨冉有了男友,父親大概還會再撮合他跟童馨冉。

丁明琛內心深處無比反感這種接觸,他很明確地對父親說:「我並不喜歡她。」

丁慎航笑,「你是在霏霏面前,是哥哥,她不喜歡司機送,你順路送他一趟。想那么多­干­什么。多添了多少煩惱。」

丁明琛還是不肯,「我怕她誤會。」

「你當霏霏是傻子?快去吧!」丁慎航催著他。

丁明琛將父親送到私房菜處,霏霏已經在門口翹首以盼了。

她興奮地跟著上了車,想坐副駕駛,拉開門一看,上面堆了好多東西,丁明琛這時說:「去後座吧。」

「可我想坐副駕!你把東西放到後座嘛!」霏霏撅嘴撒嬌。

「後座安全系數更高。」丁明琛為她拉開後門。

霏霏只好上了後座,一坐下她就打量丁明琛的車,車內一塵不染,只有皮革的清香,也沒有多余的裝飾,只有車前面擺了一排小小的毛絨玩具。

「好可愛哦!」霏霏探過身去,拿了兩個打量。

冷不防地,丁明琛將她手中的毛絨玩具拿出來,語含警告:「不要亂動。」

他將玩具放回去,順便把被碰歪的另外幾個重新擺放了一遍,擺得整整齊齊,才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霏霏哼了聲,「前女友送的?」

丁明琛臉­色­沉了一分,沒搭理她。

霏霏怎能受得了臉­色­,何況是自己喜歡的人。

她又說:「既然明琛哥哥還放不下前女友,為什么不追回來呢?是前女友不想回頭嘛?」

越野車猛地打了一下方向盤,停在一旁綠化帶邊,丁明琛寒著臉說:「下車。」

霏霏愣住了,做夢也沒想到,一向對人溫和的丁明琛會翻臉。

她沒有立即動,想解釋什么,丁明琛卻不想聽,再次冷冷地驅逐:「下車。」

霏霏看了看外面的大太陽,只好哭喪著臉,憤憤地下了車。

越野車「轟」地一聲從她面前加速離去,不一會就看不到影子了。

丁慎航一出門,秘書心理上就輕松了許多,正在替丁慎航整理桌面,就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從玻璃牆上穿過。

秘書還在納悶丁明琛怎么出去沒多一會就回了公司,就接到了丁慎航電話。

「特助在公司?」

「在的。」

「讓他接電話。」

「好的總裁。」

看著秘書遞過來的手機,丁明琛冷冷地看了一會通話界面,才接過來,「喂,爸。」

丁慎航責備的聲音傳來,「你怎么能把霏霏扔下?天這么熱,她差點中暑。」

丁明琛既不道歉,也不辯解,淡淡地說:「下次不會了。」

丁慎航氣笑了,「還有下次,人家霏霏還能坐你車?」

「那正好。」正如丁明琛的意。

兒子這沒有絲毫愧疚的態度讓丁慎航窩火,他蹙眉,「你對秋雨也這樣?明琛,將心比心。別讓爸爸難堪。」

丁明琛的眼神像被刺了一下,劍眉蹙起,神­色­變得­阴­寒。

他掛掉了電話。

秘書噤聲,想不到特助敢掛總裁的電話。

不過,特助居然把糾纏他的嬌小姐扔到大日頭地里,還真是……挺有種的。

丁慎航當天有些惱火,不過回到家,見兒子仍對他恭敬親厚,他也就消火了。

畢竟他也有些過於激動了,不該提秋雨。明知兒子那么痛苦過。

不喜歡就不喜歡,來日方長。

中午時分,秘書經過會議室,見丁明琛又在打電話。

特助每天都會發信息、打電話,不過從來沒聽到他跟誰接通過。真是有點怪。

秘書穿行過去,聽見丁明琛低沉溫柔的聲音傳來:「秋雨,生日快樂。」

「今天是你十九歲生日,我替你認養了一棵十九歲的水杉,讓它陪你一起長大。等你回來我帶你去看,你肯定會很喜歡。」

丁明琛發了水杉的照片過去,又發語音說:「寶貝,這次你陽歷­阴­歷生日都是今天,幺九,要久。我不在你身邊,不能為你慶祝,你要記得吃碗長壽面。等你回來,我再補上。你想要什么禮物?」

「天又熱了,你是不是經常去游泳?記得安全第一,不要游太長時間。上次你抽筋了,要不是我在身邊多危險

秋豐實一大早就去趕集,買了一大堆食材,為女兒做了豐盛的生日餐。

看著女兒圓潤的小臉上又有了笑意,不再像剛出來那會情緒低落,他心里高興,不由得多喝了兩杯。

「爸,你做菜辛苦了,我給你捏捏肩。」秋雨起身,體貼地為他捶肩揉背。

秋豐實樂呵呵地享受著,覺得他以前追求的功名利祿,跟和女兒的溫馨相處比起來,一文不值。

奔五的人了,經歷了許多事,才掂量明白這個世上最愛他的人是誰。

是他的寶貝女兒。

他是個無能的父親,失敗的男人,但女兒對他始終不離不棄,也沒有抱怨過,還一直想通過自己的努力早點養他。

秋雨成長過程中,他沒有單獨帶過她,這段父女倆獨處的日子,讓他常年被挫敗、愧疚、怨憤填滿的心重歸寧靜。

有小孩過來叫門,秋雨立刻起身說:「爸,我回來再給你摁,先去輔導了。」

「嗯,快去吧。」秋豐實目送她離開。

這個偏僻的村里資源有限,出去一趟縣城又麻煩,秋雨主動攬下給房東女兒輔導功課的活兒,房東就給他們了房租,還經常送吃的過來。

能省下這一筆錢,秋雨很開心。

她一開始擔心父親請長假會影響工作,後來發現那份工作好像也遇到了麻煩,他經常皺著眉頭看手機,有時候躲出去打電話,回來就會情緒煩躁。

上次姑姑去a市手術的時候,他就這樣了。

秋雨識趣地沒問。

正如秋豐實去a市接她的時候,也並沒有細問到底怎么了。

父女倆心知肚明,達成了一種默契,不過問那些令彼此難受的事。

所以,如何賺錢、省錢,仍是秋雨面臨的首要問題。

她開了個網店,賣山里特產,有時候還會跟父親一起,去縣城里賣自己挖的山貨。

聽聞秋雨是a大高材生,房東閨女的同學也一起來上她的輔導課。

這里的輔導跟a市不能比,但勝在人多,也攢了一小筆。

她經常會跟父親匯報她攢了多少錢,主要是想讓父親寬心:工作那點事不要放在心上,開心點,我又不需要你養了,該我養你了。

這里山清水秀,民風淳朴,節奏很慢,秋雨努力調整自己,不去想那些人和事,心情也越來越好。

晚上,父女倆在院子里乘了一會涼,早早睡下了。

半夜,秋豐實起來,想起那一筆久追不回的錢款,一時間沒有了睡意,去院里坐著抽煙。

熟睡著的秋雨忽然哭起來,發出一連串的尖叫:「別碰我!別碰我!別碰我!」

秋豐實站起來,快步走到女兒窗邊,側耳聽了聽,確定女兒只是在說夢話。

「好疼,放開我……」

秋雨又哭了一會,嘴里說著一些聽不清的話,聽起來很害怕,好像是在用力掙扎。

鬧了一會,她漸漸睡去。

秋豐實愣在窗外,煙都燒到了手指才反應過來。

他不敢深思女兒從a市出來之前,經歷過什么。

都是他造成的。

他的噩夢果然變成了現實。

秋豐實跌坐在地上,趴在女兒的窗下,捂著臉直流淚。

他是世界上最窩囊的男人了吧。讓女兒替他還債,讓女兒傷痕累累,他卻什么也做不了。

這一晚上,秋豐實未曾合眼,想了很多。

有幾個極端的時刻,他忍不住想連夜去a市殺了丁明琛這個混蛋。

早上,秋雨醒了,他又裝作若無其事,做好了飯,陪著秋雨去跑步,中午陪著秋雨去淺水里游泳。

「秋雨,等你開了學,我在a大旁邊租個房子,再陪你住一段時間。」

其實秋雨也想父親多陪自己,跟父親在一起很心安,但考慮到房租的問題,她說:「爸,你早點回青城吧,外面房租挺貴的,我住宿舍,宿舍有門禁,外人進不去,沒事的。」

秋豐實說:「我想多陪陪你。」

很難聽到父親這樣直白地表達父愛,秋雨心內很感動,就乖巧地答應著了。八月底,開學的日子越來越近,丁明琛也即將結束實習。

除了霏霏那個小chā曲,丁慎航對他整個假期的表現都很滿意。

兒子的兢兢業業也得到了許多朋友和下屬的稱贊,讓他引以為豪。

自兒子長大以來,這個暑假父子倆相處時間前所未有的多,兒子對他言聽計從,父子關系更加親密。

兩人去垂釣,丁慎航興致很高,沒多大功夫就有了獲,丁慎航更高興,難得露出年輕人才有的欣喜。

一直很安靜的丁明琛忽然說:「爸,秋雨要回來了,你和媽對她好一些,好嗎?」

丁慎航頓住,明白過來兒子這些時日以來,像小孩子般的乖順聽話是為什么了。

他探究地望著兒子,「她不是——不跟你在一塊了?」

丁明琛的神­色­很認真,「秋雨沒說分手,我們還沒有分手。」

看上去他就是真心這樣認為的。

雖然兒子死心眼,不見黃河不死心,但旁觀者清,丁慎航很清楚人家小姑娘是真的不想談了,否則怎么會直接消失來擺脫這個傻小子。

他當然也沒必要當惡人得罪兒子,丁慎航就和藹地說:「你要是真的還是放不下秋雨,就放心去吧。我們想管也管不了。你倆經過點波折,說不定感情會更好。爸祝福你們。」

等來父親的這句話,丁明琛很高興,說:「謝謝爸。秋雨自尊心很強,很在意你和媽的看法,你們要是也很喜歡她,她會很高興的。」

「行。會的。為了你,我們以後會真心接納她。你放心吧。」丁慎航安慰兒子。

看著兒子開心的樣子,丁慎航心內嘆氣。

這個一張白紙的小伙子很快會再次嘗到挫敗感。

也好。哪個年輕人不是多摔幾跤,才成長起來的。

下午,天氣最熱的時候,溫度高得要將柏油路化掉一樣。

秘書要和丁明琛一起外出,他先打電話讓司機發動起車,開開空調降溫,涼快了才跟丁明琛上車。

坐在涼爽舒適的車內,怕熱的秘書擦了擦汗,看著窗外酷暑下的行人,也替他們熱得慌。這年頭,掙口飯吃真不容易。

前方,有個穿白裙的女孩中暑倒在了路邊。

四周都是寬闊炙熱的大馬路,­阴­涼處離著比較遠,行人門圍過去,著急地看著四周,很明顯是想找輛車。

秘書探尋地望向丁明琛,卻見特助目無表情,仿佛沒有看到。

特助不發話,秘書縱然有心,也不敢越權,只得裝作沒看到。

車繼續行駛,卻聽見丁明琛說:「停!返回!」

他盯著後視鏡,神情激動,雙眸發著亮光,眼神像磁石一樣吸在後視鏡上,生怕離開一下眼里面的人會消失。

司機連忙掉頭回去。

丁明琛視線黏在車窗上,臉上涌出激動的紅­色­,連額頭和耳朵都泛紅,像是喝高了。

他一眨不眨地看著中暑的女孩那處,整張臉煥發著光,莫名地笑。

車還沒停穩,他就「噌」地跳下車,飛一般奔出去。

真的是飛一般,連影子都捕捉不到。

秘書貼在窗上,看到特助奔向了熱心群眾中的一個女孩。

很善良的女孩,自己暴露在烈日中,撐著傘為中暑的女孩遮陽————————————————————————————————————

小雨真的是死心了。

小丁:秋雨沒跟我說分手,我們沒有分手!

媳­妇­都跑了,自暴自棄的某人,連裝都不裝了。

作者:拜托你別壞了。@李德芙:小丁發黑變質的原因是,他本以為秋雨跟他兩情相悅,兩人間一言一行都充滿了柔情蜜意,沒想到這「兩情相悅」中一直有個第叄者武大風。並且秋雨是放棄了他,移情別戀,喜歡上了武大風。親眼看到大風哥哥能說會道,跟秋雨歡歡樂樂、甜甜蜜蜜的,他淪為棄子,並且知道自己­性­格無趣,沒有競爭優勢,挽回的可能為零,小丁就崩了。盡心機把秋雨奪過來之後,他就擔心噩夢上演,對秋雨身邊的異­性­警醒過頭,覺得誰都比他會討女孩子歡心,所以,就越來越病,直到現在病得無可救葯,其實秋雨給他派了很多次定心丸的~尒説+影視18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