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在做夢,我為什么要顧忌什么?」,白知予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她偷偷抬眼去看那人,程硯清坐著沒動,也垂眸看她,眸中似乎有跳躍的火光。
若是白知予此時再往下看一些,就能看見他擱在床面上,那握緊拳頭的雙手。
他在克制,他在等她再近一步。
他等到了,白知予對上他的目光,又做賊心虛的立馬撤了回去,雙手都圈上他的脖頸,再度去吻他,這次不再是淺嘗輒止的純情沾一沾。
白知予先親一下他的上­唇­,接著是下­唇­,再去含住那抹豐腴到口中吮一下。
心慌,便是在夢中也覺得心慌。
白知予想往後退,松開了手。
卻又一霎被他按住後背,以一股強大的推力給按了回來。
「跑什么?」,低沉的嗓音沾染上情yu。
程硯清的手順著她的背脊一路滑下去,將她扎在秋褲里的衣服拽出來,手掌探進去。
想來他方才是去洗過手了,或許是用的涼水,否則為何探進來的手帶著一絲冰涼?
白知予被這摸涼意冷的縮了一下,意識在即將重組的過程中再度聽見他低低的聲音,「現在想跑可太晚了。」
程硯清低頭擦過她的鼻尖尋到她的­唇­,他吻人的方法一如往常,此時更是略顯幾分粗暴,將白知予的雙­唇­一並含到口中,用力吸吮裹弄,他伸出舌尖重重的擦過她的­唇­,白知予不由哆嗦一下,卻本能的摟他更緊。
這一舉動無疑取悅了他,程硯清在她­唇­上輕輕咬了一口,隨即強勢地探入她的口腔。
他兩只手都圈在她的腰間,一只在衣服里頭,手指摩挲著那細膩柔軟,一只隔著衣服在外頭,用力禁錮住她,叫她無處可逃。
他的舌頭探進去大半,幾乎占據了她口腔中所有的位置,纏著她的,舌尖故意在上面輕輕劃過,白知予覺得癢,主動去吮吸他的舌尖。
程硯清輕笑一聲,隨即奪回主動權,再也不是方才那么勾人的折磨,而是重重的吮吸。
他們交換著彼此口中的津液,吞噬著彼此的呼吸,感覺到身上溫度的不斷攀升。
白知予忍不住嚶嚀出聲,手也緊緊揪著他的衣服。
這個吻持續的時間很久,久到白知予都覺得自己快要因為缺氧而死掉,肺葉都在隱隱發疼。
但心里頭確是惡劣的滿足,她不願放開他。
程硯清也是同樣。
這個吻來的太遲,他想了好久盼了好久。
能夠清楚感受到懷中人兒的身子逐漸變軟,他此刻也逐漸不再滿足。
放開被他吮吸的微微發腫的豐­唇­,順著她白皙的脖頸往下吻去。
像是一個又一個滾燙的烙印燙到身上,白知予雙手撐在身後,頭也往後仰去,大口的喘息,為著方才的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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