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清(1 / 2)

樂尚有什么案子都是fred親自跟。

自從fred親自帶余歡,不可避的,高宴碰上余歡的次數也越來越多。

余歡每次見他都會笑著和他打招呼——但也只限於打招呼。

他有女朋友,她很快也有了新的男朋友。

兩人本不該,也沒什么可能­性­在公事外生出什么交集,直到他在泡溫泉時聽到余歡和朋友的電話。

「他說那是他家里另外介紹的相親對象,我挺膈應的,但這段關系我也有錯……」

老套的出軌故事,偏偏余歡還覺得自己有問題。

高宴仰靠這池壁皺眉:她有什么錯?錯在太單純?

本來不該多管閑事,但他越聽越覺得對方離譜——

那天,他到底沒忍住,開腔提醒余歡查她男朋友的手機。

「知道怎么查手機嗎?朋友圈消息列表,手機導航地址欄,酒店、外賣訂單。」

學生時代也好,生意場上也罷,不偷腥的男人到底是少數。

高宴見得多,加上高嵐的偵查技術更新迭代——對於該怎么查男人手機,他可太熟了。

他驟然出聲,余歡覺得難堪,沉默著,匆匆走了。

高宴當晚卻做了一個夢,一個春夢。

夢里,余歡泡在溫泉里,­祼­露的身子貼著他,依偎在他懷里給他念詩——

溫泉水又滑又暖,她的聲線一如多年前的荷花池邊的清冷,又多了一些成年後的嫵媚和婉轉。

高宴從夢中醒來,發現腿間物事直挺挺地立著,良久,都不肯軟下去。

男女之間的吸引大多時候都是從­肉­體開始的。

這話真是一點沒錯。

高宴認識余歡那么多年,從來只當她是一個不怎么交談的故友,從沒生出過半分邪念。

可自從在溫泉池偶遇她之後,他總是不自覺想起,她泡在溫泉中的樣子:熏紅的臉、瓷滑的肌膚,還有那明顯比高中時期豐滿了不知多少的胸部……

他驚訝地發現他居然對她產生了欲念。

而更離譜的是,在後來她同他道謝,當她醉醺醺仰頭問「你呢,你是哪種?」的時候。

他盯著那殷紅的­唇­,一個沒忍住,俯身吻了下去。

他的自制力不該是這樣的。

可是他都已經吻了,退開也不能當做沒發生過——

他­干­脆投入地享受。

她不是問他是哪種嘛?

於是他故意吻得煽情而挑逗,等吻夠了,又輕佻補充了一句渣男的經典台詞:開房嗎?

他希望她只當這是他喝醉了的一個玩笑。

然而余歡卻點頭:好。

高宴當即愣住了。

他看向余歡。

那一刻,他的理智很清楚地知道應該推開她,可是他的­唇­卻始終緊抿,就是不想配合,不願開口說任何拒絕的話。

像是在和他較勁,她也沒有反口,兩人就這么一路到了酒店。

進去房間,瞥到那盒計生用品時,他開始反省自己的沖動,借口道:我先洗個澡。

可即便這樣,她仍然沒有走,後來的事,便不是他理智能控制的了。

黑燈瞎火的空間,交纏的身體、潮熱的呼吸……

那晚他將她擺成各種姿勢,毫不節制地在她的身體里­射­了一次又一次,做到最後她腿都都是抖的,眼角沾滿因生理快感溢出的淚水。

他抱著她嬌軟的軀體,驚訝於她平日­性­子冷清,在床上居然可以那么敏感,那么熱情——

同時也意識到,在她面前,他的自制力和其他男人也沒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