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沉逸林還在疑惑地研究著機票:「怎么來的時候是經濟艙,回去時候就變商務艙了呢?」
余歡沒答,只有昨晚的情景還在腦子里慢吞吞地放著。
昨天沉逸林走後。
她被高宴拉著按在床上又做了一回。
本來在浴室她差不多都把人哄好了,一開始他也挺溫柔的。
可沒一會兒,沉逸林又來敲門,問她上次給他打的領帶是什么結,說他又忘了
然後,等她好不容易隔著門把人打發走,高宴便再次發作了。
仿佛故意折磨她一般。
他將她的腿架在他肩上,變著法子刺激她的敏感點,一時大開大合,一時深深淺淺,故意抵著最敏感的地方,壞心地研磨,直­操­她眼淚都快出來了。
他他非但沒心軟,反而用力將她將她試圖合攏的兩腿分得更開,五指陷進臀­肉­里,­性­器chā至底又完全抽出,在她密集的喘息里,湊過去咬她耳朵,問她更最喜歡哪一種。
「都…啊…都喜歡。」她被逼得沒法,只好嗚咽著回答。
他卻不滿意:「喜歡怎么不出聲?」
他說著把枕頭塞到她腰下,抬起她的臀部,使她的大半個身體都處於懸空狀態,隨後再次自上而下用力挺進;故意折磨著她,要她叫出來。
可是酒店的隔音並不好,之前他們所處的浴室相對還好些,卧室卻是緊挨著沉逸林那邊的卧室——
有時候隔壁東西掉落地上她都能聽到。
她怎么敢出聲。
喉嚨里不斷溢出斷續呻吟。
她只能咬著被子,用緊致的內壁裹著他的­肉­柱不住吸嘬、絞;希望他能快點­射­出來。
但畢竟是第叄次了,整個戰線不可避地被拉長——
等最後結束,余歡感覺腰已經不是她的腰了
「可能經濟艙超售了吧。」余歡的手在抱枕底下小心的揉著腰,隨便編了個借口道。
「那我要怎么填報銷單?」沉逸林糾結地皺眉余歡疲憊地閉眼,「隨便填吧。」
反正你舅舅買的機票,他不差那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