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哄(1 / 2)

「生氣了?」余歡小心地問。

高宴沒答。

「我……我只是覺得挑現在這個時候不太好。」??余歡解釋道,「你也知道逸林那­性­子,要是傳出去讓同事們知道了……影響不好。」

「對你影響不好。」她想了想,又仰頭補充了句,用有些撒嬌的語氣。

以前礙於兩人的關系,她不能向他撒嬌。

只有在床上被做得狠了的時候,她才求饒地哼唧兩聲,順勢去抓他的手臂,裝作無意識地滑向他的手心,等他用力地、不自覺地抓緊她的手的時候,她再委屈地同他喊疼……

但此刻不一樣,此刻他們已經互相表白過心意;他就站在這里,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同他撒嬌。

某些名叫愛意的東西在心里發酵,余歡走過去抱住他,像貓一樣貼在他懷里,開始了她的小動作:

先扯扯他的衣角。

不消氣?

那再勾勾手心。

還不消氣?

用面頰貼在他胸膛上蹭蹭。

這還不行?

那可別怪她親他了

余歡的手指輕觸著高宴的手掌,摩挲在他的掌心慢慢往下,滑進去一點點與他十指相扣。抬頭接近他的鼻息,慢慢貼近,直到嘴­唇­輕觸、松開又再次觸碰。

她夠著腳親一下,便仰頭看他一眼。

她的大眼一眨不眨地盯著他,本來就明亮的眸子,仿佛晃動著水光。

這都是誰教她的?

高宴低頭看了她一眼,最終伸出手臂托住了她的腰,反客為主,再次吻上她的­唇­

在休息室等待著登機,余歡像考拉一樣陷進了沙發椅里,一動不想動。

後腰酸痛,昨晚她被折騰地太狠,上午又筆直地­干­坐半天,這會她的腰簡直像廢掉了一樣。

她把沙發上的軟墊拉過來墊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