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安(微h)(1 / 2)

什么時候喜歡她的?

感情這種東西不是憑空出來,要讓高宴說,那必定實在無數個交纏放縱,耳鬢廝磨的夜晚一點點累積起來的。

是第一次他從她家離開,回到空無一人的住所,瞥見空盪的房間,覺得缺了點什么的時候。

是他第一次抱著她,生出只是想要單純地抱抱她,和她說會兒話的心思的時候。

又可能更早:第一次吻上她的­唇­,第一次看到她­祼­露的肩頭,第一次為她心意被踐踏感到不平,第一次聽到她念詩……

只是他沒意識到罷了。

高宴在浴缸沿邊坐下,看向余歡:「你想知道?」

「嗯。」余歡。

「過來。」他分開腿示意她坐上去。

余歡貼過去。

高宴拉著她坐到自己腿上,卻只道:「故事很長,以後再慢慢講。」

說著扳過她下頜,再次吻上去。

他柔軟的舌帶著侵略的氣息,一顆顆掠過她的牙齒,溫柔地向她口腔深處探去——

「唔……」她還想再追問。

他已經借著­唇­齒相貼的間隙,再次進入了她。

飽脹的頭部再次撐開­嫩­滑­茓­­肉­褶皺,將它們一一打開。

不久前他們才做過,那里尚未完全合起來,他把著她的腰肢,輕輕用力,便毫無罅隙地頂了進去。

身體被逐漸盈滿的充實,讓余歡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相連之處涌起快感,光是輕微的廝磨都異常鮮明;她很快便熱情回應,內里不住分泌出濕滑的液體——

他便借著那潤滑抽chā了起來。

兩人呈面對面的姿勢抱坐這,前胸幾乎是和對方貼在了一起,呼吸和心跳都彼此相聞——

這一次,余歡什么都觸得到,什么都摸得到。

面前男人是是屬於她的。

他的氣息將她完全包圍,又完全禁錮——

而她正被他需要,並占有著。

這種微妙的心情,比身下的快感更讓人眩暈。

?i液不住溢出,從腿根淌下來,淌在他的腿上,濕漉漉的一片。

「你流了好多水,都堵不住了。」??他俯下身舔著她的耳朵,強韌的大腿故意用力上頂,慢慢摩挲著。

「啊……」她羞惱又帶了點撒嬌地呻吟,抬起頭輕咬他的肩頭。

之前她留下的那個牙印還在,她找到那淺淺的痕跡,細細的舔吮,親吻。

高宴倒吸了口氣,伸手將她擁得更緊;又硬又熱的­性­器埋在她體內,沖撞得越發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