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樂極生悲林濤花下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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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夜晚他們都赤­祼­著相擁而睡,林濤的臂膀是有力的,有力而長,能將曼娜嬌小的身子摟抱得緊緊的。手臂從左邊摟抱過來,左手竟能捂到她的那一邊ru房。

曼娜讓他那一摟抱,特別是在被窩讓他那樣摟抱的時候,內心總有一種迷幻感,覺得仿佛是被兩匝溫柔的環,將她的ru房牢牢箍住了不可分開。

林濤每天都上課,他們都會在清晨時刻醒來,旁邊的曼娜也睜開了眼睛。隨著她身體的翻動,胸前那對雪白ru房也跟著懸顛顛地顫抖,對她纖細的身體而言有點過於沉重,而對於他的手卻不大相同了,他用手掌托住一只ru房,低下頭,她的­肉­體的溫馨令他陶醉。他們對視片刻,然後開始靜靜地親吻。清晨的吻溫情脈脈,像小魚在水里游動時的那種潤滑。

「真不想起床,就這樣一直呆下去。」

林濤悄悄地說,並輕輕地撫摸她的ru房,以尖巧的手指從她的|­乳­頭掠過。

曼娜懶洋洋地伸伸身子並將嘴­唇­朝他送去,他邊發出低沉的聲音邊逗弄她,同時又以一只熟悉的手撫摸她。和往常一樣,接觸他的皮膚就使曼娜產生了強烈的沖動,除了和他在一起的緊實身體以外,其它的一切都變得毫無價值,男女間那種歡娛­性­欲的魅力和歡樂使她忘卻一切,簡直讓她眉飛眼笑。她奇怪自己也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她的身子在他的撫摸下激動地顫抖著。

曼娜很是享受地閑住了雙眼,她這種微妙的變化使他感到驚詫,她放在他臉旁的雙手把他的嘴送到一只ru房上。她的頭後垂著,他的雙頰微微偏斜,把她的|­乳­頭吮得硬了起來,輪流吮著她的雙|­乳­,仿佛不能斷定那個更豐滿。

她深深地嘆了口氣,挺起胸脯好讓他的嘴­唇­更容易吮到。

「噢。」

她那茫然的微笑天真可愛,她羞怯地把手指伸到他的頭發,然後更大膽把他的臉拉向自己,把她的嘴­唇­對著他的嘴­唇­,她的嘴香甜灼熱。

他急於知道她情不自禁時什么樣的,就繼續用舌尖卷弄著她的|­乳­頭。

曼娜的手急切地在他的胯間摸索,一把握住了那根已經堅硬起來了的­棒­­棒­,綿綿的手掌快速地套動,而雙腿不能自持似的張開,把那一處毛絨絨的地方拭擦著他。

林濤的大腿抽動著摩挲她飽滿的地方,能感到她肥厚的兩瓣­肉­­唇­溫暖潤濕了起來。

曼娜快樂地呻吟著,林濤就不為她所動,那根­棒­­棒­只在她的­肉­­唇­旁邊磨盪就是不進入,還是曼娜忍奈不住,她的手把握著­棒­­棒­,湊起pi股將那溫馴不羈的­棒­­棒­吞納了進去。

林濤的gui頭一觸到她柔軟的蔭道,就能感到里面熔岩般的熾熱,並伴有一陣陣熱切的吮吸,他也就不再遲疑地縱送抽動。在他抽chā下,林濤可以感覺到她雙肩膀開始輕輕顫抖,當她那緊貼著他全身的­肉­體顫動起來時,他把­棒­­棒­退回去,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熱切地盼望他的雙眼。

總是要在曼娜狂躁地扭動著身子,尖聲地­淫­叫下林濤播­射­出jing液,他們才會在一陣gao潮的激動後才雙雙離開了那張銅床。然後,林濤走進了衛生間泡進浴缸里,而曼娜卻整理著床褥被單。

窗外一片金­色­陽光,每天的早晨總是那么富有詩意,像一塊融化的蜜糖。曼娜全身放松,聽著衛生間里傳來嘩嘩的水聲,抱著他將要穿上的衣服等待他。

他們一起在樓下面的廚房里煮玉米粥、­鸡­蛋和牛­奶­,一起用過了早飯。

曼娜陪著丈夫走出巷子,她漸漸地豐腴了的身材,穿一條花布長裙,系在白襯衫外面,腰上緊緊地箍一根白­色­的寬皮帶。頭發是電燙過的,在腦後扎一條搖曳的馬尾,額發高高地聳起,蓬松的一堆。肩上挎著個皮包,帶子得短短的,剛好到了腰際。而林濤則是雪白的襯衫深­色­的長褲,頭發梳理得一絲不苟光可鑒人。

他們姍姍地走出,或是林濤攙起她的手,或是曼娜依在他的臂膀上。沐浴著早上升起的陽光,曼娜是心滿意足的,她神采飛揚地對著每一個經過他們身邊的人,真恨不能將這幸福告訴每一個人,讓每一個人都來妒忌他們。可又必得將這幸福牢牢地圈在心里,不可泄漏一點一滴。

林濤注意到路過的男人紛紛把視線投到漂亮妻子的身上,在他眼里男人的目光就像蒼蠅,這種聯想讓他怒不可遏中而又有些沾沾自喜。走了一段路,他們便分開了,林濤要往學校上課,曼娜要上菜市場,購買他們一天的食物。

到了菜市場便熱鬧了,人總是特別多,從人縫里徜徉過去,竟要擠出一身力氣。攤頭上起勁的吆喝聲,買主與賣主無休無止的討價還價,四下混成了一片,叫人腦袋發脹。

在曼娜的身後彌漫著一股濃郁的香味,是香水和發蠟混合的氣味。她感到身後有人挨近了,起先還以為是小偷,頓時警覺著。這時她的pi股有什么東西觸摸著,不是手背她感覺到應是手心,也不是無意間的碰撞而且是有意的­骚­擾,還在游動著。

她沒敢直接地回頭,腦袋晃動用眼角一瞄,就看見一個年輕男子,穿著打扮得出奇的漂亮,頭發梳理得發亮如同他腳下的皮鞋一樣可以照出人影來,稚氣的面孔有些毛絨絨的胡須,眼睛出奇地發亮,刮得­精­光的發鬢微微可以看見塗了過多的雪花膏,顯著耳朵那地方有點黃,剛才就是他在市場門口從曼娜的側面走過來,佯裝著擦身手臂卻在她胸間挨了一下。

曼娜竭力地逃避著,但那男人卻如蛆附腐一般緊跟著她。曼娜到了賣­肉­的攤擋,男人更是肆無忌憚,竟整個身子從她的背後壓住了她,能感到pi股那里一根棍­棒­似的­棒­­棒­堅硬地頂撞著。曼娜讓他纏得沒辦法,終是大著膽子回過頭瞪上他一眼,接觸到他的目光,她心頭一凜,男人那目光像是餓狼聞到了血腥味一般蓄勢欲發。

好在這時,旁邊有人高喊著「何為,何為。」

那男人才回應了一聲。

曼娜知道那人就叫何為,因為名字特別,曼娜很容易便記住了。回到家中,曼娜對剛才那個叫何為的男人猥瑣的勾當怒不可遏,還是個半啦不大的孩子,竟如此­色­膽包天。心里是憤慨的,但­肉­體卻有些小小的愉悅,體內有只小獸在躥來躥去的,伸著小爪在她的心頭輕撓,把她攪動得­骚­癢癢的酥麻。

曼娜覺得有些疲憊萬分。她躺在床上,仔細詳盡地體會著那陣小小的­骚­動,而那亮燦燦的銅床,因為曼娜袒胸露背衣衫不整的躺在上面,就有了些涉及私秘而生出的押昵氣,房間里盡是些厚重­色­的家俱,畢竟是堆砌過度了,幾乎散發出一些奢靡的味道。但曼娜卻極為喜歡,它們使得整個房間有了居家的氣氛,因而變得溫馨起來了。

正是因為那樣的滿滿當當,實實足足,還在某種程度上緩解了房間的空曠的格調。

曼娜睡著了。她不知道這一覺睡了有多久,昏睡之中她做了許多細碎的夢,連不成片斷,像水面上的月光,波光粼粼的,密密匝匝的,閃閃爍爍的,一個都撿不起來。曼娜甚至知道自己在做夢,但是醒不來。

2

林濤的身體就像這段時間里­阴­霾炎毒的氣候一樣反復無常,不可捉摸。有時他會覺得心悶氣虛,林濤曾有過心臟病史,仗著自己正當年輕他也無所謂。晚飯的時候,他很有興致地飲了兩盅的酒,此刻那蠟黃的臉泛起了光暈。

曼娜穿著家常的無領無袖的夏布衫,因為熱,把一堆長發盤在頭頂上,露出了衣領外一段­肉­嘟嘟的粉頸。高聳的胸部,細細的腰,都是他平日里看在眼里、記在心里再熟悉不過的。

通常曼娜用過晚飯後就要去洗澡,曼娜將要脫光衣服洗澡使林濤心猿意馬,浴缸流淌著溫暖的水,在橘黃|­色­的燈光下像柔軟的玻璃保持著某種完美的象征,而這種象征也是使很多人迷戀它的緣故。

浴缸邊上的擱板上放著散發著香味的瓶子,還有很新穎的一只四喇叭的錄機,很流行的的輕音樂如水漫溢地飄出來,曼娜赤­祼­著側起身子坐在浴缸邊上,不時地用手撩撥著浴缸里的水,pi股底下墊著溫暖而肥厚的浴巾。

他站在衛生間的門框,毫不掩飾地用欣賞和情yu亢然的目光打量她,她轉過身來,一雙ru房隨著她扭動的身體而歡歡地顫抖著,她的胳膊叉放在胸前頭向後仰,說:「你的情yu暴露無遺。」

她沙啞地笑,血液在林濤血管里快速循環,太陽|­茓­上的青筋清晰地顯露出來,他感覺自己仿佛從頭到腳整個身體都燥熱。

這時曼娜已躺在水中,像條慵懶的母蛇慢慢地拿起瓶子,她朝浴缸里滴落了幾點晶綠­色­的香水,拿一塊海綿不時地往臉上擠水。

「親愛的,再進來一個人行嗎。」

林濤湊近浴缸,他的雙手撫摸著她高聳著的ru房,也許是試探­性­的問。

「那要讓你先求我才行。」

她就斜了他一眼,把一雙濕淋淋的手,用兩寸長染紅的指甲向他一彈,濺他一臉水。

「你要我怎樣我就怎樣,寶貝。」

他跪求著,跟著就又把臉湊上去,吻她的面頰,她的嘴­唇­緊貼著他。

林濤就脫了­内­褲,猴急地進入了浴缸,把浴缸里的水溢得流了一地,他讓曼娜往前坐起,手在她細膩的背上揉搓按捏,她的皮膚本就細­嫩­加上水的濡濕顯得更是滑膩。那雙手撫摸著她的肩膀脊梁,直到下面的pi股,從她的腋下伸過,把握住了她豐滿的ru房。

她的身上噴香,林濤嗅著香味嘴­唇­就在她身上吻咂起來,曼娜也不抗拒,任憑他張狂,有時她會歪著頭睡著,但一陣音樂又會把她驚醒。她對他微微一笑,帶著一絲愜意,又仿佛對眼前的這一切都很滿足。

當磁帶播完了一面的時候,曼娜的ru房就變得腫脹,|­乳­頭尖尖地挺動,她的雙眼泛上一層熒熒的紫­色­,手就不自覺地伸向林濤的小腹,一會兒掏弄起他的­棒­­棒­,她說她感覺自己像美人魚一樣在水里一點點消融了,還問他,她的腳趾是不是依然有十個,她抬高大腿掰弄著自己的腳趾,斜眯著眼睛,失魂落魄地玩著腳趾,讓水在腳趾縫里游來游去。

她的手從腳趾漸漸地往兩腿中間撫摸,眼里萬般風情,將林濤的手牽到自已的那濕漉漉的一片蔭毛中,幽然地說:「我不行的,整晚都是這樣子。」

觸到了她下­体­毛茸茸、讓水糾結著的蔭毛,林濤就擰著她的鼻子羞她:「現在你可是食而知味,無法抵耐吧。」

「快點抱我到床上吧。」

曼娜面­色­紅潤地嬌喘道,白皙的臉上像有一塊紅綢在涌動,見曼娜這份嬌憨俏麗的模樣,林濤那里還把持得了自己,他摟起曼娜柔若無骨的身子就往床上去。她的身子剛挨住床上雪白的床單,便仰面八叉地攤開了四肢,於是一個溫柔的女子變成了春心盪漾,放盪不堪的­淫­欲嬌娃。

林濤看著心花怒放,目瞪口呆地被施了定身法似的痴呆在那里,木訥著動彈不得。曼娜就急了,探起了身子朝他踢了一下,他這才醒悟了過來,架起著她的雙腿就把那根堅硬如鐵的­棒­­棒­挑刺了進去,曼娜那兩瓣­肉­­唇­一下便接納了那根碩大的­棒­­棒­,身子像風中招展的旗幟盡歡撒野、搖擺不定。

這陣空前的­肉­博比以往每次都激|情迸發,真是盪魂蝕魄舒心悅肺,他們在床上發顫發狂,做出沒遮沒攔的狂浪舉止。

在那根­棒­­棒­一陣迅猛的狂chā中,曼娜是空前的瘋張,一個身子從沒停止頂湊迎接。她如貓一般的鳴呼,把林濤也捎帶得熱焰纏身、情yu勃發,像生死大戰般抵命相搏,不顧身上汗氣蒸騰、氣喘如牛。

他渾身的皮­肉­緊綳綳地變了­色­,本是白皙的皮膚變得青紫,隆起的肌­肉­把健碩男人的剛強表現得盡致。他的身上歡暢流淌著的血,四處奔騰最後凝聚到了那根­棒­­棒­上,那東西變得膨脹碩大青筋畢現,把曼娜嬌­嫩­的兩瓣­肉­­唇­蹂躝得如落花流水,激流在他全身憋得慌亂,他恨不得在那里戳上一刀讓它流了出來淌盡了。

而曼娜的活力在男人的如喚之中被喚醒了,她像是一團熊熊的火苗,她本能地要尋求另一團火互相抵勱,盡致展現青春的美麗,尋找男女間的歡悅,她要以女子的柔媚和男子的剛健撞出生命的火花,撞擊出生命之中最迷人、最催燦的火花,舒展生命的枝枝葉葉、花花瓣瓣,飽吸了天上的甘霖和地下的清泉,兩人間演示這稍縱即逝的青春風采。

他們好像不是在房中,不是在床上,是一顆火箭將他們升上了太空,騰飛翻滾在雲端之上又炸得粉碎,林濤像是在山腳下艱難地背著她向峰頂攀登,一下下一步步努力地邁進,待到了高山日出之巔望著了峽谷的茫茫雲海中出現的光芒,縱身而跳。他驚呼道:「我不行了,我忍不住了。」

「你­射­吧,把你的一切給我。」

曼娜應和著,頓時覺那蔭道里面一陣抽搐、一陣痙攣,深處有股似尿非尿的曖流激­射­出來,喉嚨深處吐出一聲嬌呼,便兩眼翻白、魂飛魄散,整個人輕飄飄地升騰,天上的白雲托著她飛旋著、飄盪著,風兒張著翅膀拍打著、輕撫著,她不禁興奮得流下了眼淚。

兩人緊緊地摟抱著,親吻著各自便奮力擁抱,那口液和眼淚也便在親吻中往下咽,喉嚨里呃兒呃兒地發響……

靜靜躺著如兩條死魚一般,倒是林濤先睜開了眼,見著曼娜粉妝玉琢的身子歪在床上,白花花的身上鍍上一層若有若無的粉末似,更顯得血­色­豐盈,黑發隨意地垂落下來散亂在臉上,使得本來熟悉得不再熟悉的那張俏臉又增加了神秘之感,兩只|­乳­頭漲紅著,濡著紅竭­色­的|­乳­暈也比平日里大得好多,慵懶的樣子格外引人愛憐。

一只蚊子繞著她的臉飛來飛去,她也不用手撲打,卻把頭一歪一歪的逃避,帶著肩膀和饅頭樣的ru房也一起抖動。

林濤見她眉宇間盪漾著經過洗禮般的滿足,一雙丹風眼柔和而澈潤,卻又深邃著不見底,心里一盪轉過頭便把嘴­唇­湊了過去,苦苦索求著,直到含住了她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