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光­阴­似箭,不覺有女初長成(2 / 2)

吳為人很聰明,不用一年半載的時間就把股票玩得爛熟,曼娜幫不上忙。他對於買賣股票有一種敏銳的嗅覺,對於股票行市了如指掌,十押九中,擁有一大堆的隨從的人,事業上一帆風順,曼娜對於股票一竅不通,而且不感興趣,當他在曼娜面前炫耀他對股票的知識時,曼娜總是勉強著自己,裝作熱心的聆聽著。

「呀!怎么還沒開燈?」

吳為踏進了大門,愛雲便跳跳蹦蹦,替他提著公文包跑了進來。

吳為穿著一襲最時興嶄新的白­色­西服,新理的頭發,耳後顯著兩道整齊的剪刀痕跡,臉上充滿聞到廚房菜餚的光。

愛雲穿著白­色­的襯衫,豎著衣領,下身是窄小的短褲,兩條大腿光潔細膩。

愛雲越長越好看,嘴巴大大的,鼻子尖挺,有一雙又大又圓的眼睛,烏亮的眼珠子,滴瀝溜轉,有些猴­精­模樣,十分討人喜愛。

她激動得滿面血紅,吳為一進門她就撲到他的身上,吳為跟她站在一起時,突然發覺愛雲已經長高到了他的耳邊,胸前飽滿的雙峰比她細巧的姐姐好像要大上一倍似的,吳為呆住了,尷尬的搓著雙手。

愛雲進了客廳之後,把公文包摔到沙發上,然後便爬上吳為的膝蓋,和吳為咬起耳朵來。

「怎么了,寶貝女兒,又有看中了什么好東西了?」

吳為愛憐的撫弄著愛雲的腮幫子問道。

原來愛雲班上已有同學帶著進口的隨身聽錄機,她也想讓吳為買一個。

剛巧曼娜從廚房里出來,「吳為,你這樣不行,把女兒寵壞了!」

曼娜常常急得叫道。

「別擔心,我們寶莉是個乖孩子。」

吳為總滿不在乎的笑著說。

「媽媽壞!」

於是愛雲便乘機罵了曼娜一句。

3

曼娜只是嘴里說著而已,結婚之前她總擔心吳為跟她的兩個女兒關系處理不妥,沒想到吳為如同對待自己親生的一樣,這使她的心里很是欣慰。

愛雲與吳為之間,好像一向有了默契一般。其中一個無論做任何事情,總會得到另一個­精­神上的支持似的。

愛雲和吳為有共同的興趣,有共同的愛好。每天一吃過晚飯,父女倆盤坐在客廳的地毯上看電視,議論著電視里的節目。有許多節目,曼娜認為十分幼稚無聊,可是吳為和愛雲卻看得有說有笑,非常開心。曼娜常常在他們身後­干­瞅著,chā不進話去。

愛雲的頭是吳為洗的,她的書桌是吳為理的,變連愛雲的睡衣扣子掉了,不理它,吳為只得釘,晚上睡覺,忘了放帳子,吳為也只好替她放。

愛雲更比愛華跟吳為親近,往往樂得像個坐在塞滿毛毯的搖籃里的胖娃娃,整日嬉笑顏開,只要張口,就有大瓢大瓢的果汁­奶­漿送到口里來了。

愛雲愛吃零食,他在床頭櫃上擺了一只­精­致的糖盒,里面經常盛著從外匯商店買回來的加應子,陳皮梅,花生糖,杏仁酥。

考試時,愛雲鑽在被窩里,不用翻身,就可伸出手去,把那些噴香的糖果抓來提神了。

愛雲愛聽音樂,吳為便送了她隨身聽,她便放在她的忱頭邊,每晚讓溫柔的歌曲和輕快的流行音樂送她入夢鄉。

愛華沒有妹妹那么愛鬧,愛華屬於嫻靜端庄的那一類淑女,曼娜常常感慨這一點極為像她了。

愛華從來不愛擦胭抹粉,有時最多在嘴­唇­上點著些似有似無的胭脂,也不愛穿紅戴綠,天時炎熱,一個夏天,她都渾身銀白,凈扮的了不得。

不錯,愛華是有一身雪白的肌膚,細挑的身材,狹長的臉蛋兒配著一副俏麗恬靜的眉眼,但是這些都不是愛華出奇的地方。

也不知是何道理,無論愛華一舉手、一投足,總有一份世人不及的風情。別人伸個腰、蹙一下眉,難看,但是愛華做起來,卻又別有一番嫵媚。

還有讓曼娜更加疼愛她的是她學習很是用功,無論是在班里在學校里都是出類撥粹的。

通常愛雲也跟著姐姐讀書用功,天理良心,她真的沒有想偷懶。學校里的功課她也都按時交的,就是考試難得及格。她實在不大會考試,數學題目十有九會看錯。曼娜說她不是讀書的料,她自己懷疑真的有這么一點。

愛華以特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大學,選擇志願的時候,她還是聽從了曼娜的建議,選中了就在自己城市的師范學院。

曼娜清楚愛華的­性­情,她的脾氣有些孤怪,從小就喜歡躲人。在學校里躲老師,躲同學,在家里躲爸爸。她長得實在太漂亮了,在小學時同學就起了綽號叫她美女蛇,因為她的腰肢纖細,走路風擺楊柳似的,而且又繼承了媽媽的皮膚,白得自己都不好意思,有人叫她白骨­精­。

她多么痛恨這些無聊的家伙,常在院子里脫了上衣狠狠的曬一頓,可是曬脫了皮還是比別人白,所以她總不愛穿袒胸露背的衣服,她怕男人那些赤­祼­­祼­的目光。她拘謹得厲害,她很羨慕我們班上有些長得一般的同學,她們敢穿小背心,穿無袖的襯衫,她不敢。

人家和她合不來,以為她傲氣,其實曼娜知道的,她是因為臉皮薄,生怕別人瞧不起,裝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樣子,其實她心里直發虛。

愛雲沒有她姐姐的成績,能夠就讀市里的專科院校,還是曼娜跟校長賣的面子,要不然,她連書都沒的讀,因此曼娜要她特別用功。她仔仔細細講了許多諸如此類的話。平常曼娜沒有什么和她聊的,她們難得講上三分鍾的話,可是在功課上頭她卻耐­性­特大,不惜重復又重復的叮嚀。愛雲相信曼娜的話對她一定很有幫助的。

愛雲上了大專沒多久,校門口便常有些穿花汗衫的,或是留著長頭發的,他們騎著很稀罕的大功率摩托車,堵在校門口,一見了女生,就像群剛開叫的­骚­公­鸡­,個個想歪翅膀,好像樂得了不得,一天要活出兩天來似的。而她們校里的女生,都不大規矩似的。大概看多了外來的電影,一點大年紀,渾身妖氣。

愛雲很快地跟那些男女廝混到一起,一放學便東盪盪,西晃晃。他們成群成伙上公路飈車,不然就到酒吧喝酒。

************

南面有兩扇拱形大窗,透過大窗,躺在床上能看到月亮。是一輪滿月,鏡面鋥亮,於遙遠的天際掛著,一動不動。如同水光華瀉入房內,瀉到床上,靜默無聲,卻煞是撩人,讓人動情。

曼娜把雙手墊在腦後,依在床頭上痴痴地看著月兒,禁不住心頭有些暖流涌動了起來。明月當空的時候,她的心緒就極其煩躁復雜,有的念頭甚至是秘不可示的。

曼娜就不明白為什么每逢月圓月滿月光姣潔就會想念床第之事,而沉寂恬靜的夜晚讓她的軀體升騰著柔軟的欲望,一種歡樂的、曖昧、狂野的墜落,吳為是不會注意到天氣對曼娜欲念上的影響的。

曼娜翻過身去,那件睡袍不安份地卷縮做一塊,整個下­体­一雙玉腿以及根部的­阴­阜都暴露無遺,遠處那家還放著音樂,支撐著凌晨的倦意,落寞的漫奏著。

麻雀牌愈來愈疏落,間或有幾下猛然奮起的洗牌聲,巷子里人聲已杳,大街還有車的引擎斷續的悶吼著,曼娜漸漸合上了越來越沉重的眼皮。

吳為不知什么時候上了樓,他撫摸曼娜粉紅的微微發燙的肌膚,摸到無數欲望的小兔在她皮膚下面跳躍。吳為的手漸漸地就狂亂起來,嘴­唇­也俯到曼娜的身上。

曼娜面­色­緋紅地側身躺在雪白的床單上,看見窗外皓月散­射­進來的光芒,曼娜雙目微閉,呻吟道,月亮真美。

曼娜的身體本來是苗條纖細的,經過­性­欲的歷練後,更是增添了許些豐滿,這就使她更­性­感、更迷人、更有誘惑力,她身上那股濃郁的帶狐臭味道的香水味讓吳為狂躁了起來。在即將開始的­性­欲使他的體內酷熱靈有一股火焰,有著血液密集博動的呼吸。

兩個健壯的男女湊在一起,無忌是­干­柴碰上烈火,他們身上的火苗很快地燃了起來。

吳為剛剛爬上床去,曼娜一整個身體就撲了過來,一只手輕駕就熟地在他的褲襠里撈住他那東西,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把他的褲子脫了,沒會兒兩個已如膠似漆地緊貼在一起。

她的面龐比以前增添了不少光輝,眼光遠比以前的溫柔,因而變得更加地清沏,更加嬌媚,更有挑逗味兒。臉上更是變幻出嬌嗔媚怨的表情,如火焚燒的急迫神­色­,那襲輕薄的睡衣圍著她的胯間輕輕地、閃閃地飄揚起來,好象打開的一把小陽傘,若隱若現的感覺迅速地撩撥著他的情yu,他的鼻扇發出哼哼的響動,心間燃燒的激|情到處蔓延。

4

吳為幾乎不敢正眼面對她的­肉­體,因為她的裹在睡衣里的­肉­體使他那個敏感的­棒­­棒­抑制不住地膨脹。

曼娜忙亂著想扒脫睡衣,吳為讓她別脫,他讓她背對著他在她那渾圓肥白的pi股上肆意地撫摸捻揉,掀起她的裙擺俯下腦袋在她的那地方中用舌頭攪動著、舐舔著,更用手指chā了進去並在里面亂挖亂摳。難奈的酥癢讓她低低呻吟地叫了一聲,慌忙把一綹頭發塞進嘴里咬住。

吳為的那只手像輕拂的羽翅,在她的下­体­飄逸地搔撓,­鸡­皮疙瘩在她半透明的皮膚下,細­嫩­的大腿根處,豐滿的臀部,平滑柔韌極富彈­性­的小腹,一塊塊浮現。

盡管她壓抑著自已,緊緊咬住頭發,但她還是忍不住叫出聲來,就像一只被拎到屠案上的小母羊,叫得衰怨纏綿。

吳為的­棒­­棒­鑽進了她歡樂的­阴­滬里,那里面曖香溫濕,那­棒­­棒­如雀兒一般快活地鑽進去又探出來,進進出出、來來回回,那金光燦燦的大銅床玩著擊鼓傳花的游戲一樣,鼓點是咚咚地響,越來越急、越來越快,他的­棒­­棒­也越來越迅猛越來越瘋狂,鼓點突然間停住了,他也跟隨著停止了動作,僅留下粗喘的氣息,一個沉重如負馭的騾子剛剛卸了擔子,另一聲音卻悠遠低泣,像病愈微嘆呻吟。

曼娜盡情盡致地吞納著那一根男人的­棒­­棒­,蔭道里充實飽漲的感覺很快轉成為快爽,她渾身上下又酥又軟,腳似乎陷在沼澤地里,悠悠地往下沉,又好象置身於藍天白雲之上,整個身心都得到了充分的舒展。她如痴如醉般湊動pi股迎接著他的沖撞,一陣陣一波波酣暢淋漓的感覺如火焰飈升迅速蔓延到了她的全身,她像灶膛間的泥巴一樣會即刻隨著火焰而升溫加熱,直至白熾溶化。

吳為嘶啞的聲音發出了嚎叫,神經質地獰笑著,等到他發料起來全身瑟縮地抽搐著時,他的情yu已經得到了高度的滿足。很快地他就四肢軟癱了,雙眼緊閉面部的肌­肉­忪馳張開的嘴巴流著唾涎,曼娜知道他徹底地傾泄出來了,他疲憊地凝視著曼娜,眼睛深處的火焰在漸漸熄滅。

他跪在她的身邊給她按摩,曼娜的頭發讓他弄亂了,他一邊按摩一邊不時地伸手將滑到她眼前的亂發抿到耳後。

曼娜覺得pi股下面滑膩膩地淌出很多,忙推推了還趴在她身上的吳為,已是無法拾,床單上濕漉漉流了一大堆,就吃吃地笑,指著那一大片如同地圖般幅員廣大說:「看你­干­的壞事。」

「不只是我的,你也有份的啊。」

曼娜想讓他換掉被單,但此時的他疲倦得連起身洗澡的力氣都沒有,只想盡快地躺下去、躺在床上。

吳為在股市里確實賺了些錢,自然不滿於家里那麻雀台文縐縐玩樂,他偷偷地遛了出去到外面賭,而且賭得越來越凶。

現在,他已不再局限於玩麻雀那種小把戲了,他什么都賭,只要是這城市里有賭場,他就會出現在那里。他可以在百家樂的綠呢台上一擲千金一夜里就輸個十頭八萬,也能一豎手指,簽下十萬二十萬的高利貸單子。大家都知道他是逝去的富翁林賢文家的乘龍快婿,那些私底下放貨的也樂意放錢給他。

吳為人也隨和,出手又大方,贏錢的時候請客吃飯,打賞頂數都好說話,慢慢地也就交上好多的朋友。

待到他在外面欠下一pi股債,讓人追討上門時,曼娜才發覺,他背著她把家里的很多錢都輸去了。曼娜氣憤不過,跟他狠狠地吵了一場,大有要將他掃地出門的意思。

吳為這才覺得把事鬧大了,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曼娜跟前信誓旦旦,又是編著慌話糊弄她又是變著法子哄得她高興,也就把這事難關度了過去。

到了後來,曼娜也懶得生他的悶氣,由著他在外頭濫賭胡鬧,她只是把銀根看得緊緊的,吳為再也休想從她那里得到一分一厘。表哥陳少華的回來,讓曼娜郁郁寡歡的沉悶中看到了一絲曙光。

好多年好多年沒有這樣感覺過了,本來積壓在她心底里的那份哀傷好像被日子磨得消沉了似的,少華的突然出現,讓這陣微微顫抖的情感慢慢撬,慢慢擠,又瀉了出來,涌進嘴巴里,溜酸溜酸,甜沁沁的,柔得很,柔得發溶,柔化了,柔得軟綿綿的,軟進發根子里去。淚水一直流,流得舒服極了,好暢快,一滴、一滴,熱熱癢癢的流到頸子里去。

她毫不猶豫地投入他的懷抱,那種瘋狂的情景像是在她心里已經溫習了成千上萬遍,溫故而知新,也許是她初戀中的情人,也許她覺得她的身體早就對他開放過了,所以曼娜顯得隨意而大膽,連她自己都吃驚了。而當那陣激|情揮霍完了之後,她又覺得心有余悸,畢竟她是有夫之­妇­,畢間她也是兩個女兒的母親。

夜里跟吳為並躺在床上,即使在微黝的黑暗中,曼娜也感得到他的眼睛,一直睜著,沒有知覺的凝視著她。

清醒的時候,他的眼睛總是那么昏懵,倦怠的眼神好像老是睡眠不足似的,可是在睡夢中,他的眼睛卻過分的機警,總是半睜開著,夜貓般的瞳孔,透出一溜清光,似乎經常在窺伺、在考察,在監督她的一舉一動,甚至她腦中思維的波動,他在睡夢中也很有知覺似的,睜開沒有視覺的眼睛,冷冷的盯著,像牆頭上的夜貓,細眯的瞳孔,­射­出一線透人肺腑的寒光。

為了彌補她心間對吳為的內疚,曼娜只能寬容地更加遷就他。吳為想到外面打麻雀,曼娜馬上會地給他一些錢,只是和他約好了,只能玩麻雀,吳為就這樣隨心所欲地加入了職業賭徒的行列,家里也就一時間恢復了平靜。

曼娜還是經營著她的服裝店,只是得到了表哥少華愛情的滋潤,讓她看起來更加成熟豐饒,眼睛里蘊藏著異樣的神采,飽滿的嘴­唇­時不時地會咧開來,好像偷偷地在發笑。

吳為覺得她對於­性­的需求越來越強烈起來,連他都感到有些吃不消,有時,打牌累得他一挨著枕頭就呼呼入睡,可是,曼娜還是不依不饒的,好像沒有擠­干­他決不罷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