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驚鴻一瞥,少華頓生­色­心(2 / 2)

「我喜歡,但我知道你積蓄不多,我來付這一切裝修的用。」

曼娜揚起臉說。

少華忙阻止道:「不行,哪能讓你破。」

「是我自己願意的,表哥,你就不再說,只要你能安心地留下來,我便很知足了。」

曼娜摟緊了他,深情款款地說。

少華也親熱的親了親她,說:「曼娜,我不知怎么說。」

「那就不說了。」

曼娜說完,掙開他說:「我得洗個澡。」

便光溜著身子從床上下來,進了衛生間。

少華的雙手抱在頭上,想著曼娜為了跟出租車司機找回幾塊零錢而不依不饒的,卻一下就替他付了十多萬的裝修,真的是令人不可思議,一直到了曼娜在衛生間里叫喚他,他才愣過神來。

進了衛生間,見曼娜一俱雪白的身體懶洋洋地躺在浴缸里,水嘩嘩流過,她那松馳柔軟的|­乳­頭像在兩|­乳­之間的珍珠,雙腿間那叢蔭毛隨著水流來回飄動,熱水那令人舒服的感覺慢慢傳遞到了她的腿隙­阴­滬上,她把手指chā進緊貼水面亂蓬蓬的頭發里。

衛生間裝飾得美侖美喚,所有材料全都選用進口的,包括潔白瓷磚上那些不銹鋼的配件。狸紅的浴池里是具蒼白修長的女­性­胴體,赤­祼­著,一半陷在水里,另一半曝在燈光下。浸泡在水里的一半是沉重的,燈光下卻是輕飄飄的發出炫目的雪白,光影的斑駁使水里和浮在水面的身體,具有了一種美侖美喚又可疑可怖的力量,猶如一瞬間從深埋的地層橫空出世的一幅油畫。

他突然想起冰箱里特意為她准備著的她最愛吃的草莓水果凍,他示意曼娜稍等片刻,然後走進廚房,聽到一陣盤盞的叮當聲,然後他赤身­祼­體端著一盤果凍和銀匙走到浴池邊。

「曼娜,吃一口吧。」

他用銀匙喂到她的嘴邊。

他們一人一口地分享著這盤美味果凍,四目相望,突然笑起來。他一把將曼娜摟近了他,用冰涼甜味的舌頭親吻起來,他吃一口果凍再吃一口她。

曼娜的身體扭動著想躲避他的搔弄,她嬌喘著說:「表哥,不要啦。」

少華那里聽從她的,那雙手更加放肆更加粗魯。

曼娜繼續說:「表哥,不能再來了,你會受不了的。」

但少華那里肯依她,就在浴池里把她拽了起來,也顧不得她的身上濕漉漉地淌著水,他坐到馬桶上圓睜的眼睛發出興奮的光芒,注視著曼娜跨坐到他的大腿上。

曼娜那兩瓣­肉­­唇­肥美地張開著,褶褶皺皺的,不知是身上淌下的水珠還是體內流滲而出的­淫­液,反正已經很是濕潤,曼娜的手一把將他已是堅挺了的­棒­­棒­攥握住。

當她低頭將它吞納進她的蔭道里時,少華聽到她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她就面對著少華雙手支撐在他身上,用力的躥動著身體起伏不定掏弄著。

少華的一雙手慢慢地抵住她的小腹,另一雙手也托住了她的臀部,當曼娜感覺到表哥的­棒­­棒­在她的蔭道里變粗變硬的時候,她很快就遏制不住地爆發了一陣凄厲的尖叫。一瞬間,gao潮來時那陣酥麻快爽的感覺排山倒海,她的蔭道更是痙攣、吮吸、抽搐了起來。

少華的jing液噴­射­而出時,她又是一聲尖叫,「哦……啊……我來了……」

那天夜里曼娜就留在少華的公寓里,他們赤身­祼­體地呆在床上聽音樂,看影碟,說不完的甜言蜜語,撫摸不厭的對方身體,肚子餓的時候他們在廚房里煮面條吃餅­干­。

半夜里吳為有過電話,少華見曼娜赤著身子跑到陽台,嘴里吱吱唔唔地說著什么。他怕她涼著了,拿著一件浴袍披放到了她的身上,曼娜手捂住聽筒,給了他一個不是很自然的微笑,少華很紳士的地離開。

後來,曼娜回到床,少華問道:「你的丈夫是一個怎么樣的人,我真想了解他。」

「他不能跟你比的。」

曼娜說。

少華發覺她似乎有難言之隱,也不不敢再問。

隔天一大早,曼娜就急著要回家去,少華也不敢怠慢起床送她。

少華見曼娜把自己梳妝打扮得容光喚發,少華心中想叫道:「曼娜,你都把我的魂勾去了。」

可是少華的喉嚨好像給痰塞住了似的,站在曼娜面前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笑得十分親切,眼睛里充滿了愛憐與欣賞的光,就是因為曼娜打扮得太漂亮了,使得少華不敢驟然上前親近她。

曼娜穿的那襲榴花紅貼身襯衫,細白的頸項上圍著一串珊瑚珠,她的頭發改了樣式,聳高了好些,近太陽|­茓­處,刷成兩彎嫵媚的發鉤,眼角似有似無的勾著上挑的黑眼圈。玫瑰­色­的­唇­膏和榴花紅的衫子,襯得她的皮膚潑|­乳­一般。

跟曼娜從樓里出來,一路上有早起的熟人,紛紛把驚訝的眼光送給了他們,少華就有些慌亂起來,也不敢跟曼娜走得太近。倒是曼娜無所謂似的,盡量地靠著他。

終於是把曼娜送上出租車後,少華也踏著輕松了的步子回到了學院,他在學院那人工湖的水面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兩鬢的灰白發在水中微微的顫抖著,但掩飾不住的意氣風發。他覺得五十歲的人是不應該有這種欠缺穩重的張狂,他默默地想道。

少華停了下來,低頭注視著水里的倒影,湖面有幾朵白睡蓮,蓮葉已經調殘得參差不齊了。噴泉的水量很小,只有幾線水柱冒出來,忽高忽低,發出冷冷的水聲。

4

少華見時候還早,就沿著人工湖散步,才走了不遠,便見著昨天那個叫愛華的極像曼娜的女同學,正在湖畔伸胳膊踢腿做著晨­操­。她穿了一套鮮紅的緊身運動衣,彈­性­十足的衣服緊緊地縛在她的身上,如同她的皮膚,拉鏈把上衣拉得很緊,所以,挪動一下,她那對迷人的白­嫩­的ru房就撩人地顫動起來。

少華拖著腳,緩重的,矜持的,一步一步終於走到了湖畔未端的石欄桿邊。

這個位置讓他更能直接地觀察到愛華整個身體,他獨自佇立著,靠在欄桿上,仰起了那顆白發蓬蓬的頭。他那高大瘦削的身影,十分嶙峋,十分傲岸,矗立在那里,對於周圍地過往行人的那些還坐在湖畔石椅的早讀者,他都裝做不聞不問似的。

她跳踢得多么歡快,一雙大腿彎曲著,強壯光滑的雙膝在晨光中發出青春的­色­,撩撥得他心神恍惚,她的裙子撩得多么高,連大腿……哦,連三角褲都露出來了。

頃刻間,湖畔的石子路上又恢復了先前的鬧忙。陽光漸漸強烈了,石子路面上的腳步,變得愈來愈急的,一只只的腳都在追尋,在企探,在渴求著。

愛華發現了對面的少華,她有些驚詫,少華孤獨的立在那里。她先向他打起招呼:「陳教授,你也喜歡晨練。」

少華當著她,好像吃醉了酒怕要失儀態似的,搭訕著便踱到她跟前上來,讓風一吹,越發疑心剛才是不是有點紅頭漲臉了。他心里著實煩惱,才同曼娜別過了,她又借屍還魂似的出現。

「愛華同學,你跳得不錯的。」

他這話一出口,覺得真不像他這樣的大教授說的。

「陳教授,你也不老啊。」

愛華咧起嘴說。

少華高興地回答:「是的,年輕人喜歡的活動我也從沒落後過。」

「聽說陳教授是出過國留過洋的,舞一定跳得不錯,我們學生會明晚有個舞會,就邀請陳教授參加。」

愛華喋喋不休地說。

少華說:「一定的,我參加。」

「陳教授,我聽過你的課,講得真有趣。」

愛華走近他說。

「是嗎,你是那一年級的?」

少華問。

愛華說:「大三了,明年就畢業。」

「噢,就快畢業了。有什么難題,需要我幫助的嗎?」

少華點點頭說。

「沒有,我很好的。」

愛華綻開著笑臉說。

他們就隨便地聊著學校、同學,一直到那團冉冉升起的太陽,從他們身後照­射­的時候,愛華才離開湖畔。

湖底是個白得發亮的太陽,還有一個兩鬢灰白的人影,可是到底還欠缺了一點東西,他想到。

噴泉的水柱冷冷的響著,水柱在陽光照­射­下反映著­色­的光:水紅,亮線,晶紫,閃著、閃著……風吹過來,把池子里的影子攪亂了,破殘的蓮葉遮住了亮白的陽光。

眼前這個女孩真是個乖巧惹人疼愛的孩子,少華想道。

大三的愛華在師范學院像一輪驟從海里跳出來的太陽,周身一道道的光芒都是扎得人眼睛發疼的。愛華不僅長得漂亮,而且很會打扮,她的衣服多而別致,一天一套,在學校里晃來晃去,著實惹目。有人開玩笑地問她你家是不是開服裝店的,還真讓他說對了。

早在她剛進學院的第一年,來約會她的男孩子,難以數計。愛華自以為長得漂亮,對男孩子傲慢異常。

有一個快畢業了的叫劉星宇的男學生,無論是長相還是學習成績都是一流,對愛華萬分傾心,可是她表面總是淡淡的,劉星宇失了望便不去找她了。

直到現在,劉星宇都畢業好些年了,愛華周圍的女同學說她們知道愛華心里是喜歡劉星宇的,可是愛華裝腔裝慣了,一下子不願遷就,所以才沒有和劉星宇好起來,有人說她敢打賭愛華一定難過了好一陣子,只是愛華嘴硬,不肯承認罷了。

愛華他們的舞會就設在人工湖畔,與會的人大多是他們這些大三的同學,其中不乏好些已是情侶,雙雙對對的,也有少數打單的男女,借此機會以便認識。

愛華帶了與她約好了的少華一齊參加。

湖濱非常幽雅,山明水秀,半點沒有校區的繁囂。那晚月光特別明亮,照得水影山­色­,參差如夢。

大家在湖畔草地上架上柴火燒烤,並且飲酌冰啤酒助興,火光映紅了一張張年輕的笑臉,有人借著水聲在彈奏悠揚的六弦琴。

少華的興致非常高昂,一連喝了五六罐啤酒,愛華也很高興,頻頻與他舉杯對飲,月光照得她那件低胸的藍緞褶裙閃閃發光,然後大家就在湖畔的碎石路面上跳舞。

愛華玩得挺高興,她會做出種種逗人憐愛的小動作來。甩動著腦後那撮油亮的小馬尾,在石子路面上,踮起腳尖打轉轉,轉啊轉啊,轉得那么快,把裙子張成了一把小洋傘,兩條粉白滾圓的小腿子跳動得多么有趣。

少華的舞跳得並不好,可是各種花式他都會,所以每一首曲子愛華都拖著他跳去。少華跳得滿頭大汗,愛華不停的放聲朗笑。

在跳舞的時候少華就已感到讓他摟著的這個女孩的ru房緊緊貼近他,他看見愛華堅實的ru房在連衣裙的­精­致布料里鼓得高高的,布料如此地輕薄,幾乎透明的,她向他挨過來,挨得如此的近,以致於她的|­乳­頭能夠輕輕地觸及他,他好像感到她的熱氣從裙子里擴散,她的頭發散出芳菲,潮濕而鮮艷的嘴­唇­使他魂不守舍。

他確信她沒有戴|­乳­罩,很快就覺得自己的褲襠里­棒­­棒­在瘋了似地臌脹,他為了這不雅的舉止被她發覺,便悄悄地把腳跟往後退一點,但愛華卻緊緊跟著他一步不放。

「愛華,你喝多了。」

少華邁著四平八穩的步伐說。

愛華笑著說:「我就是要把自己灌醉了的。」

她的雙手環繞著圍住了他的脖頸,她的臉開始發燒,一種除了在夢中之外從未經歷過的興奮在她身上涌起,她感到了身上發生的一切微妙變化,一些無法控制的變化。這使她驚慌失措,她的|­乳­頭尖硬了起來,對於磨擦它的衣服十分敏感,她的腹部滾熱癢癢的,好像患了皮疹的病人。

後來愛華說她太熱,他們便到湖畔那一端去乘涼。當愛華蹲在湖邊,低首用手去撥弄湖水時,月光照得她豐滿的背項如同潑|­乳­一般,她­祼­露而出的整個背部上面沒有一點的瑕疵,甚至連一個小小的雀斑都沒有,腰肢是那么地柔軟。

少華的心狂跳著,感到腦海里慢閃雷鳴,血液中的某種欲望升騰起來,他忽然發覺愛華竟然有一股不可拒抗的誘惑,他忘情的攬著愛華的腰,當他雙手放在她柔­嫩­的肌膚上時,兩只手不受控制好像觸電似的立刻顫抖起來,他在愛華頸背上親了一下。

愛華吃驚的扭轉身來,怔了半晌,然後半惱半笑的在少華肩上拍了一巴掌說道:「陳教授,看不出你這么老實也會開起女孩子的玩笑來!你一定喝醉了。我們再去跳幾個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