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稍微,再重一些」(h)(1 / 2)

虞子期制的理血葯葯效顯著,幾日之後,衛芷身下的的紅腫幾乎褪了,腰上被掐著的痕跡也幾近消散。

自被下毒以來,她還是照常給父皇母妃請安,該盡的禮儀一個都沒落下。

可若是仔細看,就不難看出衛芷走路的姿勢帶著說不出來的輕微怪異。還是細心的茯苓在一旁攙扶著她,才沒在皇帝和惠妃面前露了馬腳。

瑤華宮內

「我們芷兒已滿了二八芳華,母妃是時候求著你父皇替你指門好婚事了。」

惠妃一邊從妝奩里拿出一把紅葉雲紋象牙梳替衛芷梳著頭,一邊和藹可親地說道。

衛芷親昵地趴在惠妃腿邊,臉蹭著她柔軟的衣裙,撒嬌道,「芷兒還小,還想在母妃身邊多陪您幾年呢!」

「好好好,我們芷兒說什么便是什么罷,到時候嫁不出去可莫要埋怨母妃。」

衛芷從惠妃腿上坐起,乖巧道,「不會的,母妃。芷兒願意永遠都陪著您。」

「瞎說什么胡話呢!」

惠妃假意嗔怪道。

衛芷笑得甜美,心中卻泛起了淡淡的惆悵

很快,又到了虞子期來永安閣的日子。

「虞太醫,本公主這次發病,好不舒服

衛芷眼尾泛紅,在虞子期身下顫顫巍巍地說。

虞子期停止了猛烈的沖撞,拭去衛芷脖頸處的汗水,滿眼愧疚地望著她,輕聲歉意道,「公,公主,微臣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時沒有忍住。都是微臣的錯,微臣罪該萬死

虞子期一停,衛芷的身體在葯物的作用下就開始變得異常難受起來,她艱難撐起身子微微喘息,呼出的氣息帶著獨屬於少女的溫熱香甜,輕撫在虞子期臉上。

喘息未定,虞子期白皙的臉頰霎時紅透,身下那物有猛然漲大的趨勢。

「沒事的,虞太醫,繼續吧

衛芷剪水的星眸含著淚光,嬌喘微微地害羞說著。

即使已與虞子期交合了好幾回,遠沒有第一次那樣撕裂般的疼痛感,可她還是難以忍受虞子期那粗大的男根,艱難地將它吃進小­茓­。

衛芷從小集萬千榮寵於一身,不僅得了皇帝,惠妃和長姐衛姒的寵愛,五公主衛曦和叄皇子衛然這對親兄妹對她可以說是到了溺愛的地步。

從小衛芷看上了什么,對哪種吃食偏愛了些,眼神在哪個物件上多停留了一瞬,衛曦和衛然都要想方設法地給她弄到。

可以說,衛芷自記事起,就是在蜜罐兒里泡著養大的。

她從小便每日用新鮮牛­乳­沐浴,用蜂蜜同杏仁油敷身,皮膚白皙細膩,身嬌­肉­貴。

如今初經人事,雖虞子期已是十分溫柔,可還是吃了不少苦。

虞子期重新扶著身下昂首的男根,在衛芷的花­茓­沾了些?i液,試探地往里頂了頂,耳邊傳來女子急切的嚶嚀聲。

虞子期咬著牙繼續磨著衛芷柔軟的­阴­阜,陽俱前端已被晶瑩的汁液浸濕。

一來二去,耗了許多時間。

衛芷額頭和鼻尖不斷冒著汗珠,身子變得越發的黏膩。

她下面被磨得難受無比,反倒是有些懷念七日前虞子期的橫沖直撞來。

「虞太醫,可以稍微,再重一些的

衛芷的聲音像某個小動物的爪子,一下下輕撓著虞子期的心尖。

身上男子應了聲好,抬袖輕拭過衛芷前額的香汗,稍稍加快了抽chā。

衛芷敏感的­奶­尖被虞子期的衣袖一激,微風輕拂,兩顆挺立的小豆子就挺立了起來。

「嗯啊,虞太醫

衛芷忍不住小聲呻吟,聲音被吹散在曖昧的夏風中。

她突然聽見頭頂上有動靜,好奇地仰頭望去。

縱橫交錯的榆木房梁如往常一般靜默,空空的,什么都沒有。

奇怪,明明剛剛就聽到了。

也許是風吧。

還未得知那聲輕微的聲響從何而來,衛芷胸前的兩顆櫻紅就被身上男子的手掌覆蓋住。

因著從小便浸在太醫院里的緣故,虞子期的身上沾染了淡淡的葯香,指尖上的葯味氣息更加明顯。

衛芷躺在床上,稍一低頭就能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