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討厭(1 / 2)

衛芷被茯苓伺候著沐浴後,換了寬松輕薄的銀白絲綢寢衣,又傳了一杯銀耳燕窩羹到殿內。

燕窩羹是一早就在凌­阴­室的冰窖里鎮著的,衛芷雙手捧著冰涼的雜寶紋宮碗,將燕窩小口喝下,躺在琉璃席上,頓覺身子輕松了不少。

她坐在床上脫了褻褲,滿面通紅地將銅鏡對著身下查看。

腿上的淤青淡了些,那處也不似之前那般紅腫,可到底還是有些不忍直視。

衛芷按了按腿上的淤青,一碰就疼,更別提那微微發腫的瓜蒂了。

明明前兩次時虞子期還克制守禮,時刻謹記他身為太醫的身份,怎么如今越發放肆了?

下次要讓他千萬輕些,不要再弄得自己這樣難受了。

衛芷想著若是被茯苓看見,必然又是一陣驚呼,不得被今晚在殿外值夜的宮女聽見。

既然都能給自己下毒,找些小宮女混在她的永安閣簡直是件輕而易舉的事。

衛芷想了想,索­性­還是自己塗好了。

她打開瓷瓶,用食指取了少量葯膏往身下抹去,先是忍著疼痛,將腿間的青紫依次塗了一遍,復又小心翼翼地再勾了些葯膏,紅著臉照著黃銅鏡,往紅腫的小縫上塗。

「嘶

饒是知道可能會有些痛,衛芷還是止不住地輕呼了出來,眼中泛起點點淚花。

此刻若風領了主子的命,正在房梁上監視衛芷。

他面無慚­色­地看著衛芷蹙眉對鏡抹著身下發腫的私密處。

縫兒倒是窄得可憐,微微張開外翻。

那紅潤的小嘴兒剛被細長的手指一碰,就忍不住顫了兩顫。

若風銀­色­面具下的嘴角扯了扯,無聲地冷笑了聲。

想必都是被虞子期弄的罷,看著像個謙謙君子,實則面是心非罷了。

床上的女子緊抿雙­唇­,艱難地抹著葯,臉上的難為情溢於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