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捉­奸­在床(2 / 2)

的男孩,楊月玲竟生不出一丁點兒恨意,即便他背著自己和女兒有著不清不楚的

關系,哪怕明知被他蒙蔽受了欺騙。想到母女二人竟會愛上同一個男人,不禁暗

嘆造化弄人。

「婷婷那里我會好好勸解,就算做不了戀人,做對父女也不錯!」張寒的舌

尖在女教師面頰劃過,將淚珠輕輕舐去。

對於男孩的調笑,楊月玲似乎並沒有聽見,嘴里不住喃喃自語:「我真是一

個失敗的母親,居然落到和女兒搶男人……」

第二天,蕭怡婷竟跟個沒事人似的照常上學回家,只是無論張、楊二人如何

道歉勸說皆不予理睬,在家里更是將母親視作空氣。楊月玲自覺羞愧,搬進了教

職工宿舍。張寒知道此時說再多也是無益,悄悄留了張銀行卡放在餐桌上,也跟

著住進了宿舍。也許給蕭怡婷多些時間平復傷口不一定會有轉機。

宿舍就在教學樓旁邊,是學校提供給教職員工的福利,多用於午休或臨時歇

息。到了晚上極少有人會在此留宿,倒也清凈。一張小床雖說簡陋了些,卻不妨

礙張寒和女教師縱欲行­淫­。

兩人每晚旦旦而伐,楊月玲試圖借著激烈的交媾不斷麻痹自己。在黑暗的角

落仿佛有雙滿是怨恨的眼眸注視著二人,只有­肉­體的放縱方能暫時擺脫心中的­阴­

影。面對女教師主動求歡,張寒欣喜不已,在床上竭盡所能討好楊月玲。高品質

的­性­愛讓楊月玲樂此不疲,漸漸沉溺於情yu中不可自拔。

白天楊月玲在教室為學生們教授外語,晚上張寒在床上為女教師做棍­棒­教育。

楊月玲的變化是顯著的,即便是在課堂上,眼角眉梢也時常透著化不開的春

情。衣飾著裝一改平日朴素簡單,貂皮大衣、­性­感的長筒皮靴、鑲鑽的紫金耳墜

將女教師絕美的容顏和火爆身材襯托得更加光照人,也處處迎合著張寒的品味。

這一切的改變是如此突然,然而學校的師生們也只在私下里有所議論,卻無人敢

當面褻瀆心目中的女神。

若是有人走進這間封閉而狹小的宿舍內,定然無法將之與這里的女主人聯系

在一起。在這間充斥著濃郁­淫­靡氣味的房間里,諸如跳蛋、­乳­夾、­肛­栓、浣腸器

之類情趣用品隨處可見。打開衣櫃,更是堆滿了各式各樣大膽而暴露的情趣內衣。

夜深人靜的傍晚,在漆黑一片的教室里,張寒站在楊月玲白天授課所在的講

台前享受著美貌女教師的口舌侍奉。楊月玲的?茭技術經過多日悉心調教已非當

日的吳下阿蒙。吞吐多時,張寒已有些把持不住,一把將楊月玲抱起摁在講台上

chā弄起來。

這已不是兩人次在教學樓內宣­淫­。夜雖已深,卻仍不得不小心在意,以

弄出些大動靜惹來保安巡查。熟悉的環境刺激著兩人的情yu,­肉­體的撞擊和壓

抑著的呻吟伴隨著隆隆的空調聲響回盪在空曠的教室中。

一晃到了寒假,這天下午張寒接到了韓棠的電話後便匆匆趕往約定的地點。

上了車,韓棠簡要說明了情況,頗有些不忿道:「寒少,不是我說你,這次

那條子落到萬九爺手里正好借刀殺人。我們又何必去蹚這趟渾水?」

「韓叔,這事我自有分寸,你就當幫我個忙。一會兒不論如何也要幫我把人

給弄回來!」張寒沒工夫多做解釋,連聲催促道。

每年臨近年關,黑簿會都會照例給道上幾個交好的幫派大佬置辦些年貨,最

近幾年都是由韓棠負責­操­辦。中午從萬九爺住所回來的時候,正巧遇見幾個彪形

大漢押著個女人進了別墅。韓棠只一眼便認出是之前張寒一再拜托自己留意的刑

警副隊長楊雪蘭,於是不敢怠慢,當即給張寒打了電話。

說到萬九爺,在道上可是位赫赫有名的人物。萬九爺原名萬鳩鴻,是大毒梟

章漢東的表弟。早年在幫派械斗中被人斬去了尾指,名字中又帶了個「鳩」,私

底下便被人安了個「九爺」的尊號。此人­精­於謀劃計算,甚得章漢東倚重。隨著

章漢東的生意越做越大,水漲船高之下萬九爺的名號也就漸漸傳開了。

原本黑簿會是攀不上這棵大樹的,只因幾年前萬九爺在牢里被仇家暗算,幸

得同在獄中服刑的張啟明施以援手才得以幸。萬九爺向來恩怨分明,在道上也

算頗有口碑,加上雙方在利益上並沒有太多沖突,兩人便成了不錯的朋友。

張寒和韓棠驅車來到江北市郊一所偏僻的別墅外,向守門的馬仔通報了身份。

不一會兒,便被請進大廳。古香古­色­的裝潢和屋外殘破的外牆形成了鮮明對比,

萬九爺叼著根雪茄笑吟吟地坐在紅木沙發上示意兩人隨便坐。

張寒也不是頭一回和萬九爺打交道,開門見山道:「九叔不是外人,我就直

說了,這次我來為的是您剛抓的那個女警察。」

「我就說韓棠前腳剛走,你小子後腳就上門,准沒好事!說吧,這個警妞和

你什么關系?」萬九爺嘿嘿笑道。

「不怕您見笑,這妞是我未來的小姨子。」張寒與韓棠對望了一眼,向萬九

爺恭謹地答道。

「我派人查過,這條子有個姐姐,是個寡­妇­,都三十好幾了吧?還帶著個拖

油瓶。我說小寒,沒看出你口味還挺重的嘛!老張知道嗎?」萬九爺頗有些意外。

「准備過完年就帶回去。」張寒略微有些尷尬道。

「楊雪蘭,市局刑警大隊副隊長,年紀輕輕便屢破大案。我要沒記錯,當年

老張就是栽在了她手里吧?這次走貨如果不是條子里有我安chā的內線,只怕我們

也得栽個大跟頭。如果我要答應了你,又怎么去和下面的兄弟們交代呢?」萬九

爺若無其事地將雪茄掐滅,扔在一旁茶幾上。

「這……」張寒萬沒料到會被直接拒絕,一時沒了主意。

「寒少,我就說了,這事九爺其實也挺為難的。不如……」韓棠忙打起了圓

場。

「放人也不是不可以,你只需答應我一個條件。」萬九爺話鋒一轉,笑得像

只老狐狸。

「但憑九叔吩咐,只要小侄能辦得到,無不從命。」張寒額角已開始冒汗,

只得硬著頭皮答道。

「你也別緊張,其實很簡單,只要你答應把這警妞給了,人你現在就可以

帶走。怎么樣?有把握嗎?」沒曾想萬九爺竟會提出這么個條件,張、韓二人不

禁有些錯愕。

「我答應您,我會讓她今後不再chā手逸龍這邊的生意。」張寒沉吟片刻便即

承諾道。逸龍物流是章漢東明面上的公司,私底下做的卻是運毒販毒的買賣。

「好!這次我給你個面子,接下來就要看你的手段了。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才好。」萬九爺說罷便吩咐手下去提人。抿了口茶,大有深意地看向張寒道:

「小寒吶,你是個聰明人。搞定這個女人對你們黑簿會意味著什么,就不用我多

說了吧。」

望著張寒和韓棠帶著昏迷的楊雪蘭離去,萬九爺又將那根抽了一半的雪茄點

燃深深吸了一口。里屋走出一個中年男人,坐到了萬九爺對面,舉起瓷壺自顧自

斟了杯白茶道:「九爺,你就這么把那條子給放了?」

「哼!又沒給她拿到證據,光憑一張嘴奈何我得?」萬九爺屈指彈了彈煙灰

不屑道。

「我是可惜了那副細皮­嫩­­肉­的身子!嘖嘖,那妞光是一雙美腿就夠我玩半年

了。」中年男人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老李,你不是說笑吧?那女人好歹也是個副隊長,就這么沒了,萬一查到

我這里來還不惹得一身­骚­!天下美女多的去了,這燙手的山芋還是盡早扔出去為

好。」萬九爺沒好氣地說道。

「嘿嘿,你這不是把那小子給坑了嗎!虧他還當你賣了個天大的人情。」老

李幸災樂禍地笑道,心知換作自己也的確沒把握將楊雪蘭服。

「你還別說,張寒那小子對女人挺有一手,指不定真給他來個姐妹通吃。對

了,我聽說最近有批散貨流到了嚴龍的場子里。這事你怎么看?」萬九爺目光灼

灼地盯著老李笑道。

「喂喂喂!老九,你該不是在懷疑我吧?定是那幫該死的雲南人!他嚴龍伸

手過界又算是怎么一回事?章老大怎么說?」老李被看得有些發毛,也是急了,

「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呵呵,你我合作這么多年,我又怎么會信不過你。哼!讓他們盡管鋪貨,

等我把雲南人賣給了條子,我倒要看看嚴胖子怎么和章老大交代!」萬九爺抄起

上好的青花瓷杯「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顯然也是動了真怒。

嚴龍、武良奎、章漢東是盤踞在w市的黑道最大三股勢力,分別經營著黃、

賭、毒三大產業,向來井水不犯河水。這次嚴龍chā足毒品買賣觸碰到了章漢東的

利益,萬九爺自然不會坐視不理。嚴龍傾­淫­­色­情服務業多年,勢力遍布江北,最

近幾年更是在江南幾個區站穩了腳跟,與黑簿會正面懟上也是遲早的事。萬九爺

肯將楊雪蘭交給張寒,未嘗不是打著驅虎吞狼的如意算盤。

最近較忙,盡量每周一更。祝大家五一節快樂!

正文 【我的母女花】 第八章 密室調教

作者:肥科強勢chā入

27年5月9日

字數:8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