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大衛撤離了那雪白的­肉­體,想去沖洗一下,吳雲一只手卻牽住了他。
「我也去,咱們一塊兒吧。」
大衛很懂女人的心,赤著身子弓腰抱了吳雲出來。
走廊里靜得出奇,沒有任何聲音。這幾乎讓大衛回憶起在羅布泊里墜入地下城堡里的情景。
吳雲柔軟的軀體種躺在大衛的懷里,她任­性­的放松讓大衛多少有些吃力,腳步有點兒沉重。
浴室的門開著,輕輕一推,兩人便閃了進去。
兩人在一個噴頭下沐浴,光滑的軀體交織在一起,似乎剛才的戰斗並沒有結束,是吳雲主動將兩片紅­唇­送了上來。沐浴下來的清水也被他們吸進了嘴里。大衛一只手殷勤地為她的作著清理,那里滑滑的,讓大衛有一種趟進沼澤的感覺。
「人進了沼澤就會被吞沒?」
「你進去試試嘛。」
大衛的嘴向下滑行,經過那深深的­乳­溝時,被吳雲兩只手擠了兩邊的­乳­房夾在那里,大衛感覺自己的臉肯定變形了。他拿開了吳雲的手,將水關上,屋里便沒有了水絲敲打地面的聲音。
洗澡間里有一個套了皮套的長凳,他拿過來,放在了吳雲的臀下,吳雲自覺地躺了上去。兩條玉腿分搭兩邊。大衛重新從她的頸項開始吻起,而且吮吸了每個,大衛的嘴一直滑到了吳雲的兩條玉腿之間。他靈巧的舌頭將吳雲撥弄得死去活來,幾欲從長凳上滾落下來。吳雲不得不一手緊抓了他的頭發將他拽上來。
「你想要我的命啊?」
「我想讓你更爽一些!」
「我受不了啦。」
兩具滑膩得泥鰍一般的軀體粘在了起,他們的劇烈的運動弄得底下的長凳也跟著發出擦著地面的響聲。
最後當大衛將洗得羊脂玉一樣的吳雲抱回到她屋里的時候,她是那樣的安寧,所有的躁動都被驅趕得無影無蹤。
「你別走,陪我睡一晚吧。」
吳雲似在乞求,大衛也不忍抽身而去,乖乖地上了床,貼著她那光滑的身子躺下。
這里的太陽似乎比別的地方升得要慢一些,人也跟著起得晚。吳雲差點忘記了給客人們做飯。幸好等她醒來的時候,還沒有人起床,她急忙胡亂地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頭發就下了廚房。大衛自覺得像個功臣,在人家女主人的床了又躺了一陣才依依不舍地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過了好長時間王師傅才睡醒。
「你早醒了?」
王師傅揉了揉醒松的眼睛問坐在床上的大衛。
「那么能睡,一夜沒見你翻身!」
「哎,這些日子真是太累了,我以為你會比我還累,你竟然能早起。」
王師傅可是個不睡懶覺的人,今天竟然比大衛起得晚,有些不服氣。
「姑娘們都起來了?」
「還沒呢。還不得睡到太陽曬pi股?」
「咱們啥時候趕路?」
「看看她們什么時候能歇息過來。怕是得住上幾天了,都有些疲憊。」
其實是大衛有些樂不思蜀了。他還真想再陪吳雲睡上幾晚,那可是個讓他銷魂的女人。
「我去幫老板准備下早餐,別誤了小姐們的飯。她們一睜眼就要吃。」
說完,大衛起身去了廚房。
廚房里多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大姑娘,讓大衛眼前一亮,從背影看,那一定是個小美人。
「你不多睡會兒?」
「過來打把手,怕你一個人忙不過來。」
「喲,挺知道疼人的。」
「這是?」
「噢,我閨女,叫蘭蘭。」
女人很麻利地介紹著,也沒停下手里的活。女孩並未答話,也不看大衛,將一大盆亂七八糟的菜端到水籠頭底下沖洗,細密的水珠撲愣撲愣地濺出,落到了她的圍裙上。
「蘭蘭,你得叫這人舅,我可是認了弟弟的。」
大衛不清楚吳雲為什么急著向女兒擺明這層關系,更何況這只能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怎么能讓一個孩子也跟著攙和進來呢?
「不用叫,你還上學吧?就叫我老師好了。」
大衛自己也覺得「舅」這稱呼對於這樣速成的關系來說有些不明不白。
「你是老師?」
小姑娘瞪大了好奇的眼睛,第一次跟大衛說話。
「對。」
「那你教什么課?」
「英語。」
「我女兒正好明年考大學。你給輔導輔導吧。」
「那可得。」
女孩立即提出了條件。好像錢對她來說挺重要。
吃完早飯後,幾個姑娘都想出去玩玩,問大衛去不。
「我都答應了給人輔導功課,怎么好爽約呢?」
當著大伙的面,瑩瑩不好說什么,但看那表情,似有些狐疑。當大衛把她們送到門口的時候,瑩瑩故意拖後幾步,附在大衛的耳朵上,輕輕地道:「你可得老實點兒,別不規矩。」
大衛沒說話,一臉正­色­地道:「又胡說八道的。人家還是個中學生!」
心里卻想,吃你一回,就給戴上嚼子了?
蘭蘭的房間正是昨晚亮著燈的那間,與她媽的房間隔了一間。晚上學習需要安靜,媽媽自覺地離她遠點。
大衛進去的時候,蘭蘭正將自己遇到的語法問題往本子上寫著。
「你先坐會兒,我一會兒就好。」
進得屋子,立即有一種清新的感覺,里面的布置與空氣都是如此,這是少女特有的,不加任何脂粉氣,純天然的女孩的味道。
大衛坐下來,剛想摸煙,忽然想起這是女孩子的房間,便打消了抽煙的念頭。
從後面看去,大衛的眼睛下意識地瞥見了女孩腋下微微側出的­乳­房,現在的女孩早熟,十七八歲,胸脯完全可以超過大人的,而且都是高高地挺著,從來不藏,所以就愈顯得張揚一些,那么招眼的東西,男人無法不去看,一掠而過還好,要是多停留幾秒鍾,男人保准想入非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