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間房子里傳出了不住的咳嗽聲。兩人同時停了下來,不到兩秒鍾的工夫,再次山搖地動起來。
「啊……我……想離開這個家……」
這是她的真心話。­阴­森的空氣讓她感覺到恐怖。好像賀正平回來之後,這種感覺更明顯了。
「別這樣,那會有謠言的。」
「我……受不了了……」
楊文文幾乎哭出來。
「有我呢。」
「啊……我真的受不了了……」
楊文文似乎在痛苦中掙扎起來,她想擺脫那種沉悶的壓抑。她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我一定會救你的!」
大衛正用全心全意的愛安撫她那顆急需撫慰的心。
黑暗的夜讓女人有些恐懼地睜大了眼睛,她緊緊地握著大衛的手,生怕一旦自己睡著了他就會跑掉。
半夜的時候,大衛醒過來,他是讓尿憋醒的,他想去趟廁所,他剛一動,楊文文的手就緊緊地拉住了他。
「你去哪兒?」
「廁所。」
「快回來!」
那聲音表明她似在夢中。
當大衛回來的時候,她卻早就呼呼地睡著了,大衛看著她那張略帶憔悴的臉,心里有些痛,是呀,一個女人真的太難了。
他悄悄地躺了下去,輕輕地掀起了一個被角,蓋在了自己身上。楊文文卻側過身來,一下子又摟住了他。
第二天早上的飯是大衛親手做的。
楊文文醒來的時候,大衛正在廚房里忙活著。
「你還會做飯?」
突然出現在大衛身後的楊文文嚇了大衛一跳,他的思緒早跑到申瑩瑩媽媽梁雨睛那兒去了。他猛地回過身來。
「嚇著你了吧?嘿嘿,想不到一個大男人卻也這么膽小!做的什么好吃的?」
「先給老賀沖個蛋茶吧。這就好了。」
「一會兒我去喂他。」
楊文文只是把賀正平當成了一個需要自己照顧的人,而不是自己的丈夫。現在的賀正平連飯也不能自己送到嘴里了。弄不好還要從嘴角里流出來。
好容易給賀正平喂上了飯,大衛才跟楊文文兩個人一起吃了點東西,大衛便出了賀正平的家。
他看了看表,這時候梁雨睛應該在家里。於是驅車直奔她家。
當大衛到達梁雨睛家門口的時候,梁雨睛正准備去上班。
「梁阿姨,別急,我正有事兒找您呢。」
大衛像是真有事兒的樣子,顯得火急火燎的樣子。
「那快進來說吧,你要是晚來一步我就上班了。」
「呵呵,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來早了您興許正吃飯呢。」
「你吃了嗎?」
梁雨睛一邊帶大衛往里走著一邊問道。
「我吃過了,這不,怕你上班了才快往這趕嘛。您吃得這么早?我還以為你不急呢。」
「就我一個人,吃飯也隨便了些,當然快了。在家里閑著也無聊,還不如到單位里去呢。」
梁雨睛將手里的公文包放到了沙發里,「坐吧。」
自己倒先坐了下來,因為大衛也算是熟客,用不著那么客氣,況且他還是晚輩。
大衛也不客氣地坐了下來。
「是這樣的,我想找您辦點兒事兒。」
大衛做出了靦腆的樣子。
「怎么你這么一個大能人還有事兒求到我的頭上來了?」
梁雨睛笑呵呵的道,兩手將腿上的裙子抻了抻,依然露著那潔白的小腿。她不太喜歡穿長襪,也顯示著自己對皮膚的足夠自信。
「我想買輛新車。」
「我可不太懂車,你找我有啥用?」
「我不是還得掛牌嘛。」
「噢,不過掛牌的事是由交警上負責的呀!」
「我找你不是還方便些嘛,再說了,好些日子我也沒見梁姨,心里還真想的慌呢。」
「臭小子,又拿好話來迷糊你梁姨!你以為我還是十七八的小姑娘呀?」
梁雨睛嬌嗔地瞪了大衛一眼,大衛從她的表情上覺得這句半恭維半調戲的話恰到好處,心里有了一種成就感。
「那你想弄個什么號?」
聽了大衛剛才的話,梁雨睛心里倍感受用。她很樂意為大衛這樣的孩子辦點事情的,且不說他跟自己的女兒是好朋友,單因他這般會討好人也讓梁雨睛喜歡的。
「什么號我不好說,反正您給挑個就是了,您挑啥就是啥,我把這事就算托給您了。」
「你小子倒會省事,把你梁姨都當成秘書使喚了!」
「呵呵,誰讓您那么可親可近的呢。」
「你就是個小甜嘴兒!」
「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話您就再通知我一聲。我會積極配合的。」
大衛爽快地站了起來,梁雨睛也跟著站了起來。
她本來會以為能發生點什么的,家里就她一個人。自從老申走了之後,大衛從來就沒有來過。今天他突然造訪,卻讓她有一些喜出望外。
「真的沒有別的事了?」
她有些期待地望著他。
「沒……沒有了。」
大衛讓她的目光逼得有些不知所措,那種原先的沖動立即又涌了上來,「你的脖子上有……」
「有什么?」
梁雨睛伸手往脖子里摸了一把。
「在這兒。」
大衛把手伸了過去。
當大衛的手指觸到了她那細潤的皮膚時,心里狂烈的跳動起來。他有些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他猛地摟了梁雨睛的頭,將嘴壓在了她的香­唇­上。
他的舌頭拼命地往她的嘴里鑽著,這突如其來的襲擊讓梁雨睛有些恐慌。她使勁地閉著嘴巴,本來的渴望也嚇了回去。她的兩手用力地推著他的身子,做著拒絕的表示。可她那豐滿的雙峰卻讓大衛的手過了一把癮。
大衛進攻無果,只好放棄。
當他撤開身子的時候,他發現此時的梁雨睛滿臉紅霞,愈加嬌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