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淪陷「」(1 / 2)

雨夜纏綿 布村Pelican 2818 字 2022-08-04

她的話猶如夏日冰雹,狠狠砸下,撲滅了燃燒的烈焰,ji情戛然而止。他不親她的耳了,手從她的胸上滑落,另一只手也松開了對她手腕的鉗制,所有動作像被按下了暫停鍵,一瞬間全停了。

他看著她,眼中恢復了一絲清明。

杜蓓琪偏著頭,環著雙臂,渾身哆嗦,胸口的筋膜綳得快要斷掉了。

不想用狄沐筠刺激他,但實在沒有其他辦法了,她知道這是他的死­茓­,只有那個女人,才能讓他恢復神智。相信他也明白,如果繼續和她糾纏不清,回去之後無法面對狄沐筠。

無論他和狄沐筠之間有沒有開始,他喜歡那個女人是事實,就算還不是正式的男女朋友關系,將來也會走到那一步。

而杜蓓琪也清楚,自己和他,不再是─夜情,所以她無法接受一個男人,心里想著一個,卻和另一個發生關系,特別是在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後,更加無法接受他這樣對她。

就在她松了一口氣,以為今晚可以平安度過時,下身傳來強烈的酸脹感。

他按住她的臀,直接沖進了她體內。

「呀!」她驚呼一聲,感覺自己被流星砸中了頭,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陳景恩用行動表明了他的態度,咬在她耳垂上,起誓般說:「我要你,只要你。」從今以後,只有她,再沒有其他人。

他無法否認,初見狄沐筠時的那種感動,只覺得靈魂被洗刷了一遍,­干­­干­凈凈、通通透透。她是他的光,十年前,將他從死亡邊緣拉了回來,那時的他認定,她就是他要等待的人。遠離,是想保護;靠近,亦是想保護。

可是,該死的杜蓓琪,一而再再而叄地出現在他面前,帶著讓他無法抗拒的誘惑,挑戰著他的忍耐力。

他開始動搖,開始懷疑自己對狄沐筠的感情,也許,他對狄沐筠,並不是自己認為的那般篤定。很多時候,她的存在,給了他一個幻想的空間,逃避現實的理由。見識了太多的黑暗,也會覺得這個世界是黑暗的,而她,就是讓他不必迷失的航標。

那么,他對杜蓓琪呢?

這幾天,他在不停思考,越來越清晰地意識到,他對杜蓓琪有感覺:不是床伴,不是袍友,是男人對女人的喜歡,真心實意的喜歡。

他仿佛來到了一個巨大的十字路口,向左走,是心痛;向右行,是絕望。他迷茫著、困惑著、掙扎著,不知道該做怎樣的選擇,杜蓓琪卻靠上來,逼他做出選擇。

她說:讓我靠一會兒。

她說:我沒有男朋友。

那張水潤的紅­唇­,一張一翕,輕輕蠕動著,仿佛是世上最鮮美的花瓣,等待他的采擷。

鬼迷心竅也好,欲令智昏也罷,他選了她。做出這樣的選擇,等於放棄了狄沐筠,放棄一個追了那么久的夢,他心痛難當,只想折磨眼前的人,拉她一起沉淪,來填補心靈的創傷。

杜蓓琪攥緊了拳,在他胸前捶打,啜泣著嚷嚷:「我不當替身,我不當她的替身。」

陳景恩懊惱地低吼:「你在說什么?你從來不是誰的替身,你是杜蓓琪,是我的女人。」

第一次見面,親近她確實是覺得她像狄沐筠,但從酒吧喝酒到後來的一切,靠近她,是因為她自身的吸引力,無論是她的容貌、她的談吐,甚至是對音樂的感悟,都深深吸引著他。

她很早熟,明明只有二十一歲,思想卻成熟到可以比肩他的同齡人。他一步步淪陷,不是因為她像誰,是因為他們身體的契合,還有她獨特的人格魅力,在他心中開出了絢爛的繁花。

她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存在,唯一的、專屬他的杜蓓琪。

他的話讓她安靜下來,渾渾噩噩的,只聞到他身上麝香的味道,像是世間最強烈的催情劑,讓她頭腦發暈、血脈僨張。他說,她不是誰的替身,只是杜蓓琪,只是她自己而已。原來,她一直誤會他了。

「順從我。」他斂了脾氣,換了一副模樣,情意綿綿地對她說:「我不想傷害你。」

炙熱的氣息噴在她頸脖,他貼上她,發狠地頂弄。

腰窩凹陷,臀部翹起,背腹的肌­肉­一張一弛,絞繞著縮、膨起,好似一頭發情期的野獸,瘋狂地向配偶求歡。

此時的他,不是高高在上的貴族,不是風度翩翩的紳士,只是一個被情yu迷了心神,想和她交合的普通男人。

她的背撞在玻璃門上,「哐咚」直響,皮膚頃刻紅了一大片。

「疼嗎?」他伸手撫摸她的背脊,一下又一下。

「不疼。」她迷亂地搖著頭,發絲在他肩頭、胸前掃來掃去,柔軟的觸感讓他頭腦發熱。

陳景恩把她抱了起來,離開了玻璃門,他的分身還chā在她體內,每走一步就在她­肉­壁上搔刮一次。他的手臂很有力,不吹灰之力就抱起了她,如同拎起一只塑料玩具般輕松自如。

走了幾步,他站定,雙手覆上她的大腿,讓她的腿盤在他的腰間,固定好後,他開始上下聳動。她全身冰涼,刺激著他的感官,他荒謬地覺得,自己被一條美女蛇纏住了身軀。

她像只考拉一樣掛在他身上,摟住他的後背,摸到了那里結實有力的肌­肉­,隨著他的動作在不停鼓動,把她的手掌都頂了起來。

雪白的長腿纏在他腰間,和他的深­色­肌膚形成了鮮明對比,映在玻璃門上,說不出的­色­情,他的余光掃到了門上的場景,只覺得分身又脹大了一圈。

他滿眼都是猩紅之­色­,雙手托住她的大腿,把她摟得更緊,只想用最原始、最蠻橫、最粗魯的方式征服她。

聳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幅度越來越大,像是火山爆發的前夕,地熱涌動、岩漿橫流,熱源在一點一滴累積。

杜蓓琪感覺自己在上上下下地顛簸,仿佛飄浮在狂風暴雨的海洋中,巨浪滔天,她在海浪中翻滾,隨時可能傾沒,而陳景恩是唯一的浮木,她能做的只有緊緊抱住他。她的口鼻、耳朵甚至眼睛全灌滿了水,難受至極,她卻愛上了這種快要成魔般的瘋狂。

「呃」她喘息,嘴­唇­吻上了他的耳廓。

她溫熱的鼻息悉數噴進耳里,仿佛有風灌進了耳朵。「不,蓓,快停下。」一秒內,他有了­射­­精­的感覺。

杜蓓琪沒有聽他的話,反而把舌頭探進他的耳洞,順著洞壁一圈又一圈地刮舔,越來越深入

火葯的引線被點燃,「滋滋」作響,爆炸再也無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