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吹簫(1 / 2)

雨夜纏綿 布村Pelican 2501 字 2022-08-04

來回表演了幾輪,杜蓓琪有些疲倦,向船上的人打手勢示意要離開一會兒,推著板子去了岸邊的一個小山洞。

下身浸在海里,她將背抵在石頭上小憩,取掉發圈,長發像海藻一般散在水中,淡香彌漫,從空中散進了海里。

小時候喜歡和澳洲的朋友一起沖浪,經常摔得到處是淤青,有一次臉撞在板子上,差點破相,好處就是練就了一身在風浪中穿行的本領。不過很久沒這么瘋狂地沖浪了,體力消耗過大,她手腳發軟,有點吃不消的感覺。

光線忽然一暗,她轉頭,看到陳景恩跟了過來。

他松開腳繩,把沖浪板丟在一旁,問她:「怎么了?不舒服。」走到她身邊,他伸手覆在她額頭,試探她是不是發燒。

她軟綿綿地回答:「還好,有點累,想休息一下。」

陳景恩發現她沒事後放下心來,跟她一起靠在了洞里的石壁上,稍作休整。

海浪在洞里來回碰撞,兩人的身影在水中暈染出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逼仄的空間,晃動的波紋,岩石投照的倒影,影影綽綽,洞里似乎起了薄煙,氤氳起一股難言的迷離氣息。

「你看到我發的信息了嗎?」他主動起了話題。

迎上他捉狹的目光,她問:「雙拱門那個?」

今天一大早,他在手機上發了四張圖給她,說是四個詞,可以組成一句話,讓她猜是什么東西,但早上因為趕著開船,忙里忙外的,還沒來得及細想那些圖片。

「嗯,猜到是什么了么?」他問著,嘴角揚起一抹淺魅的笑意。

他竟然知道什么是雙拱門,看來,在海山生活的這段時間,他的中文能力突飛猛進呀。

杜蓓琪皺了皺眉,指腹在臉頰摩挲,想起第一張圖片里有紅­色­的背景,中間是一道金門。「雙拱門是mcdonald』s的標志吧?」

陳景恩動了一下,向她靠近,湊到她面前說:「也可能是某個單詞的開頭,比如說make」

他身上傳來淡淡的海水味,還有誘惑的男­性­氣息,她心神盪漾,不由得順著他的話說:「嗯,make。」

見她如此乖巧,他的手指刮過她的下巴,繼續誘導般問:「第二詞呢?」

被他撩撥得心猿意馬,她屏住氣,努力回憶第二張圖片,其實很簡單,只有一顆大大的桃心。「一顆心,是不是heart?」

他伸手撩起她濕潤的發,別在了她耳後,讓她稍微舒服一些,指點道:「也許是love呢?」

倦意襲來,她的腦子快罷工了,下意識的「哦」了一聲。好半天才想起還有兩張圖,對了,有一張圖片上似乎是一只兔子。「第叄張是bunny?」

他換了姿勢,雙手趴在洞壁,頭枕在了手臂上,緩緩道:「再想想。」

看著他麥­色­的肌膚和完美的肌­肉­曲線,以及浸在海水中、半隱半現的硬朗身型,她口­干­舌燥,腦袋迷糊成了一團,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是什么。

「算了,太難了,想不出來,這張直接略過,跳到第四張圖吧。」她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

「最後一張是」其實是一張很單調的圖,如果她沒記錯,圖上撒滿了米粒,沒有看到其他東西,可以引申一下,難道是:「小­鸡­吃米?chick?rice?」

陳景恩半仰著頭望著洞頂,壞壞地笑著,沒有搭話。

不想讓他失望,她集中­精­力,在腦中組織了一遍,第叄張和第四張想表達的意思是「兔、米?」

這話怎么這么耳熟呢?翻譯一遍,是

她嘀咕著:「整句話連起來就是」??!!

哈,太有創意了,他的腦袋是不是長得和她不一樣啊,怎么能想出這么搞怪的東西?望向旁邊那人,發現他正在看她。

他的眼眸變得無比深黯,像是暴風雨前的天空,烏雲翻滾,光影瞬息萬變,浮動著暗暝的氣息。

不再多話,他大手一撈,把她拽進了懷里,走了幾步,把她抱到一處稍高的地方,讓她可以和他平視。不知是退潮還是他們的位置變了,海水忽然變淺,降到了大腿以下,兩人的下身靠在一起,她感覺到他的身體在輕輕起伏,腿間起了某些變化。

兩人接吻,互相撫摸身體,很快,她被他挑起了情緒,情動不已,細聲嚶嚀,想要更多。

他一把抓上她的­乳­,掌控在手中,不停搓捏、按壓。不滿足沖浪衣的阻隔,如同隔靴搔癢一樣,他像剝蛋殼一樣把她也從沖浪衣中剝了出來。

身上的束縛被他扯掉,內心的束縛也被他全數斬斷,王者之劍,削鐵如泥,斬盡了世間的懦弱和虛偽。

沒有欺瞞、沒有偽裝,誠實的面對自己,不用驚慌、不用逃避,即使黑暗、即使可怕,也是真實的自己。

中了毒、迷了情、亂了心,不用去天堂那么遙遠的地方,她和他,選擇在人間墮落。

她被情yu逼紅了眼,拉開他的沖浪衣,粗魯地幫他脫掉阻礙,慌亂中,衣服墜進了海里,她也顧不得那么多了,雙手狠狠抓上他的後背。

他的舌一直往她嘴里壓,碾在她舌根部,好痛,也好爽。她揚起頭,不斷吞咽他的唾液,一股甘泉的氣息淌進了喉嚨深處,帶著一絲海水的味道。

他們吻得又急又猛,感覺快呼吸不過來了,杜蓓琪略微偏頭,急急喘氣,他的­唇­來了她的頸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