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的誘­奸­(1 / 2)

雨夜纏綿 布村Pelican 1899 字 2022-08-04

杜蓓琪很有成就感。

從百老匯回來後,陳景恩會發單字了。會叫她「姐」,想吃­棒­­棒­糖時會說「糖」,想看卡通書的時候會喊「書」。

也許是那天她的做法刺激了他的記憶,讓他有了進步,雖然只是一丁點的進步,也讓她高興萬分。她自我鼓勵般想,每天進步一小點,日積月累,說不定哪天他就變回正常人了呢。

陳景恩的心理醫生知道這個情況後,打電話給她,告訴她需要繼續刺激他的記憶,說這種方法叫什么「記憶喚醒」,不斷重復一些以前做過的事,喚醒他的記憶,對他的病情有幫助。

最後,醫生還強調,讓陳景恩和她待在一起,最好不要分開,即使分開,也不能超過二十四小時,不然可能會出現病情反復甚至是倒退的情況。

這是什么鬼方法啊?還真是有難度,十天後就開學了,她要回去上學呀,怎么辦呢?

她和陳美兒商量了一下,決定先把陳景恩帶回北卡,每周和心理醫生視頻,診斷他的病情,她去上學時就讓沉青枝照看一下,如果適應不了,再把他送回來,陳美兒想都沒想就同意了。當她問陳美兒需要帶什么葯時,陳美兒給了她一盒葯丸,告訴她讓陳景恩說每天吃一顆就好。

晚上,陳景恩又跑到她床上來了,她像摟一只大熊般摟著他,一手拿著一本卡通書,給他講睡前故事。

讀了一半,陳景恩昏昏欲睡,半卧在了床上,她松了手,讓他完全躺下,正想給他蓋被子,透過睡衣的縫隙,瞥見了他胸口的紋身,她一下就動不了了。

以前他有­祼­睡的習慣,自從她開始照料他後,總會幫他穿上內衣和睡衣,他不會表達自己的意見,對於每晚穿著衣服入眠也沒有異議。

唯一不好的就是她來紐約市後,他每晚都跑來她床上和她一起睡,怎么趕都趕不走,陳美兒和照顧陳景恩的保姆顯然是知道這件事的,但她們像沒見到一樣,該­干­啥­干­啥,比她還平靜,搞得她覺得自己這么害羞似乎很沒道理。

關於以前她和陳景恩在一起,後來又分手了的事,陳美兒也沒有過問,對她這個兒子的「前女友」,一直抱著來者是客的態度,禮數十分周到。

杜蓓琪一邊漫無邊際地想著這些雜七雜八的事,一邊伸出手去摸他身上那個紋身,摸著摸著,她突發奇想,扒開他的睡衣,湊到他胸前,伸舌舔了一下那道傷疤。

凹凸不平,有點刺刺的感覺,口感還不錯,她的舌頭來回了好幾遍,有些享受那種微微刺痛的爽感。等她舔完,直起身、抬起頭,看到陳景恩不知什么時候醒了,怔怔地盯著她,眼瞪得前所未有的大。

­干­壞事被當場抓住,她的臉在一秒內紅了個透:「我,不是,那個,景恩,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非禮他,只是一時興起而已,可是,解釋再多,他也聽不懂呀。

等她從愣神中回過神來,發現陳景恩掀開了睡衣,正在脫自己的底褲。

「你­干­什么?」她著急地捉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動作,目光掃去,看到他的底褲半掛在臀部,下身已撐起了一頂巨大的帳篷。

怎么忘了,他雖然失去了記憶,可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呀。

勸自己靜心,她的目光卻不自覺地投向了他的下身,膨出的碩大、若隱若現的根莖,成了夜晚最明媚的風景,誘惑著她,讓她全身猶如烈火在燒。

杜蓓琪感覺自己在懸崖邊緣徘徊,崖下仿佛有一片神秘凈土,吸引著她的注意力,她有種想往下跳的沖動。

和陳景恩分手後,她一直在忙自己的事,絞盡腦汁把杜鵬飛告上法庭,想方設法去聯合國為家暴受害者爭取權益,幾乎沒時間理會自己的生理需要。

把杜家的事解決後,整個人放松了下來,漸漸地,她認識到自己不是一個重欲的人,對那方面的需求並不強烈,只有在偶爾想到陳景恩時才會有情動的感覺,但她一直試圖忘卻陳景恩,所以也不經常想起。

但現下,眼前的風景實在太過誘人,她再清心寡欲也有些低擋不住了。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她念念有詞,不停地深呼吸,抑制自己過快的心跳,側過頭,試圖轉移視線。

就在她快要控制住情緒時,一只熊掌很不適宜地抓上了她的胸部,低頭一看,陳景恩的手覆在了她的­乳­房上。

轟——

血液全沖上了腦門,她腦中猶如千萬只銅鑼在敲,「哐哐哐」一陣亂響,「陳景恩!」她大叫著打掉他的手,喘著粗氣,捂著胸口,全身顫動,一副快要炸裂的模樣。

轉頭的瞬間,見到陳景恩縮著手,一臉委屈地蜷在床邊,手背上還有被她拍打的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