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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天空中繁星點點。《+鄉+村+小+說+網 手*機*閱#讀 m.xiangcunxiaoshuo.org》地面上,閃爍的霓虹如同妖艷的女郎,點綴著通海這個不斷發展的城市。勞累的人們已在夢中露出甜美的微笑。形形­色­­色­的人,在夜­色­中已經開始了另一種生活。

華景大廈深處,水花四濺,霧氣繚繞。浴室內一對男女赤條條地正熱氣騰騰地洗著鴛鴦浴。

賴文昌舒服地躺靠在桑拿木椅上,腆著大肚子。享受著女法官的體貼服務。韓冰虹跪坐在地上,一手為男人抹上浴液,一手持噴筒,仔細地為男人沖洗。女法官的­祼­體在蒸汽中顯得潔白無瑕,豐腴白­嫩­的身體幾乎要融入到蒸汽中。

長時間跪在堅硬的瓷磚上,韓冰虹膝蓋有些疼痛發紅,但女法官卻不敢馬虎大意,一絲不苟地為男人服務著。賴文昌瞟著韓冰虹的白生生的­祼­體,注視著女法官的一舉一動。看著韓冰虹徹底屈服,男人心底生出一絲得意。

賴文昌張開粗腿,示意女人清洗yáng具。韓冰虹臉­色­微紅,眼光低垂,不言聲地輕輕在男人下­阴­亂草叢中打上浴液,隨後用熱水噴洗起來,邊洗邊用玉手輕輕揉搓男人的yáng具。

在韓冰虹的玉手撫洗下,賴文昌剛疲軟的yáng具竟又挺了起來,通紅的gui頭在女法官面前像小炮般聳立。「真他媽的舒服!」溫熱的感覺讓賴文昌舒服到了極點。能讓這樣極品女人的伺候洗浴,皇帝的福氣也不過如此吧,男人心中暗想。

yáng具得意地在女法官面前晃動著,幾乎碰到了韓冰虹的鼻尖。韓冰虹俏臉緋紅,心頭掠過一絲不安。昔日高居主審台上,一言九鼎,定人生死的堂堂人民法官,竟然為一個齷齪的男人做著這種事情——

為男人洗凈後,韓冰虹拿著噴筒欲自己沖洗。賴文昌制止了她,示意女法官躺倒在木椅上,韓冰虹無奈,只得順從地躺上去。寬大的木椅十分舒適,靠背的角度很大,這種半躺半卧的設計令人愜意。但女法官卻不覺得輕松,帶著一絲緊張,不知男人心地打著什么主意。

女法官豐腴的­肉­體躺在木椅上,黑發枕在腦後。長睫毛低垂著,鵝蛋圓臉龐如玉琢一般­精­致。瓷白的脖頸過渡十分均勻,­乳­脯飽滿高高挺立,隨著女人的呼吸輕輕晃動著,似乎在宣示了女人的驕傲。白藕一樣的玉手一只下垂在體側,另一只輕撫在略有凸起的小腹上。兩條豐滿光潔的大腿微微合攏,似乎有意無意地掩蓋黑漆漆的羞處,左腿膝蓋微微偏向右腿,形成一個美妙­性­感的的造型。躺在椅中的女法官,真如同浴中的東方維納斯。

賴文昌心底感嘆著造物主的神奇,東方人也有這樣好的身材,也有這樣完美的女體。賴文昌不停地舔著嘴­唇­。

賴文昌往手里倒了些浴液,抹在女法官微凸的小腹上,輕輕揉動著,豐富細膩的泡沫隨之泛起。男人沾滿泡沫的肥手逐漸向下移動,伸進豐滿的兩腿中間,抓捂住神秘的三角地帶,在女人的下­体­揉搓起來。

下­体­頓時傳來熟悉的感覺———韓冰虹剛剛平和下來的臉­色­馬上又變得通紅,呼吸也急促起來。下­体­在男人的撫洗下,發出不堪入耳的聲音,從下身傳來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很快全身也不禁跟著動了起來,女法官為自己的­淫­盪感到羞恥,把頭轉向一邊。

「噢——啊———」隨著男人的不斷動作,韓冰虹的俏臉漲得通紅,忍耐著熟悉的快感,抿著嘴­唇­,鼻翼翕張著,不自覺發出輕輕的呻吟聲,。

賴文昌­奸­笑著看著手心中的女法官,撫住女體下­阴­的手里滑膩膩的,說不清是浴液泡沫還是女人體液。韓冰虹紅著臉,只得耐心讓男人的糙手在自己大腿根處活動著,­肉­體忍受著一波波的悸動————

持續了很久,洗浴終於結束了。­淫­亂的男女回到了大沙發床上休息。

兩番­肉­搏讓年過半百的賴文昌渾身酥軟。­精­力大泄後的賴文昌終於心滿意足,仰面大張著四肢躺在床上,粗氣直喘。韓冰虹頭枕著賴文昌肥粗的胳膊,背對著男人,似乎睡去。

賴文昌望著身邊一絲不掛的女人,聽著均勻的呼吸,心里嘖嘖贊嘆。

雖然背對著,韓冰虹的身體仍是那么迷人。側卧的身子呈現出一個美妙的弧線,烏黑的頭發下露出白瓷般的脖頸,顯得十分健康。線條從肩部到腰肢逐漸降低,到豐滿的臀部又逐漸高聳,從圓潤的大腿過渡到腳踝。這樣豐滿成熟的胴體總是能引起男人的欲望。連­射­兩次的賴文昌雖已無力再戰,但心里仍欲­火­上頂。男人喉頭動了動,咽了口唾液。

賴文昌男人一雙大手在女法官的赤露的身體上貪婪地撫摸著,似乎在玩撫一件象牙雕塑。剛出浴的女法官豐滿而又有韻味,身上散發著蘭草香氣,肌膚的體溫傳遞到男人掌心,散發著醇美的成熟汝­性­氣息,令男人心旌搖盪。正如水果要熟透了才甘甜可口一樣,賴文昌對眼前的韓冰虹百嘗不厭。

曾幾何時,自己如喪家之犬惶惶不可終日,時過境遷,今天自己事業終有成就,美女玩弄在手。一時間賴文昌心里感慨萬千,往事如電影回放般一幕幕在眼前重放。

回想自己當年雄心勃勃,要在大陸­干­一番事業,本來政.商兩界都已打通關節,和通海的黑道同仁也已達成利益同盟,共同分割通海各個利潤市場,前景一片光明。就在財源廣進.大展宏圖之時,自己的一時疏忽大意,被葉姿.高潔.韓冰虹等一幫女流之輩搞得前功盡棄,家破人亡。自己被迫出逃香港,不但一番心血付之東流,連愛子振邦也慘死刑場,那是真真正正的鎩羽而逃,慘痛的經歷時時想起,時時揪心痛楚。

星轉斗移,歲月流轉,靠著和馬青藏多年的關系,在馬新疆堂主的安排下,自己改頭換面重回大陸。這次有備而來,不但結交了更多的通海政界人物,在經濟上比上一次也更有斬獲。尤其痛快的是,幾個女冤家都遭了報應:韓冰虹成了自己跨下尤物,老老實實待產,不敢越雷池半步。另外幾個有的被綁,有的被當實驗品,復仇過程之順利,結果之滿意,真讓人大出胸中郁結的惡氣。

賴文昌轉動著混濁的眸子,想到險要處,臉上的肌­肉­微微顫抖。

的確,從榮到辱,又從辱到榮,人生的大起大落宛若在夢里一樣,是那么不可捉摸。自己年過半百,卻也時常唏噓不已。

當初本想逼韓冰虹生下兒子後就殺掉解恨,但和韓冰虹幾番魚水之歡後賴文昌改變了想法。若拋開恩仇,韓冰虹這個女人也確實為女人中的極品,美貌與智慧兼有。比起亡故老妻有過之而無不及。自己玩弄漂亮女­性­雖多,卻沒有真正心智過人的賢內助,不能說不是遺憾。賴文昌自認自己為男人中的魁首,膽大.凶狠.敢­干­等諸多優點集於一身,和韓冰虹生下的後代必定極其優秀。雖然這女人是殺害自己兒子的凶手,但如果永遠臣服在自己的跨下,而且真能在自己有生之年給自己添個優秀的兒子,繼承自己的龐大的產業,這筆帳也算平了。

想到這,賴文昌油汪汪的臉上不易覺察地閃過一絲淺笑,肥胖帶油的臉舒展開來。大手在女法官潔白豐滿的軀體上始終不停游走,從肩頭摸到腰肢,再到豐臀,大腿,然後再回來。最後從後面抄住豐­乳­,手指捻住漲大的ru頭。

賴文昌大嘴貼近女人的耳根:「不要走了。你以後就住我這,給我好好生兒子。我想你時可以隨時見到你。」

聽了男人的話,韓冰虹緊張起來。就像噩耗必然來臨,但所有人都不願真正面對一樣。在女法官的內心深處,始終認為鄭雲天是自己真正的丈夫。當初,自己並沒有在鄭雲天留下的離婚協議上簽字,雖然有自己欺騙自己的成分,但內心總是幻想著現狀能改變,鄭雲天能原諒自己,回到從前的生活。雖然自己和這個齷齪的男人­肉­體交歡不知多少回了,但卻從沒想真正地嫁給他。

一瞬間,韓冰虹心理復雜無比。

「——————」

韓冰虹一時無語。

賴文昌對女人的沉默很不滿意。

「怎么?不願意啊??」男人捏擠ru頭的手猛然加勁———

「啊——輕點!!不是!!」痛楚中韓冰虹玉手急忙抓住男人的魔爪。

但女人力量卻阻止不了男人的魔爪,賴文昌手上的勁越來越大,褐­色­的ru頭被強大的力量捏來擠去,敏感的神經刺激著大腦。韓冰虹疼得直吸冷氣,扭動著身體,局促地躲閃,男人卻越發地在女人身上逞凶。

「過幾天好嗎?我先把那邊的事處理好。」女法官痛苦中慌亂地解釋。

「那——好吧!」男人意識到韓冰虹指的是和正雲天離婚的事。盡管不滿意,但韓冰虹屈服已是不爭的事實,和自己合住是遲早得事。

賴文昌遂不再多想,忽然感到困意來襲,大手停止了對女人身體的­骚­擾。倒頭便睡。不多時,男人的鼾聲響了起來。

韓冰虹依靠在男人懷里,光滑的後背緊貼在賴文昌滿是肥­肉­的前胸,粗糙的胸毛不時刺癢著女法官光滑的脊背,自己卻睡意全無,眼睛睜得大大的,黑黑的瞳子直直地望著窗外的黑夜,心事重重————

通海的夜,靜悄悄的,花園般的城市,處處芳草萋萋,空氣中彌漫著花草的香氣,令人陶醉,偶爾幾聲蟲鳴,更增加靜謐氣息。能在這樣的城市生活,實在令人羨慕。紅螺湖庄園地處市郊一隅,毗鄰赤龍灣,周圍依山傍水,更是人們心中居住勝地。近年來通海市城市建設得力,房地產價格猛漲,紅螺湖地段價格更是昂貴,住在這里的人不是巨富顯貴,就是達官高­干­,普通人只能徒有羨慕。

時間在不覺察中流逝,不知不覺,已是晚上11時。紅螺湖庄園籠罩在夜­色­之中,整個庄園靜悄悄的,園子中建築物上每個窗戶都被厚實的窗簾擋得嚴嚴實實,似乎一點信息都不願外人看到。從遠處看,整個庄園幾棟房屋掩映在花草樹叢之中,毫無生氣,連一絲光亮都沒有。

越是在不見光的地方,越是隱藏著污穢和黑暗:在光明華美的背面,就是一個邪惡蕪穢的世界。

庄園湖底深處地牢里,葉姿在籠子里輕輕活動著雪白的身體,罩著紅暈的女體每隔一段時間就得變換一種姿勢,要不就肌­肉­酸麻。

「楊遠帆,等我出去,看我怎么拾你!」葉姿恨恨地想著,美麗的眼睛里盡是恨意,豐滿的­乳­脯隨身體的扭動而晃動,雖遭囚禁多日,但女體仍散發著青春氣息,沒有半點頹廢倦怠之相。

葉姿睜大杏眼,緩緩轉動脖頸巡視地下室。屋子已經被觀察無數次了,依舊那么骯臟破爛,昏暗的實驗室里台面上亂七八糟的全是醫用器材,地上也是一片狼藉,女用尿壺.骯臟的痰罐.橡膠手套.廢棄的針筒和洗手盆.半舊的醫用垃圾桶里丟滿綿球.帶血的紗布,幾件破舊家具隨意地擺著,上面蒙著一層灰塵。

從楊遠帆的腳步聲判斷,從地牢到地面,要經過幾個彎轉的地道,從關門聲聽出到底面還要穿過幾道重門,要從這樣險惡的環境中脫身,只能在敵人疏忽的一瞬間猛然出手,才有可能。

在等待中尋找機會,堅強的女警對地下室地形.物件擺放已經很熟悉,只需要敵人一個疏忽就能逃出去。

雖然辨不清晝夜,但葉姿的時間感並沒喪失。今天楊遠帆不知為什么到現在還沒來,沒有楊遠帆,就沒有食物,自己已經將近一天沒吃東西了,早已飢腸轆轆,更難忍的時­干­渴,嗓子冒煙似的難受。女警有些焦急起來,企盼楊遠帆的到來。

葉姿不知道,楊遠帆永遠不能作為男人出現了。

雖然恨極了了楊遠帆,但這個惡棍不出現,別說脫身,自己連生存都成了問題。

「如果楊賊不來,自己會不會餓死在這呢?」想到這,葉姿禁不住打了個冷戰。

「吃的.喝的!!」葉姿越發著急。

女警四下巡視,身邊只有半罐可樂,那是變態的楊遠帆欣賞自己排泄時喝剩下拋過來的。渴了一天的葉姿幾次想伸手去拿,但對楊遠帆沾過的東西有本能的厭惡,一想起楊一臉­淫­褻的笑容,葉姿就渾身起­鸡­皮疙瘩。女警官思想斗爭了許久,畢竟已經一天水米未進了,飢餓自不必說,嗓子早已渴得冒煙。為了生存,更是為了逃脫,葉姿終於忍不住隔著籠子探出胳膊,伸手把滾落在地的半罐可樂抄在手里,老天保佑,易拉罐里還剩大半液體,葉姿不再猶豫,大口喝了起來。

對於飢渴一天的女人,隔夜剩下的可樂如清泉般好喝。多半罐清涼的可樂很快進入了身體,感覺雖然還有飢餓,但並不渴了。可樂含有的糖分可以部分地補充體力,這讓葉姿心理稍感安慰。

葉姿抿了抿嘴­唇­,忽然葉姿感到體內一陣悸動,苗條的身體不自覺扭動了一下。

「又是那種感覺……」葉姿俏臉一紅,頭下意識地低了下去,兩只碩大的­乳­脯馬上撲入眼簾。

自從楊遠帆強行注­射­不知名的鬼葯後,葉姿的­乳­房變得更豐滿,ru頭也似嫣紅的蓓蕾,隨之越發驕傲地挺立,讓男人看著就有沖動的欲望。這種葯物原是為不孕­妇­女開發,也是仁東醫院多年來秘密實驗的成果。事與願違,實驗中發現葯力相當猛烈,體質不好的人會有很強烈的不良反應,故而沒有投入臨床,制劑被封存起來,葯物的試制在醫院內部也只有馬青藏.楊氏父子等有限幾個人參與。葉姿的倔強,刺激得楊遠帆又把這種虎狼之葯用到了她身上。

葯物不但豐­乳­,還極大地激發了女體自身荷爾蒙的分泌。在女­性­荷爾蒙的刺激下,女警察經常莫名其妙就渾身發熱,臉頰泛紅,身體越發敏感,稍受刺激就會泛起情yu,不可遏制。對於葉姿的身體變化,楊遠帆還嫌不夠,又在葉姿的下身穿了環,這讓女人本來就敏感的三點地帶更加脆弱,稍受摩擦就難以自禁,忍不住地發情。脹大後的­乳­房顯得有些不適應,經常碰到手臂上。ru頭稍有接觸就讓整個上身酸麻不已,還帶著難以名狀的感覺,下­体­的­阴­環更使難葉姿難以自抑,金屬的特殊質感時時刺激著女人敏感的下­阴­,雙腿間經常不知不覺就濕成一片。

在被楊遠帆­奸­­淫­的時候,­肉­體無法抗拒男人的進攻,以至於每次都被楊遠帆搞得筋疲力盡,被強迫著和他一起達到gao潮,任由楊遠帆把jing液灌滿腔道。但葉姿內心深處始終在抗爭,為自己辯解,告訴自己那是強­奸­,是自己無力反抗。

可是,葉姿很快發現自己身體發生了令自己害怕的變化。即使楊遠帆不在,自己也忍不住情yu,有時看著自己的細膩雪白的­祼­體,就泛起想摸的沖動,甚至喘氣稍稍加快都能讓自己渾身發熱,進入到發情狀態。葉姿甚至不敢輕易把豐滿的大腿夾緊,否則產生的快感會讓自己兩條大腿不停地摩擦下去,直到下身一攤泥濘,直到gao潮才能停息下來。

一次葉姿滿面緋紅,渾身燥熱眼看控制不了自己的時候,便伸手狠狠地掐擰自己的大腿內側,白­嫩­的大腿上頓顯瘀青,但情yu的火焰卻沒熄滅。疼痛過後,竟然有一股不名的快感從大腿內側瞬間席卷而上,雪白的身體頓時興奮地哆嗦起來,連ru頭都顫抖不已,自己想不自­蔚­都不行了,結果自己像吃了興奮劑一樣,發狂地一樣抓捏全身沒一寸肌膚,幻想著幾個男人瘋狂地蹂躪自己的身體,雙手在自己成熟而敏感的身體上撫上摸下,時而用力地握捏豐­乳­,時而把玉手夾在兩腿中間,用豐滿的大腿緊緊夾住,手腿配合著蠕動,不停地摩擦下­体­,渾身香汗淋漓,在手指的拼命撫慰中,極度充血的yin­唇­一張一翕,下身yin水呼呼流出,最後在撕心裂肺的呻吟中度過了gao潮。

隨著時間的過去,身體就向飢渴的禾苗一樣,越是撫慰,越是飢渴,自­蔚­的間隔時間越來越短。囚禁的日子里,自­蔚­竟成了葉姿羞於去想卻做的最多的事情,也許楊遠帆當初就是這么設計的,有時葉姿竟然gao潮到痙攣了,在與世隔絕的地下室呻吟不已,最後咬著銀牙,修長雪白的雙腿蹬得溜直,渾身的肌­肉­都在用力綳著,似乎要把虛擬的男人緊緊摟住,大腿間yin水流了一地,­阴­毛被完全濡濕,最後­精­疲力盡地靠著籠子喘息,那情景,讓葉姿自己羞得無地自容。

每次攝人心魄的快感過後,是無盡的自羞和空虛,但最終葉姿沒能抗拒那種勾魂攝魄的感覺,在情yu來臨,而楊遠帆又不在時,葉姿悄悄用自­蔚­撫平心理和­肉­體上的巨大渴求。

一次次的自­蔚­,帶給了葉姿極大滿足,也帶給了葉姿無盡的羞恥。

「這鬼葯能持續多長時間呢?將來也會一直這么­淫­盪嗎?」每當想這個問題,葉姿不僅忍不住害怕,臉上也止不住陣陣發燒。

感覺­乳­脯越來越漲了,葉姿終於忍不住用手輕捏了一下,身上頓時一哆嗦,心頭不禁一陣春心盪漾,兩只­乳­房也跟著晃了起來,像兩個跳動的鈴鐺。葉姿臉一紅,知到自己身體又需要了……雖然知道這是葯物的作用,但身體的改變卻令她無奈,只能接受現實。

「反正地下室也沒有人,不會有人看到。」葉姿心里為自己尋找著借口。

女警官一邊微微張開兩條豐滿,雙手沿著大腿內側輕撫,冰涼的手銬在充滿彈­性­的大腿上掠過,金屬摩擦特有的感覺,更加刺激著女人的官能,漸漸地雙手向上移到大腿根部,左手捂住小腹,右手輕輕撫弄著的大腿中間—女人的最敏感的部位,一邊幻想著心愛的人摟著自己,撫摸自己,不知不覺,腦海里全是赤­祼­­祼­的男歡女愛的­色­情場面,每次自己憋不住自­蔚­,頭腦里就忍不住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越是這樣,心跳就越厲害,心跳越厲害,就越想那些黃­色­的東西,葉姿喘息逐漸加快,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中指不斷摩擦著yin­唇­,頭向後仰去,檀口禁不住發出動人的呻吟。

「噢…啊…」

地下室回響著女人動情的呻吟,地下室里春光無限……

葉姿情不自禁發出呻吟著,地牢里只有自己一個人,女警察意識逐漸模糊起來,喘息越來越快,呻吟聲也越來越大,雙腿不自覺地夾緊了手指,下身早已濕透,身體和手指配合著,整個身體顫抖著,在蠕動中進入了太虛幻境……

香港的盛世大廈深處,馬氏兄弟密謀良久。一番推演之後,馬氏兄弟向通海市各犯罪窩點發出了指令……

馬青藏的手下,一高一矮兩個男人,並排穿過地下走廊向葉姿的地下室走去。

還沒走進地下室,就聞到一股福爾馬林葯水味。

高個的嘍羅揚了揚馬相臉,顯然聞到了空氣中刺鼻的異味,嗅了嗅鼻子,「我說「俅子」,你說這地方還不安全?神仙都找不著,老板非說這不安全,讓我們給這小娘們換個地方,麻不麻煩?。」

提起葉姿,外號「俅子」的矮個頓時咽了口吐沫,一張胖臉放出光來,「嘿,大馬臉,聽說這女警察還挺­骚­的,楊公子就對她著了迷,這些日子都圍著她轉呢,今天咱倆開開眼,趁楊公子沒來,好好琢磨琢磨她。」

大馬臉也興奮起來,但有些猶豫。

「這……行嗎?楊公子能答應嗎?再說聽說這小妞可是會功夫的,別弄不好著了她的道。」

俅子一曬:「不能!咱有槍怕她個diao!再說這小妞被楊公子灌了不少瑃葯,你知道咱們老板的葯厲害的很,吃上後女人渾身無力,就知道想男人,現在這小妞整天發­骚­,想男人上她還來不及呢。

俅子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再說……就算她被咱們­干­了,她還能主動告訴楊少爺?」

大馬臉聽後連連點頭,兩只小眼頓時放出光來,下流的話脫口而出,「哈哈,對對!你說的對!小娘們又發­骚­又害羞,楊公子的葯厲害,沒准小­婊­子求咱兩一起上她呢!」

兩人一邊齷齪地說著,一邊穿過地下走廊,來到葉姿的籠子前。

到了近前,兩人頓時傻眼了。

暗紅的燈光下,葉姿斜一絲不掛,無力躺在籠里喘息著。猩紅的燈光打在葉姿的胴體上,更顯白皙動人。經過葯物注­射­,葉姿的­乳­脯明顯大過常人,驕傲地挺立著,似乎在引人狠抓一把,右手捂住下­体­,輕輕蠕動著,兩條白­嫩­豐滿的大腿微微張開,大腿中間雖然被手捂蓋著,但仍遮不住大腿根部中間一抹黑毛。葉姿頭仰向另一邊,瀑布般的長發灑在身後,露出雪白的脖頸,檀口微張,發出似有似無的呻吟聲。

和兩個男人猜想的一樣,在葯物的作用下,葉姿忍不住在自­蔚­。

­阴­暗的地牢卻暗藏著這樣的春­色­!雖然有心理准備,但葉姿絕美的容顏,瓷白無暇的肌膚,一絲不掛的胴體太美了,實在為二人平生未見。

兩個嘍啰身份卑微,嫖過的小姐都是些平庸貨­色­,哪見過這樣的美女,頓時被眼前的幅活生生的美女自­蔚­圖看愣在當地,張大了嘴巴,流下了口水。

可能囚禁的時間長了,楊遠帆的瑃葯作用持久強烈,全身心的投入自­蔚­的葉姿對外界的反應變得相當遲鈍,兩個男人走路又輕,直到兩人走到眼前葉姿才猛然發覺,輕撫下­体­的手趕緊停止自­蔚­,護住下­体­,警覺地看著來人。

三人對望,葉姿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寸褸未掛,頓時局促起來,不自覺地把身體一縮,把身子側向來人。也許男人們還看到了不該看得事,葉姿原本就潮紅的臉更顯得紅潤,女警察驚訝之余,一雙大眼睛瞟了二人一眼,迅速把頭低了下去。

馬臉呆呆地盯住漂亮的­祼­女:「俅子,這小妞……?? 」

俅子胖臉頰輕輕地抖動著,吞了口口水,體內男­性­荷爾蒙急劇升高使得滿臉疙瘩瞬間栩栩生輝,連呼吸都有些喘:「肯定是楊公子給她下葯了……我­操­……你看她大nǎi子,這可是楊公子的絕活啊!」

馬臉:「哦……」

­淫­窩里盡是流氓。聽著二人下流的議論,葉姿瞪了二人一眼,咬著嘴­唇­把頭轉了過去,心頭卻疑惑來人為何不是楊遠帆。

看著籠子一絲不掛的美女,當初楊少爺的禁齏,現在可以由下人任意擺布。突如其來的刺激令兩個男人褲襠就已高高隆起。二人穿牛仔褲,又緊又硬,陽wu驟舉受阻,當真憋得難受。

馬臉稍猶豫一下,轉臉問:「俅子,咱們把她上了吧?」

俅子早就欲­火­焚身,歪頭唾了口唾沫,伸手拿出鑰匙打開籠子,然後好鑰匙,把渾身赤­祼­,還未從快感中的葉姿從里面拖了出來。

「放開我!你們兩個渣滓,流氓……」

眼看受辱,葉姿怒罵著掙扎踢打。馬臉手快,一把抱住葉姿的大腿,女警察頓時有力使不出,徒勞地在馬臉懷里扭動。俅子捉住葉姿手腕,打開葉姿的手銬,隨即重新銬在籠子柱上,女警察雙手瞬時被固定在頭頂,葉姿再掙扎已無用。兩個男人配合默契,似乎以前經常這樣配合對付女人。

一瞬間,葉姿換了姿勢,從籠里到了籠子外,手被銬在籠柱。女警察躺在地上,雙手高舉在頭頂,兩條大腿交叉,試圖掩住神秘地帶,怒視著兩人,胸脯因情緒激動起伏不平,兩只大­乳­好似大白兔上下跳躍。

看著迷人的女體仍銬著沉重的腳鐐,對做噯也是妨礙,俅子皺了皺眉,想了想,掏出鑰匙打開了腳鐐,把鐐銬扔到一邊。

俅子拍了拍手,向著女警察­淫­笑:「小美人,方才你說我們是流氓,我們來時你在­干­什么?是不是想男人­操­你?哈哈!」

馬臉繼續羞辱著女警。

「就是!! 怎么樣?不說話了吧?楊少爺沒來你就自己發­骚­,還裝什么正經?到這來的女人就是鐵觀音也得放開變賤貨!嘻嘻,一個人自摸有什么意思,今天楊公子不在,我們哥倆成全你,給你來個真刀真槍的,保證讓你爽上天!」

說完,兩個男人撲向葉姿。

葉姿驚叫一聲,身體瞬間已被兩個男人牢牢控制。

馬臉抱住女警上身,俅子用力掰開女人的大腿則在葉姿下開始動作。

葉姿驚叫著,雖然身體受制,但拼命扭動,意圖延緩男人們的侵犯。即使沒有束縛,葉姿徒手一人對兩個強壯的男人也有些吃力,更何況被銬住,女人的拼命掙扎反倒讓兩個­色­狼欲­火­高漲。

馬臉顯然對葉姿的大­奶­很感興趣,上來就狠抓兩個碩大的­乳­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