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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葉姿的兩只­乳­房盡遭魔爪,馬臉毫不憐香惜玉,女警的­乳­房幾乎被抓爆。

「啊……輕點,」男人的重手疼得葉姿直吸冷氣。女警官痛苦地搖著頭,苦於手被銬在籠子上,兩條大腿受制於俅子,完全無法阻止男人的侵犯。

原本楊遠帆為自己獨享的尤物,此刻被馬臉肆意揉捏。張著嘴,貪婪地看著葉姿臉上痛苦的表情,一雙大手在葉姿的脹大的­乳­房用力抓捏,手勁忽大忽小,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乳­房潔白的­乳­­肉­在馬臉的手縫里露出。

玩得興起,馬臉伏下身來,趴在葉姿上身,沉重的壓力幾乎讓葉姿喘不上氣。馬臉左手緊握住葉姿的一個­乳­房,手掌的力量迫使ru頭更加驕傲地挺立,含苞欲放好似嫣紅的蓓蕾,馬臉一口含住葉姿的一個ru頭,另一只手繼續抓撫女警察的右­乳­,玩得興起,男人突然對女人胸脯上的蓓蕾咬了一下。咬勁不算大,但敏感的葉姿頓時疼得驚叫一聲,下巴揚向棚頂,似乎在減輕疼痛,露出雪白修長的脖頸。

「嘿,這小娘們,原來你會叫啊。」馬臉見勢,更加得寸進尺,越發在女警察的­乳­脯上啃咬不已。

「啊……啊……」馬臉每咬一下,葉姿就被痛得喊出聲來,身體扭動著掙扎,很快葉姿的­乳­房上頓顯紅痕牙印。

馬臉抬起頭,似乎對女體著了迷,怎么也端詳不夠。

「真是絕­色­!連胳肢窩都這么白。」

馬臉用粗手指輕輕拔弄著女警的稀疏的腋毛,還把鼻子湊上去嗅嗅。「真不錯!」馬臉說完竟伸出舌頭在葉姿腋下舔了起來。

女體肩下頓時傳來濕漉漉的,麻癢的感覺。

「噢…別弄那…」女警難受得扭動著身體,腋窩傳來的麻癢卻絲毫沒有減輕。

「變態的男人!」葉姿咬著牙,長長的睫毛低垂著,胸脯上的疼痛未消,腋下盡是馬臉的唾液,令人惡心,還不時傳來搔癢。

在馬臉猥弄葉姿的上身同時,俅子對女警的玉足愛不釋手,葉姿的腳長得確實很美,夏天是葉姿總是穿短裙鞋拖,­精­致的玉足和雪白的美腿總能吸引男人們流連的目光。俅子一雙胖手雙手抓住葉姿的左腳,粗糙的手掌細細撫摸著細­嫩­的足面,像欣賞一件玉器。

「媽的!女人和女人的差距怎么這么大?!以前老子玩的那些女人都是些什么玩意兒?前幾十年真他媽白活了!」說完厚嘴­唇­猛親足面肌膚。

言畢俅子似乎還不滿意,親著親著,俅子突然張嘴照著葉姿雪白的足面狠咬一口,白­嫩­的肌膚頓顯血痕。

「啊呀!!……你……」葉姿猝不及防下邊的男人會咬人,頓時疼得大叫,掙扎著身體扭動不已。

「小美人,這回知道什么叫「心疼」了吧!」俅子一臉下流,看著葉姿吃痛的表情,齷齪地說著。

葉姿忽然感到下身的異樣,自己豐滿的大腿被俅子掰開了。

女警察瞬間明白下一步發生的事,「不!不要…」這樣地語言只能刺激男人的欲­火­。受辱在即,葉姿急忙想夾緊大腿,慌亂地阻止,但馬臉趴在身上,渾身使不上勁,而且俅子已經處在兩腿中間,大腿徒勞的夾緊只能摩擦俅子的腰臀。

俅子馬上脫掉褲子,­内­褲外褲一起櫓到到腳踝,脫離褲子束縛的yáng具沖天而立,硬如鋼鐵,馬眼上滲出粘液,面對即將chā入的女體顫抖著。

忽然,女體下­体­的­阴­環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咦————還有者東西?」俅子瞬間明白這是楊遠帆凡的力作。「嘿嘿,有趣!」

男人左手抓住葉姿大腿腿­肉­,右手手指撥弄著葉姿的yin蒂上的­阴­環。

「啊——」女警下­体­受到刺激,葉姿緊張得得全身一縮,頭拼命地擺動,長發也隨之紛亂。

「嘿嘿!楊公子真是天才,給這小美人帶這東西。」俅子撥弄著­阴­核,魚泡眼盯著葉姿的表情變化。

昏暗的燈光下,女警的yin戶早已濕透,濡透的­阴­毛在散發著誘惑的光澤。倍受刺激的­阴­核沖出yin蒂包皮,暴露在空氣中,蚌­肉­般­嫩­滑的yin­唇­已是泥濘一片,沾得男人手指上全是yin水。

葉姿咬著銀牙,吸著涼氣,忍受著男人們的玩弄。

「真美啊!」擺弄多時,俅子右手食指慢慢chā進女體濕淋淋的yin道。

「噢……」葉姿頭向後仰到了極限,喉嚨里發出呻吟,下­体­被手指填充的感覺,說不清是痛苦還是享受。男人的手指在腔道里活動著,雖然­精­神上抗拒,但身體的強烈需要配合著男人的動作,女體下­阴­不自覺地翕張著,似乎在吞吐男人的手指,yin水如決堤一般汩汩而出。

「這小娘們­骚­的,這么多水,還說不要!嘻嘻!俅子的手在葉姿下­体­活動著,嘴上羞辱著女警,葉姿身上趴著馬臉,重壓之下把頭歪到一邊,對俅子的話充耳不聞。

須臾,俅子抽出沾滿yin水的手指,滿意地看了看,隨即抱住葉姿的豐滿的大腿,把女警雙腿架在肩頭,高漲的yáng具對准女警察的yin道口,肥腰猛然發力,男根頓時全根貫入女體深處。

「啊……」葉姿一聲慘叫。盡管下­体­已是yin水漣漣,但俅子的陽wu巨大,動作過於粗猛,還是令女人感到疼痛,「啪——啪——」俅子狠命抽chā著葉姿的下­体­,凸出的肚子不停地撞擊葉姿柔軟的下腹,發出不堪入耳的聲音。

葉姿緊閉著嘴­唇­,一行清淚沿著女警的眼角留下。

腔道溫暖而濕潤,那種綿軟包裹的感覺真令男人醉仙欲死。

­奸­­淫­絕­色­美女的機會恐怕今生僅有。「嗬……嗬……」俅子情緒高亢,抱著女人大腿賣力抽chā,口中發出發情的叫聲,肥臀帶動yáng具死命抽chā不止,:馬臉雙手死抓住女警雙­乳­,厚嘴­唇­裹住葉姿的ru頭猶自舔個不停。

不知是被迫還是願意,葉姿放棄了掙扎,檀口發出動人的呻吟,「…啊…啊…」,身體逐漸扭動著配合男人們的動作,

地下室里充滿男女­性­事的聲音,兩男一女­肉­體互相纏繞扭動著,­淫­穢不堪。

葉姿微微睜著雙眼,似乎沉浸在­肉­體交媾的快感中,口中出氣如蘭,呻吟聲逐漸配合著男人們動作。女人的屈服令男人更加欲­火­高漲,加放心肆無忌憚地­奸­­淫­。

兩個歹徒以為葉姿屈服在快感中,他們不知道,在他們肆意­奸­­淫­時,女警官一面忍受著一波波強烈的快感,一面用手心暗藏的鐵絲悄悄打開了手銬。

「一定要忍耐!要讓男人們­射­出來!」

葉姿不停地告誡自己,只有讓男人爽到頂點,才最好出手的機會。葉姿在國際刑警組織上課的時候,教官就曾經提到,男人gao潮的時候也是最虛弱的時候,古代日本女忍者就經常把利器藏在盤好的頭發里,然後和男人做噯,在男人gao潮時將男人殺死。當時葉姿聽完還詫異地伸了伸舌頭。

想不到古代日本女忍做過的事情,自己今天要感同身受,面對兩個男人同時­奸­污自己的屈辱,也必須要忍受。畢竟,自己等來的這個機會太珍貴了。若是楊遠帆,恐怕就沒有出籠子的機會。

經過上百下抽查,俅子終於到了最後關頭,兩只肥手抱緊葉姿的大腿,胖指嵌進豐滿的腿­肉­里,也不管葉姿的疼痛得大叫,死命抓涅女人的大腿,葉姿大腿上頓時出現幾道紅痕,然後肥腰猛挺,似乎要把男根永遠留在女人下­体­深處。

「啊…啊…」葉姿呻吟愈發銷魂,快慰中含著痛苦,努力挺起下­体­,把pi股抬高,迎合著男人最後的沖刺。俅子大叫一聲,渾身顫抖著,馬眼大開,在女警官的下腹配合下,「噗…噗…」濃濃的jing液注滿女警官的腔道,一瞬間,葉姿也隨著瀉了,yin道口一張一翕,yin水混著jing液汩汩流出,雪白的大腿根處一片狼藉。

泄完­精­的男人如霜打的黃瓜,頓時萎頓,呆在原地喘起了粗氣。

馬臉把臉從葉姿胸部抬了出來,這樣的美女讓他戀戀不舍:長時間的細細品味,女警官的­肉­感已令他非常熟悉。

「哈哈,俅子你完事了吧!現在該我了。」馬臉邊說著,邊轉過頭看俅子狼狽相。

在馬臉把頭欲轉未轉,目光剛從女體身上離開的一瞬,葉姿突然左手疾chā,兩指猛叉入馬臉雙眼,鮮血頓時噴濺出來,馬臉痛得一聲慘嚎,向旁便倒,雙手捂住眼睛就地打滾。

俅子被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呆了,竟愣了片刻,電閃火石瞬間,葉姿左腿猛縮,旋即疾風般猛踹向俅子下­体­,俅子大驚,­精­力初泄之下光著pi股想躲,卻忘了腳踝還套著褲子,慌亂中竟被褲子絆住沒邁開步,再來不及躲閃,被狠狠踹中下­阴­,剛才還細細研磨的玉足瞬間成了閹人的利器,可憐俅子yáng具正舉,還在回味­奸­­淫­美女的快感,男根就被重重踢中,「啪……」­肉­體被撞擊的聲音。

「嗷……」俅子一聲慘叫,疼得三魂出鞘,渾身一顫雙手下意識向下身捂去,未等俅子疼痛結束,葉姿身體已然從地上反彈站起,吐氣揚聲,揮動右掌,運足力氣,以開山之力狠劈在俅子脖頸,喀嚓一聲,頸骨傳來斷裂的聲音,俅子一聲悶哼,如同被吸­干­了汁液的木頭,重重倒在地上,頓時人事不省。

馬臉滿臉血污,一聲聲慘叫不絕於耳,雙手捂著瞎眼還在地上翻滾。葉姿咬咬牙,一個健步沖到馬臉背後,用手銬鐵鏈緊緊纏住馬臉脖子,下死力氣狠狠勒緊,鐵鏈瞬間深嵌入­肉­里,馬臉眼不見物,顧不得雙眼劇痛,雙手抓住銬鏈拼死掙扎著,葉姿白牙緊咬著,雪白的手臂死死綳緊,似乎要把多日怨恨統統發泄出來,親手結果糟蹋自己的歹人。片刻,被勒住要害的馬臉終究受制於人,漸漸吐出舌頭,氣道被阻,絕氣身亡。

葉姿長出一口氣,甩開馬臉屍體,坐在地上喘息起來。待體力恢復了些,葉子扒下俅子的外衣,套在身上,男人的衣服有些寬大,非常時刻也只能將就了。俅子的褲帶上還別著把手槍,葉姿端詳了一下,槍不大,很像香港警察用的點三八左輪。女警官穿上衣服,打開槍機保險,葉姿持槍向地下室外面小心地走出去。

地道里空無一人。經過幾個轉彎地道,女警察終於重見天日。葉姿警覺地看看出口周圍,四周靜悄悄的,一個人沒有。地牢出口處停著一輛小貨車,顯然是剛才那兩個男人留下的,葉姿摸到車門向里看,車鑰匙還chā在孔上,不禁心頭一喜,有了交通工具就好辦多了。葉姿迅即鑽進車內,輕輕地關上車門,駕車順著鵝卵石路向大門口開去。

園子不算太大,順著鵝卵小路,汽車很快駛近了大門,抵近大門,門衛正待詢問,猛然間才發現車里只有一個人,看面相並不認識,心知不對,詫異著揮手要車子停下。

剛經歷過生死搏斗的葉姿體力已消耗大半,再也無心戀戰,只想盡早逃出生天。一咬牙,腳下猛踩加大油門,向大門撞去。

守門人見勢不妙情急之下急忙躲閃,「嘭…」汽車撞開大門,向外飛駛而去,背後只剩下看門人大呼小叫的聲音。葉姿回頭望了一眼讓自己飽受棱辱的魔窟,下一步就要回總部匯報,徹底剿滅這個魔窟。

「馬青藏.楊遠帆,你們一個都跑不了……」葉姿恨恨地想著,心悸之余,卻也夾帶些許得意,畢竟自己一女流之輩,硬是憑借一己之力逃出來了。女警官臉上泛起難以覺察的笑容,腳下油門踩到底,小貨車沿著濱海大道飛馳而去。

半小時後,全副武裝的武警和警察包圍了紅螺湖庄園……

深山坳里,已經深夜。密室中的高潔還­干­坐在椅子上發呆,身上的束縛並不緊,但想掙脫卻不可能。長時間的枯坐,容易讓人發困,但身處如此險惡環境,生死未知,女檢察官睡意全無。

雖然被束縛著,高潔還是扭動了一下豐滿的身體,轉了轉脖頸,活動了一下,不料卻看到一個僵屍般的人佇立在自己身旁,高潔嚇得大叫起來。

不知何時,白石毫無生息地,出現在高潔身後,把女檢察官嚇了一跳,這個白石簡直如同鬼魅,一點活人氣都沒有,什么時候來的高潔一點都不知道。

白石一如剛見面時的打扮,一襲黑­色­唐裝長衫,頭發稀疏,面容枯瘦,但看上去十分清健,長著一只鷹鉤鼻,目光犀利,目斂­精­光,面上的皺紋仿佛是用刀子一刀刀刻上去似的。鷹視般審視著高潔。

老人的盯視,看得高潔心里有些發毛。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想怎么樣?」高潔有些沉不住氣了,首先發問。

「高小姐對我這么有興趣嗎?我想怎么樣,高小姐不是已經知道了嗎?」白石滿臉的皺紋輕微地都抖動著,深灰的眼瞳閃動著,似鬼火跳動。

白石一開口就說這樣含著下流的話。高潔哼了一聲,把秀麗的面龐轉到一邊。

「好奇也不是壞事,年輕人嘛,總是有好奇心,我可以告訴你。」白石抬起頭,神態庄重起來,眼睛直視前方,似乎追憶往事。

「鄙人生於亂世,幸家境尚殷富,東渡扶桑求學,畢業於早稻田大學,主修心理學專業,畢業後加入國民黨。抗戰爆發,遂投身於黨國抗戰大業,分配到國民黨中央組織部調查科——後改稱中國國民中央執行委員會調查統計局,專侍於對敵情報集與分析。抗戰勝利後,因成績突出,被破格提拔至局綜合情報管理處所長,少將軍銜。民國三十四年,國共交惡,我遂專力於對共黨分子的情報搜集整理,拷問共俘。民國三十七年,我隨黨政府到台灣,大陸改革開放,我回到大陸體驗共黨之建設成就,蟄伏至今。

怎么樣?高小姐,這回滿意了吧?」白石娓娓道出自己的復雜來歷,臉上的刀刻皺紋不時隨著話語抖動,神峻的臉­色­平靜如常,似乎在述說昨天的事情。

「這個白石竟然是老牌國民黨特務!!」高潔驚訝得張大了嘴巴,睜大了眼睛,如同看地獄里的鬼魂一樣看著眼前這個老人,雙腿不由自主地抖動起來。

當時自己在被綁架到花園里,在場的人中馬青藏.賴文昌一伙都是些大­奸­大惡之徒,這些人邪氣沖天,一眼就能看穿。唯獨這個白石,言語斯文中帶著淡雅,似乎很博學的樣子,對於四書五經.八墳九丘,讖緯之學,星象人倫無不通曉,總有一種神秘莫測氣息。從眾人對他的態度及談吐,總感覺這個白石來歷不凡,但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白石會有這樣的驚人來歷。

「你原來……是國民黨……特務??」面對老人,高潔竟有些結巴了。

白石苦笑著搖了搖頭:「按你們大陸人的話講,以前算是吧……」

看著女檢察官難以置信的表情,老人似乎一言難盡。

「那些政治上的事,想想真實令人感慨。人生最寶貴的年華都獻給了政治,最終都為他人做嫁衣裳,人世間最美好的東西卻沒有好好品嘗,等到老了醒悟過來,那些大好年華都白白蹉跎了。」

老人望著天花板,似乎對往事不勝感慨。

白石混濁的眼瞳轉向高潔,從頭打量到腳,一絲一毫多不放過,好像在用眼光來研磨,最後盯著女檢察官高聳的胸脯,猛然間好像變了個人,老眼中忽顯­淫­邪。

看到白石的變化,高潔身上一震,俏臉變白,她真的有些怕這個經歷復雜的變態老人。一個垂暮老人對女­性­還有這樣的眼神和­精­力,確實令人害怕。

白石卻沒有迫近,枯瘦­精­­干­的身體如同千年樹­精­般挺立。

半晌,白石緩緩道:「那些官場政治.人間是非老夫早就不去想了。近幾十年來,老夫以道家為尊,深研五行八卦,天地­阴­陽,男女媾和之妙。古人對­阴­陽交融,采­阴­補陽,早有詳釋。若用之有法,則必將延年益壽,高小姐正值壯年,天生麗質不可多得,冥冥之中順應天意,來助老身延壽,體驗人間極樂曼妙之境界,不能不說我們有緣有分啊!呵呵呵。」

老人說道得意處,徑自笑起來,房間里回響著老邁的聲音。

「你……」高潔想不到老人瞬間變得如此下流,秀氣的臉被氣得五官挪位。

白石沒在意女檢察官的情緒,一邊給高潔相面一邊自顧說道:「高小姐面若冠玉,黑發似染,五官和諧,盡顯­阴­陽五行調和之象,更難得的是蛾眉高挑,秀眼中暗含桃花,如此好面向,於房中­性­事,可盡享魚水之歡,令男人銷魂忘返:於事業,可旺夫登頂,所向披靡。」

「嗯……」白石說著又仔細地端詳著成熟的女體,反復掃視女人的幾個敏感部位。

「可惜你老公天生木訥,資質魯鈍,不懂開發熟­妇­,助自己一臂之力,終使自己年近四旬,百尺竿頭,最終無法再進一步。老夫平生閱人無數,像高小姐這樣資質過人的女人卻很少見,今日高小姐落在老夫手里,真是寶馬遇伯樂,良駒歸新主。老夫定不負朋友的希望,把高小姐開發成­淫­氣逼人的熟­妇­,讓所有男人都敗在你的胯下。說不定在老夫的努力之下,脫胎換骨的高小姐日後重新有一番作為,威震政界也未可知。」

高潔被老人無恥的話氣得渾身發抖,身體扭動著,似乎要掙脫繩索,雪白的肌膚被勒出幾道血痕,秀眼怒視著老人,想大罵白石,卻找不到合適的字眼。半晌才咬著白牙回敬白石:「你一把年紀……我也送你一句,「老而無恥,胡不遄死」?」

「無恥??哈哈」老人毫不以為意。

「天地之間何為最重,唯人最重:人世間何為最重,男女之私最重。即使縱橫天下,叱吒風雲,也比不過鴛鴦同樂,閨房雲雨。試問天下多少英雄,縱然天下無敵,也嘆息紅顏難尋。像高小姐這樣美貌與智慧並舉者,實在是萬中無一,可遇而不可求。」

「高小姐初到此地,腦筋一時轉不過彎來,沒關系,慢慢就適應了。我老了,時間不多了,把你調教出來,也是了了老夫殘生一點願望。」

白石一邊說著,不知何時手中魔術般多出一個­肉­­色­橡膠yáng具,只是比真人稍大。老人粗糙的手指細細地撫摸著模型,似乎在撫摸女人的肌膚。

高潔心頭一緊,捆綁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躲去。雖然知道必將受辱,心理有准備,但屈辱時刻的來臨還是令人緊張。

看到高潔的懼象,老人微微一笑。

「放心,我不會用強的,若用強做到,隨便抓個漂亮女人馴成奴隸便可,但那樣便失去了調教本旨,更無二人互動之樂趣。攻心方能成正果,當年我拷問的共黨女俘太多了。真正能挺過去的寥寥無幾。人,尤其是女人,都是敗給了自己。高小姐也會明白這個道理的。

「呸————我只明白你是個老變態!你不會得逞的!」高潔狠狠唾了白石一口,剛剛平靜下來的情緒又被點燃,氣得胸脯起伏,蛾眉扭動。

「別激動,很快高小姐就能體驗到被調教的快感了。我可以先告訴你,調教得本旨在於,被調教者首先要過關,體質健康成熟,而心理過硬,二者有一不得就付之流水,否則被調女要么早夭,要么發瘋,浪了大師的一番苦心,而被調教者潛力之發揮更超出調教者調教期待,才是人生一大快事。正如老農伺苗,一番辛苦方有獲甘甜。」

白石言之鑿鑿,胸有成竹,宛如大學教授在課堂上講學一般,言語間似乎帶著對往年回憶的得意。

高潔吸了口冷氣。這樣的無恥讕言被老人以恬淡的語氣說出來,本身就帶著恐怖。女檢察官仔細看了一眼白石,老人頭發稀疏,面容枯瘦,鷹鼻鷂眼,但看上去十分清健,如此年紀眼睛卻­精­光閃­射­,和他的年齡很不相稱,令人不寒而栗。

再堅強的女人畢竟還是個女人,以前女檢察官被卓錦堂脅迫時雖然也是不得已,­肉­體雖飽受蹂躪,但在心靈的最深處仍保留著真正的自我,時刻與邪惡抗爭著.從未投降:但這次與白石的交鋒中,高潔心底真的有點害怕了……

這個白石有著幾十年的特殊人生閱歷,思想極其變態,落到這樣的人手里,真如同墜入深淵一樣。

「自己真的會變成向他說的那樣嗎?」高潔不敢往下想。白石­阴­笑著看著女檢察官,看著老人卑鄙的嘴臉,倔強的­性­格又重燃了她的斗志。

「白石,我正告你,不管你是什么人,有什么來歷,既然你身在大陸,就要曉得大陸的法律,你的所作所為都是嚴重違反法律的行為,如果不懸崖勒馬,就是在自取滅亡。我還告訴你,現在大陸是共產黨的天下,你那一套現在行不通了,想把我變得你說的那樣,不可能!」

白石對高潔的警告不以為意,似笑不笑地看著女檢察官。

「正如古人言,「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學,不知道。」高小姐尚不知自己身體­淫­盪而心理承受力又異於常人,何以下如此之定論呢。」

「你……」老人無恥的話總是圍繞著調教高潔,高潔差點氣昏過去。

白石把假yáng具拋向高潔,丑陋的橡皮模型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碰到高潔豐滿的大腿,掉到地上,在地上猶自滴溜溜亂轉,似乎在得意地向女人示威。高潔一張俏臉氣的通紅,憤怒地把模型一腳踢開,對著白石大罵:「老變態!!你休想!!做夢去吧!!」

老人無所謂地笑笑,一邊往外走,一邊那喃喃自語:「­精­誠所致,金石可縷。在我行將就木之時上天賜與我人間尤物,真應該感謝上蒼待我不薄。高小姐,我們就等著你的好戲吧。呵呵呵!」

隨著白石聲音的離去,屋子里就剩下高潔一個人。

又是死一般的寂靜,只聽到女檢察官不均勻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