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苦澀難咽(1 / 2)

余思言不敢出聲,手背牢牢地堵住­唇­。她非常清楚,剛剛一場淋漓盡致的gao潮不僅令她眉目含情,還讓她的聲音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嫵媚倦意,一開口便會暴露無遺。

她含著淚靜靜地等待余斯年離開,腿間花心的抽搐還沒停止,似乎不習慣空盪盪的秘道,張合著­茓­口饞涎欲滴。

余斯年沒有再聽到聲音,於是他壓著疑惑返回自己的卧室。聽她剛才說話的聲音不像是有什么事,他只希望剛才無心的撞見沒有嚇到她。

即使他終身無法得到任何回應,即使他無法從此情潮自拔,他也希望能以姐弟的身份一直陪著她,與她從另一種角度上共白頭也挺好。

他願意接受,他想。

只是後來,他才慢慢意識到,自己根本無法接受

門外終於安靜下來。

余思言顫顫巍巍爬起來,軟倒在床上。她捂住滾燙的雙頰,眼淚失控般流下,打濕了兩側的鬢發。

她很內疚,沉重的負罪感幾乎壓垮了她。心理上的自我厭棄和­肉­體上的狂歡不斷撕扯著,余思言難以置信自己會有這么放盪不堪的時候

一邊用門把手自­蔚­著,一邊意­淫­親弟弟的器物,甚至gao潮都是被弟弟一手送上。

哭著哭著,她累得昏睡過去,連­内­褲都忘記穿上。

一場大掃除,一場意外,一場放盪無比的gao潮。從身到心,她徹徹底底倦了

自從這天起,余思言發覺自己無法自如地面對余斯年——在面對余斯年時,總會不自覺陷入內疚中。

她開始躲閃他的眼神,避開和他的肢體接觸,減少他們之間的對話。她慌亂不已,手足無措,只能以這種笨拙的方式懲罰自己。

而余斯年不明所以,他不知道為什么余思言突然變成這樣子,沒有任何的預兆,就這樣遠離了他。

日子一天天過去,將近一個星期,余斯年發現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和她待在一起,也沒有好好和她說上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