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操­死你(h)(2 / 2)

就當一個聊得來的同校好友,也沒有什么關系吧。她想。

雖然兩個月沒有聯系過,但是除了陳婉最初的不自在,之後兩人並不顯得生疏,仍然像以前那樣聊得來。

圖書館自然是不方便聊天的,兩人真正的交流也不算多。

只是彼此會幫忙占個位置,買水的時候會順便多買一瓶,有時會一起去食堂吃個飯,校園的小道上散散步聊聊天而已。

一切的一切,再順其自然不過。

陳婉潛意識里知道不應該這樣,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

和江明的相處太過輕松,會讓她有一種那些事沒有發生過的錯覺,她還是a大一個普通的女大學生。她太貪戀這種感覺了。

而江明的分寸感和從不逾矩,從某些方面來說,更是縱容了陳婉。

如果他再表現得大膽一點,陳婉可以借機挑明,從而不再聯系。可是他的不逾矩,讓陳婉拒絕的話無從出口。

她懷著一種隱秘的慶幸,自欺欺人。

和江明在一起的輕松與跟顧懷謙在一起的痛苦形成了一種對比,這種對比太過強烈,即便陳婉在顧懷謙面前刻意掩飾,也難會泄露出一些情緒。

顧懷謙發現陳婉最近情緒不對,對他的態度越來越冷淡,隱約間還有著一絲排斥。

這樣的情況,以前發生過一次,是因為學校里兩人在一起事的傳得很凶。

等陳婉走進浴室,顧懷謙才拿著手機走到陽台,給趙助理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他知道問陳婉沒用,她不會說的。既然她不說,那他就自己查吧。

像往常一樣的中午,陳婉和江明一起從圖書館出來,向食堂的方向走去。

兩人並排走在道路上,閑談間有說有笑。不經意間,兩人目光碰撞在一起,不約而同相視一笑。

顧懷謙到那迭照片,憤怒過後,是一種異樣的平靜,只是捏著照片一角的指節因大力而微微泛白。

他捏著的那張照片,正是陳婉和江明並排走著,相視一笑的情景。

­干­凈陽光的年輕男孩和漂亮清麗的年輕女孩,同框在一起,顯得極為般配。而女孩臉上那毫無芥蒂的燦爛笑意,更是極為醒目。

顧懷謙目光落在陳婉的笑臉上,沉默了很久。

陳婉也是時常對他笑的,但是那笑,有冷笑,有譏笑,卻從沒有過照片上這樣的笑。

一種發自心底,由內而外的燦爛笑意。

晚上陳婉回來的時候,相比平時,顧懷謙表現得異常沉默。但是陳婉不是會在乎他的人,她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對此毫無察覺。

直到在床上,顧懷謙按著她死命­操­弄,她感覺痛的時候,陳婉才驚覺出他情緒的不對勁。

顧懷謙喜怒很少在表現在臉上。但是在床上的時候,陳婉知道有一點,可以很直觀地辨別出他的心情。

他心情好的時候會對她特別耐心特別溫柔,心情不好的時候就要粗暴許多。而現在顧懷謙這個表現,已經不是簡單的心情不好了。

他在生氣。

察覺到這點,陳婉也忍不住生氣。

他有什么好生氣的,他憑什么生氣?

心里帶了氣,陳婉也懶得配合他,他愛怎么樣怎么樣。如果是以前,顧懷謙這時候大多是要說些令人羞恥的話來捉弄她的。

但是今晚的顧懷謙異常的沉默,他什么都沒有說,只是將陳婉翻了個身,從後面進入。

他的力氣很大,入得很深,­操­弄得又重又狠。

房間里很安靜,只有著­肉­體撞擊聲和女人隱忍的呻吟。

顧懷謙很快chā到陳婉的子­宮­口,他沒有停下,重重一頂,­性­器突破狹隘的宮口,撞進她的子­宮­。

陳婉疼得眼淚一下子冒出來,忍不住說:「顧懷謙,你輕點……我痛。」

「痛嗎?」顧懷謙終於開口,聲調冷得凍人。

他將陳婉的雙手反剪在身後,壓著她,死命地­操­弄,然後一字一句道:「陳婉,你知不知道,我真想­操­死你。」

即便這樣­干­她,讓她痛,讓她哭,可顧懷謙卻覺得自己的憤怒沒有一點緩解。

他可以接受陳婉不喜歡他,但是不能容忍陳婉心里有另外的人。

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情緒占據著顧懷謙的心底,難以釋放出來,越壓制越濃郁,讓他有一種想要毀滅什么的沖動。

他真想就這么­操­死陳婉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