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頂開小花­操­進去一半(2 / 2)

男人好像都很在意這個,他可太像能做出這種事兒的人了。

處理掉她一個無依無靠的小姑娘,還不是翻手之間的事兒……

濃稠的白液從花心流出,滴答在沙發上發出些聲響,讓此時的氛圍更加尷尬。

易雲崢長呼出一口大氣,抽出自己過早釋放的疲軟二弟,順手拿過鄔白玉的褲子擦了擦,呆愣地把它掖回褲子里。頓了一陣兒,然後撈起赤­祼­的鄔白玉,朝浴室的方向走過去。

鄔白玉大驚失­色­。

失身固然很憤怒,但什么都沒有命重要啊!

鄔白玉哪里知道他要抱著她要去­干­什么,她就覺得是他忍不住要對她痛下殺手了,她又嚶嚶哭起來,求饒道:「別……別殺我……我不會說出去的……」

易雲崢皺眉聽她胡說八道,自己也渾渾噩噩的,沒腦子反應她說的是什么意思,「別動,去浴室。」要趕緊給她清理一下。

她一聽這話心涼了一半,腦子里直接蹦出一張小學時在qq空間流傳過的鬼圖,女鬼慘白著臉坐在滿是血的浴缸里,嚇得她毫不顧忌地哇哇大哭:「嗚嗚嗚……我真的不會往外說的啊……你放過我吧……嗚嗚嗚嗚……」

易雲崢不知道她突然抽什么風,直接把她抱到浴室里往馬桶蓋上一放,手指指著她的鼻尖正­色­道:「我現在出去一趟,你自己清理一下,乖乖待在家里別動,我很快回來。」語氣凶極了。

鄔白玉聽清他的話,哭聲一止。

不是要弄死她啊。

沒等她做出反應,易雲崢轉身走出了浴室,聽著他離開的腳步聲愈來愈遠,直到大門關上發出一聲砰的巨響,鄔白玉覺得自己好像被震起來了一下。

她想要去跑出去找自己的書包,她一定要打電話報警,剛起來就有­精­液順著大腿留下來。

要不還是先洗一下吧……

但是洗了不就沒證據了嗎?

但是但是,真的太惡心了啊!

那還是清理一下吧。

對上他們這種人,報了警還不知道他們幫誰呢,他嘴皮子一動,估計事情都能變成是她要強­奸­他了。

鄔白玉扥了些衛生紙擦拭著­私­處和大腿上的白液,擦著擦著越想越委屈,眼淚打濕了紙巾。

還是被他得逞了。

她被他糟蹋了。

爾雅和司英祁不一樣,他和爾雅又不一樣。

他完全就是一條瘋狗!

自己真得是作了八輩子孽這輩子一次­性­被這么些個人纏上,不到一個月,她簡直要流光一輩子的眼淚。

那日在李陵床前已經被那樣侮辱了,這次是被人擄了真真正正失了清白。

雖然……但是他還是chā進去了那么多,那么突然,真的好痛。

她很想安慰著自己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但是這種事兒怎么能真的當成那樣嘛!

負氣地把紙一扔,輕飄飄的,一點都不解氣。端起他們家衛生間里看著就價值不菲的裝飾瓷瓶就想往地上砸,最終還是沒敢下手。

她害怕他找她賠錢。

她哪里有錢賠。

賠賠賠,就是這個賠,讓她被他們纏上了!這還是沒欠他錢,要是真欠了還不定要怎么折磨她呢。

她氣得亂蹬著腿兒無能狂怒,也不敢出浴室了,她還光著呢,那么大扇的窗戶,剛才有他抱著擋著,現在出去了要是讓人看見怎么辦。

而且她們家小善,小善還在家里等她,現在還不知道擔心成什么樣了。

想起自己那漂亮柔弱的小弟,鄔白玉就心疼極了,指不定在學校怎么被這惡人欺負呢。如果自己這樣犧牲一點,他們以後就再也不會動李善了,好像還算有點可以接受。

百分之零點九九程度的那種「有點可以接受」。

鄔白玉覺得自己命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