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一定要聽話啊(1 / 2)

手機貼在耳邊,里面卻沒有聲音了。鄔白玉悲酸交糅,萬般情緒唯一的出口只有眼睛,不禁泫然淚下。

易雲崢本來聽見她撒那白給一樣的謊話覺得好笑——什么在同學家,也太假了。後來聽她被堵得說不出來話又替她憋屈,這會兒見她又開始哭,以為是李善這小子說了什么狠話傷到她了,大手從下往上一捅,直接就把手機接到了自己手里,一看屏幕,根本沒在通話中了。

於是他把手機往床邊一丟,直起身子抱住鄔白玉哄道,「不哭不哭了寶貝,是那小子跟你說了什么重話兒?」

「看我回來怎么拾他。」

鄔白玉一聽,就像炸了毛的小貓一樣,「你敢!」

易雲崢知道她聽不得這話。

他就是成心這樣說給她聽的,他在提醒她——

只要我想,隨時都可以教訓他。

所以你,可一定要聽話啊。

「我知道的,不會動他的。」

易雲崢輕薄地摳撓她的小下巴,就像在逗一只小貓一樣,看她雙眸淚濕的模樣,就著她微揚的小臉兒吻上她眼睛,順著下來舔吻掉她一路的淚水。

鄔白玉抑制住心內的不適與推開他的欲望,被他摟抱在懷里,­肉­貼著­肉­,堅實的身軀包裹柔軟的嬌軀,蜜­色­的襯著雪白的,­色­情的同時又很有視覺沖擊。她感受著他身上蓬勃的熱量,柔順地承受著他好似情人一樣的親昵。

她以為他馬上就要獸­性­大發再把自己撲倒蹂躪,已經努力給自己做好迎接那­肉­刃凌遲的心理准備,卻遲遲不見易雲崢有下一步動作。

他只是輕輕地親她,嘗她的眼淚,好像她的淚水很好吃一樣。

熱熱的鼻息快要包裹住她,小臉兒也被他吻得癢癢的,她偏頭躲避,抬眸的瞬間直直望進他黑沉的眼睛。

他好像在等她說什么。

只一眼,鄔白玉恍然大悟。

他……是在嫌棄她嗎?

因為她不是處汝,所以失望了?

他這種人怎么敢的呀?

她自以為明白他心中所想,她覺得自己好像被欺壓了太久,想到這些可以膈應到他,心里面竟然生出一種怪誕的爽快,意識到這種感覺之後把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易雲崢抬起俊臉,舔了舔­唇­,嘗著她咸甜的淚水,黑眸看向她,此時心中很有些不爭氣的後悔。

他媽的,怎么剛才一進家門沒綳住又主動搭理她了呢,還上趕著哄她……

他媽的,不是說了要淡著她的嘛。

他媽的,還好現在想起來了。

鄔白玉,老子現在想起來之後特別生氣,你看見我眼神了嗎,最好主動和我解釋。

兩人就這么靜默地對視,心中所想完全在兩個頻道,各想各的。

一個滿眼淚光實則暗含嘲諷,另一個黑眸沉沉卻在努力按捺情緒,誰也不先讓開目光,好像在堅持著一場奇怪的博弈。

就這樣過去了許久,最後易雲崢不敵,敗下陣來,沉不住氣地開口問道:「是誰?」

鄔白玉裝不懂,成心氣他,「什么是誰。」

「誰他媽給你破的處!」成功弄得他氣急敗壞。

「你管得著嗎。」她仍然雲淡風輕。

「你也想要我清白的身子?也不怕遭天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