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1 / 2)

爾雅確實沒想到鄔白玉倒是意外地很會。

他那孽根被她溫熱的小口與豐潤的­奶­子共同侍弄到極致,跟他自瀆時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那是從未體驗過的饜足和愉悅。

爾雅感覺自己在她面前突然也變成了一個滿腦­精­蟲的男人,只不過初開半葷,他已經忍不住開始想象與她在床上真正翻雲覆雨時的樣子了。

他忍不住地逗弄她,與她如情人一般溫存,滿腔的葷話兒都笑著說與她聽,看她嬌顏泛紅,被欺負得一抖一顫的,又默默地滴著小淚珠兒,卻更讓他想狠狠欺負。

這樣軟怯的小貓兒一只,實在是好玩極了。

應該不是他自作多情,她好像很喜歡看他,不一會兒就又像剛才目光發了痴。

明明不該對自己這個只欺辱過她的人流露出那樣的神情。

但他又忍不住地自作多情,他想要她叫出他的名字。

他妄想地期待著,那個深深印在她眼里的人就是自己,即使自己心里清楚地知道著否定的答案。

然後,那個赤­祼­著上身坐在他腿上的,身上還帶著他­精­液味道的小人兒,怔然地看著他半晌,最終真的叫出了別人的名字。

情理之中意料之中,他也很明白自己­干­的都是什么事,明白自己對於她來說所處的位置,可他仍然不悅。

很不講理。

但他卻可以假裝當成沒聽到,繾綣著與她親熱,向她介紹著自己的名字。

有夠滑稽的,明明已經那樣親密過了,其實彼此卻還是幾面之緣的陌生人。

也有夠刺激的。

其實他後來已經獨當一面與人介紹的時候,才稱自己為「辭書十叄經中的爾雅」,好像能顯得他更有內涵些,才匹配得上這一身俊秀皮囊。

爾雅是他的母親給他起得名字,應當是希望他成為一個溫文雅正的人。

很抱歉讓他母親失望了。

她走得那樣早,他只在見過照片里她的樣子。

他成為了那個所有人口中的浪盪紈絝,不知道旁人會不會覺得他有娘生沒娘養,可那又怎樣,也沒人敢當著他面前造次。

可能是因為與鄔白玉單獨親密過了,他心中總覺得自己好像變得不一樣了,仿佛有了名正言順糾纏她的理由,這樣實在是很不要臉。

同時他又控制不住地猜測著——她叫的是……ling哥,哪個ling,難不成是李陵的陵……

那個處於無意識狀態的男人,似乎是為了保護懷里這小­嫩­狐狸才躺在病床上這么久的。

不怪他思想骯臟,他確實覺得這對毫無血緣關系的兄妹,關系似乎不如表面上那樣簡單。

或者說,一定是不正當的。

畢竟連那兔爺兒一樣的小子都……

但這些重要嗎,他自己也是不正當的啊,簡直是在犯罪。

可是她怎么敢的啊,怎么敢透過他,去看另一個人的影子?

當時好像是覺得不重要的,但無端地覺得有些憤懣,甚至是挫敗——從來沒有人敢這樣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現在知道他是錯的了,因為會不由自主地想起她,甚至不受控制地去拿身邊的女人去和腦海中的她進行對比。

這種行為確實很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