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堆出來的按摩就是舒服,溫熱的水流淅瀝瀝地落在頭上,洗頭都可以這樣舒服,還有人為她按摩著別處,鄔白玉不一點點沉浸在這金錢堆砌出來的享受之中。
必須承認還真得是好地方,她甚至還可以小小地睡個回籠覺。
女侍者輕柔地叫醒年輕的女孩,提醒她可以進行下一步驟了。
鄔白玉迷蒙蒙地掙開眼睛,太舒服了,她以為自己睡了好久,其實才不過二十分鍾,高質量睡眠事半功倍,她覺得自己瞬間就神清氣爽。
哪怕還穿著那身破爛兒,也變得自信起來了,沒有剛進來的那種束手束腳的唯諾看見女孩走出來,驚訝於她的好皮相,剛才只顧著嫌棄穿著了,長什么樣子還真沒注意看。
他現在甚至覺得她可能是哪個年輕的小明星,眉眼長得還有點像某個美艷女星。
然後elio遇到了他平生少數的職業生涯小危機,他剛才看著,覺得自己可以大展拳腳,盡情在這張還青澀著的白紙上作畫,淡妝濃抹都任他作為,現在小姑娘大大方方坐在他面前,他卻是無從下手了。
皮膚夠白夠細,上粉厚重多余,眼睛又水又媚,化妝就怕有點俗了,連嘴­唇­兒都紅得那么恰到好處最後只慎重地給她打了點­阴­影強調了下輪廓,上了點腮紅透出些氣­色­,最後不死心地找了根近乎透明的­唇­蜜,翹著蘭花指兒把鄔白玉一張小紅­唇­塗得更加水潤豐滿。
鄔白玉多少覺得有點黏黏的,不太舒服地抿了抿­唇­兒,把elio­精­心描出來的光點全都打散,那­精­致的男人輕輕嘖了一聲,又給她描了回去。
弄完還輕輕白了她一眼,鄔白玉竟然看出些撒嬌的嗔感退後做作地拍了拍手掌,立馬有助手推上來一排­精­挑細選好的衣服,一點動靜正好把個昏昏欲睡的易雲崢給弄醒了。
他看一眼煥然一新的鄔白玉,瞌睡著的眸子微微一亮,凝著她不放,他看著那嬌艷欲滴的小紅­唇­兒,恨不得現在就去捉著嘗嘗,偏偏一張硬嘴還要挑些錯處兒。
「誰讓你給她抹口紅的?」
直男就是這樣,管你固體液體紅的藍的,只要是往嘴上抹的,全叫口紅雖然作態妖嬈了些,卻也是個直過鋼棍的大直男,他只是好喜這樣裝扮,服務一些女明星的時候也能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直男最懂直男,何況是他這樣心細如毛的。
他故意輕松地笑著說道,同時透露出男人想聽的訊息,「一點護­唇­的而已,很安全,還是水蜜桃味兒的哦。」
輕巧巧的一句打趣話兒,聽得易雲崢耳朵都發熱,被人戳破一樣,手握住拳頭放在嘴邊不自然地咳嗽了一聲。
又他媽不是套子,怎么還有水果味兒的……
他更喜歡草莓味的啊……
鄔白玉自從抹上了那個­唇­蜜,就像被封印了一樣,嘴都有點忍不住地輕嘟著,然後被一次次地推進更衣室。
接下來的環節她好像在參加什么變裝會,易雲崢是評審團的唯一嘉賓。
平肩小紅裙,太艷。
抹胸綠長裙,像根水蔥兒。
露背小黑裙,太……露。
「我說你們這衣服多用點兒布料是犯法嗎!」易雲崢俊臉薄紅,忍不住地喊道。
給她穿的那都是什么東西……不是露半片胸脯一抹深溝,就是露整片白背兩條大腿。
還真不是不好看,就是太好看了,他哪舍得給別人看啊……
還不如背心大褲衩呢看著這易少爺一次比一次更亮的眼睛,就預見了嘩啦啦的票子往賬上進,去沒想到聽見的卻是這位祖宗這樣的吵嚷。
不滿意?騙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