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聲說:「不管了,快點。」
聲音有點熟悉,吉慶忍不住又往前慢慢地爬行了一下,脖子伸得長長的,順
著身下葦席垛參差的邊沿往下面望,他要看看這兩個人在­干­什么。
終於看到了,但朦朦朧朧的只看到兩個黑影糾纏在一起,影影綽綽的有白­色­
的東西在晃。
刷,一道閃電斜chā著閃過,緊接著一個炸雷在耳邊響起,就著電光吉慶眼睛
里看到的分明是兩個半光著的身子。吉慶嚇了一跳。
兩個人上衣都沒脫卻光著兩條腿,男人褲子褪到了腳腕,那女人的褲子卻掛
在一旁的席垛上。剛才吉慶看到的白­色­的東西,應該是那女人兩條白花花的大腿,
高高的揚著。
閃電很快,吉慶只看到了大致的情景,兩個人影和幾乎重疊在一起的兩個腦
袋,周圍便又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只聽得兩個人竊竊私語和另一種對吉慶來說
很是詫異的聲響。男人喘氣的聲音吉慶分辨得出,但女人的聲音卻讓吉慶實在摸
不著頭腦。
那是一種很痛苦的聲音,哼哼唧唧還夾雜著哎呦哎呦的輕喚。吉慶想起娘那
天肚子疼就是這樣,捂著肚子靠在炕沿哼哼了半天。難道這個女人肚子也和娘一
樣的疼么?吉慶不知道,就是感覺怪怪的,感覺怪的是那個女人疼成了那樣,卻
分明還在催促著男人。
「快點,再使點兒勁兒。」女人壓低了嗓子,哼哼著說。
吉慶越聽越糊塗,越糊塗越想看的更清楚一些,整個上半身幾乎都探了出來,
目不轉睛的盯著下面還在糾纏的兩個人。
或許是適應了黑暗,吉慶慢慢地可以模糊的看清楚一些,黑暗中那男人一聳
一聳的,在女人分開的大腿間動著,頭低下來在女人胸前拱。就著閃電微弱的光,
吉慶看見女人的上衣也被撩起來,露出一對肥大的­奶­子,那男人一只手抓住一邊,
另一邊卻用嘴噙著。
那女人坐在壘起的米袋上,雙手撐在後面,腿夾著男人的腰上,動來動去,
口里哼哼著要男人輕一點吸,說­奶­頭疼。男人含糊的答應著,嘴並沒有放開,還
是含著­奶­頭,身子動的卻越來越快,突然就不動了,悶哼了一聲。
那女人忍不住的推了男的一把,說:「讓你先別放,等下還有的玩呢。」
男人嘿嘿笑了笑停下身,退了一下,抓起了一件什么東西,在女人下身擦了
幾下,頭又低了下去,埋在了女人分開的兩條白腿中間,腦袋一上一下的,女人
猛地後仰了一下,叫了一聲。兩手更是分著自己的腿,往前湊著,哼哼著說:
「最稀罕你這樣,癢得人要命,好幾天了,好好親。」
那男人埋頭苦­干­了一氣,估計是憋住氣了,直起來大口喘氣。那女人麻利的
竄了下來,抓住男人下面黑乎乎的地方:「我給你含一會兒,別放到我嘴里了。」
張口就噙住了什么,頓時男人像觸電一樣僵值了身體。吉慶從上面看下去,
那女的一手揉著自己的­奶­子,一手握著,口里吞吞吐吐。
吉慶終於知道了他們在做什么。
他們在搞破鞋!吉慶肯定了自己的觀點,雖然不知道搞破鞋到底是怎么一回
事,但吉慶聽大人們說過,不是兩口子的男的和女的在一塊兒膩歪,就是搞破鞋。
下面這兩人肯定不是兩口子,要是兩口子早就在家里了,誰還跑到這里邊來
呢?
吉慶盡管才十幾歲,卻一點不含糊。
明白了下面的事情,吉慶不有些興趣盎然,從來還沒見過怎么搞破鞋呢,
這回一定要開開眼。心還在撲通撲通跳著,卻有些難以抑制的興奮。
下面兩個人還在弄著,沒多大一會,聽到男人叫到「慢點、慢點,要出來了」
那女人停了一下,吐出來,手卻還在那個地方摩挲,過了一會兒又噙著那個
什么東西吮弄著。電光閃過,吉慶看見那女人嘴里的東西漲得老粗,那女人嘴里
的東西,分明是男人下面撒尿的家伙。
「行了么,快進來吧,下面癢了」那女的背過身,雙手扶著米袋,撅著個磨
盤似的pi股,臉仰了起來閉著眼。
這回吉慶看清了那下面的女人,這不是旁院兒里的巧姨么!吉慶不由得揉了
揉眼睛,沒錯,那的確是巧姨!
我­操­,巧姨搞破鞋!吉慶震驚之余還有些惴惴不安。
巧姨的家和二蛋的家隔了一堵牆,平日里和大腳關系好的似親姐妹,兩個
人天天的串門,恨不得拆了牆成了一家。巧姨家沒有男孩兒,連著生了兩個丫頭,
叫大巧和二巧。聽娘說,本來巧姨兩口子憋足了勁想再要個男孩,可巧姨的老爺
們忽然染上了病,沒多長時間就沒了,丟下個孤兒寡母,著實的可憐。從此,巧
姨便稀罕死了吉慶,二巧年齡和吉慶相當,大腳和巧姨常常戲虐的要把他們湊
成個一對,定個娃娃親。吉慶卻死看不上二巧兒,瘦了吧唧的黃毛丫頭,對大上
幾歲的大巧卻咋看咋順眼。巧姨就是個十里八村出了名的俏媳­妇­,娘總說,大巧
活脫脫是巧姨做閨女時的摸樣,一樣的眉眼兒一樣的身段兒。
大巧就是不愛理人,頭翹得老高,總是給他們一個白眼,看不上他們這幫半
大小子。
「下次再跟我們來勁,我可有的說了。」吉慶哼了一下,解氣的想。
下面的巧姨和那個男人還在弄著,偶爾巧姨會睜開眼睛,在漆黑的倉房里仿
佛­射­著光。吉慶也看到了那個男人是誰,是村里的會計寶叔。
吉慶突然有了種被愚弄的感覺,心里怪怪的。看這些人平日里人五人六的模
樣,在他面前動不動就教訓一下,其實背地里都不是好東西。尤其是巧姨,多好
的人呢,除了娘就是巧姨對他親了,再也想不到是個破鞋,還這么地­骚­。
「快點快點………」耳邊又響起了巧姨急促的聲音,吉慶探頭又看下去,看
到寶叔在巧姨身後聳動著,巧姨雙手撐著前面的葦席垛,努力的撅起pi股,整個
身體被寶叔頂得一拱一拱的,帶動著吉慶身下趴著的一捆捆葦席忽悠忽悠的晃。
外面的雨呼啦啦的已經下了起來,在雨聲的掩蓋下兩個人的動靜便開始大了
起來。寶叔嗨呦嗨呦地喘著粗氣,巧姨卻哼哼得更有韻律,快活而又浪盪。
「好幾天了沒沾了,今兒真舒服。」巧姨美滋滋的說,「還是你的東西好,
又熱又燙。」
寶叔得意的說:「敢情,這是真家伙,比你那木頭橛子強多了。」
「有你這個誰還用那玩意兒,別廢話了,快點弄。」巧姨又往後拱了拱肥­嫩­
的pi股,哼哼著說。
寶叔便加了把勁,死命的往前頂,啪啪作響。
巧姨也越發的歡暢,喃喃的說:「狗東西越來越行了呢,時候也長。」
「忍著呢,沒夠呢。」
「咱也沒夠呢………就想夾著你……」
「那你夾唄,別夾壞了就成。」
「就夾壞……夾死你……」話沒說完,突然巧姨大聲的叫了起來:「對對,
就這樣……使勁使勁…。來了。」
吉慶聽著納悶,不知道來了什么,忙目不轉睛地看。巧姨瘋了似的抵住席垛,
頭發披散開來,左右的晃著,身體似乎承受不住似的往下塌,只剩個pi股仍高高
地撅著,被寶叔死死的提著。寶叔卻如老僧入了定般,長吁了口氣,隔一會兒便
頂一下,每頂一下巧姨便撕心裂肺的叫一嗓子,聽起來很難受,但吉慶看在眼里,
卻覺得巧姨快活得要命。
「搞破鞋還真挺麻煩,巧姨還說舒服呢,舒服還叫得那么瘮人。」吉慶實在
是不明白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突然發現,自己撒尿的小雀不知什么時候漲了起
來,硬硬的硌在身下,說不出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