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2 / 2)

難道真的是個沒良心的?或者,厭倦了俺們娘倆兒?

巧姨一下子變得更加的心神不寧,她最怕的事情就是吉慶真得厭煩了。小伙

子畢竟沒有長­性­,保不齊炕上那點兒事情慢慢的讓吉慶沒了興趣,要真是那樣這

可咋整?巧姨這兩天挖空心思的想著轍,那天三個人一起折騰得熱火朝天看樣子

吉慶還真是過癮呢,按理說吉慶應該喜歡,為此還偷偷地舍了臉和大巧商量,結

果又是挨了大巧兒的一頓羞臊。想起這些,巧姨腚溝里的那個地方便開始抽搐,

巧姨更是恨恨的:姨得腚眼都讓你­操­了,你咋就沒了良心!

兩個女人各懷心事的就這么巴巴的望著,遠遠地土路盡頭,開始有三三兩兩

的孩子撒著歡追逐著跑跳。

三個孩子是一起回來的,吉慶蹬著車子,前面橫梁上擔著二巧兒,後面側身

坐著大巧兒,中間的吉慶低頭貓腰脹紅了臉蹬著。遠遠地看見了家門,長長的吁

了口氣,如釋重負的催著大巧兒下來:「到了到了,趕緊著,可累死我了。」

大巧兒輕盈的跳了下來,還不忘在吉慶的後脊梁上摑了一掌:「小體格吧,

這就累了?」

「小體格?你咋不說你跟豬似的胖呢?」吉慶呼哧呼哧的喘,心里卻還有話

當著二巧兒沒敢說出來:小體格?照樣­干­的你嗷嗷直叫!

巧姨遠遠地迎上來,俏臉笑成了一團花兒,順手往大巧兒的pi股上打了一下,

扶著二巧兒下了橫梁,又疼惜的拽著袖子給吉慶抹汗,嘴里吤吤著,卻怪了自己

的閨女:「你兩個咋就不能自己走?看把慶兒累得。」

吉慶嘿嘿的笑,蹁腿下了車子。大巧兒撇著嘴扭搭扭搭地往院里走,邊走邊

小聲的嘀咕:「偏向!」

看著兩個閨女進了院,巧姨湊在吉慶身邊,悄悄地捻了一下吉慶,小聲的嗔

怪:「這兩天咋不來了?不想姨了?」

吉慶還是咧了嘴笑,見巧姨一張俏臉沒了笑容卻一副哀哀怨怨的模樣兒,心

里陡地一緊,竟添了幾分痛惜,忙小聲地解釋,說是過年要考高中了,這學期開

始,娘不讓自己瘋跑了。

巧姨想想也是,孩子上學是個大事,萬不能耽擱了,這才把幾天的郁悶散了

個­干­凈,又問:「明天是禮拜天,歇不?」

吉慶點頭說歇,巧姨高興的囑咐,讓吉慶明天過來,姨給你包餃子。說完,

推了車子回家,臨進家門還不忘回頭瞄了吉慶一下,遠遠地拋了個媚眼兒。晃得

吉慶心里一緊,恨不得撲上去直接就把巧姨給辦了。

進了自己家門,見堂屋里熱氣騰騰的,知道娘在做飯,吉慶高門大嗓地喊了

聲娘,回身把院門掩好又把門別chā上,這才拎著書包進了屋。

透過繚繞的蒸汽,吉慶見娘躬身在案板上層層地疊著擀好的面皮兒,又拿了

刀細細地切成了條兒。清脆連續的連刀聲兒動聽又悅耳,像一串串急急的鼓點兒

在屋子里回盪。

吉慶湊過去,摟住了娘的腰,把臉緊緊的貼在娘的背上,又伸了手去摸娘豐

滿的­奶­子,輕柔的揉搓,揉得大腳忍不住地一下子僵了背,閉了嘴輕輕的哼了一

聲兒,說:「慶兒,又調皮?」

「娘,想了呢……」

大腳挺著身子,被吉慶一下一下揉搓地沒了筋骨,強忍著去勸:「……等會

兒,等娘做熟了飯。」

吉慶卻固執的搖了搖頭,手竟伸了下去,順著娘隆起的小腹隔著褲子在大腿

根的地方上上下下的捻,捻得大腳那個地方一陣陣的熱。吉慶的另一只手,卻解

著大腳腰上的褲帶,大腳就覺得束縛的­肉­忽的一下子輕松了許多,冰冰涼涼的一

只手就探了進來,那涼意激得大腳渾身一顫,原本夾著的大腿卻情不自禁地打開

了一條縫兒。那只手順勢塞了進來,穿過密密麻麻的那團毛發,竟捂在了那片­嫩­

­肉­上,手指還在輕輕的勾動,把那條縫兒盡量的撐開,像開荒的犁在那慢慢潮濕

的渠中輕松地扣弄。吉慶就感覺那地方在一點點的浸濕,猶如一鎬頭下去刨出了

一眼清泉,水花鼓著溢著往外淌,一會功夫竟把吉慶的手指淹得­精­濕。

大腳幾乎再也站不住了,兩條腿被吉慶弄得酸軟無力,只好用兩只胳膊用力

的撐在案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嘴里忍不住的念:「你個東西,要把娘弄死呢。」

吉慶壞壞的笑,不慌不忙的解開自己的褲子,把已經變得粗大的家伙掏了出

來,­棒­槌一樣地當啷著,又把手放在娘的腰上,蹭著拽著往下褪大腳的褲子。大

腳叉著沾滿了白面的手渾身扭著閃躲,說:「快別鬧了,娘在做飯呢。」

吉慶卻不理會,仍是往下拉著褲腰,幾下子就把大腳圓滾滾的pi股扒了出來,

兩瓣飽滿的pi股蛋顫顫悠悠冷不丁暴露在外面,密密麻麻的結了一層細小的­鸡­皮

疙瘩,大腳「啊」地一聲兒,不知道是驚還是喜,卻再也不動了,只是撐在案板

上,喘著氣自言自語:「你個壞蛋你個壞蛋。」

吉慶急慌慌的把著自己的東西,對准了臀瓣中那條深深地溝便往里面擠,卻

咋也對不准正地兒,忙往下按娘的身子。大腳只好趴了下去,整個上身伏在了案

板上,把個磨盤似的pi股高高的撅了起來,兩條白皙粉­嫩­的大腿卻立在那里瑟瑟

的發抖。過了好一會兒,見吉慶那個熱乎乎的玩意兒還在像沒頭蒼蠅似地在那里

亂拱,竟有些著急,忙把手掏到後面,扒著兩塊肥臀,露出中間那一抹深渠。烏

黑油亮的毛叢從前面延伸過來,到這里時已變得逐漸的稀疏,但仍星星點點的遍

布在那條­肉­縫兩側,一直蜿蜒到了腚眼。已經有水溢出來,把那些稀疏卷曲的毛

打得一縷縷三五成群地糾結在一起貼服在深褐­色­的­肉­上,那一條­肉­縫如河蚌飽滿

肥膩的裙邊,泛著光亮顫顫地一開一合,鼓悠得里面粉紅­色­的­嫩­­肉­若隱若現。

大腳又把pi股往上翹了翹,吉慶這才捏了家伙兒矮了身子把已經漲得紫紅的

頭兒對准了地方,見那地方如一張小嘴摸了蜜糖般閃閃發亮,竟童心大起,也不

著急往里塞了,卻挑著那東西在那條滑滑膩膩的­肉­縫間蹭。那一股股蔓溢的­骚­水

在他那玩意兒上沾滿了又被塗到別處,倒像是刷滿了漿子糊著頂棚,把娘的那個

地方一時間便弄了個凌亂不堪。大腳卻被他挑逗的越發心慌氣短,伸了手焦躁的

往後面胡亂地摸,嘴里連聲兒地催促:「­干­啥呢,快啊快啊。」

吉慶見娘急不可耐的樣子,卻有了壞壞的主意,手一叉腰,把個頂門杠就那

么別在洞口,說:「快啥?你得求我!」說完,狡黠的咧著嘴笑,把個大腳氣惱

的幾乎要撅了pi股拱他一個馬趴,擠著喉嚨說:「你個缺德玩意兒!緊著,別找

不自在!」

「不行,就得求!」

大腳趴在那里,早就喘成了一團。那個東西就那么熱乎乎的定在那里,卻咋

也不往里面挪上半分。她拱了pi股去湊,那東西竟還敢躲,但又恰到好處的若即

若離,把個大腳急得百爪撓心,只好恨恨的問:「……缺德的………你說……你

說求啥?」

「隨便,求啥都行。」吉慶又想了想,說:「只要聽了舒服。」

「你個挨刀的玩意兒!」大腳恨得咬緊了牙,有心提褲子起來,卻又實在的

舍不得唾手可得的快活,只好把心一橫,說:「中……求你了,小祖宗!」

吉慶搖搖頭,提了提­肛­讓那東西往上刷的一跳,又啪的一下重新點在了那里,

逗得大腳一激靈:「不行!也沒說求啥啊。」

大腳喘著粗氣,用了力氣弓著身子把個肥囊囊的pi股翹得更高,咬著牙喊:

「求你­干­我!中不?」

吉慶樂了,扶著家伙往里頂了一下:「對嘍,再說幾句。」這一下頂得大腳

忽悠一下心顫不已,喘得更加厲害,索­性­豁了出去,再不顧上個臉面:「……求

你了………小祖宗,求你……。­操­我!」

「­操­啥?」

「­操­……­操­逼!」大腳焦躁的五飢六受,握了拳頭在案板上捶著:「求你­操­

逼!­操­你娘個逼……」還沒等說完,吉慶的東西早就像一門鋼炮似地塞了進來,

瞬間的充實,讓大腳「啊」地一下尖叫了起來,渾身篩糠似的抖著:「好啊,就

這樣,來啊­操­啊,得勁兒呢……」

「得勁么!得勁么!」吉慶一連串地念叨著,像是在給自己鼓勁。下面撞鍾

似的一次又一次的沖擊著娘豐腴飽滿的pi股,灶台上鍋里的水燒得滾開,繚繞的

蒸汽在屋里彌漫蒸騰,冒著泡的水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響,卻也掩不住兩下里撞擊

在一起的「啪啪」聲和大腳節奏感極強的哼叫。

「­操­吧…­操­吧…。­操­死你娘!­操­死大腳!」大腳緊緊地閉著眼,已經有些語

無倫次,她想象著那個­棒­槌一樣的東西在自己的下身進進出出的樣子,會不會像

一根樁子chā在泥潭里一樣?或者像揉面,攥了拳頭杵進筋道濕潤的面團里,泛著

白漿擠著泡沫?她忽然就覺得自己真的是那灘泥漿或者是那團面糊了,吉慶那東

西就是那根橛子和拳頭,一下一下地搗進去,頂在她的心里,讓她幾乎要暢快的

要哭出來。天啊,多好的東西!咋這時候才想起來要呢!大腳實在是懊悔但一想

到今後又一陣陣地興奮,是自己的了,啥時候都會有!啥時候都可以弄!

「真好,真好,真好真好!」大腳忍不住的歡叫了起來:「慶兒的­鸡­芭真好,

讓大腳舒坦死了!」

「舒坦么?」吉慶挺著腰追問了一句。

「舒坦舒坦!舒坦死了……」

吉慶雙手扶著娘的腰,眼睛死死的盯著娘的pi股,每撞一下,那兩瓣­肉­都會

隨著娘的一聲輕哼愛死人兒的顫上一顫,他便像得了獎勵似醞釀著下一次的進攻,

一次比一次猛烈,娘的叫聲也一次比一次的痴狂。吉慶從來沒有如此的驕傲,看

著娘活生生地被他­干­得像發了情的姆狗一般,平日里的矜持和故作威嚴此時卻盪

然無存,那感覺竟比得了雙百還要讓他興奮。他也幾乎紅了眼,咬著牙鼓著腮幫

用了力氣chā著,每­干­一下情不自禁的悶哼上一嗓,兩人的交合處,一時間竟水花

四濺。

「­干­你pi股­干­你pi股!舒坦么?」

「舒坦!……­干­吧,­干­pi股,就讓慶兒­干­……」

「見天兒­干­行不?」

「行!天天­干­……天天兒讓你­干­pi股……」

熱烘烘的屋子里回盪著娘倆兒個越來越激烈的­淫­聲盪語,大腳的臉上被案板

上的白面沾成了花臉,鍋里的水不知什么時候竟早已經燒­干­了……——

【楊家窪情事】第二十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