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倆兒個口對口地輾轉著允吸,吉慶歡暢之余卻越發的窒息。娘的身子似乎
越來越重,壓得他一陣陣的胸悶,周圍的空氣中彌漫著燥熱,耳邊娘不時的哼喘
聲更讓他渾身酥軟。
吉慶兩只胳膊環住娘的背,用了力氣扭動,痴迷中的大腳仍是那么的善解人
意,輕輕的側身,竟讓吉慶翻轉了上來。吉慶立時便如魚得水,努起的­唇­更是如
小­鸡­啄米般在娘的臉上胡亂的親著。大腳緊緊的閉上個眼,眉毛卻皺成了一堆,
只剩下個口微微的張著,呼哧呼哧的喘息,喉嚨里壓抑不住的一連串地輕哼。
被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推到了一邊,萎成了一團攤在炕梢,兩個人卻沒感
覺涼意,摞在一起的身子竟有細小的汗漬滲出來。大腳細薄得小褂,在剛剛地撕
扯中被蹦開了兩粒紐扣,露出一抹暈白的胸脯。鼓鼓囊囊的兩座­肉­山中間,一條
溝線在昏暗的光影下卻那么清晰,讓吉慶忍不住的想埋下去,嗅嗅那兩座山下散
發出的陣陣汗香。
吉慶的兩只手一邊攏住一個,叉了五指軟軟的捏住,嘴卻怒向中間那道深深
地溝,臉輕輕的晃著,吸吸溜溜的親,左右那兩團松軟的­肉­便顫顫悠悠,又被他
擠住,緊緊的貼在臉頰上。
大腳被吉慶弄得更是不堪,挺了脖子抵在枕上,手卻按住了吉慶的頭,在他
濃密的亂發上摩挲,緊緊的按在自己的胸前,似乎要把吉慶就這么按進去,嘴里
仍不住口地「硜硜」地呻吟。
剛剛還此起彼伏地蟲鳴,不知什么時候卻靜了下來,似乎那些秋後本就苟延
殘喘的蟲兒,也被屋里這莫名其妙的動靜驚擾得更是疲倦,紛紛地蟄伏在牆角旮
旯,再也不願意浪一點點­精­力。而炕上這一老一少,卻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
爭相恐後地迸發出來,聳涌著蠕動著卻糾結著纏在一起,再不願扯開哪怕是一絲
絲的縫兒。
過了好一會兒,吉慶終於抬起頭,捻了娘小褂上剩下的扣子,一個一個急慌
慌地解,手忙腳亂中卻怎樣也解不開。大腳卻摸上來,把他的手撥到一邊,利索
的解開,然後刷地攤開了兩襟,­肉­呼呼豐碩的­奶­子忽悠一下子亮了出來,兩粒­奶­
頭如黑棗般矗立在那里,輕輕地抖著顫著,在吉慶的嘴邊蠕動。吉慶猛地撲上去,
急不可耐的把一個含浸在嘴里,又連忙吐出來去找另一個,一時間竟像個拱槽的
豬仔兒,放不下這個又舍不得那個。於是,就這么來回的親,伸了舌頭左右的舔
弄,又張口噙住那兩個頭兒,含在嘴里漬漬的吸,把個大腳弄得竟再也躺不住,
叫著顛著在炕上快快樂樂地顫抖扭動……
吉慶下面的東西漲得更加粗壯,如一根咋也折不斷的­棒­槌,倔強地杵在炕上,
盡管有軟乎乎的褥子,但仍是硌得吉慶生疼。吉慶摸下去扭著下肢,三下兩下地
把自己的秋褲褪到膝蓋,又往娘的身上匍匐,青筋暴跳的東西露在外面,在娘的
秋褲上拖動,麻酥酥地摩擦讓吉慶一陣陣的戰栗。
大腳也感覺到那個隨著吉慶的身體移上來得東西,硬硬得像犁杖一般,在自
己的身子上滑動,又像根頂門杠一樣,生生地別在大腿根兒那里。大腳下意識的
便分開了兩腿,那根rou棍子一下子便頂住了下面那個似乎在噴著火的地方,梗著
腦袋往里拱,卻咋拱也拱不盡哪怕一寸。這讓大腳和吉慶都著了急,大腳往上弓
了身子,吉慶也往下死命的送,卻總像是被什么東西裹住。大腳這才發覺,自己
竟還穿著秋褲。忙聳了一下pi股,推了吉慶下來,手便急躁的伸下去,拽了褲腰
墊起pi股就往下褪,好不容易褪了一根褲管下來,另一邊還在那條腿上掛著,就
惶惶的劈開,露出黑黝黝毛發下那一條濕熱滑膩的縫兒,忙又拽了吉慶上來,手
卻仍在下面,伸了指頭捏住了吉慶那火熱粗壯的家伙,愛不釋手地擼動了幾下,
按著吉慶的pi股勾著自己的腰,兩下里就往一齊湊。剛剛觸到一點點的水漬,那
玩意兒竟熟門熟路的被吉慶挺著身子一下子就送了進來,立時,兩個物件像chā頭
按進了chā座,嚴絲合縫的嵌進去卻暗暗地一陣電閃雷鳴般的在兩個人的心里炸開
了花兒。娘倆兒個幾乎同時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嗓兒,只是大腳的聲音高亢婉轉,
吉慶的聲音卻低沉有力,一高一低猶如交相輝映的­鸡­鳴啼叫,從心底里漾出一股
由衷的滿足和興奮。
「……娘啊……」吉慶抑制不住的低喊了一聲,還要再叫,卻被大腳的手掩
住了。
「別,別叫娘。」大腳說。
「那叫啥?」吉慶問。
大腳癲狂著身子,兩條大腿劈的開開的,彎曲的腳趾又在吉慶的pi股蛋兒上
勾在了一起,沙啞著喉嚨說:「叫,叫大腳……叫大腳。」
「大……大腳。」吉慶試探著喚了一聲,身子擰著往里送,大腳竟被這一聲
兒叫得愈發的興奮,似乎壓在她身上地真真的不再是自己的兒子,而是一個生龍
活虎的­棒­後生,這讓大腳更加的瘋狂迷亂,緊緊的抱住了吉慶的肩頭,身子拱成
了一座橋:「對對,就這樣,來啊弄啊。」
吉慶像個運動員陡然聽到了號令,擰著pi股輕輕地將自己的東西從滑膩中褪
了一褪,又狠狠地撞下去。「啪」地一聲脆響,大腳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頂得
「嗷」地一叫,心滿意足的竟長長的喊了一聲「好」,像戲台下如飢似渴的聽客,
陡然被一段酣暢淋漓的腔調勾引的渾身熱血沸騰卻又意猶未盡。吉慶沒想到會受
到如此鼓勵,一下子­精­神百倍,挺了粗大的家伙兒用了力氣大開大合地抽送起來,
一時間,把個大腳­干­得幾乎上氣接不了下氣,嘴里再說不出什么來,只會一個勁
的漲紅了脖子喊叫,本來甜美的嗓音,這時候竟如殺豬般哭天搶地。吉慶卻趴在
娘的身上,胳膊肘半撐著上身,邊咬牙鼓勁兒地抽送邊俯瞰著娘。原本秀氣柔美
的娘,這時候一張臉竟扭曲的變了形狀,眉頭緊鎖,眼睛緊緊的閉著,一張口卻
半開半合,那上天入地的嘶鳴到最後竟帶了絲兒哭腔兒。
這個平日里溫柔的娘,今夜里卻躺在了他的身下,那樣子竟比被爹舔弄的時
候,還要­骚­浪百倍不止。吉慶一下子變得有些恍惚,一股子說不出來的感覺霎時
讓他生出一種沒來由得刺激和興奮,鼓弄得吉慶像上了發條的鬧鍾,一時間竟再
也停不下來。啪啪的響聲和咕嘰咕嘰的水漬聲不絕於耳,中間夾雜著大腳興奮異
常的哼叫,把個原本清凈的屋子竟攪動得天搖地動般熱烈。
鼓著一股勁兒砸夯似的搗了二十幾下,吉慶就再也忍不住,嗷嗷地叫著噴­射­
了出來,與此同時,那大腳竟也把個身子抽搐成了一團,就感覺身子里一股熱辣
辣的東西涌出來,正迎了吉慶噴進來的一股子東西,兩下里轟得一下撞在了一起,
如火星四濺般灼得她們無與倫比的酣暢,還從里往外的那么舒坦。她忍不住的抖
動忍不住地大叫,瘋了一樣地把頭發晃得紛亂,又把吉慶死死的摟在自己汗澇澇
的懷里,讓吉慶隨著她一起抽了筋似的顫,嘴里迭聲的哼著:「舒服舒服……」,
那種久違了的快活讓大腳一時間竟百感交集,一串串的淚不知不覺地順著眼角淌
了下來,而心里卻一陣莫名其妙的酸楚。
釋放了所有欲望的吉慶,卻如一條在抽­干­了的池塘里蹦累了的白條魚,呼哧
呼哧喘著大氣,趴在娘的身上再沒有一絲的力氣。
孩子到底是孩子,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氣。沒等過上一會兒,調順了氣兒的吉
慶便又開始蠢蠢欲動的來了­精­神兒,噓噓索索地重又爬上了大腳的身子,把個大
腳弄了個驚喜交加,忙敞著懷把兒子摟進懷里,一對鼓囊囊的­奶­子抖動著又被吉
慶銜在了口里,在大腳已經有些嘶啞的呻吟和吉慶粗重的喘息中,這娘倆兒個不
知不覺得竟折騰到東邊的天現了絲絲的亮光。
從這天開始,吉慶和娘接連著睡了三天,直到大腳終於止了些飢渴再加上疼
惜著兒子的身子骨,好說歹說才哄勸著吉慶分了炕。
大腳經歷了巨大的歡心與痛苦。她半飢半飽荒蕪了多年的身子因為吉慶重又
變得生機勃勃。她暗暗驚嘆這個平日里不顯山不露水的兒子,咋會有那么多的手
段那么大的神通,竟能在三個夜晚一次次把她舉上輕飄飄的天空去又把她拋進渾
渾沌沌的深淵。她認真的回想當年和長貴在一起的情景,又一遍遍的重溫前些日
子和鎖柱偶爾的偷­情­,卻想不出哪怕有一回能和現在的感覺相比的。在那一次次
極度歡樂的時候,她忍不住緊緊的摟住自己的兒子,哭著喊著:「你不是個人啊!
你是個鬼啊!」而慶兒卻一邊大動一邊道:「俺是鬼!俺是鬼!」
等到了吉慶上了學出了家門,整個白天,大腳便又開始心神不定。想想在自
己身上忙活了一宿的竟是自己的兒子,便有一種掩飾不住的驚恐不安和無地自容。
這讓她不再敢出門,即使見了過來串門的巧姨,也變得眼神閃躲笨嘴拙舌。她擰
著自己的­肉­在心里罵自己:大腳啊大腳,你可真­骚­!­骚­上了天了!你再偷人養漢
也不能讓自己的兒子上了身呢!她下定了決心不再去勾吉慶,每天晚上,綳著個
臉伺候著吉慶吃過了飯,就匆匆地拾好進了屋,但一躺到炕上,一想起那種快
樂感覺,她又沒勇氣將門chā死,又讓吉慶悄沒聲兒地爬上來在她的上面一聳一聳,
她便又開始扯了喉嚨歡暢的叫,又一次次的捧了吉慶那愛死人兒的家伙親了又親
……
唉!大腳長長的嘆了口氣,也許這就是命呢,命里面該著讓自己的兒子來勾
自己的魂兒呢。這么一想,大腳便感覺著心里舒服了一些,老天最大了,誰又爭
得過天呢。大腳一下子釋然了,這幾天壓在心里的沉重竟變得輕松了很多,隱隱
的,身子里又開始逗弄得癢,這一癢,卻想起件事兒來。
也許是這幾天快樂的沒了型,大腳到今天才猛地想起似乎哪里有了什么不對
勁的地方,對了,這兔崽子咋這會弄呢?熟門熟路的不說,那老練的勁頭咋也不
像是沒經過女人的生瓜蛋子!
大腳嘀咕了一天,越想越是納悶,存了心思要好好的問了吉慶。看了看天,
蔫耷耷的日頭像被抽了筋骨般的有氣無力,懶懶的就要往西邊落了,伸了頭往門
口張望,想著吉慶咋還沒回來?
巧姨也在自家的門口往遠處的路上望著,好幾天沒見吉慶的影兒了,不知道
是咋了。
這兩天沒事兒就去大腳的院子里轉,大腳卻變得心不在焉的,這讓巧姨多了
些琢磨。難道和吉慶的事情被大腳發覺了?可又看上去不像。問了二巧兒,在學
校里見沒見到吉慶?二巧兒說見了,巧姨又問吉慶沒說啥?二巧兒搖著腦袋說沒
說啥,還是那樣,巧姨這才放了心。頭天下了撈面,攛著大巧兒去喊吉慶過來吃,
大巧死活不去,跟她瞪了眼大巧卻沖她詭異的笑,那意思似乎是在羞她又犯了­骚­
勁兒。氣得巧姨抄了笤帚要去攆,被大巧一把抱住,湊在了耳邊戲謔地悄聲的說
:「別想那個沒良心的,要不,我幫娘弄?」說完了格格笑著跳了出去,把個巧
姨當時就弄了個大紅臉,但被大巧這么一逗,大腿根兒竟真得隱隱地返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