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2)

爹沒吭聲,抓著娘踢過來的腳又親了起來。

娘一定很癢,身子微微的顫了起來,腳趾也不安分的彎彎曲曲的扭動,一會

兒張開一會兒又緊緊的閉合在一起。

爹卻親得越來越有滋味,舌頭在娘的腳趾縫中穿梭著,邊舔還邊把娘的腳趾

頭含在嘴里允吸,吸吸溜溜的像唆著夏天里清涼的冰棍。娘的樣子似乎不堪重負,

甩脫了手里的東西,軟軟的倒在炕上,又努力的用胳膊支撐起來,眼睛半眯著,

看自己的腳丫在爹的嘴里蠕動,輕聲的哼著。那聲音,竟和巧姨一樣,軟綿綿地

從嗓子眼往外擠。另一只腳慢慢地也提了上來,蹬在爹的臉上,腳趾捻動著爹粗

糙的臉皮,白皙的腳面在爹黝黑的臉上,分外的耀眼。

忽然,爹歡喜的躍了起來,快活的叫:「行了行了,動起來了。」

娘卻波瀾不驚的,只是眼睛張開了一條縫,眯縫著看爹飛快的脫去衣服扒下

褲子。直到爹渾身上下脫得­精­光,這才哼了一聲,伸過腳去,居然用大腳趾就那

么一下夾住了爹兩腿間累累的一坨,扭了一把。

吉慶在窗後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小­鸡­­鸡­,突然覺得自己的腿肚子疼得抽了

一下筋,差點沒從凳子上掉下去。

吉慶穩住身,又看進去,爹那地方還真不小,比自己的大多了,黑乎乎的一

大堆。只是半硬不軟的,被娘夾在中間,卻仍是那么垂頭喪氣的耷拉著。娘似乎

見怪不怪,眯著眼睛睃視著爹的下身,松開了腳趾,又用整個的腳心在爹那里上

下的摩挲,一會又用兩只腳並著夾住爹軟塌塌的家伙兒,來回的揉搓。娘白皙紅

潤的腳丫夾著爹黑黝黝的物件兒,就像發面饅頭裹著根兒風­干­了的血腸。

吉慶看著,卻感覺自己的小­鸡­­鸡­慢慢地熱了起來,忽忽悠悠就硬了,隔著褲

子頂在了門框上,杵得生疼。可爹那里,卻還是像被三伏天的太陽曬蔫了的秋黃

瓜。

爹卻一點事兒沒有似的,半蹲在炕沿伸手去脫娘的衣裳。娘也配合著,抽胳

膊抬pi股,幾下就被爹剝得像一只白生生的綿羊,放在了炕上。­奶­子很大,白晃

晃圓滾滾得挺著。兩粒­奶­頭卻黢黑。爹的大手蓋上去,在上面扒拉了幾下,那兩

個­奶­頭便卜楞撲棱地站了起來,像過年蒸熟得大白饅頭上嵌著的兩顆紅棗。

爹得大手在­奶­子上揉搓了一會兒,娘的身子就好像被虱子咬了,開始在炕上

不安的扭動,嘴里哼哼得聲音更大。眼睛仍是那么半眯著,眉毛微微皺在了一起,

好像在強忍著久治不愈的內疾。

爹退下身子,仍在炕沿前跪下。娘的腿有氣無力的耷拉在炕沿上,見爹下來,

慢慢地抬起,蜷縮著用腳跟搭住炕沿,緩緩地分開,露出大腿間毛茸茸黑乎乎的

一片。

吉慶忍不住的恨不得把頭伸了進去,口­干­舌燥得瞪圓了眼睛,卻仍然看不真

著,只看見娘肥白的肚皮下那地方的黑­色­的毛發,扎扎絨絨的散亂不堪。想側個

臉再看,卻見爹的頭湊了過去,埋在了娘的腿間,一下一下的親了起來。娘的身

子哆嗦了一下,腿分的更開,又硬撐著探起身,說:「不嫌了?」

爹沒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娘又說:「舔著香不?」爹悶著點頭。

「搞過沒洗的,也不嫌?」

「不嫌。」爹的頭沒有抬起,卻含糊著說。

娘舒坦地躺下,哼哼著:「那就…把它舔­干­凈……­骚­著哩。」邊說,邊自己

用手揉搓著自己的­奶­子,兩粒黑棗在娘手指尖忽隱忽現的,像飄在河里的魚鰾。

「­骚­著好­骚­著好……」爹嘴里念叨著,口卻沒停,伸出的舌頭猶如螞蝗的吸

盤,涕哩吐嚕地在娘下面舔著,娘下面的毛被爹的口水打得­精­濕,一簇簇一縷縷

黏在一起,七零八落的貼在大腿根,亮晶晶得泛著光。

娘扭動的更加厲害,身子一上一下的在炕上顛,像一條落在旱地里的鯽魚,

蹦躂得慌,震得炕坯咚咚的山響。爹的頭也被娘不停抖動得身子彈得忽悠忽悠的,

卻還是沒有抬起,一直俯在那里,兩只手還緊緊地勾著娘的大腿。娘的大腿早就

上了爹的肩膀,腳在後面搭扣在一起,把爹的頭死死地鎖在里面,手抓著爹的頭

發,用力的往下按,快活的抖動著,嘴卻沒閑著,哼哼唧唧的還在念叨:「你啊

……就不是個東西……舌頭到……倒是個寶。」

爹嘿嘿的笑,便又如小貓吃食般的,把娘下面清理的紅紅軟軟。娘更大聲地

喚著,聲嘶力竭地叫,叫了幾聲又急忙用拳頭堵住,悠悠盪盪地便被截在了嗓子

眼兒,只剩下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一陣緊似一陣的喘息。

吉慶看得也目瞪口呆,再也想不到娘光著個身子在炕上會這般摸樣,那情景

觸目驚心的讓吉慶暈頭漲腦的。娘在炕上烙餅似的顛,吉慶的心便也隨著忽忽悠

悠的顫。

突然,娘渾身篩糠似的哆嗦,身體努力的要起來卻又無力的摔在炕上,兩只

腳猛地從爹的脖頸松了下來,撐住了炕沿,把身子頂得向上弓起,pi股離了炕席,

拱得像村後面那一座木橋。嘶鳴的聲兒從喉嚨里又硬擠出來,尖利地長嘯,那叫

聲刺耳卻又歡暢,卻驚得吉慶腿軟心顫,惶恐地縮回了頭,扶著門框無力地溜了

下來,就勢倚在一邊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耳邊傳來娘狂亂而又顫栗的聲音:

「使勁弄……來了……來了。」

又是來了。吉慶記得巧姨那晚也是這么說的,但直到現在,他還是不明白,

到底什么來了。

那一晚,吉慶夢里又看到了娘雪白的身子在炕上癲狂,早上醒來的時候,褲

衩濕漉漉的,吉慶以為尿了,用手一摸,黏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