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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平和雷龍異口同聲地道:「誰說我不理解,我的心比你痛苦好幾倍。」

四狗哭喪著臉道:「那你們倒是想辦法擺平這事兒呀!」

希平和雷龍一頭撞在桌面上。

四狗還是不停地來回走著,嘴里喃喃道:「怎么辦?怎么辦?蘭花不理我了,怎么辦?我純潔的初戀呀!難道就這么完了?」

希平皺眉道:「我記得你十五歲時,不是愛上村里的稻草嗎?什么純潔的初戀!麻煩你別吵了,讓我安靜地想想法子。」

四狗道:「我和稻草,那只能叫早戀。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還不成熟,只是牽牽手兒,連嘴兒都沒親過,何況她現在已經是大風的老婆了,打死我都不承認我美麗的初戀是稻草。我的初戀只有一個,那就是我可愛的蘭花!」

雷龍驚訝地看著他,與希平一起用頭撞在桌子上,竟然比上一次還要用力!

房間變得安靜,只有四狗沉重的腳步聲在空洞地響著。

突然,希平抬頭道:「有辦法了。」

四狗快步走向他,雷龍也猛的從桌上抬起頭,兩人同聲問道:「什么辦法?」

希平道:「事到如今,只好走險著了!來,我傳你們一招。」他在四狗耳邊吱唔了一會,又在雷龍的耳旁咕噥了幾下。

不知他說的是什么方法?

第一集狩獵之神第九章風雨之夜

天氣的變化如同人心的難以捉摸一樣,白天還是天高雲淡,晚上卻是風雨交加。

四狗來到蘭花的房門前,喊道:「蘭花,是我。」

里面的蘭花沉默了好一會才道:「我不想見你。」

四狗急道:「蘭花,外面雨大又打雷閃電,你先讓我進去,我說一句話就走。」

門「吱呀!」一聲響,開了。

四狗擠了進去,看著蘭花傻笑。蘭花看他像個落湯­鸡­一樣,想笑又忍住了。

四狗道:「蘭花,我、我……」

蘭花道:「你不是只說一句話就走嗎?說吧!我聽著哩。」

四狗:「我想說,現在我唯一想做的事就是……」,他忽然不說了,一雙眼左顧右盼的,不敢看蘭花。

蘭花急了,道:「什么?」

四狗搔搔頭,搔落一地的水珠,有幾滴落在蘭花的衣服上,他道:「你可不可以閉上眼睛?你看著我,我說不出來。」

蘭花莫名其妙,但還是依言閉上了雙眼。

四狗看著蘭花閉上眼睛的可愛模樣,仿佛她在等待著什么似的,歡喜道:「蘭花,我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

蘭花沒有聽到下文,嘴兒卻已被四狗的大嘴阻塞住了,嬌小的身體也在那一刻被他的雙臂摟抱在懷中,她想掙扎,卻驚奇地發現身體不聽自己的使喚了——迷迷糊糊間,竟被四狗抱到了床上,完了,她自己怎么幫他脫起衣服來了?

※※※

雷龍怯怯地走到碧柔的房門前,用手敲了敲她的門,心道:「但願她睡著了,聽不到才好。」

從房里傳來碧柔的聲音:「是誰?」

雷龍一驚,道:「柔兒!」

碧柔道:「你還來­干­什么?」

雷龍道:「我、我、我想解釋一下。」

碧柔道:「別解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我要睡了。」

雷龍沒了主意,呆站在門外,偌大的雨水淋在他身上,他猶如不覺。

碧柔又道:「你還在嗎?」

雷龍恍若未聞。

門忽然開了,碧柔出來,看見雷龍還傻傻地站在門前淋雨,嬌嗔道:「傻瓜,你還要淋多久?」

雷龍痴痴地看著她道:「你若不讓我進去,我就在這里淋雨到天亮。」

碧柔跺腳道:「那你還不進來?你……」

雷龍邁前一步,一手把她攔腰抱住,一手反鎖上門。

碧柔叫道:「放開我,你把我的衣服弄濕了。放手呀,雷龍!你想­干­什么?」

雷龍放開碧柔,自顧自地脫著上衣,道:「柔兒,今晚我一定要向你證明我是清白的。」

「我又沒有說你不清白!」她看著雷龍已把濕透的上衣脫去,露出勻稱的上身,她用雙手掩臉道:「雷龍,你再這樣,我就大叫了。」

雷龍好像准備豁出去了,道:「最好叫得全世界都聽到,讓他們知道我雷龍為了你不惜一切。」

碧柔的聲音忽然變得很小,道:「就算我求你了,別這樣——」

雷龍把她的手從她的臉上拿開,把自己的大手放在她滑­嫩­的臉上,輕輕地撫摸著,溫柔地道:「柔兒,你相信嗎?我雷龍這一生,除了你之外,從來沒有愛過其它的女孩,

你永遠都是我的唯一。」

他說得很真誠,也很動情,讓人無法不相信他。

碧柔低下頭,道:「我相信。」

雷龍的手把她的俏臉托了起來,他的臉也慢慢地靠過去,用他那厚實的嘴­唇­覆蓋住她的紅­唇­,好一會兒,才離開那兩片讓他日夜思念的­唇­兒。

他柔聲道:「柔兒,我覺得褲子全是涼水,我的大腿處卻在發燙,一冷一熱很容易得病,為了愛你的人的健康著想,你幫我脫掉濕了的褲子,好嗎?

你知道的,我的雙手現在沒有空閑。」

他的雙手怎么會沒空閑呢?唉!不用說,誰都會知道的。

※※※

希平在雷鳳房前站了許久,他以前也在這里站了半個月,只是那時都是在白天,他從沒想過晚上也要來這里站的,如今他卻在這里了。他嘆了一口氣,終於下定決心,故意大聲地咳嗽。

房里的雷鳳道:「誰?」

希平道:「我。」

里面一陣沉默。

希平又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生我的氣,我也知道自己不夠資格來找你,但我還是來了,我來是想說明一些事情的。自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感到自己喜歡上你了,所以我不自覺地縱容

你的蠻橫無禮,你讓我怎樣我都聽你的,因為我想讓你像個驕傲的女皇一樣,覺得自己高貴無比。而我,則心甘情願做你的仆人,只是你一個人的仆人!既然你不願見我,那就算了,

你和我之間就到此為止,明天我離開你家就是了,省得你看著心煩。嗯!我走了,祝你好夢!」

希平說罷轉身就走,沒走多少步,身後一個聲音顫道:「你給我站住!」

希平依言站定,一雙女人的手從後面摟抱了他,雷鳳的臉已經靠在他的肩膀,仿佛還聽她輕聲哭泣。

希平的心沒來由地一痛,把她的手扳開,緩緩地轉身,看著她,道:「外面雨大,回去吧!」

雷鳳撲入他懷里緊緊地抱住他,臉靠在他的頸項,嬌軀不停地顫抖,口中喃喃道:「不,我不!」

希平抱緊她,道:「我抱你回去,好嗎?」

雷鳳細聲應道:「嗯。」

希平把雷鳳抱入房里,關上了門,轉身看見雷鳳正痴痴地看著他,他笑道:「你不介意我今晚在這里躲雨吧!」

雷鳳無言,只是輕咬著嘴­唇­。

希平看著雷鳳因淋了雨,薄紗似的睡衣已經濕透,健美的身段在微弱的燈光中若隱若現,誘人之極,幾乎忘了應該控制自己,但他知道要徹底地征服這個女人,他必須忍到最後一刻。

他灑脫地笑笑,道:「既然小姐介意,那我就告辭了。」

雷鳳跺跺腳,嗔道:「你、你混蛋!你明知道人家願意、明知道人家不舍得你走,你還這樣氣人家,難道非要我親口說出來,你才開心?」

希平一把抱住她,道:「是,我混蛋,我害了我的鳳兒……」

雷鳳打斷他道:「誰是你的鳳兒了?」

希平大奇道:「你不是嗎?我還以為你是的。我正准備和我的鳳兒做些甜蜜的事情,既然你不是,那就不能跟你做了。還有,我是不是應該把手從你身上撤離?」

雷鳳道:「你敢?」,一口咬在他的肩上。

希平慘叫一聲,道:「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雷鳳道:「說,你還要不要把你的臭手從人家身上撤離?」

希平怕怕地道:「小人不敢了!我還要用它們替你把濕衣脫下來,要不然你生病了,我是會心疼的。」

希平雙手動作著,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為女人寬衣,他做得很溫柔也很慢,是想給雷鳳有思考和拒絕的時間,然而出乎他的意料,雷鳳溫順地任由他把她的衣服全部解除掉。

她健美的身體在希平面前展露出來,每一部分都充滿著爆炸­性­的誘惑力,使得希平體內的欲­火­到達了極點。

希平三兩下把自己的衣服鏟除,攔腰抱起她走向床鋪,柔聲細語道:「我不但要舔你的腳趾,還要舔遍你身上每一寸肌膚!我的女皇,讓臣服侍你睡覺,好嗎?」

※※※

群芳樓。

施竹生風雨不改,依約前來。

公主依然蒙著臉,卻已不是坐在椅子上,而是坐在了床上,她道:「公子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施竹生抱拳道:「有道是『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施某雖不敢自命風流,卻也不願冷落美人,今既然來了,說不得要為冷小姐解開面紗,好讓施某一睹為快。請恕在下唐突佳人了!」

公主道:「妾正等著施公子哩。」

施竹生為公主解開面紗的那一刻,不禁呆住了:「這女人,真是人如其名,冷若冰霜,艷如桃花。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冷冰冰的臉龐竟能給人如此的驚艷。」

施竹生覺得不負此行了。此時,公主又朝他嬌媚地一笑,猶如冬雪解凍一樣,更讓施竹生感覺自己成了春天里的小鳥,正在天空中飛呀飛的。

公主道:「施公子,是不是妾很丑?」

施竹生極有風度地笑道:「若如冰小姐丑的話,世界上就沒有美人了。施某說句冒失的話,小姐在我施竹生所知道的女人中,可以稱得上是第二美女了。」

公主似乎有些驚訝,道:「哦?那第一美女是誰?」

施竹道:「我也是沒有見過這個女人,但可以肯定這女人絕對是武林第一美女,她就是明月峰的月女夢香。」

公主道:「明月峰?是什么樣地方啊?那里真有一個女人比我美嗎?我不管了,只要公子今晚寵幸奴家,奴家便覺得自己是最美麗的女人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寬衣,仿佛已經抵抗不了施竹生的男­性­魅力了,迫不及待地要與他共渡**。

施竹生欣賞著美人在他面前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脫得一絲不掛,在燈光下露出伊潔白如玉的**,那是一具任何男人見了都要為之噴血的女體。其實,每一個女人的**都能夠令男人沖動,何況是一個美麗女人的美妙身體?

施竹生幾乎忘記他此行的目的,他看著公主手臂上的守宮砂,嘴角拉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阴­笑。

此時,公主一頭投入他的懷里,任由他那雙魔手在她身上不停游走,她亦不時發出嬌吟。

施竹生卻一把推開她,從懷里取出一個白­色­的瓶子,然後倒出一粒龍眼大小的葯丸,再把瓶子丟到地上,把葯丸用掌心托到公主面前,笑道:「若小姐不見棄,請服下這顆葯丸,這是我祖傳的保顏駐容之神丹,我用它來酬謝小姐對施某的青睞,願小姐美麗長存!」

公主把葯丸接到手中,道:「既然是公子盛情,妾若不接受,就是和公子客氣了。」,她毫不猶豫地把葯丸放入口中吞下。

施竹生看公主吞下葯丸,大笑道:「那就請小姐到了床上再盡情地感謝我吧!」

他一把抱起公主**的嬌體把她放在床上,站在床前仔細地端詳一會,才除去自己的衣服,整個人像條狗一樣地趴了上去,正在意亂情迷時,卻突然動彈不得了。

他大驚失­色­地道:「冷如冰,你­干­什么?」

公主不理會他的叫嚷,把他推開一邊,下了床就穿衣,穿好後,才道:「你不但看了我的身體,而且還用一雙臭手在我身上亂摸,我本該殺了你,但看在你的『地藏丸』的面子上,暫留下你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