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閱讀(1 / 2)

她一步一步地走到床前,心里期待著希平像以往一樣從床上爬跳起來ji情地抱她、吻她,然而她失望了,希平對她的來臨顯得無動於衷。

她忽然覺得一陣悲涼在心頭——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竟然滿心期待並乞求一個男人的侵占?為什么自己會變得這么**?何況這個男人如今根本就不想要她,她還厚著臉皮送上門?

她感到這是自己給自己的侮辱,她把心一橫,掉頭就走,沒走夠三步,就聽得希平道:「如果沒有我,你會過得更幸福快樂,我不會勉強你留下來。」

杜思思心頭一震,站定了。

希平繼續道:「我知道你心里有著另一個男人,若他能令你幸福,我希望你不要選擇我,我的女人夠多的了,我無法承受太多的感情債,我只想安安靜靜的,什么也不用想、不去想……」,他的聲音有些顫抖。

杜思思回轉頭,看著希平,他的臉在燈光中有一種令人心痛的消沉,那是她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

她撲到他的懷里,哭喊道:「我不許你趕我走,我心里沒有其它男人,我心里只有你!」

希平摟著她成熟的嬌體,用手替她擦去眼淚,道:「別哭了,我相信你。」

「不!你不會相信的,你騙人,你和他一樣是個大騙子、負心漢!」杜思思沒頭沒腦地罵了希平一通。

希平簡直不知該說什么了。承認是騙她吧,她會哭得更厲害;若說沒騙她,她又嚷著他欺騙她。唉,女人!

杜思思趴伏在他的胸膛哭了許久,才止住哭,道:「你以前一直想聽我的秘密,你現在還要聽嗎?」

「如果方便的話……」希平在她潤濕的眼睫毛上輕輕一吻,算是回答。

這一記輕吻使得杜思思心花怒放,那雙幽怨的眼睛嬌嗔地看著希平,甜甜一笑,然後回憶道:「我那時剛二十歲,因家世的顯赫和自身的劍法造詣,在江湖上闖出了『碧玉仙女』的名號,自然有許多武林青年的追求,但我眼高於頂,一個也沒看上,直到遇見他。」

「富於戲劇­性­的是,我遇見他和遇見你都在同一種情況下。當時我也是被三傑擊敗,在他們准備侮辱我之時,他出現了。懷春的少女哪個不心動?我以前面對那么多青年的追求仍然不動情,只是我未遇上令我動心的。然而他不同,他是俊俏的風流人物,又救了我的清白,我不知不覺地在很短的時間里愛上了他。」

「我和他相遇後的第三天,他要求和我歡好時,我竟然沒有絲毫拒絕的念頭。奇怪的是,在做那事兒之前,他給我吃了一顆葯丸,說是他祖傳的駐顏之寶,我沒有任何懷疑就服下了。可是,當我和他做完那事之後,他竟然大發雷霆,罵我不該愛上他、罵我賤,害他損失重大,我那時又氣又羞又委屈。」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他給我的那顆葯丸名叫『地藏丸』,是幫助他修練某種武功的,因我對他動了真情,這種如火般燃燒的熱情與葯丸的­阴­寒根­性­正好相克,因此葯丸的作用只發揮了一半,使他無法練成神功,而我,也武功全失。事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最初的幾年還期待他會回頭找我,然而七年過去了,他還是沒有回來。再後來,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劃的騙局,救我不過是他們合演的一場戲,是為了讓他接近我,以便利用我的身體修練他的武功,其實他從來沒有愛過我……」,說到此,她沒有繼續往下說,看著希平的那雙眼,在燈光中閃爍了露珠般的光。

希平柔聲道:「如果說著苦,就不要說了,我不介意你曾經和誰,只要你現在願意把自己托付給我,我就會愛護你一生。」

杜思思壓在希平胸膛上的身體移動了兩下,繼續道:「回家後,我的肚子漸漸脹大,再也無法隱瞞了。爹質問我,我不說只是哭,他問不出個所以然就發氣不理我的事了。就這樣,我生了雪兒,從此很少在外面走動。近兩三年,我才和雪兒一起每年去一趟武斗門祝壽。誰知這次突然碰見地傑和天傑,他們哄騙我說他想念我且想看看雪兒,讓我去見他。雖然我恨他,對他的感情早淡了,然而女人心里總是期待有個依靠的,況且他是我女兒的父親,如果可能,在沒遇著其它合意的男人之時,我還是會選擇回到他的懷抱。我相信了他們,把雪兒給他們抱了,哪知他們抱過雪兒就翻臉,說其實他只要女兒,至於我,隨便二傑怎么處置。於是,他們就用雪兒威脅我脫衣,並准備……嗚嗚!」

希平安撫她道:「別哭,思思別哭,施竹生這種人不值得你哭!」

杜思思驚道:「你怎么知道他是施竹生?」

希平憤恨地道:「媽的,只有他才做得出這種事來!冰冰也是吃了他的什么『地藏丸』,你的情況和冰冰差不多。而且,三傑是施竹生的手下,我早就猜出你所說的人是他了,只是不想打斷

你的說話,才沒有出聲。我­操­他婆姨,老子下次見了他,定把他揍扁!」

杜思思驚詫道:「冰冰也被他……」

希平知道她要說什么,笑道:「放心,冰冰的寒毒是我解的,她在我之前是冰清玉潔。」

杜思思道:「她們個個都是冰清玉潔,我卻是殘花敗柳,你是不是嫌棄我?」

希平道:「怎么會?」

杜思思嗔道:「那你為什么對人家不理不睬,那么的冷淡?」

希平眼里露出一抹笑,道:「我有嗎?」

杜思思捶了兩下他的胸膛,道:「你還說沒有?你把人家的心都捏碎了,你還敢說沒有,你這小無賴!」

希平吻過她的­唇­,道:「你上次說心里有另一個男人,不想跟我好,我怕你像上次一樣在我熱情如火時又給我潑冷水。你若無法確定自己的心,就算今晚,我也不會占有

你。我不想看到你後悔,你讓我看著就心疼,你就是這樣的女人啊思思!」

杜思思眼中給他深情的一瞪,手中卻給了他深深的一掐。

希平哎喲一聲道:「你又來這招?」

杜思思道:「誰叫你不相信思思了?上次我說的那些話,也是為你好,我以為自己的心里還有他,畢竟他是雪兒的父親,又是人家的第一個男人,我怕和你歡好的時候還想著他,那樣對你不公平!」

「這個你放心,和我歡好的時候,你絕對沒有­精­神去想別的男人……哎呀!」

杜思思又給了他溫柔的一掐,她幽怨地看著他,道:「你就不能讓人家說完?」

希平忙道:「你說、你說!」

杜思思接著道:「我的確愛過他,但那是許多年前的事了。自從知道一切都是他設的騙局,知道他對我沒有一絲感情,我就對他絕望了。然而即使絕望,我還是不能完全忘了他,所以那晚我才不想讓你愛我,哪知道你一點都不體諒人家,還狠心地離開我,我只不過是想給自己一點時間,把他徹底忘記了,才一心一意地和你好,你卻不要人家,還叫人家忘了你……嗚嗚!」,又是哭。

希平安慰她一番,逗她道:「那你現在決定忘了誰?」

杜思思白了他一眼,道:「我本來想把你忘了,可自從你走後,我日思夜想的都是你,想到你不要思思了,就傷心、吃不好睡不香。我知道不論我多大的氣力都是徒然,只會越來越思念你。在我心里,已經把你當成我們母女的依靠了,你若不要我們,讓我們到哪里去?你既然作了雪兒的爸爸,就要履行作為雪兒爸爸的另一個義務,就是作雪兒母親的男人。你這混蛋,就不能有點職業道德嗎?」

希平嘆道:「看來我的義務又多了一項!」

杜思思幽幽地道:「你再也不要冷落思思了,好嗎?」

希平有些為她感傷,他明白了為什么杜思思的眼中那永恆的幽怨,她的人生竟是如此的凄涼!

他撫摸著她那如雲的秀發,溫柔地道:「我想看思思跳舞,可以嗎?」

杜思思莫名其妙地道:「跳什么舞,都這種時候了?」

希平淡然一笑,很自然地道:「脫衣舞。」

「你!」杜思思又猛然地在希平身上狠勁地掐,痛得希平叫喊道:「思思,你不跳就算了,哎喲呵咦呀痛!」

杜思思離開他的胸膛,緩慢地站起來,瞧了希平一眼,轉身走到床中央,再回轉頭來,道:「每個成熟汝人都喜歡在她的男人面前脫衣,但思思是不懂跳舞的。」

兩人所在的這張大床,擺在這房子的中間,四面點著四盞長明燈,使得整個房間在朦黃的光亮中影­射­出一種誘人的氣味融合在空氣中飄浮。

杜思思到這里來之前已經知道要發生什么事,因此她只穿了件白­色­的睡衣,是一種很薄的紗料做的。在燈光中,她站得筆直,隱隱約約地呈現伊被睡衣裹著的**,仿佛有種­肉­­色­的誘惑在希平的眼中、心中彌漫,煽動著他最原始的**、人類心底的需求。

杜思思羞澀地看著那個用手撐著臉趴躺在床上,以一雙充滿­色­調和**的眼睛盯著她的男人,感到自己的血液在瞬間改變了原來的運轉速度,心跳的頻率大幅度提升,她的臉­色­呈現了一種昏黃的紅。

她的雙手移到自己的腰部,以無比輕巧的手法去解開系在腰部的衣帶,那是一個活結,她的拇指和食指捏著系帶的其中一端,就那么輕輕地一拉,然後放手,雙手上舉攏了攏她的頭發。系帶的兩端在她放開手往上舉的那刻,垂落下來。睡衣也在同一時間向兩邊拉開,敞露出伊的美好。

從她那圓滑的頸項下來,是一道很深的­乳­溝,因為燈光不能照­射­進去的緣故,那溝讓人覺得是無底的深淵,如一條細短的黑­色­軌道,在軌道的兩端又各分岔出兩條淺暗的圓弧。一條軌道和四條圓弧勾勒出兩個半圓體,掛在她那黃白的胸脯如同兩個熟透的柚,在那兩個因沒有扶持物而略顯下挺的­肉­球的中點各長出半粒暗紅的棗,讓人看了就想把它含在嘴里嘗嘗是否會很香甜。

棗的兩旁是睡衣的邊,就那么地貼在她的**上,猶如薄薄的雪層落在蒼黃的沙丘。睡衣的兩道邊之間的距離往下漸漸地拉大,從她的**下來是平滑的小腹,那里並沒有因懷過孩子而變形,看去如同打實壓平的棉花曬在了夕陽的昏黃之下,蘊藏了未知的彈­性­和伸展­性­。

再下去是純黑的褻褲,從希平的角度看過去,就好像一片三角形的紗布緊緊地貼在她的胯間,布的中間凹陷下去,亦是一道黑­色­的細縫,而縫的兩旁微微地隆起。

幾縷體毛不甘被紗布欺壓,偷偷地爬露出來,招人迷。從伊的三角地帶伸延出兩條修長而圓滑的­肉­腿,支撐著伊的全部美好。

希平看著這迷人的女體,咽了咽口水,感到下­体­開始膨脹,不得不坐起來。他本來只穿了一條寬大的短褲,如今變成撐得老高的帳篷,那東西幾乎要破布而出。

杜思思轉身背向著他,雙手從她的前額掠過發頂,滑落至她的頸、停留在她的雙肩上,拈起睡衣的領,向後輕輕一掀,便露出了平滑而不顯瘦的背肩。

睡衣繼續滑落,像­色­的夢飄落到床上。從她的肩下來,淺淺地斜彎下去,到達她的腰中段時來了一個轉折,突然地斜伸出來,是一個因生養過孩子而略變得圓大挺翹的pi股,對著希平訴說一種無人能識別卻又人人都明白的語言,一種原始的啞語。

希平吞口水道:「思思,轉過身來。」

杜思思依言轉身過來,雙手下垂,輕道:「希平,思思美嗎?」

希平指指他的下­体­,道:「這就是你要的答案!」

杜思思嗔道:「你這壞蛋!」

希平笑道:「不壞、不壞,這敢情好極了,這是正常反應,是男人看了你的**都會發怒。思思,把你身上剩下的那塊爛布扯掉,不然待會我就把它咬個粉碎。」

杜思思白了他一眼,雙手放到她的腰臀界處,扯著她那黑得可愛的褻褲,又看了看眼睛幾乎都要噴出火來的那個男人,輕嘆一下,兩手扯著褻褲往下滑,腰也跟著彎下去,胸前那兩個哺­乳­過的半月球便垂拉成橢圓形,看似熟透的而又無人摘的木瓜,里面當有­乳­白的汁吧?

褻褲褪落至她的腳踝時,她輪番踮了兩下腳,那可愛但對希平來說又是可憎的黑­色­保護罩就遺留在床上了。然後,她彎下的腰直了起來,希平的眼睛就直盯著她的腿根處看,當然只是看到燈光下黑­色­的體毛就那么的密密麻麻的一片,希平失望地嘆了口氣——為什么女人的那里,總要我親手分開才能看個究竟呢?

他道:「思思,現在可以跳支舞給你的男人看了吧?」

杜思思跺跺腳,她的兩個**就上下左右晃動,嗔道:「人家都說不會跳了,不跳!」

希平道:「怎能不跳?說好今晚要看你跳舞的,你總不能讓我失望吧?思思,不會跳舞就隨便擺幾個好看的姿勢,男人看著來勁的!」

「你還不來勁嗎?你那東西都成什么模樣了?你還要坐多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