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閱讀(2 / 2)

杜思思突然不知該怎么說下去了。她將兩腿微微分開,整個身體向後仰彎下去,雙手撐著床板,如一道拱橋。她那渾圓挺拔的雙峰擴散成扁圓鋪壓在她的前胸,且略向兩旁滑落。

希平從床上跳起來,大喝道:「思思,就是這樣,我來了!」

他兩步並成一步躍到杜思思的膝前,俯首彎下腰來,雙手伸到她的背部摟緊了她,大嘴覆蓋住她的櫻桃小嘴,舌頭伸入她的嘴里,撩拔著她的丁香。

兩人你來我往地口舌纏綿,鼻孔呼出若斷若續的熱氣。

杜思思感到希平空出一只大手在她的胸脯揉搓,從她的胸脯傳來一陣陣酥癢,使她幾乎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

希平的魔爪沿著她的胸脯劃到她的小腹,彎彎曲曲地一直劃到她的**上,就停留在那里,輕柔地揉著她那滑而有脆感的體毛,手指豎著在她的夾縫柔軟處來回的摩擦。

隨著希平的這個動作,杜思思身體微微地打顫,她的神經開始綳緊,神經中樞接受到從希平的手過之處傳來陣陣不能抑止的酥麻,她感到希平的中指正緩緩地滑入她的­肉­壁,更是全身一抖。

她將臉扭往一邊,避開他的熱吻,嬌喘道:「希平,我沒力氣了,你讓我起來,我們換個姿勢。」

希平把她抱拉起來,道:「思思,替我把帳篷撤了。」

杜思思跪了下來,兩手把希平的短褲扯落,他那粗長的陽wu便彈了出來。她把手中的短褲隨手一丟,兩眼盯住她面前的男根。它正威風凜凜地翹立在她的眼前,巨大的略扁的圓球頭如嬰兒的拳頭那么大,此時如一顆紫黑­色­鑽石在燈光中閃爍。男根的莖部是交錯的爆漲血管,奇怪的是,血管竟然如一圈圈紫­色­的圓環緊緊地纏繞在圓柱似的­肉­根上,如同一條卷曲的血蛇。

希平道:「思思,握緊它!」

杜思思猶豫了一會,兩手握住希平的男根,卻發現她的手竟然無法完全包容它的粗大,她的兩只手僅僅抓住它長度的一半,還有一半示威似的突了出來。

怎么會這樣?!她以前和施竹生歡好時,兩手也握過施竹生的男根,但是沒有多余的一段露出來呀……這人,怎么會粗長到這個程度?她突然有些懼怕,就那么傻傻地握著希平的男根,感到他男根上的皮膚特別的厚實有彈­性­,還有血管的強勁搏動。

她仰起臉看著希平,久久才道:「我的嘴兒容納不下它!」

希平一笑,把她扶了起來,道:「我又沒有叫你那么做,你著急什么?」

杜思思道:「可是以前他就叫思思、叫思思……」,她終究是沒有說出來。

希平道:「別怕,你上面的嘴兒容納不了它,你下面的嘴兒卻可以的。小曼她們都行,何況你是生過孩子的?」

杜思思無言,她看著這個雄壯的男人,他的身高起碼有一百九十多公分。她站在他的面前只到他的下頷處,需要仰起臉來,才能看清他的臉——那是一張擁有著邪魅般的吸引力的男­性­臉孔。

他粗壯的頸項看起來很是恰到好處,他的鎖骨上突起兩條粗獷的肌­肉­,手臂上隆起的三角肌如同鐵鑄般結實、堅硬,給人一種力量無窮的震撼。胸膛的兩塊大胸肌和他那源起於肩胛處的寬大背肌,構成他寬厚結實雄壯的完美上半身。

他的整個上半身呈現倒三角形,他的腰雖也粗壯,相對於他的胸膛卻顯得細小了許多,然而六塊腹肌和沒有任何脂肪的腹腰不但能給人一種強韌的力度感,更有一種力的美感。

他的雙腿粗而修長,像兩根強有力的銅柱豎立在床上,令人感受到他那不可擊倒的強盛意志。

「你看了我許久了,不會就是想這樣看著我到天亮吧?」

說罷,希平將杜思思再次摟緊,和她來了一個長吻之後,從她的耳根吻到她的頸項,接著吻落在她柔軟而滑膩的胸脯,把她的**啃舔了一遍又一遍,最後含著她的**輕咬著、拉扯著。

他的左手摟抱著她並在她光滑的背部揉搓,他的右手撫摩著她柔軟滑膩的**。在做這些動作時,他幾乎用了他所有的專注和柔情。

杜思思享受著希平的柔情舔吻和撫摸,她的**在漸漸地提升、醞釀著人類最原始的ji情。當希平的牙齒輕輕地咬扯著她的**、在她的**上旋轉著逗弄她時,她情不自禁地哼出聲,拋開了一切的顧忌和羞愧,讓紅­唇­印上了希平的耳垂,輕輕地咬扯著。從她那挺尖的玲瓏巧鼻呼出的熱氣,令希平覺得又酥又癢。

希平的**大增,把杜思思的右手拉放到他的男根上,道:「思思,熟悉一下你的男人為你制造無限歡樂的寶貝。」

杜思思握著希平那變得火熱燙手的分身,不明白為什么他的會這樣的高溫,比施某人的要熱上好幾倍。她的手在男根上掏弄開來,希平全身的快感在升溫,手指滑入杜思思的­肉­縫里,出入的速度加快了許多。從一根手指進去到兩根手指chā入,杜思思在那瞬間兩腿緊夾。

希平道:「思思,放松點,你又不是第一次,還這么緊張呀?」

杜思思的臉早已暈紅,此時面泛春意,嬌嗔道:「你明知我這輩子也只是那一次,你還怪人家?」

希平繼續他的動作,道:「舒服嗎?」

杜思思忽然感到下­体­傳來陣陣快意,涌出大量的液體,流至她的股間和雙腿根處,她呻吟道:「希平,我要!」

希平的手指已被她的分泌物濕透,此時她無比柔軟的­肉­壁溫潤之極,體毛也濕潤了,如同春雨過後的草坪。黑得泛著光澤的毛草貼在她的**上,便見到了她那細窄的縫。

希平興奮的道:「也是時候了,思思,忍著點!」

杜思思放開握著希平下­体­的手兒,雙手環住他的頸項,雙腿提起來環在他的腰身,雙峰緊貼著他的胸膛,咬著他的耳垂,道:「思思要坐著你!」

希平雙手托著她豐滿的臀部,道:「我會讓你坐得快樂無比!」

他的兩手使勁,把杜思思托高少許,讓她的­阴­部正對著他的男根的頭部。他那堅挺如鐵的**就那么地頂在她的柔處,然後雙手搖著她的肥臀,她的**就和他的龍頭緊密地接觸、摩擦。

如此一會之後,希平感到他的分身球體已被杜思思的**潤濕,而杜思思此時已經微啟著嘴兒在嬌喘。

希平溫柔的道:「思思,我要進去了!」

然而,下一瞬間,杜思思只感到希平的龍頭頂在她的­肉­縫的裂口處,並沒有進到她的身體里面。

卻聽得希平道:「思思,這樣不行,你那里太小了,我進不去,你得張大些。」

杜思思道:「人家怎么張大?誰叫你這­淫­棍大得連母牛都怕!」

希平道:「我來!」

說著,他的兩手就離開杜思思的臀部,從她兩腿間伸下去,手掌托著她的股間,雙臂托住她的雙腿,用力往兩邊撐開,道:「這樣應該勉強可以了,只要進去就沒問題了。」

杜思思又感覺到希平火熱的­肉­球頂在她的**上,隨著他的雙手在她臀部的搖動,他那球體緊壓在她那細長的軌道上來回運轉,漸漸逼進她的­肉­縫里。她肥­嫩­的外­阴­遭到排擠而往腿根的兩邊分開,那細長的縫便重新拉扯、變大,形成一個洞口。

希平的球體在那刻塞入她的缺口,她感到她的外­阴­包容了一個巨大的燙熱圓球,幾乎要撐裂開來了。她整個身心的神經密切地感受著這異物的入侵,快感也隨之而來。

下一刻,她只覺得希平並沒有直接進入她,而是在她的外­阴­輕柔地來回進出。緊逼的摩擦使得她的快感加速、**漸濃。她輕輕地哼著,**里的液體也在增多,一直沿著她的大腿根和希平的龍莖滋潤下來。

希平如此四五十下之後,道:「思思,我要闖關了!」

他微微地屈膝,然後突然往上一挺,只聽一聲細響,他的分身便全根沒入杜思思滑潤溫濕的­肉­縫里。

杜思思痛喊出聲,她的雙爪十指在希平的背部劃出十道血痕。

希平感到一陣火辣辣的麻痹快感,不自覺地快速挺動起來,把杜思思的肥臀頂得上下左右晃動。

杜思思此刻才真正體會到這個男人的強壯,他竟然不需要手的扶持就能直接進入她那相對於他的男根來說仍然顯得細小的通道,可見他的那根東西有多么的堅硬了!

在他闖入她的那一瞬間,比她和施竹生的那一次還要痛。她那生過孩子的地方幾乎因不能承受他的突然進入而感到仿佛要撕裂開來,她的通道此時膨脹到無法再伸展的地步,她最大的容納­性­也止於此了。

她感受著希平帶給她的無比緊湊的摩擦,這種強有力的進出使得她的快感神經迅速集中在一處,全身心地投入他的沖擊中。

對於希平來說,進入杜思思體內和進入冷如冰體內的感覺差不多,她們都是「­阴­之女」,具有很大的伸展­性­和恢復­性­,即使生了孩子之後,仍然能夠恢復原來的形態,這就是為什么杜思思的­肉­縫還如處汝般緊湊的緣故。

這種「­阴­之女」的另一大特點就是在歡愛時體液很多,也正因為如此,她們的­阴­寒之流也比較多,所以施竹生才要找上「­阴­之女」。

希平深深地挺動著,帶出一些液汁滴落到床鋪上。他粗大的龍莖每出來一次,都把杜思思的蜜­肉­帶了出來。

他感到濃厚的快感侵襲著他的腦神經,同時也感到他懷中的女人在痛與快樂中沉迷。她那雙幽怨的眼睛已經緊閉著,嘴里的呻吟漸漸變成呼喊,那雙手兒無意識地把他的肩背抓得火辣辣的痛。

希平又全力沖刺了十幾下,忽聽得杜思思道:「希平,不要……不要那么深,我痛……難受呀!你的這么長,比他的長了許多,好像一根棍子在我肚子里出入,你慢點,思思的那里都快要膨裂了。」

希平道:「那我們換過姿勢!」。他把杜思思放到床上,讓她平躺下來,她的雙腿仍然環在他的腰腹,道:「思思,再緊一點,好嗎?」

杜思思迷迷糊糊地道:「嗯……不,我不要,現在人家已經覺得夠緊的了!」

然而,希平不理她的抗議,把她的雙腿抬起來,扛在他的雙肩上,手掌抓緊她的臀部,雙臂把她的兩條大腿壓得並攏在一起。

杜思思悶哼一聲,睜開那雙迷情的眼瞪了他一下,然後又閉上了。

希平輕輕地**著,這次他沒有讓他的分身全根挺入,而是在進到一半時,又緩慢地抽了出來。

一般的男人寧願選擇快進快出,也不願這樣慢慢逼進去,再慢慢拉抽。因為這樣會讓男人的注意力大幅度集中、令快感也很快地集中,導致男人無法持久,沒有滿足女人就­射­­精­了。

但希平是個異種,在這方面,即使他的**一次又一次,還是堅挺如初,他的最後的最集中的**是在女方泄身昏死的那瞬間來臨,這是他無法明白的。

不過,他也不去考慮這么多,只管在女人的溫潤潮濕的緊湊和蠕動中找尋作為一個男人的快感和成就感。

希平的動作由淺入深、由慢變快,杜思思的兩腿根都幾乎麻痹了,她只顧快樂地喊叫、歇斯底里的叫喊……

※※※

「咦,這是思思姐的聲音!」小月聽到了杜思思的叫喊,有些摸不著頭腦地道:「冷姐姐,思思姐叫得好奇怪耶,我聽了渾身不舒服,她到底在­干­什么?該不會是出事了吧?!我要去看看!」

她剛想下床,冷如冰攔住她道:「別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