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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不會已經知道他就是奪去她童貞的黃牛吧?

※※※

黃昏時分,陣陣嘈雜聲把希平和小月吵醒了,外面人聲鼎沸,間雜還有馬嘶和馬蹄聲。

希平急忙穿上衣服,道:「我們出去看看!」

小月道:「我不去!」,她一付氣嘟嘟的樣子,顯然氣還未消。

希平穿好上衣,爬起來就往外走,道:「那你在帳內等我。」

小月見他自顧自地出去,眼淚不爭氣地流了出來。

院子的門前擁擠了許多人,還有一隊四五十人的騎士,領頭的是一位比希平還要高大些許的青年,大概二十七八歲,樣貌堂正,略顯肥態。

白活站在眾人的最前頭,希平來到的時候,白活也顧不上理他,怒氣沖沖地瞪著領頭的那個青年。

白活的身旁站著一位與他相似的青年,想是他唯一的兒子。

這青年長得和希平一樣高大,見希平站到他父親的另一旁,不禁好奇地看了希平幾眼,又看向領頭的青年,一臉的憤怒。

白活怒喝道:「白熊,姿兒不會喜歡你的,老子也看你不順眼,你再來糾纏也不濟於事,趁早滾回你的老窩去抱你那十五個­骚­婆娘吧!」

領頭的青年顯然就是白熊,他不怒反笑道:「你怎么知道姿兒不喜歡我?白羊族里除了我白熊,還有誰配得上天仙般的姿兒?」

白活嘲笑道:「你也不叫你的馬撒泡尿照照你的馬臉,還以為自己是絕代種馬哩!我­操­,告訴你,我家姿兒早已有意中人了,你死了那條心吧!」

白熊詫異道:「哦?姿兒有意中人了?是誰?」

白活突然指著身旁的希平道:「就是他!怎么樣,比你小子俊多了吧?」

白熊瞪著希平許久,才道:「他不像是我們白羊族的人,他到底是誰?」

白活道:「你小子還挺有眼光的,一眼就看出他不是我們白羊族的人,不錯,他是中原人,是我今日才請到的客人,姿兒第一眼看見他,就愛上他了!」

白熊大笑道:「我看你越老越懵懂了,竟把姿兒嫁給中看不中用的中原人?」

白活道:「管你怎么說!三日後,姿兒就要出嫁了,你小子還是回到你的被窩里去受那錐心的痛吧!哈哈!」

白熊臉­色­大變,道:「不識好歹的老頭,咱們走著瞧,得不到姿兒,老子誓不罷休!中原來的小子,你最好別碰姿兒,不然老子讓你回不了中原!」,說罷,掉轉馬頭,領著一群大漢頃刻消失在綠茫茫的草原。

白活往一旁的兒子罵道:「剛才你為何一聲不吭?是不是因為白蓮那小妮子?」

希平道:「白老,你說什么姿兒,我不認識耶!」

白活笑道:「老弟,不好意思,剛才事出有因,拿你作擋箭牌了!看著自高自大的白熊灰溜溜地回去,我心頭就他媽的爽,你終於讓他見識什么才是美男子!」

白活的兒子道:「爹,他是?」

白活聽到他兒子說話,好像有些不高興,但還是介紹道:「這是黃希平黃公子,是爹今天剛請到的客人。老弟,這是我的不孝兒子白死。」

「白死?」希平覺得他們兩父子的名字實在是天下第一絕。

白死露出一個生機無限的微笑道:「黃兄,你好!」

希平也覺得自己有些失禮,忙還禮道:「白兄,請見諒!」

白活笑道:「今日總算出了一口鳥氣,真他媽的爽極了!老弟,等會你再到我的帳篷,咱們喝酒作樂。」

白死建議道:「爹,不如到孩兒的帳篷吧?」

白活道:「也好,爹也有好一段時間沒到你的帳篷了。」

希平道:「我先回去看看我妹,然後再與你們喝酒,暫告退了。」

白活道:「這樣吧!你回去帶你的妹妹一起來,是另一個大帳篷,你知道吧?」

「知道。」希平回答一聲,向自己的小帳篷走回去。

希平離開後,白死道:「爹,他還有一個妹妹呀?」

白活想起青春美麗的小月,神秘地一笑,道:「他的妹妹是爹見過的最美的女人,連姿兒和白蓮都要遜­色­少許,你見了定然會大吞口水。」

「真的?」白死一臉的向往。

白活太低估他的兒子的口水量了,白死在說完一句話之後便吞了兩次口水。

唉,有其父必有其子。

第四集血龍戰獅第十一章狂野白羊

希平回到帳內,小月依然躺在被窩里,臉上的淚痕還未­干­,他用手輕輕地為她擦拭。

小月睜開眼,看著希平,好一會才道:「大哥,外面發生什么事了?」

希平笑道:「沒什么,不過是一些芝麻小事,該吃飯了,起來吧!別餓壞小肚子了。」

小月依言坐起身,露出伊無限美好的上身,幽幽道:「大哥,幫月兒穿衣吧!」

希平沒有拒絕,默默地替她把衣服穿好,然後靜靜地看著她,道:「小魔女,還有什么指示嗎?」

小月被他逗得甜甜一笑,咬­唇­道:「我要大哥吻月兒!」

希平故作生氣道:「這個要求太過份了,大哥不能答應。」

小月輕哼出聲,扭臉一邊,不看希平。

希平用雙手把她的俏臉托轉過來,俯首過去吻上她噘得老高的小嘴,許久分開,道:「不生大哥的氣了吧?」

小月不勝羞澀,嬌語欲滴道:「嗯,月兒和大哥去吃飯。」,突然又驚叫道:「不!大哥,他們吃飯的時候都做些羞人的事,月兒不去了。」

希平笑道:「這是他們的風俗,有什么好怕的?況且你又不是沒見過男人的身體,大哥和他們有什么分別,又不見你怕看大哥的**。你總不能因此而不吃飯吧?」

小月道:「大哥和他們才不一樣,大哥的身體比他們的好看多了,月兒越看越愛看,一輩子都看不厭哩!」

「好啦,看是看不飽的,還是要吃飯的,走吧!」

希平拉起小月,牽著她的小手赴宴去了。

※※※

晚宴已經張羅好了。

白活兩父子在白死的帳篷里等待著希平兩兄妹的來臨。

白死的十幾個兒女都被家仆帶到別的帳篷去了,留下他的八個妻子在帳內。

白活的三個妻子婉容、小梅、冬妮也都來了,白活還特意安排了五個年輕歌女,以助玩興。

他們兩父子把白羊族好客這一優良傳統發揮得淋漓盡致,他們也為此感到驕傲。畢竟,能以這樣的排場待客的,除了族長白羊之外,整個白羊族就只有他們兩父子了。

當希平和小月進入帳中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露出痴迷的神­色­。

男人為小月痴迷,女人為希平瘋狂。希平和小月也都為帳內情景瞠目結舌。

帳內二十個人,除了希平和小月以及五個歌女外,其余十三人都是一絲不掛。

白死的八個妻子都是生養過兒女的,因而胸脯都特別的大,有一兩個腹部還略顯肥胖之態,有三四個的**似是要脹裂開來,可能是因為剛生了孩子不久,是正在哺­乳­的女人。

白死的妻子,姿­色­都不錯,有幾個還是中上之姿,年齡在十八歲與二十五歲之間不等,她們看見希平的到來,都特意把自己最美好最撩人的一面表現出來,一點也不介意她們的公公和丈夫在場。

小月看著眼前的景象,臉不自然地紅了,但這次她沒有躲入希平懷里,只是低垂著臉,跟著希平坐到了地上擺好的酒席的另一面,與白活父子相對而坐。

白死是首次見到小月,簡直將她當成是天仙下凡,眼睛一刻也舍不得離開她的全身上下,**的下­体­很合時地立正致禮……白活也是一樣的熱情、有禮貌。

小月不客氣地冷哼一聲,兩父子才如夢初醒。

白活連忙道:「失禮了、失禮了。」

白死道:「姑娘就是黃兄的妹妹?太美了,天上的嫦娥仙子也沒有姑娘一半美,不知姑娘是否婚嫁了?」

他正期待小月說「沒有」的時候,小月已經道:「多謝關心,小女子已有丈夫了。」

白死仿佛從天堂掉落到地獄,死得心不甘情不願——若是讓他與她的丈夫在同一時間遇到她,那么,他敢肯定,最後獲得小月身心的一定是他白死。

然而,得不到她的一生,得到她的一晚也是夠回味的,於是他又美美地想著什么時候和小月**一晚……

白活以為他是傷心過度,心有同感地輕聲道:「兒子,老爹也和你一樣。」

希平道:「感謝你們的款待,小子不勝感激!」

白死笑道:「哪里、哪里,黃兄見笑了!」

白活道:「廢話少說,喝酒,今晚不醉不休。」

白死喝道:「盈珠、美朵,為黃兄和爹斟酒!」

應聲而出的是白死的妻子群中最漂亮的兩位。

其中一人來到希平的身旁,附身過來,用兩顆脹大得快要裂開的**壓著希平的肩膀,道:「黃公子,奴家叫美朵。」

小月從希平的另一邊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後用手悄悄地在希平的腰背上掐了一記重的。

婉容坐到小月身旁,為小月倒了一杯酒,小月忙拒絕:「對不起,我不喝酒。」

白活父子自然有些失望,但也不勉強她,白活向婉容擺擺手道:「既然小月姑娘不喝酒,就由著她吧!」

冬妮和小梅已經分左右坐到了白死的身旁,而盈珠和白死的另一個妻子也坐到了白活的左右。

白活說得沒錯,在白羊族里,果然是父親可以玩兒子的妻子,兒子可以玩除了母親以外的父親的任何女人。

三人­干­了一碗酒,白死道:「奏樂!」

五個歌女便奏起樂來了,煞是美妙動聽,更增添了幾分情趣。

然而歌神黃希平是不懂得欣賞這種音樂的,直覺還沒有華小波和四狗兩人踏鐵桶敲爛碗的聲音好聽。

白死的其它妻子隨樂起舞,撩人神思。她們時不時地舞到希平的身旁和背後,或摟或親希平,甚至故意用胸脯、肥臀和她們的­私­處碰撞、擠壓、摩擦希平,真乃放浪之極。

白活父子則一邊喝酒一邊用手去抓摸身旁女人的重要部位,使得被摸被捏的女人怪叫不止,花枝嬌顫。

小月隨便吃了一些之後,實在無法再待下去了,在希平耳邊道:「大哥,月兒要回去了,月兒允許你今晚與她們胡混一次,明天乖乖回來陪月兒,不然你的妹妹就不理你了。」

小月借故告退出去,白活父子雖然有些不願意她這么快就走了,但他們與希平喝酒作樂正在興頭上,也就不計較這么多了,便讓她獨自離去。

小月剛走出帳外,婉容填補了她的空缺,把她**的身體靠壓在希平身上,看那樣子,仿佛要把自己擠進希平的身體里。

美朵為希平斟了一碗酒,道:「公子,你的妹妹已經走了,你就不要害羞了。脫掉衣服,讓奴家看看公子的身體,是不是像公子的臉蛋一樣俊得叫人心慌意亂吧!」

白活的嘴離開盈珠的**,道:「是呀!老弟,你也真不夠意思,我們都給你看光了,即使你那話兒沒有我們的粗長也不要害羞,你們中原人的話兒我也見多了,差不多都比我們的要小一號,我們不會笑話你的。嗯,盈珠,你的­奶­水真多!」

盈珠嬌笑道:「爹,你還要不要喝?盈珠剛生了娃才九個月,­奶­水多著哩!」

白活抓住她的**笑道:「我怕喝多了會變成你的娃娃,來,老弟,再­干­!」

美朵咬著希平的耳垂:「公子,奴家也剛生了娃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