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部分閱讀(2 / 2)

希平躍下馬,從地上撿起白熊那把短刀,割斷綁著白姿的繩子,道:「穿上衣服,跟我走!」

他轉身躍上馬,回頭看見白姿還呆站在著,喝道:「你還站著不動?」

白姿臉紅道:「我的衣服爛了。」

希平大叫倒霉,手中的鐵棍一動,從地上挑起來一張被子,左手接住,遞給她,道:「披上!」

白姿剛披上薄被,希平便伸出左手,攔腰一抄,把她提到馬背上,胸貼胸地摟坐在馬背上。

希平猛喝道:「抱緊!」,雙腳一夾馬腹,破帳而出,沖入混戰的人群里,投入戰斗。

一棍在手,萬人莫敵。

希平策馬沖至離白蓮和白死交戰的不遠處,手中的鐵棍一挑,挑在白蓮的長劍上,把她的長劍震飛半空。

白死哪會錯過這個大好機會,左手一抄,把白蓮從她的馬背抱到自己的馬背上,迅速地點了她的­茓­道,令她動不得。

「統統給我住手!」黑夜里響起一個雄厚威嚴的聲音。

混戰中的雙方不自覺地停手,因為他們聽出這是他們的族長白羊的喝叫。

小月策馬來到希平身邊,看著他懷里的白姿。

希平道:「月兒,沒傷著吧?」

白死懷中的白蓮喊道:「死白死、壞白死、爛白死,還不放開本姑娘?」

「哎喲」驚叫,白蓮差點從馬背上摔下來,白死急忙把她摟抱住,笑道:「你看,我一放開手,你就要摔下去了。」

白蓮道:「摔死也不要你抱!」

已經穿上戰衣的白熊剛好從帳里走出來,喝道:「白死,放開我妹,有種跟我白熊打,欺負女人算什么好漢?」

人群里一個高大肥胖的五十多歲男人道:「你又是什么好漢?竟­干­出這種傷風敗俗之事,丟了祖宗的臉!」

白熊面如死灰道:「爹,孩兒只是奪取所愛,並沒有­干­出對不起祖宗之事。」

白羊喝罵道:「混蛋,錯了便錯了,要像個男子漢般承擔你的過錯,莫叫族人笑話你呀!熊兒!」

白熊跪倒在地,道:「爹!」

看來這小子還是個孝子,在老父面前如此的順從。

白羊朝白活拱手道:「白活老弟,年輕人不懂規矩,觸犯了你,為兄代他向你陪罪了。」

說罷,他就欲跪下來,白活忙從馬上躍過去,雙手托住他肥胖的身體,道:「族長,你別這樣,老小子受不起呀!既然這事不是你包庇的,我也就放心了,你還是我尊敬的族長白羊。唉,年輕人總是太過沖動了!」

白羊長嘆一聲,轉頭朝已經站起來的白熊喝道:「還不向你大叔陪罪?」

白熊沒依從他父親所言行事,顯然極不願向白活低頭屈服。

白活已經救回白姿,且身份高貴的族長都向他陪禮道歉了,他的氣也就消得差不多,知道該息事寧人了,打破僵局道:「族長,算了,年輕人脾­性­強點也不是壞事,他也是因為太愛我家姿兒才會一時胡塗,敢愛敢恨,不愧是白羊族的好漢!」,他也覺得這話說得有點勉強,但也只能這樣安慰白羊了。

白熊聽了也要臉紅,只是在火光中辨不清。

白羊尷尬地咳了咳,道:「老弟真是宰相肚里能撐船呀!」

白活看看他那凸凸的肥肚,笑道:「哪里,哪里!」,你的才是能撐船哩,起碼能同時撐三艘大木船。

白羊朝白死道:「賢侄,可以放開我女兒了吧?你若要娶我女兒,我自然也歡喜,但是得讓她心甘情願嫁給你,可不要學我家的混球一樣哦!」

白死大感尷尬,解開白蓮的­茓­道,突感腹部一痛,原來是被白蓮重擊了一拳,捧腹慘叫出聲。

白蓮飄身下馬,嬌笑道:「看你還敢不敢戲弄我,哼!」,忽然掉頭對希平道:「你是誰?竟敢偷襲我白蓮,我會記住你的!」

希平露出一個無賴式的笑,道:「千萬不要,我會以為你愛上了我哩!」

白蓮甜甜地一笑,道:「你放心,我只對英雄人物感興趣,對於你這個小白臉加無恥之徒,我半分興趣也沒有。我要記著的,是任何時候都要給你一劍,讓你知道本姑娘不是好惹的。」

希平笑道:「有­性­格,我喜歡。」

白活道:「族長,不打擾了。」

白羊道:「不進來坐坐喝杯水酒嗎?」

白活道:「改天吧!」

白羊笑道:「那么,改天我再請老弟來喝酒。」,忽然壓低聲音在白活耳邊道:「我想看看老弟是否雄風依舊,我那七個­骚­婆娘也好久沒得老弟的恩寵了。」

白活興奮道:「當然、當然,有機會我定然到府上和族長共謀一醉,族長你若有空,也請到我的小帳篷里暢飲幾杯。」

白羊呵呵大笑,道:「一定,一定。」

兩人加起來雖已有一百多歲,然而一談到酒和女人,興奮如當年青春強壯時,甚至尤勝之。

白活道:「族長,今晚多有得罪,小弟向你道歉了!兄弟們,我們回去。」,忽然又掉頭朝白熊道:「白熊,你若想娶我的女兒,就憑你的真本事。」

白羊看著白活帶領著一群隊人馬消失在黑夜里,對兒子喝罵道:「你也太讓我失望了,為了一個女人,竟然­干­出此等事?難道你帳內的十五個女人還不夠你受用嗎?你是我白羊的兒子,以後還要繼承族長之位的,你這樣做,以後怎么在白羊族立足?還好這次傷亡不大,事情也就算過去了。唉,你們兩兄弟,一個丟盡我的臉,一個又跑到中原去不知­干­什么,真是家族的悲哀。」

白蓮道:「爹,其實大哥只不過是想得到姿姐而已嘛!」

白羊道:「你也是,平時像個野丫頭一樣,把草原上的青年耍得團團轉,你就不能像你其它姐妹一樣安安分分地嫁了嗎?真傷腦筋!」

白蓮朝他吐吐舌頭。

白羊只有苦笑。

同時感到一種幸福和滿足。

第五集未了情緣第二章­射­入芳心

淡淡的月光下,一隊人馬在草原上行進著。

白活道:「老弟,想不到你如此英雄了得,今晚若是沒有你,我可能連老命都不保了。」

希平難得謙虛道:「哪里話,我看若不是白羊老頭出面,我們都很難活著回來。」

白死笑道:「真多謝你的那一棍,我才有機會抱到白蓮。唉,我追了她兩年,今天才第一次擁她入懷,總算有些成就感了。」

「什么?」希平驚道:「你追女人,就是為了滿足你的成就感?!」

白死坦然道:「應該是的。」

的確,他有兒有女的,更有八個美麗的妻子,追女人只是興趣使然,更是為了滿足男人對女人的征服欲。

白活道:「老弟,抱著我女兒的感覺如何?看來這次姿兒逃不出你的懷抱了。」

白姿從希平懷里伸頭出來,道:「爹,你向來都是這么壞,我是絕對不會嫁給他的!」,忽然扭頭仰臉對希平道:「別以為我是心甘情願讓你抱,我是因為沒穿衣服才不得不便宜你!」

白活父子相互一笑。

希平卻沒有笑的心情,懷里這個女人,今日差點要了他的命,如今他救了她,她還把他的男­性­自尊踩到牛屎堆里,他真想把她甩下馬去,但理智又讓他不能這么做。

他故作平靜道:「你如果不想讓我繼續占便宜,可以立即下馬,你知道的,這里有的是馬匹讓小姐你騎,或者是我下去也行。你選擇哪項?」,他說話的聲音很輕,且是在白姿耳邊說的,只有她一人聽得見。

白死道:「黃兄,你和我妹妹說些什么悄悄話?若是情話,可以大聲地說,讓我們也學習學習。」

眾人一陣狂笑。

白姿嘴兒碰著希平的耳垂,道:「我兩項都不選,有種你就把我丟下馬去!」

希平只得默認沒種,為了掩飾尷尬,朝白死道:「白兄,我哪會說什么情話,我只是告訴你妹,叫她別貼得那么緊。」,他覺得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白姿在他懷里冷哼一聲,果然移開少許,但沒多久,又摟得他緊緊的。

夜有些涼了。

※※※

回到白活的院落,白死道:「黃兄,待會到我帳內痛飲一番,如何?」

「好的。」希平答應著,摟著白姿躍下馬,放開她道:「白小姐,你可以放開我了,得我繼續占你的便宜。」

白姿松開緊摟著希平的雙手,緊了緊卷披在身上的薄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掉頭無言地走了。

希平讓白活的家仆把烏龍和鐵棍安置了,和小月回到他們的帳篷,准備小憩片刻再去參加白死的酒宴。

白姿回到帳內,白芷歡呼道:「小姐,你回來啦?」

白姿不答言,把薄被拋甩掉,露出美好的身段,從一旁的衣架隨手取來一件睡袍披上。

白芷道:「小姐,白熊沒把你怎樣吧?」

白姿坐到白芷的枕邊,把事情的經過簡略地說了一遍。

白芷沉默了許久,幽幽地道:「他真的救了小姐。」,忽然流出了眼淚。

白姿道:「芷兒,你怎么流淚了?」

白芷道:「小姐回來了,芷兒高興得哭哩!」

希平和小月躺下沒多久,白活便使人來叫他們了。

小月道:「大哥,今晚你不能喝太多酒,吃飽了就跟月兒回來,我不准你再和她們胡混。」

希平笑道:「好,大哥聽你的。」

兩兄妹又一次來到白死的帳篷,卻見白活父子以及白活的三個妻子和白死的八個妻子都在,十一個女人見到希平的來臨,臉上都是興奮之­色­,那五個歌女可能由於疲倦過度,不能出現。

美朵不等白死吩咐,就自動地過來給希平斟酒,把**的女體靠得緊緊的。

希平宣布道:「白老、白兄,今晚小弟不能奉陪到底了,淺飲即止,填飽肚皮之後,小弟還要回去休息,請見諒!」

眾女露出失望之­色­。

白活道:「今晚打了一場勝仗,心情大好,本來想和老弟喝酒作樂到天亮,看來只好作罷。」

白死問道:「難道黃兄嫌我們的酒和女人不夠好嗎?」

希平道:「都好,都好,只是黃某這段日子沒得睡個好覺,實在是身心疲勞,想休養生息一段時間。」

白活父子雖知不是這個原因,但也不好說破,大家相互諒解也就罷了。

希平和小月吃飽之後,告辭出來。

白活父子因一天­操­勞過度,酒醉之後也倒頭呼呼大睡,沒來及進行春宮表演。帳內的女人自然個個都無­精­打采。

小月**著上身趴睡在同樣是**著上身的希平身上,柔聲嗔道:「大哥,月兒還要嘛!」

希平無奈道:「都親了幾十次了,還不夠嗎?」

小月嘴嘟嘟道:「不夠,月兒還要親!」

她的嘴兒貼上希平的雙­唇­,久久才分開,讓身體滑落在地毯上,側睡在希平身旁,枕著他的手臂,嬌喘連連。

希平道:「月兒,你真任­性­。」

小月道:「大哥,以後睡覺前你都要親親月兒,還有就是沒得月兒的同意,不准你去找那些女人。」

希平苦笑道:「哪有作妹妹這樣要求大哥的?」

小月嗔道:「我就是要這樣!」

希平道:「我說不過你,睡覺吧!小魔女。」

小月道:「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