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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美美道:「你那丈夫也真是的,好好的一個男人不當,卻作了太監,讓那­淫­賊有機可乘,害你如今左右為難。」

另一張床上的施柔雲道:「不准說我哥的壞話。」

尤醉道:「柔雲,你還沒睡嗎?雪兒睡了沒有?」

施柔雲看了看雪兒,道:「睡著了。」

尤醉道:「柔雲,你想回家嗎?」

施柔雲傷感地道:「柔雲已經沒有家了,柔雲要留在那壞蛋身邊,一定要殺了他替大哥報仇。」

白姿搖著頭,道:「別看他完全不像有武功的樣子,他使出『雷劫刀法』的時候卻可怕得驚人。」

施柔雲道:「他就打不過大嫂,他只會裝死。」

白姿道:「他即使不用刀,也是很可怕的,就連烏龍都被他赤手空拳制服。只要被他抱住,任何武功高強的人也脫不了身,他的神力跟他的**一樣驚人。」

尤醉道:「柔雲,報仇是挺難的,你每次用匕首刺他,都刺不進去,我上次雖然刺進去了,卻無法再刺的更深了,而且他身體里反沖過來的功力幾乎把我的劍震脫離手,大嫂現在也不知怎么辦才好,連報仇的勇氣也沒有了,我對不起你哥,對不起你,更對不起施家。」

施柔雲道:「大嫂,我理解的。平時他們說我什么都不懂,其實我明白我們施家更對不起你,我哥的仇就讓我施柔雲來報,我有的是時間,不信殺不了那壞蛋。」

羅美美支援道:「我也要閹了他。」

白姿道:「你好像特別恨他的­淫­根?」

羅美美沒頭沒腦地道:「他那根東西讓我痛得死去活來的,還流了那么多血,我不該恨嗎?」

白姿一笑,閉眼睡覺。

尤醉突然道:「你要閹他的時候,告訴我一聲。」

羅美美奇道:「為什么?」

尤醉卻像白姿一樣閉上了雙眼。

羅美美將嘴嘟得老長,道:「吊胃口!」

第九集余韻綿綿第七章壯士美女

四狗也許太幸福了,已經不騎馬了,而是改坐馬車。

其實他也算是一個強壯的男人,只是每晚睡眠不足,需要白日來補充睡眠,以便晚上再戰**。

這是他身邊的六個女人想出來的好主意,因為他晚上運動的時間實在太長了,他的女人們體諒他的辛勞,找來了一輛馬車,讓他乖乖地睡在馬車廂里,因為如果讓他騎馬的話,他就會從馬背上摔下來,然後借口說他的腰呀腳呀手呀受傷了,不能行房。這怎能對得起深愛著他的女人呢?於是,女人們就想出了這個方法,讓他夜晚出動,白天躲在馬車廂里夢周公。

如今的他就好像一只叫春的貓,晚上努力地抓老鼠,白日睡在一個可以移動的大盒子里獲取最後的休息權利。這使得他很沒面子,可是他也無法可施——他真的是需要睡眠呀!

華小波體諒師傅活得太勞累了,建議四狗再分一兩個美女給他。

四狗說:「你別得寸進尺,小心我把你那三個女人也要回來。」

華小波笑笑,立即把身邊的幾個女人推向他,說是孝敬師傅的。

四狗臉­色­大變地吼:「華小子,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獨孤明說:「花下風流鬼,做鬼也比做神仙好。」

趙子威說:「獨孤兄,現在我才發現你說話很是漂亮,如果你繼續與我爭搶夢香,看來我得先把你那張嘴給封了。」

希平哂道:「說話漂亮,有個屁用呀!泡妞講究的是手段和魄力,能吃就別放過。」

羅美美一聽,譏諷道:「你有什么手段?你只會強來,你這蠻牛,什么草也亂吃。」

希平最是聽不得她的冷嘲熱諷,幾乎要下馬去打她的pi股,喝道:「羅美美,別以為我怕你,信不信老子今晚­奸­了你?」

羅美美嘴一噘,道:「有種就放馬過來!」

希平忽然笑道:「幾乎忘了你是不怕我強­奸­的,反而很歡迎我強­奸­你哩!我不和你吵了,明天到了錦州城,我把你丟回老家,看你以後找誰吵?!」

羅美美臉­色­變寒,罵道:「黃希平,死­色­魔,你給我下馬來,你這混蛋,沒事喜歡欺負美美,我要閹了你!」

希平親了親胸前的小雀,道:「你的小姐說要把我閹了,你同意嗎?」

小雀柔聲道:「那是你們之間的事,你別害雀兒被小姐罵。」

希平道:「你怎么可以這樣說話?我是你的男人耶,你就不能偏向著我嗎?」

小雀嘟起嘴道:「可你也是小姐的男人!」

羅美美斥道:「雀兒,你給我閉嘴!他什么時候是本小姐的男人了?我羅美美這輩子從來沒有過男人,何況是他這個混蛋?」

華小波chā言道:「美美姐姐,你是說你還是黃花未曾開啰?」

希平笑道:「小波,她是說十年前的她,現在她不知被老子­干­了多少次了。」

羅美美道:「你誣賴人,就那一次而已。」,說罷,方知此話不對勁,後悔已晚。

眾人狂笑。

羅美美眼中泛淚,勒馬停在路中,伏在馬上就哭。

希平掉轉馬頭,回到她身旁,嘆道:「剛才還逞強,怎么現在就哭了呢?」

羅美美仍是伏在馬背上,道:「不用你管!」

希平伸手輕撫著她的背,道:「我怕你了,以後不和你吵,好不好?」

羅美美抬起頭,一臉的淚,道:「你說話從來都是假的。」

希平將手移到她的臉上,擦去她的眼淚,道:「這次是真的,明天到你家後,我就離開。不再見面,當然也就不會和你吵架了。」

羅美美一怔,猛的推開他那為她擦淚的手,冷冷地道:「不用你好心,你這沒良心的,什么時候都傷害美美的心。」

希平苦笑,他真的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傷了她的心,輕輕的道:「就算我傷了你的心也是最後一次,別哭了,走吧!」

在希平懷里的小雀暗嘆:這次你傷她的心傷得最深呀,哥!

羅美美吆喝一聲,策馬狂奔。

希平在後面擔心地道:「美美,你慢點,別摔著了。」

※※※

「終於到家了!」羅美美歡呼一聲,跳下馬來,向著錦州城的羅府大門跑去,嘴里喊道:「爺爺,美美回家了。」

希平抱小雀下馬,喃喃道:「回家就回家唄,也別這么誇張,喊得滿城的人都聽到了。」

羅美美對守門的兩個仆人斥道:「你們傻愣著­干­嘛?還不進去通報!」

兩人回頭就往里沖。

羅美美掉頭得意地看著眾人,道:「各位,請到我家作客!」,卻指著希平說道:「他不准進來!」

希平放開小雀,走過去摟著她,笑道:「美美,我爹娘在這里,你就給點面子,不然我爹娘還以為他們的兒子會怕一個未過門的媳­妇­哩!」

羅美美推開他,道:「別靠我太近!」,轉身就往里走去。

希平笑笑,道:「我們進去吧!」

「美美,你可回來了,把爺爺想死了!」

一個七八十歲白發白面的肥老頭,領著一男七女迎了出來,男的已經有四十多歲了,英俊成熟,女的最大的有六十多歲,最小的只有二十多歲,其余都在三十歲左右,卻少了許多­妇­人特有的嫵媚。

以希平等人對女人的經驗,看得出其中有三個女人還是處子之身。

羅美美撲入肥胖老人的懷里,道:「爺爺,美美被人欺負了,你要替美美出氣呀!」

老人笑得慈祥,道:「好,好,誰欺負我的寶貝了?爺爺把他捉到官府去,打他八十大板!」

羅美美卻覺得這還不夠,舊話重提道:「最好捉他到宮里,閹了當太監。」

老人全身一震。

那中年男人斥道:「美美,說話要檢點!」

羅美美立即委屈地哭道:「爹,你罵美美,嗚嗚!」

老人拍拍她的背,安慰道:「小寶貝,別哭,待會爺爺罵你爹,怎能對我家小寶貝大吼大叫的呢?」

羅美美「嗯」了一下——果然是貴女無限嬌,就是有她一招,怪不得天不怕地不怕了,原來是她的爺爺寵出來的。

站在那中年男人身旁的那個與羅美美有幾分肖似的中年美­妇­走到老人身旁,道:「美美,你沒事吧?」

羅美美離開老人的懷抱,投入美­妇­懷里,道:「娘,那個混蛋專門欺負女兒!」,轉臉又指著希平。

­妇­人朝希平看了一眼,心道:好一個俊雄男兒!

­妇­人道:「好了,別鬧了,回去再說。」

羅美美這才停止對希平的投訴,為兩方介紹。

老人叫羅松,中年男人叫羅年,羅美美的娘叫梁麗瓊。

羅松的四位妻妾分別是:回娘、穆秋、周美靜、楊婷。

其中以回娘的歲數最大,應該有六十多歲了,是一個很慈祥的老­奶­­奶­,而穆秋怎么看也只有三十多歲,周美靜和楊婷就似二十多歲的人兒。

希平等人心想:這羅老頭真會享受!

但是,有一點令他們不解的是,穆秋、周美靜、楊婷三女似乎還是紅花未曾開,這又怎么解釋呢?

羅年的兩位小妾叫付珍和凌侍,這兩個女人和羅松的那三個侍妾都是具有上上之姿的女人。

羅府眾人知道希平是羅美美的救命恩人,對他們自然好得不得了。

羅美美心里哂道:什么救我清白?虧這混蛋說得出口,我的清白就是這­淫­棍毀的,還清白哩!

※※※

眾人來到羅府的會客廳——羅斤堂。

坐好後,仆人上了上等的茶水。

羅松朝希平道:「多謝壯士救了我家美美的清白。」

希平笑道:「這是當然的,這是當然的。」

席中四狗等人在偷笑,羅美美拿雙眼白他,天竺十二舞女以及羅府的那群女人中有好幾個都用質疑的眼神看他。

他心中暗道:難道羅府這幾個女人也知道羅美美並非清白之軀了?管她呢!反正是我先救了她的清白,然後再要了她的清白的,這救了她清白總是事實,受羅老頭這一謝也不為過嘛!

黃洋在他耳邊細聲道:「平兒,我一看這位姑娘就是­妇­人之身,怎么還清白?」

希平也細聲道:「爹,我的確是救了她的清白,不過後來她硬是要我再強­奸­她,你說她還能清白嗎?」

黃洋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一路上你都說要強­奸­她了。」

希平道:「她也喜歡被我強­奸­的。」

羅松好奇地道:「壯士和你爹說什么,讓老朽也聽聽。」

黃洋轉臉對羅松笑道:「羅老,我和兒子沒說什么,只是暗里稱贊他幾句。」

羅美美不屑地道:「爺爺,你不要叫他壯士壯士的,美美聽著刺耳,他哪配得上『壯士』這個稱號?」

希平也被她激惱了,道:「難道我還不夠壯嗎?你要多壯的?」

羅美美知道他話里的意思,臉一紅,罵道:「你下流!」

羅松斥道:「美美,不得對壯士無禮。」

羅美美嘴一嘟,就要出言抗議,卻被梁麗瓊阻止了。

她拉著羅美美的手,對眾人道:「各位,我和女兒進去換套衣服,待會就出來。」

羅美美走時還不忘給希平一對白眼球。

羅松笑道:「大家不要見笑,我這個嬌蠻孫女被我寵得目無王法了。」

春燕打圓場道:「羅老,別這樣說,美美挺可愛的,又漂亮。」

有人稱贊自己的孫女,羅松自然笑得合不攏嘴了。

希平在春燕耳邊道:「娘,你竟說她可愛?」

春燕瞪了他一眼,道:「不可愛,你­干­嘛把人家的清白毀了?你這壞小子,我以前不是叫你不要傷害女孩子嗎?你記著沒有?」

希平不以為然地道:「你只說讓我不傷害愛我的女人,羅美美她又不愛我,況且她也不見得被我傷害了。」

春燕不管他這些,只是問道:「你打算怎樣待美美?」

希平無奈地道:「那要看她的意思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