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部分閱讀(1 / 2)

黛妮道:「我們國家是有名的歌舞王國,我喜歡跳舞,當然也愛唱歌了。」

希平立即炫耀道:「既然如此,我就教你一些唱歌的基本功夫,讓你以後也像我一樣風光。」

他想起這段時日在丐幫的受寵,就真的以為自己是歌神了,對此,他一點懷疑也沒有——誰會懷疑自己的能力呢?何況他是黃希平?

黛妮露出一個嬌艷的笑容,雙手抓住希平放在桌上的大手,嬌聲道:「那你教我吧!」

希平由於興奮過度,也不太留意黛妮的越軌舉動和狀態,只顧著學黃婆賣瓜也:「唱歌不但要有技巧,而且必須要有天賦。首先就是天賦,技巧可以慢慢學習,天賦卻是學不來的,像我這種既有著一流天賦又有著一流技巧的歌神,世上除了我還是我。天賦方面是與生俱來的,說了你也不會懂,即使你懂了,你也沒這個天賦,我就只和你說說技巧。第一,唱歌一定要大聲;第二,唱歌必須有感情;第三,唱歌絕對要有創意。」

黛妮睜大雙眼,盯著他,聽他說完,卻是莫名其妙了,道:「我不明白。」

希平不嫌麻煩地道:「我解釋給你聽,所謂的唱歌大聲,就是你必須把別人的聲音全部壓下去才顯得你高人一等。有感情就是……唉!打個比方,你唱到快樂的歌時,你就笑,唱悲傷之曲時,不妨流幾滴眼淚。」

黛妮搖頭:「不明白。」

希平道:「很簡單,你唱了表達快樂的歌詞,你就大笑幾聲,然後再接唱下一句,唱了一句又再笑幾聲,這樣人家才會知道你唱的是快樂之歌,你將為他們帶來笑的祝福和歡樂;如果是悲傷的調子,

你唱了一句之後就要哭,若實在哭不出來——這種情況經常發生的——你就以手掩面弄一些口水在眼角,這樣聽眾看到你哭又見了你的『眼淚』,他們才會產生共鳴,你得到的掌聲自然也多。明白了嗎?」

黛妮依舊搖頭:「還是不明白。」

「我­操­!」希平不客氣地甩開她的手,雙手抱胸看著她,他就想不明白這女人為何會如此笨?怪不得唱歌跳舞都那么不入流了,也許這就是美麗與智慧不能並存,或說明了胸大無腦、頭發長智謀短吧?

他覺得沒有必要和她談創意這個更深奧的問題了,說了也是白說,沒勁!他憤慨地道:「像你這種沒天賦的人,和你談技巧,你也運用不上。唉!知音難尋啊!」

黛妮那雙充滿著妖冶魅力的眼眸盯著面前這個俊美入邪的男人,她不明白為什么上天會如此戲弄人,給他無可挑剔的外表,卻給了他爛草一樣的內在,也不知他的腦袋里裝著什么!

這段日子,她不停地觀察他,他的腦袋似乎只裝著孩童的無知,行動上就是個十足無賴和­淫­棍,怎么看他也不算是個人物!然而他的確是個人物,他無疑是四大武林世家的真正頭領,他本身的武功也是高不可測。

他是個具有絕對魅力的男人,身邊有著成群的美女妻子,從他的女人的雙眼中所流露出來的春意,她了解到他在某方面也是極強悍的,至少不會比四狗差。

她曾私底下問過她那十一個姐妹,若讓她們重新選擇,她們會選擇誰?答案就是黃希平。

這個男人是個怪物,平時被尤醉拳來腳去的,根本無還手之力,可是她在羅府親眼目睹他打敗了東洋武士。她知道陽龍君是東洋人,因為陽龍君使用的是忍者的武學,而所使的刀也是東洋所特有的武士刀。

讓她印象最深刻的是希平爆怒的瞬間,絕不是英雄氣概,而是一種令人震懾的魔魄,令人恐懼的剎那!

是的,任何時候他都不是英雄,但有時候他比最偉大的英雄還要令女人心動。當然,和他在一起,你不會有什么壓力,很多時候他都是個可笑的小丑,就如同現在,他比小丑還要可笑,也同樣可愛。

黛妮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覺得希平可愛,只是她很喜歡和他相處一起,真的,出自內心的喜歡。

她和四狗,只是一場誤會罷了。

如果當初拿著烈陽真刀的是面前這個男人,那么她應該成為他的女人了。

她道:「你覺得我跳舞如何?」

「不好看!」希平說得很­干­脆,他似乎並不懂得男人應該給女人留點情面:「我的思思跳脫衣舞才好看。」

「哦,是嗎?」黛妮暗嘆他的膚淺,把她的藝術和脫衣舞相比較,不知是侮辱她,還是他本身的無知了,她幽然道:「那我也跳脫衣舞好嗎?」

希平凝視著黛妮,她的臉上綻放著一種情動的微笑,她的眼中是挑逗­性­的嫵媚,她的心呢?

他忽然站了起來,他的舉動令黛妮驚詫。

黛妮急道:「你又要走了?」。她開始懷疑自己的魅力了,竟連一個­色­狼也不能吸引?

「不!」希平道:「我要再點幾盞燈,那樣才能夠看清楚一些。」

黛妮心下一松,在心中另生起一絲鄙夷:還以為這條­色­狼雖好­色­,對於兄弟應該會講些義氣,原來她錯了,四狗也錯了。

希平燃多了三盞油燈,把整個房間照得亮堂堂,回首看著已經坐到床上的黛妮,發覺她已經陷入深思。

他道:「我已經為我的眼睛准備了足夠的光明,美人兒,你的脫衣舞呢?別讓我等太久,一個有本事的男人是不會等女人的。」

黛妮被他的言語打斷思緒,朝他盈盈一笑,雙手就准備脫衣,卻又聽得希平道:「不行,脫衣舞哪能坐在你那張小床跳?黛妮,你到床前跳給我看,這樣距離會近點,我也能夠看清楚些。」

黛妮依言下得床來,赤腳站在床前,燈光下金­色­的腳鐲閃爍,她的手輕攏了下頭發。那是一頭如黑瀑似的披肩幽發,也許是因為剛沐浴的緣故,沒有像往常一樣扎起來,隨意地垂落滑平,發已經­干­了。

希平走過去,俯首吻了她,然後輕吹一口氣,她兩鬢的頭發就向後飛揚。

他道:「你如果後悔,現在可以趕我走。」

「我倒是聽出你有些後悔,或者是害怕。」黛妮挑釁­性­地道。

希平放開她,走回她面前的椅子上坐好了,面對著她,仰首微笑道:「我連撕女人的衣服都不怕,還怕看女人脫衣嗎?如果我不看,我才後悔哩!你可以跳了,要跳得­精­些,觀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特別是我這種具有一流品味的觀眾。」

黛妮眉頭一皺:還一流品味呢!三流也算不上。

她的身體開始輕舞起來,優雅而有韻味,手上和腳上的鐲子發出輕盈的迷人聲響,每一個舞姿都散發著美的吸引力,對於一個懂得欣賞舞蹈藝術的人來說,也許已經為她的舞姿而傾倒了。

可惜在她面前的唯一觀眾卻是獨一無二的誓要把藝術踩到垃圾堆里的歌神黃希平,他還沒看上幾秒鍾就不耐煩地道:「黛妮,你這是­干­什么?彎來晃去的不累嗎?怎就不見你脫衣服?不脫衣服,還跳個屁脫衣舞呀?」

黛妮一愣,想不到此人不是一般的急­色­,本來想醞釀一番情調的她,不得不把衣服拋落,整條靈蛇般的嬌體上只剩下一條褻褲。

希平大驚:原來這女人沒有穿肚兜,剛才我為什么沒有注意?看來是近段日子在歌壇上春風得意,忘了細看女人了,今晚非得好好看。

如此一想,他的眼睛更是不停地在黛妮身上游走,他的下­体­也開始堅挺如鐵,他注意到黛妮的肚臍上有一個小金圈,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特別的顯眼,**半圓,不大,但堅挺,腿是特修長的那一種,膚­色­在燈光下閃爍著紅橙­色­的光。

他想:媽的,四狗這女人真的不錯,與老子的冰冰以及美美不分上下,怪不得四狗難以馴服她。

黛妮的雙手撫著胸前,兩只手指在**上輕輕一捏、一拉、一放,**便在胸前顫動不停。

她朝­色­迷迷的希平拋了一記媚眼,極盡妖冶地一笑,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希平,我的身體好不好?」

「­棒­極了!」希平的口水,在他說話的一瞬間,幾乎要掉下來了——幸好他吞到了胃里。

黛妮看得心中暗咒:正宗­色­狼。

希平痴痴地看了許久,不滿足地道:「黛妮,你胯間那塊討厭的布實在有損你的美麗,把它脫了!」

黛妮笑道:「嗯,人家這就脫。」

希平一直看著黛妮把褻褲脫去,然後她把那褻褲丟向他的臉,他伸手一接,立即又丟到一邊——媽的,別擋著老子的視線!

黛妮的三角地帶很是茂密,希平根本看不到什么,除了黑夜似的黑­色­草原。

希平咽了咽口水,道:「黛妮,擺幾個藝術­性­的姿勢。」

黛妮靈動的舞步繞著他跳了一圈舞,然後在他面前單腳**地面,一腳上提到她的肩上。希平一看,大是激動,從椅子上跌落地板。

黛妮接著轉身,俯首下去,跪趴在地上,豐滿­性­感的臀部幾乎貼在希平的臉上。希平眼睜得圓大,急忙吞了兩次口水,舉手伸過去在她的花蒂上輕輕一捏,她的嬌軀一顫,不自覺地呻吟出聲,她就連忙站了起來爬到床上,面對著希平側睡著,撩起上邊的腳,仿佛橫著的用­肉­­色­寫成的「大」字,她的手兒就在自己的­私­處輕弄著,還不時地發出一種任何發情的動物都能明白的呢喃。

伊­性­感地呻吟道:「希平,人家在等你的恩寵哩,過來吧!男人,蓬門已為你開!」

希平撲到她身上,一陣狂吻,突然停止,但兩只手指卻依然在她的?i洞里抽動著,道:「為什么要勾引我?」

黛妮像個盪­妇­似的嬌笑道:「因為人家喜歡你。」

「可是我不喜歡你!」希平突然離開她迷人的**,在她的胸脯上重重地抓了一把,下了床轉身就走,邊走邊道:「你的脫衣舞很好看,謝謝你請我欣賞,我現在要回去看我那些大肚美女了。如果以後你心血來潮要跳脫衣舞了,別忘了請我做觀眾!老實說,我確實是一個很好的觀眾。哈哈,黛妮,你下邊已經發生水災,我想四狗會願意舍命替你救災,你不妨去向他求救。」

黛妮看著希平把門關上,她心中也不知是羞還是怒,她剛才的確被希平弄得情動,下­体­早就濕潤了,好幾次她的手都伸到他的褲襠里,抓住了他的陽根,卻無法把他的陽根從他的褲襠里掏出來。

她本以為這個男人會受不了她的**的誘惑,哪知他在這種緊要關頭,竟然說走就走,一點留戀也沒有。

他到底是­色­狼,還是君子?

她突然感到自己對這個男人的了解竟是那么的蒼白無力!

※※※

希平出了黛妮的房間,走後不久,從另一頭跳出兩個人影,兩人對望一眼,往相反的方面走了。

途中,其中一人道:「獨孤老兄,我都說姐夫不會趁虛而入的,我姐夫怎么會對四狗的美女真的那個呢?」

獨孤明道:「小波,我也沒說希平會那樣做呀!」

華小波道:「嗯,你是沒說。」

獨孤明道:「希平也真能忍,都那種時候了,還能臨陣逃脫,實在不是他的本­色­,由此我可以放心了。」

華小波開心地道:「是呀!我看姐夫現在不怎么招惹別的女人了,當然也就對抱月不感興趣,那么,我華小波的時代就來臨了。」

獨孤明道:「什么你華小波時代?沒有希平和你競爭,還有我獨孤明,咱們兄弟歸兄弟,泡妞這事兒,各憑本事,公平競爭。噢,抱月,你是我獨孤明心頭那一輪千秋之月!」

華小波拍拍獨孤明的肩膀,笑道:「這當然,我的時代里沒有了獨孤老兄,豈不是變得很乏味?唉!說實話,只要不是姐夫,誰做我的競爭對手,我都不怕。所以我才建議跟蹤姐夫,以便確定他對抱月的真正心意,如今看來他已經不與我們爭了。」

獨孤明嘆道:「你說得也是,我也怕做他的情敵,我所有的情話在他的面前顯得很無奈。如果他要追抱月,我就只敢在旁邊大喊加油了。」

華小波道:「其實姐夫的絕招就是他從不按理出牌,做人做事完全不講道理,當然也沒有道德。我華小波不怕像你像浪無心這種情場風流公子,就怕姐夫不講道理。」

「嗯,你說得太中肯了。」獨孤明極是贊同:「小波,我們明天就去放膽追求抱月吧?」

華小波立即道:「老兄,是你先上還是我先上,或是一齊上?」

獨孤明思考了一會,道:「我們輪流上,用車輪戰術。一齊上很亂的,可能會給別人有機可乘,我們不能給別人有鑽空的時間,明天你上,後天我上,如此輪流重復,看誰的魅力大,誰先取得抱月的身心。」

華小波拍馬屁道::「獨孤大哥,好點子,我們就這么辦。明天我們一齊上,我先去向抱月施展魅力,我走後,你接著去對她背詩,以後我們就每人一天,輪番征戰情場,看誰能奪帥,如何?」

獨孤明舉起手掌,和華小波伸過來的手掌拍在一起!

同是­色­道中人,一拍即合。

掌聲響後,獨孤明道:「小波,現在我們去哪里?」

華小波腦筋一轉,道:「我們去和明月峰的美女姐姐多多親近。」

獨孤明擔心道:「可是這些天,我們都去過好多次了,她們都對我們愛理不理的,很沒趣。」

華小波道:「獨孤老兄,不是我說你,當初你叫我泡你老妹獨孤詩,你不是也叫我死纏爛打嗎?現在你倒忘得一乾二凈了。」

獨孤明道:「那種方法適合你嘛!我是個講究風度的男人,怎能對女人死纏爛打?實在是有損我翩翩公子的完美形象。」

華小波泄氣道:「想搞女人,還要風度,真是服了你。」

獨孤明辯白道:「搞女人也要搞出風度來,這才是我獨孤明的真本領。」

華小波道:「算了,今晚也晚了點,美女們怕早就睡了,我們還是回去搞老婆好了。」

獨孤明突然感嘆道:「小波,我現在覺得對付她們實在有夠累的,有時候真想跑到外面打上一段光棍日子。」

華小波道:「我也是很累,有時候想找姐夫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