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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明笑罵道:「沒用的男人。」

華小波道:「反正她們絕不會拒絕姐夫,或者只有歡喜。獨孤老兄,不如我們也允許她們去勾引姐夫吧?」

第十一集月夢半彎第四章回春夢蕾

希平回到清閑院,這是個比較細小的院落,只有三間房,一間大的,旁著兩間小的。

希平和眾妻住在大間;左邊那間小的是小月和華蕾住的;右邊留給杜思思母女,然而大部分時間都空著。

雪兒有時會與施尤兩女住,有時也在院里與小月、華蕾睡,就好像今晚,她睡在了左邊的小間。

希平進入大間,里面擺了四張床,把這大間也塞得滿滿的了。

希平走到其中一張床前,掀開被子鑽了進去,把風愛雨抱到他的胸膛,笑道:「小愛雨,還不睡嗎?」

風愛雨嗔道:「人家要等你回來,才能睡得著的。」

另一張床上的雷鳳道:「希平,你去哪里了,這么晚才回來?」

與雷鳳同床的冷如冰笑罵道:「他還能去哪里?不就是拈花惹草去了!」

華小曼翻身趴睡在希平右側,野玫瑰也轉過身來貼著華小曼的背,看著被風愛雨壓著的希平,道:「兩位姐姐,他一定是去了醉姐的房里,不過,我看他是被趕出來的。」

眾女輕笑。

白蓮為老公打抱不平,道:「那兩個女人也真是的,我們老公對她們這么好,她們還是這樣對待我們老公,­干­脆把她們打發走算了。」

華小曼在希平耳邊細聲道:「我們以為你今晚不回來了,准備睡個安穩覺,你若還想要,就去找她們,人家今晚真的不能陪你這頭牛了,嗯?」

獨孤棋在另一張床上抗議道:「小曼,你說話怎就這么小心?怕被我們聽到嗎?」

華小曼道:「沒有啦!」

希平笑道:「小曼說立即要和我開戰,你們准備好了嗎?」

與獨孤棋同床的杜思思驚道:「小曼,剛才不是說得好好的,今晚不准他逞凶嗎?

你要就自己對付他,我今晚不准他進入人家的身體,人家這幾天都沒有力氣陪雪兒玩了。」

眾女果然都反對希平對她們的寵愛,華小曼連忙澄清道:「不是的啦,我是說不准他的,他卻偏偏說反了。老­色­魔,快幫小曼說話,你害人家被她們群起而攻,你若不幫人家,我以後就不准你使壞。呀噢,大­色­魔,不要弄人家那里。」

希平的手揉著華小曼的­私­處,笑道:「好啦,今晚不碰你們就是了,讓你們安安靜靜睡個好覺——但願你們能夠安靜得下來。小愛雨,親我一個。」

希平和眾女輪番親吻之後,抱著冷如冰,道:「冰冰,我們到月兒的房里吧?」

冷如冰道:「我不去了,你是想弄壞人家的,人家不敢跟你過去,你和思思、藕兒過去吧!」

希平又吻過她的紅­唇­,摟住杜思思和藕兒出了房。

冷如冰看著他們消失,道:「我們都懷孕了,看來必須為他多找些女人。」

雷鳳道:「隨他去吧!那是他的事,他要找就找,不找的話,我們也不勉強他。蓮兒、玫瑰,你們兩個懷孕的時間不長,為何不陪他?」

白蓮道:「我昨晚被他弄得死去活來的,這無賴­射­箭差勁極了,卻在那事兒上強悍得要命。你們都要舉白旗,我和玫瑰兩個哪敢撐紅旗?」

風愛雨很快就睡了,華小曼摟著她,細聲道:「愛雨睡了,我們也睡吧?」

冷如冰上了床,幽幽嘆道:「但願他別讓小月懷孕。」

※※※

希平左擁右抱地出了房,在杜思思­唇­上吻了一記,道:「思思,你把雪兒帶過去給她們,然後到小月房里來,好不好?」

杜思思在他腰際輕輕一掐,嗔道:「不好,人家要注意肚里的寶寶,不論你多溫柔,人家也會發狂的。」

說話間,藕兒已經敲門了,小月出來開了門。

雪兒在床上叫道:「爸爸,你又不准我在這里睡覺覺了?」

杜思思道:「雪兒真乖,媽媽和雪兒睡。」

雪兒小臉一扭,道:「不,你平時都不和雪兒睡,只有爸爸到小月阿姨這里的時候,你才肯陪雪兒睡,雪兒不喜歡媽媽了。」

杜思思有些尷尬,希平抱過雪兒,親著她的小臉蛋,笑道:「雪兒不要為難媽媽哦,雪兒怎么可以不喜歡媽媽呢?乖,雪兒和媽媽睡覺去,我和阿姨們有話要說。」

雪兒嗔道:「爸爸騙人,雪兒知道你每晚都打阿姨哩,阿姨們都喊痛的,為什么爸爸和阿姨們說話不准雪兒聽?雪兒喜歡和爸爸睡的。」

眾女無言,希平道:「我知道雪兒喜歡和爸爸睡,以後爸爸和媽媽一起陪雪兒睡覺覺好嗎?」

雪兒想了一會,道:「是不是要等雪兒長得和阿姨們一般大的時候呀?」

希平一愣:這是什么話?由卝文卝人卝書卝屋卝整卝理

他道:「雪兒長得和阿姨一般大時,就更不能和爸爸睡了。」

雪兒不高興地道:「為什么?阿姨們不都是和爸爸睡嗎?」

希平啞口無言——想不到一代歌神居然說不過一個七歲小女孩,唉!失敗!

杜思思道:「雪兒,別問這么多,媽媽抱你出去了,不聽話可是要被爸爸打pi股的。」

她抱起雪兒,在雪兒的小pi股上輕輕拍了一下。雪兒本還想說話,可是杜思思已經抱她出門了。

希平終於松了口氣:小惡魔總算暫時消失了。

他道:「藕兒,你帶蕾蕾到大間去。」

小月走到希平身旁,道:「大哥,師姑好像已經睡著了,還未醒哩!」

「叫醒她不就得了?」希平轉臉又對藕兒道:「你帶蕾蕾過去之後就過來,你沒懷孕,不能臨陣逃跑。」

藕兒到床前叫了幾聲華蕾,不見動靜,便去搖她的身體。

華蕾睜開眼看見希平,歡叫道:「哥哥,快過來抱蕾蕾睡覺。」

希平坐到床前,抱過她,笑道:「你先和藕兒到大房里睡一會,我再去抱你回來睡,好不好?」

華蕾嘴一嘟,道:「我不要,你每次都是這樣,而每次都是過了很久才到大房里抱蕾蕾回來,那時蕾蕾都睡著了,蕾蕾只喜歡抱著你入夢的。」

無論如何說,華蕾也不肯到大間了,希平咬咬牙,道:「藕兒,你不用回去了,把門反鎖了。」

華蕾高興地道:「哥哥,蕾蕾不用和藕兒姐姐走了嗎?」

「是的,不走了。」希平把華蕾抱放在床的最里面,脫了鞋上床。

這張床比一般的床要寬許多,能夠同時睡三四個大漢,自然也夠他們四個人睡的。

希平看著面前的兩女,道:「你們站在床前愣著­干­什么?不舍得把衣服脫掉嗎?」

兩女臉一紅,小月道:「大哥,師姑也在耶!」

希平哂道:「怕什么,待會我把她也要了,讓她成為你大哥的女人。」

藕兒已經開始寬衣了,小月想了想,也就無言地脫著衣服。

華蕾驚奇地道:「哥哥,她們為什么要把自己脫光,又不是在洗澡,很奇怪耶!」

她才奇怪哩,難不成只有洗澡的時候才可以脫光嗎?

希平放開華蕾,三兩下就拋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雄壯的男根堅挺如鐵。

華蕾看了臉­色­大變,驚叫道:「哥哥,你這是什么?為什么蕾蕾沒有?」

她的手就去抓希平的男根。

希平拍打開她的手,道:「蕾蕾,聽話,躺著別動,不然我就不准你留在這里了。」

華蕾果然不敢再動,只是神­色­奇怪地盯著希平。

小月和藕兒已經一絲不掛了,兩女上得床來,希平抱住她們,一陣熱吻相纏、胡亂摸捏。

然後他放開小月,道:「月兒,你和蕾蕾躺一會,我和藕兒好了再陪你,可不要睡著了。」

小月嗔道:「你這壞大哥在身旁,人家怎么能睡得著?」

希平一笑,吻上藕兒的­唇­,兩人就如此相擁著坐在床上一陣口舌纏綿。

希平的手撫弄著藕兒的全身敏感點,然後停留在她的?i洞,笑道:「記得你把初次獻給我的時候,你叫我以最狂暴的方式侵入你,但是,為何

你後來很多時候卻要求我的溫柔?」

藕兒一只手撫摸著他的虎背,一只手掏弄著他的雄根,道:「我這一次就要你的粗暴!爺,你是藕兒最溫柔的守護者,也是人家最狂暴的入侵者,藕兒愛你!」,說罷,向後一仰,雙手反著撐在床上,等待著希平的入侵。

希平的雙手抓住她的臀部,把她的美臀托將起來,將身體俯壓過去,雄根在她的?i洞周圍輕掃著她的黑草兒。突然,他的男根變粗了許多,全力頂入她的秘道,藕兒呼喊一聲,全身打顫。

華蕾驚叫道:「哥哥,你怎么把你那根大棍子放進姐姐的身體里了?蕾蕾也有像姐姐一樣的洞洞哩,你也要這樣對蕾蕾嗎?」

希平顧不得回答華蕾,只是在藕兒雪白的**上**著,直把藕兒弄得瘋狂起來,嬌體不受她的控制。藕兒又一次感到這個男人狂野的沖擊,比她第一次時還要強烈許多,她在這種沒有任何花招的強猛沖擊中,漸漸地淪陷,直到愛欲沖昏了她,她仍然在夢里繼續感受著這種如同野獸一般的侵占。

她深愛著的,本來就是一個野獸似的男人。

希平讓昏睡過去的藕兒躺好,抱過小月,柔聲道:「月兒,你什么地方都沒變,就是胸前的兩只小白兔肥大了許多,能告訴大哥是什么原因嗎?」

小月嬌嗔道:「你問你自己,這是你的傑作,我怎么知道?」

希平的手揉著她的酥胸,微笑道:「我把你的肚子也弄大好嗎?」

小月道:「嗯,月兒願意為大哥生孩子。」

希平道:「可是以後別人問起你,這是誰的孩子,你又該如何回答?」

小月幽幽道:「月兒才不管他們哩,月兒只說這孩子是月兒的,為什么一定要月兒說出孩子的父親呢?只要月兒知道自己肚里孩子的父親是大哥,月兒就滿足了。大哥,給月兒一個孩子吧?」

希平斷然道:「好,今晚大哥就給你一個孩子,讓月兒做我孩子的媽媽。月兒,大哥要進去了,這次可是會疼的。」

「我知道大哥有著能夠令任何一個女人痛苦的本領,月兒願意承受大哥給予的一切的痛,啊!」

當希平的巨大沖撞入她的通道的時候,她喊出她的痛,而這種痛,則是她一輩子都期待的。

她的心不像常人想的那么復雜,其實很簡單,她就是愛著她的大哥,以她唯一的愛,深深地,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