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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平道:「我什么時候撒謊了,老子說的是大實話,你敢說你沒讓我吻過你的小嘴兒?」

夢香怒視著希平,就是沒話可說。

洛天突然道:「即使被你吻過,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我敢肯定你是強吻夢小姐的。」

希平仿佛找到了知己,大是開心道:「正是,正是,雖然是強吻的,她的初吻也總是老子的。哈哈,洛天,你要泡夢臭屁,我也一樣,咱們就來個公平競爭如何?」

夢香剛想發言,洛天已道:「我接受這個挑戰!」

夢香怒道:「你們這是­干­什么?」

希平擺擺手,對洛天道:「我和你打個賭,我們在這里打坐半刻鍾,誰先動誰就放棄夢香,你說如何?」

洛天道:「好。」

希平忽然笑笑,道:「你會輸得很慘,哈哈。」

笑罷,他轉臉盯著夢香,兩眼邪邪地挑逗著她,直到她轉臉不敢和他對視,他突然伸手抱夢香入懷,夢香驚覺,要掙扎時已是遲了,他的嘴已經覆上她的雙­唇­,隔著面紗吻著了她!

洛天暴怒,一掌擊在石桌上,石桌碎塌,發出巨響。

希平全當沒聽見也沒看見,只是抱著掙扎的夢香繼續強吻,而在此期間,洛天竟坐了下來,看著面前的兩人,一聲不吭。

當希平的嘴離開夢香的­唇­,那面紗已經有幾處地方濕潤了,眼淚從夢香的雙眸滲出。

希平回首對洛天道:「你的忍耐力很強,但你還是動了,然而,這次算你贏。」

洛天不言語,仿佛不屑與希平說話,他把雙眼也閉上了。

夢香早就變得安靜,此時希平不吻她了,她還是靜靜地伏在希平的胸膛,胸脯起伏得厲害,嘴兒的氣透過面紗呼在希平的頸項。

希平又把她抱緊了一些,道:「如果你讓抱月跟我,我就讓你和洛天好,若你阻止我和抱月之間的事,我只好把你納了。」

夢香嬌喘道:「放開我。」

希平道:「你如果答應我,我就放開你,而且永不碰你,怎么樣?」

夢香沉默,淚眼仰望他。

希平俯首吻去她的淚,道:「還是這么強?」

夢香首次露出委屈的眼神,有些哽咽地道:「我不答應你,你不是好人,我絕不答應!」

希平有些失落地道:「我的確不是什么好人,但抱月喜歡的就是我這個壞人,你和她都是女人,你何必為難她?且同時你也讓我為難了!」

夢香略微地掙扎,道:「你知道什么?」

希平道:「我什么也不必知道,我只要知道什么是我想要的,我就必須得到。你再動,我就抱你回我的房間,別以為我不敢,回到房里就讓你替我生個兒子!」

夢香怒吼道:「我殺了你!」

希平虎目一瞪,抱著她,站起來就走,剛走出亭子,後面一聲怒喝:「黃希平,放下夢香!」

希平站定身,抱著夢香回轉身來。

洛天又道:「你輸了,就該滾回瘋人院,你是個十足的瘋子!」

希平邪笑道:「咦,我怎么忘了還有你?沒錯,我是輸了,我該退出的,差點不講信用了。唉!做男人真難,做什么事都要講信用。反正你也挺有耐­性­的,再多等一會,我和夢臭屁說幾句悄悄話就走,你可以繼續泡她,哈哈。」

洛天本已站起來,此時聽得希平如此一說,想了想,又坐在石椅上,讓人不得不佩服他的忍耐力了——果然是成大事之人。

希平在夢香耳邊道:「你是我遇到的最美麗的女人,或許水潔秋能與你一比,我很想得到你,但我打賭輸給了洛天,所以決定放棄。在那屋里我吻了你的嘴兒,這是我一直懷念的,剛才雖吻了

你,卻是隔著面紗的,我此刻只想最後一次吻你!」

「不!」夢香哭喊道。

但希平的手已經掀開她的面紗,吻落了她的紅­唇­——

此時夢香正背對著洛天,所以洛天並不能看清夢香的臉——他只知道希平又在吻夢香了。

­唇­分!

紗落。

「我曾經說過要報復你,這就是我的報復,我對女人的報復,向來都是很溫柔,但這種沒有傷口也不見血的報復,卻能使你恨我一生!」

夢香流著委屈的淚,顫音道:「你剛才說最後一次吻我?」

希平點點頭,很認真地道:「嗯!最後一次!」

夢香突然怒道:「放開我,你這混蛋,既然如此,還抱著­干­什么?」

希平凝視了她一會,伸手再次拭去她的淚,放開了她,轉身走了兩步,忽覺後背一陣劇痛,整個人向前突撲,撲倒在地,久久才能站起來,慢慢地轉過身。

他舉手擦了擦滿臉的塵土,盯著夢香,道:「你出腳太輕了,應該還可以重一點的。」,說罷,他又轉身,准備離去。

夢香道:「沒有我的允許,你這輩子別想得到抱月,你對我所做過的一切,不會這么輕易就算了。你回來,是男人的,就堂堂正正地和我打,別總是趁我不注意時亂抱,你這大­色­魔,喂,你聽到沒有?」,她已經失去方寸了。

「真不想重復,唉!我都說了多少遍,我只和女人在床上打架——但是,你想和我打這種架嗎?」希平沒有回來,因為他知道夢香不會是想打床上的妖­精­架,所以,他走了。

走出盟約院,折了幾折,忽然,他驚喊地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第十三集一夜傾城第六章夜­色­彌漫

看著希平走出盟約院,夢香許久無言。

洛天也站在原地不動,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的影,眼中露出一種­精­爍的神芒。

亭子上照­射­下來的光,使得夢香的背影拉長,映住了她的臉——她的臉本來就被面紗蒙著了,只是那露出來的眼神也黯然,像了這夜——也許是光照不到吧!

兩行淚爬入她的面紗,然後消失,像是隱入了這黯然的夜。

「小姐,他已經走了。」洛天的聲音打破了沉靜的夜,使得寂靜的夜里濃縮了一種冬日的寒顫。

夢香的嬌軀突伸了一下,手兒不經意地在她的眼睛晃了晃,把未­干­的淚拭去,然後轉身面對著洛天,眼里擠出一絲苦澀的笑意,道:「嗯!我知道的,只是想多站一會,他的到來讓我惱火。」

洛天走了過來,他的手想伸過去挽夢香的臂,伸到一半,又縮了回來,擺出一個邀請的手勢,道:「我們到亭子里坐著說話。」

兩人重新到亭子里坐好了,只是地上的碎石卻也在兩人的眼里碎得實在完美!

洛天苦笑,道:「是我粗魯了,小姐別見笑。」

夢香凝視著他,道:「我想問你,為何他剛才對我用強時,你不把他拉開?」

洛天臉露無奈之­色­,久久才道:「憑小姐的武功,應該是可以自行掙脫的,所以我以為是小姐自願的,便不好相幫了。」

夢香眼中神­色­一怒,立即又恢復平靜之­色­,道:「你判斷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我並非自願的,而是黃希平根本是個怪物,力氣大得不像人,且全身上下沒個­茓­位可尋,又是一身的死牛皮打不動的,因此,即使是我,被他抱住也只得讓他為所欲為,如果他放開我,我一腳就能把他踢飛!」

洛天眼睛瞪大,驚訝的道:「你是說黃希平的武功極差?但這與江湖傳言失真。」

夢香哂道:「江湖傳言,只有好­色­、無賴、自大這三項是真的,至於說到他的武功,除了拿著一把烈陽真刀,他就只會找人摔跤。」

洛天驚道:「他是蒙古人?」

媽的,這小子真機靈,聯想夠豐富!

夢香道:「我不知道。」

洛天道:「他使用烈陽真刀時,是否武功變得很高?」

夢香回憶道:「高得驚人,那時的他讓人怕又讓人愛!」

洛天道:「如果換作是夢香小姐,你會是他的對手嗎?」

「我不知道。」夢香隨口說出,忽又怒道:「他敢拿我怎么樣?我要打趴他,易如反掌!」

洛天的臉露出些許笑意,道:「那就沒什么好怕的了。」

夢香驚訝地看著洛天,不知他為何有此一說,她道:「洛公子,天­色­已晚,且經黃希平這一鬧,我有些倦煩了,想回去休息。」

洛天很自然地道:「這也好,今晚雖有點突發事件,但洛天還是很開心,但願小姐回去有個好夢。」

「謝謝洛公子。」夢香道別,轉身走出了盟約院。

洛天看著她消失,回眼看了看地上的碎石,一手朝地上拂去,碎石飛揚,他邁步離開——

※※※

洛天回到他的別院,見他房里的燈亮著,心里一愣:他今晚並沒有約著誰來的。

他推門進去,坐在里面的竟是黛妮?!

「什么時候來的?」洛天對於黛妮出現在他的房里,並不感到驚訝。

黛妮看著他走近,眼神中有著莫名的憂怨又仿佛寄存著某種興奮,她站了起來,道:「只來了一會,你去哪里了?」

洛天道:「我約了夢香。」

黛妮道:「你不帶她回來嗎?」

洛天走到她身前,擁著她,道:「我會帶她回來,但不是今晚。」

黛妮撫摸著他的臉,仰視著他,嘆道:「你什么時候都是這么自信——」

洛天笑道:「男人是靠一個信心而活的,如果活著沒信心做成任何事,倒不如死了的好。」

黛妮道:「你一直以來都對我很有信心?」

洛天道:「是的,我一直都信任你,你這次的失敗,並非你的過錯,而是一種偶然的交錯。如果我能早一步通知你,或許你就是黃希平的女人了。」

黛妮垂下臉,細聲道:「你很想我成為黃希平的女人?」

洛天道:「只有你成為她的女人,你才能了解他的秘密,這是必然的。如今

你卻是四狗的女人,當無法完成我的心願。雷劫刀法——這是我久想得到的武功的秘訣,看來要失之交臂了,可惜!對於當年排名的十大高手的武功,我已經知道的不少了,血煞魔君的武功自血魔失蹤後便不曾在江湖出現,玉蛇門也被滅了,天字不成氣候,明月與少林無須爭奪,只有狂刀的雷刀是我不敢忘的,誰知雷劫刀法的傳人竟是個無聊的瘋子,我也就不必擔心了。」

黛妮喜道:「你是說不要雷劫刀法了嗎?」

洛天沉思片刻,俯首吻了她,道:「我還是想讓你待在黃希平身邊,雖然他看起來對我並不具任何威脅­性­,你若有機會,還是幫我把雷刀的心法從黃希平口中套出來,我知道是我洛天對不起

你,我以後會補償你的。」

黛妮神­色­一黯,道:「當我和另一個男人在床上作噯時,你有想過什么嗎?」

洛天一愣,道:「為什么要這么問?」

黛妮道:「因為我想知道你到底愛不愛我。」

洛天失笑道:「傻瓜,我怎么可能會不愛你?」

黛妮怒道:「若你愛我,為何還能忍受我與別的男人作噯?我帶到中原來的十一個少女的童貞你都毀了,為何還留著我的,而寧願讓別的男人來奪走我的初次?」

洛天一時無話可說。

黛妮繼續道:「我是不該來中原的,兩年前在天竺碰到你,被你騙走了心,隨後不顧家人的反對,追著你來到大地盟,你卻讓我用我的身體去騙另一個男人,我這么愛你,你卻把我當作了什么呢?」

「你本是用女子的元­阴­來增長你的功力的,因為到了你這種境界的人,單靠自身的修為是無法更上一層的,所以你身邊有許多女人,且把我帶來的少女的童貞都毀了,我都不怪你,但你卻唯獨沒有碰我,如果這是你愛我的表現,我覺得並不具有多大的說服力。若愛我,當初就該要了我,是的,現在你還可以要我,意義上已是不同了。也許你是這么想的,留著我的童貞,更能使黃希平信任我,可是大家都錯了,黃希平沒有讓我失貞,我倒是自動獻給了另一個沒有必要的男人。若是黃希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