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1 部分閱讀(1 / 2)

希平道:「你說的秘密是與我有關的嗎?」

浪無心道:「當然。」

希平又道:「只能用這種方式交換?」

浪無心點點頭,道:「我喜歡這種方式。」

希平沉默。

浪無心回首邁步,希平跟著在他背後。

兩人來到房前,浪無心敲了門,道:「准備好沒有?」

「一切按公子的吩咐准備好了。」一群女人的聲音在屋里響盪著,猶如盪­妇­的­淫­叫。

浪無心推開門,突然撩起一腳,把站在他身旁的希平踢了進去,希平口中一聲「呀啊」,浪無心則同時道:「本公子來也!」

於是,門緊接著關了,希平撲倒在一個女人的**上,那女人痛呼道:「哎喲!公子,你壓得人家好痛呀!你以前都是很斯文的,怎么今晚這么粗魯了?」

浪無心站在門外偷笑,心想:黃希平,這次你不­干­也得­干­了,就讓我測試一下你的實力,你能夠令眾芳顛倒,應該不會只靠你的臉蛋?

希平不能回答女人的話,三十一個女人,他足以應付。在野馬族時,他就曾經試過,但這些女人畢竟是浪無心的女人,雖說浪無心與他並非什么朋友,然而,讓他去搞這些女人,總覺得對不起浪無心的同時也對不起這些無知的女人,只是既然來了,總得有一番作為的。他本不是什么君子,實乃­色­狼一匹,如今身在羔羊窩里,哪能不­骚­?

浪無心,慢慢在外面等吧!露大著哩!

希平想到此,就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動起手腳來,接著有許多女人的手過來為他寬衣。

他身下的女人撫摸到他結實強壯的胸膛,忽道:「公子,你的肌­肉­怎么比昨晚發達了?」

希平一驚,嘴­唇­覆上她的­唇­,不讓她有說話的機會,而女人雖是存著懷疑,但沒能繼續證實,於是也就不再言語,只是享受著希平的愛撫。

這夜本就黑,屋里更是黑的連影子也看不見。

希平的陽根突地進去女人的縫道,感覺到女人的那里很緊窄,猜想這女人雖已開­苞­,卻並未經歷過多少次。

與此同時,女人也感到他心里的一點愧疚和淡然的無情,她道:「公子,你對人家沒有情?」

希平大驚,趴在女人肚皮上不動了。

女人嘆道:「我本不該期待公子的情的,公子有這么多女人,怎么還可能對一個女人用情呢?只是以前都感覺不到公子的心意,現在突然間感覺到了,不知為何,我就是想問問。公子,我現在很痛,麻煩你縮小些好嗎?你以前可不是這么粗長的,你變了。」

希平聽到此,心中些許的傷感,這些女人,明知得不到浪無心的愛卻無怨無悔地跟著浪無心,且不知是什么時候或許是明天就有可能被浪無心拋棄,於是,從他的心中升起了同情,隨之而來的是一種愛憐的柔情。

女人感覺到他的**的變化的同時也感到了他心中的柔情,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口中呢喃道:「公子,即使你明天就要我離開,能有這一晚,我已經滿足了,你的心里真正的柔情是我期待已久的。」

希平心道:在今晚,你不但獲得你所要的柔情,我也將讓你得到永生的歡樂,浪無心所不能給你的一切,我都補償給你,女人!

希平忽然覺得自己成了救世主——豬頭的思想。

但他身下的女人的確得到從未有過的快感以及這種靈­肉­交結的**方式——在這漆黑里,她長久地記住了這種感覺,並且在這種感覺中漸漸地昏睡。這是她第一次在**中昏睡,她曾與浪無心發生過三次,只有這第四次,浪無心能夠令她沉睡如死——她覺得今晚的浪無心雖與往常不同,卻是­棒­極了。

希平松了一口氣,第一關總算混過去了,不知第二關如何?

希平移到另一個女人的****上,發覺身下的少女在發抖,全身仿佛綳緊了,他的吻落到她的­唇­時,卻發覺這女人連接吻都不會,暗道:這女人怎這么差勁?浪無心不會是­干­了她卻沒有吻過她吧?這小子真急­色­!

他的手落在女人的­阴­處,女人的雙腿一夾,呻吟有聲,他卻已經摸到了她的濕潤,知道因為剛才與那女人的一戰,屋里的女人全都情動了,前奏似乎可以省了,以後就直接進入正題。

他把女人的雙腿分開,粗暴地闖了進去,只聽得女人一聲慘叫,立即昏死過去。

脆弱的女人,原來還是處汝!

希平愣在當場:處汝?浪無心這小子原來在騙我,說什么全部,卻還有個處汝在屋里?媽的,鬼小子,定是­阴­謀。

他從處汝的秘道里抽身出來,進入另一個女體——如此替換,時間消逝,在門外等候的浪無心越來越驚訝:黃希平,你果然是一代種馬,我浪無心五體投地了。

希平依稀覺得在他身下的女人是第三十個了,似乎只剩下一個了。他在這場游戲中,發覺這屋里是鋪毛毯的,空曠無物,也真虧浪無心想得出來。他想,回去之後也安置一間這樣的大房子,連床也省去了。在這屋里的女人都是**地躺在地毯上,任由他——不,應該說是浪無心——隨取隨要的,女人並不反抗,只是在他進入時,女人心中多多少少有著一絲懷疑,令他驚愕的是:這三十個女人中,竟還有五個是處汝!

身下的女人忽然呻吟道:「你是誰?」

希平不答,只是更加猛烈地聳動著。

女人雙手推他的胸膛,道:「你這壞蛋,你的太大了,快滾開,芳兒不要你,噢,你——」

希平知道不能讓她繼續說下去,雖然其它的女人都昏睡了,但還有一個是醒著的,所以他運起了「天地交合」,令她在一瞬間到達**的終結,使她沉睡過去。他不為自己著想,也要替浪無心的面子有個交代,至於明天,她對不對其他人說出,那就不是他黃希平能管的了。

他離開這個叫芳兒的女人的**,爬到了最後一個醒著的女人的身體上。從女人顫抖的肌膚以及神經的綳緊,他知道,這最後一個女人也還是處汝,也就是說,浪無心的三十一片芳草地里,有六片是未經開墾的。

他吻著女人的嘴,女人的吻是生硬的。他知道,這個女人絕對不會懷疑他的身分,所以放心地與她相吻著。

他這次的進去是輕柔的,女人卻忍著巨痛沒有喊出聲,血在黑暗里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