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陋的小狗5(微h?茭尾交)(2 / 2)

大概快出森林了,她朝後喊了一聲:「菲姆斯?你還能聽到嗎?」

車內沒有回應。一雙手突然從她背後伸出,掐住她的腰,直接拖進黑漆漆的車里。

失去控制的馬匹停下,車廂跟著向前晃動,她的視線還沒適應黑暗,猝不及防被一個身體壓在身上。

「菲姆斯?」她摸了摸那人的後腦勺,疑惑地問。

菲姆斯沒有回答,他抱住阿貝爾,兩只胳膊箍在她的後背,埋在她脖頸,冰涼的鼻尖蹭了蹭,吻上她脆弱動脈處的肌膚。

他的呼吸灑在脖子上,有點癢,阿貝爾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確認這是個活著的人類後,僅剩本能的魅魔摸索著去親吻她的嘴­唇­,和前一個淡淡的吻不同,他無師自通了濕吻,撬開她的牙關,糾纏她舌頭,微妙的口水嚅囁聲回響在耳邊,馬車里逐漸升起燥熱的氣溫。

她沒拒絕,菲姆斯的手得寸進尺伸到前面,同樣冰冷的手從衣服下擺探進,試探著揉捏她的雙­乳­。

阿貝爾驚得一口咬在他舌尖,腥氣的血液溶於交纏的口腔,他不知疼痛一般,竟又咬了自己一口,把血液往她嘴里送。

她有些難受,他的狀況不對勁,可她吞下他的血,涌上來的卻是羞恥與興奮,小腹部又暖又熱,像在催促著什么,隱隱約約有些潮濕。

心臟跳得發麻,阿貝爾從未體會過這樣的感覺,慌張地想要阻止。

向來弱小的菲姆斯變得非常不正常,他能單手輕而易舉捏住她的手,會使用馬鞭捆住她兩只手腕,高高舉過頭頂,做完這些,還能舔去她嘴角淌下的血漬,繼續和她接吻。

她以為自己會不適,加上這是在戶外的森林里,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有人來的緊張感,刺激著她的­精­神和­肉­體,可菲姆斯的手指太靈活了,緩慢挑逗地捻她­乳­尖,她克制不住地腰間發軟,小腹輕輕抽氣,下面暖而熱地流了不少水。

太奇怪了。這一切來得太奇怪了。

阿貝爾被勾的魂都沒了,沒來得及去細想,快感磨得她失去理智,很快迷失在菲姆斯給予的快樂里,發出兩聲軟軟的輕哼。

微亮的馬車內,他背著光,暗紅的眼睛被黑暗吞噬,看不清臉上的表情。他掀起她的衣服,在她逆光的視野里,低頭舔了舔她雙­乳­間的皮膚。

染上她體溫的那雙手仿佛蛇一樣,游過她滿是指痕的胸口、­祼­露平坦的腹部,沿著他印上的記號描摹一番,弄得她心癢難耐,而後伸進她腿心,探了進去。

她迷茫地喘息,碧藍­色­的眼里流淌著水­色­。

菲姆斯的呼吸重了起來,他直起身子,就在她以為這樣就結束了時,菲姆斯低下了頭,將她的腿架在肩膀上。

托他的福,她這樣的姿勢,只需一垂眼,就能看到自己小­茓­的情況。那里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了,­茓­口還在縮,不住地流水,她沒有這么失態過。

他張嘴含住,呼吸噴灑在­阴­戶上,惹得她雙腿夾住他腦袋,縮著身體把他往外推。

菲姆斯不為所動,掰開她的兩條腿,敏銳的尾巴裹住她的腳踝固定,柔軟寬厚的舌頭舔弄著往­茓­里頂,像真正的交媾那樣,破開層層緊皺的媚­肉­,刮過內壁搜尋她的敏感點。

阿貝爾嗚咽著,腹部的印記變得滾燙發熱,隨之而來的是身體的愈發敏感。

她不經意抬起身子迎合,水越流越多,沾上他的嘴角都是晶瑩剔透的水漬,當他舔到敏感點的時候,她短促尖叫,粘膩的秘道內劇烈縮,一大股腥甜液體涌入他的口中。

太下流了。

阿貝爾哭了,是羞恥,也可能是快樂。她不清楚。

她已經無暇思考了,gao潮一波接一波,始終達不到那個點,她微微擺動腰,雙腿勾住他,把吸得紅腫的濕淋淋­茓­口往他嘴里送。

纏住她腳踝的尾巴回來,配合著摁壓在­阴­核上,小小的豆子在情yu中硬挺起來,一被按上就顫抖著身體再次gao潮,他吃了滿滿一嘴­淫­水,咕咚的吞咽聲在安靜的車內顯得格外頹靡。

誘人的魅魔吃飽了,空虛的欲望滿足,忽然瘋狂地用尾巴尖兒揉捻敏感的­阴­蒂,阿貝爾急促又破碎著呻吟,最後腦海中白光一閃,頭皮都要痛快得炸開,­茓­口的水決堤一樣噴出。

菲姆斯的腦袋離開她腿間,嘴邊亮晶晶的液體拉出透明的細絲。阿貝爾的身體癱軟下來,淚水模糊她視線,她困極了,朦朧間感覺他抱住自己,解開手腕磨得通紅的馬鞭,溫柔地親吻她小腹,摟著她一起倒在馬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