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詔望著她快哭出來的樣子,眼眸中深沉的欲­色­再也不堪負荷。
「唔」
他欺身吻了上去。
許願的眼睫頓時濕透了,噙著酒香的小嘴被他含著親吻,連求饒的嗚咽也發不出來。
沉詔用力地勾著她的舌尖,舌下津液空前旺盛地泌出,又被他盡數席卷而去。
她口內­干­渴地向他索取,他也不藏私地把自己那份讓渡給她,你來我往,津液交纏。
這個吻極盡拉扯,許願扶著他的肩膀幾乎無法自己坐住,身下還含著他的手指抽搐著,腿軟得跌落到他的懷里。
沉詔把手指拿了出來,假似好意地幫她撫平抽動不停的貝­肉­,­唇­邊笑意極淡。
「gao潮得好快。」
許願如何還看不出來他在作弄自己。
她僵著腿抵御身下猛烈的快感,坐在他的懷里平復著呼吸。
「這不是你本來想的嗎,為什么不呢?你又不喜歡我。」
許願冷著臉有些生氣。
她汗透薄衫,眼角瑃情如霧,豎著秀氣的眉頭生氣的樣子也顯得毫無威懾力。
沉詔看著說不出的歡喜,反而軟下了目光,連帶著語氣也柔成了一汪水,親著她的臉頰道:「昨晚之後我就沒有這么想了。」
他在她頰畔輕輕烙下一個吻,「願願,我會喜歡你的。」
明明方才的才是侵略­性­的激吻,許願卻覺得他落在頰畔這個輕吻反而透著非同尋常的鄭重意味。
饒是她被酒­精­麻痹的大腦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沉詔把她放回飄台上,再次分開她的腿,這回是不帶任何情緒的檢查,只是確認她上過葯的花­茓­情況。
連裙邊也沒有刻意撩高,白­色­的蕾絲垂落在大腿上,少女­私­處大喇喇地向他敞開著,gao潮後的­嫩­­茓­汁水光滑,他卻一點侵犯的意思也沒有,只是壓抑著自己濁重的喘息。
他在剖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