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呀?」許願勾著他的脖子搖了搖,「跟我的傷有關嗎?」
「沒什么。」沉詔搖搖頭,不想她再回憶。
「你不說我也知道,我的傷總不可能是我自己弄的。」
許願抱著腿坐著,下巴放在膝蓋上,面色憂郁:「反正我爹不疼娘不愛的,老公也不喜歡我,我被欺負了也沒有人會給我主持公道。」
「越說越歪了,老公怎么不喜歡你了?而且沉阿姨也很疼愛你。」沉詔坐在床邊,貼在她額上輕吻了下:「我會解決好的。」
「那你都不肯告訴我,我到底是怎么弄成這樣的?」
莫名其妙腦袋上被弄成這樣,換了誰都要窩火。她聽了於汾的話才知道自己遭此大難還另有內情,哪里願意放過。
許願見他不肯說,一把拽了他的領子,惡狠狠地道:「那你說,他死了沒?」
沉詔任她拉拽著,再開口時語氣也沉了幾分:「會死的。」
許願愣了愣,沒料到他真的這樣說,但摸了摸傷口邊上紅癢的皮膚,心中未覺有愧。
「便宜他了。」
沉詔知道她傷口痊愈難受,捉了她的手指不讓她亂摸,「你還有什么想法么?」
「我想知道是故意傷害?還是強奸未遂?」許願看著他的眼睛問道。
她捕捉到沉詔眼底驟然加深的暗色,了然道:「哦,強奸未遂嗎?」
這樣說許願就能理解他為什么這么生氣了,睡了這么久的床伴差點被別人染指,多少都有點占有欲吧。
「真是爛人。雖然在現行法律下你能讓他死,已經是偏袒我了,但是我還是覺得這樣的代價太輕了。」
許願枕著自己迭在膝上的小手,微微勾唇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