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TrueEnd(三十三)真的雙向奔赴啦((1 / 2)

「您心里不是有答案了嗎?沉詔要是只把我當可有可無的女人,又怎么會為了我留在這呢?」

聽出許願在自亂陣腳,沉淵神情自若,撈起桌板上一只帶蓋的茶盞,搖頭道:「那是因為他還不知道,你是怎么出賣他,出賣沉家,又怎么從中全身而退,踩著他的心血事業上位的。」

果然來了。

許願手指一下一下扣著自己的膝蓋,嘴唇笑著,笑意卻分毫未達眼角。

「沉詔的記憶斷層,有一段完全缺失,果然也是您的安排。」

沉淵撇去茶湯浮沫,慢條斯理地飲了一口,「我不這樣安排,那孩子還活得下去,等得到你第二次來禍害他?」

許願敲打膝蓋的手指節奏驟然亂了。

沉淵微微側目,雙眼如鷹隼般銳利:「他是對你情深意重,可丫頭,你捫心自問,你對得起他的情嗎?」

他說到這里,憶及icu里沉詔差點搶救不過來的樣子,捏杯的手都忍不住發顫:「你瞞天過海脫了身,可你知不知道,那時候他差點就跟著你去了。」

許願的呼吸被凍住了,面容如塑像紋絲不動。

老人追憶往事,越說越嘆息,「他心思縝密,我關他七天七夜的禁閉,逼著他接受洗腦忘記你,那是何等痛苦,要不是他實在活不下去,我怎么舍得這樣對他?」

許願來之前已經做好了被游說或是為難的准備,她以為自己決心夠堅定,無論對方說什么,她都不會為所動。

以前的事,只要詔詔還要她,她總有機會彌補。

可她沒想到以情字為刃,割在身上竟會這樣不見血地痛。

明明車內開著熱空調,窗玻璃凝著一層水汽,室內溫暖如春,許願卻如墜冰窖,身上血液無端被抽空了般,四肢冰涼,心房窒痛。

另一邊。

沉詔死死盯著屏幕那頭沒了血色的許願,眼睛也跟著染上了血絲。

「沉總。」

「誰准你們欺負她的?」沉詔握著欄桿,手背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