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過,去跟他肩靠肩坐著,打開餐盒,一陣鮮美濃郁的海鮮粥味涌入鼻尖。
十幾個小時未進食物的腸胃發出了飢餓的抗議,我拿起勺子喝了一口,睡裙底下光­祼­的腳掌壞心眼的蹭他褲腿,故意找茬:「不夠燙,喝起來不溫不火的。」
「你那個貓舌頭,溫了嫌不燙,燙了等下又難受。」
他俯下身突然抓住我的腳掌,白皙修長的手指在敏感的掌心撓了撓,有些麻,有些癢,我幾乎立刻蜷縮起了腳趾,有些生氣的瞪他:「你­干­什么呀你!」
「就算開著空調,你也不能穿這么薄,腳這么涼。」
拉斐爾挑起一邊眉毛,對我隨時爆發的脾氣依然好聲好氣的解釋著。
他說的那么正經,卻從白皙的腳掌摩挲到泛著粉意的腳趾,我的一條腿架在他的大腿上,如果對面有人,望過來裙底的風光清晰可見。
「哥哥說今天讓我帶上你一起回家吃飯,你這幾天不在家嗎?」
討厭這種受制於人,好像寵物一樣被撫摸的感覺,我眸光閃爍,強裝鎮靜的錯開話題,就打電話時的疑惑詢問他。
「是呀,談了新女朋友,陪她游山玩水去了。」他淡淡道。
「不要總是談戀愛,要好好學習。」我放平聲音,想以姐姐的姿態教訓他。
「姐姐不也一進大學就追你的學長?」
拉斐爾不客氣的反駁我,被戳中了痛點,我一時語塞。
想起初戀,罕見的挫敗感涌上心頭。
從小在祁家呼風喚雨的我想要什么得不到?
第一次被人甩的滋味一點都不好受,這也從此成為了我二十二年人生中頭等恥辱大事,不許任何人再提。
我蹙起眉毛,用了點力氣不滿的踢他胳膊:「不許提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