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溫吞的愛撫,不要漫長的前戲。
我希望他無視嘴硬的拒絕求饒,惡劣徑直的貫穿到底,讓快感在痛楚中更為劇烈鮮明。
顧之昭把我抱了起來。
蓄勢待發的­性­器再一次暢通無阻chā入緊窒滴水的小­茓­。
走向剛進來時最為顯目的寬闊落地窗,窗前由無數珍奇樹木層層掩映。
我意識到他要­干­什么,騎在­肉­­棒­上無力推搡掙扎起來,脖頸後凸像是瀕臨死亡的潔白天鵝:「不要,不可以……」
廚房到落地窗的道路漫長到走了一個世紀。
即使我再怎么拒絕,除了被用力頂撞得說不出話,對於改變現狀根本無濟於事。
顧之昭放下我,捏著肩膀將我轉了個方向,落地窗模糊倒映出凄慘的身體和臉頰。領短袖滑落呈現圓潤泛著粉意的肩頭,衣衫不整、裙擺凌亂,瞳孔放大失去焦距,雙­唇­開合,活像玩壞了似的時不時探出一點­嫩­紅的舌尖。
我大腿不住發著抖,還有淋漓的濕亮液體於白皙肌膚上越發顯眼。
就著後入的姿勢顧之昭埋身其中用力­干­我,一手掐住腰背的凹陷之處,一手伸入前襟粗魯扯裂了單薄的布料。
半邊飽滿胸脯暴露在落地窗前,雪團上­嫩­紅的­乳­尖嬌嬌挺起,被顧之昭揪住惡劣拉扯搓玩:「好­色­,願願的­奶­頭不弄也會自己硬起來。」
「嗚嗚……求求你了,不要,在這里……哈啊……會被看到的……」
­肉­­棒­撻伐敏感點,內外的雙重刺激下我的身體輕而易舉達到gao潮,一團潮炊的水液噴發在顧之昭的­性­器頂端,匯成小溪從堵塞的結合處滴滴答答流瀉於昂貴地板之上。
「是嗎?為什么嘴巴這么說,身體反而直接噴水了。」
身後顧之昭深呼一口氣,沒有等我度過快感的余韻,繼續將我壓在落地窗旁又重又急的­操­­干­,「喜歡說謊的小東西,活該被狠狠懲罰。」
­乳­尖被迫凹陷於晃動的­奶­團中,­祼­露肌膚貼緊玻璃。
即使有樹木遮擋,我仍然害怕有來往的行人觀察到這棟別墅的異樣,越羞恥,越興奮,酸麻小腹頂出屬於顧之昭的形狀。
身前是冷,身後是熱,一時地獄,一時天堂。
我發覺這場關系的起點,皆源於自己的不自量力。
為什么領略過一次,我還能自信認為可以掌控顧之昭的欲望讓他為我瘋狂。
明明……明明是我自己。
最後哭叫著被他內­射­,還被他­干­得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