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宮牆(2 / 2)

這就是她所說的快樂嗎?

柴嶸迷迷糊糊地想道。

「殿下,仆已吩咐宮人繞開此地行走。話雖如此,殿下還是要當心些,萬萬不可玩物喪志。」

玩物喪志。

聽起來煞是刺耳。

柴小侯爺被李琮擋了個嚴嚴實實,玉鸞壓根沒瞅出來他是哪位,只以為是李琮為了泄欲特意帶在身邊的面首。她好心提醒完李琮,草草行了一禮,快步離開。

柴嶸見人走了,這才探出頭來,臉上又是尷尬又是忐忑。

「她、她可有認出本侯?」

李琮手上狠狠擠了一把,柴嶸疼得直抽冷氣。他怒目而視,憤然問道:

「我又哪里惹到了公主殿下?你竟要如此折辱於我?」

李琮把手拿了出來,她一臉嫌惡地看著柴嶸郎當晃著的大diao,想也不想就把沾有黏液的手指探進柴嶸口中。

「嗚嗚——李琮!你……」

柴嶸想咬下去,但不知怎的就是下不去口,要咬不咬的,倒像是依依不舍地含著李琮的手指一般。

而那指尖盡是他的體液。

「有本殿這般人物引你入極樂之道,柴小侯爺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李琮把手指放在柴嶸嘴里攪了攪,拔出來的時候帶出一小灘涎液,囫圇著從柴嶸的嘴巴里流出。

相當­淫­靡的畫面。

李琮心想玉鸞嬤嬤說得有理,做事太過反招禍患。柴小侯爺首次破貞怕是要疼,公主府盯著的人太多,不如就把他帶去崇仁坊,尋一間沒那么吵鬧的旅舍開間上房……

她就像是一只飢腸轆轆的野獸,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她的獵物,計劃著要如何把這鮮美的­肉­體拆吃入腹。

「你不要小看本侯。」

許是由於動情太甚,柴嶸說話的聲音染滿了情yu­色­,聽起來一點威懾力沒有不說,還把李琮的心勾得更癢了。

真奇怪。

從前她怎么沒覺得柴嶸是一根可以用的­鸡­巴?

男人並不是人,他們只是一根又一根的­鸡­巴,其中分為可以用的­鸡­巴和不可用的­鸡­巴。

「哦?此話怎講?」

柴嶸得意洋洋道:

「誰說本侯未經人事?本侯十七歲的時候就與我歡喜的女子巫山雲雨……」

李琮倏爾冷淡下來。

「既然如此,本殿就不多打擾了。」

她轉身要走,柴嶸卻急了,他呼喊道:

「你就不想知道那女子是誰?」

李琮漠然回道:

「與我無關。」

誰不知道她昭陽公主只睡處男?

被別人碰過的臟男人,自動劃入不可用的­鸡­巴之列。

「怎么與你無關?李琮,你……」

柴嶸氣急,紅眼:

「歸雲書那病秧子就有那么好?」

好到她十幾年寶貝似的捧在手里、放在心上?

李琮想趕快找處流水凈手,本不欲再同柴嶸糾纏,但「病秧子」叄個字兒實在刺耳,她猛地轉過身來,一手打在柴小侯爺翹得飛起的陽俱上。

「柴嶸,你最好放尊重些。」

這最後一下刺激有如河水決堤,柴嶸滿滿當當­射­到了褻褲上。

柴小侯爺怔怔地望著李琮絕情而去的背影,他心里頭空落落地難受,連錦袍上泄水濡濕的痕跡也管不得,喪家之犬一般魂不守舍地出了皇宮。